被紅色裝飾著的房間里,氣氛很是曖昧。
燭火搖曳著,將紅帳內(nèi)的一切,照的若隱若現(xiàn)的,看不真實。
上官輕兒意亂情迷之中還在想著對策,能不能讓他不牽動傷口,又能讓他們繼續(xù)做幸福的事情呢?
她真怕今晚要是不給他,他會難受致死。
咳咳,當(dāng)然,其實躺在他身邊,被他這么抱著吻著,要是不能繼續(xù),她自己也難受的不行,所以她必須好好動動腦筋。
好一會,上官輕兒想起了什么,一把推開夏瑾寒,迷離的雙眼,閃著點點精光。
“輕兒……給我。”夏瑾寒聲音沙啞,似乎在極力隱忍什么。他以為上官輕兒是要拒絕他,心中有些著急。
上官輕兒咧嘴一笑,得意的看著他,“給你可以,但是有條件。”
夏瑾寒心中一喜,而后眨了眨眼睛,不解的看著她。
“我在上面,不然你傷口要是又裂開,我可不管你。”上官輕兒認(rèn)真的開口。心中卻是有些小小的期待和得意。
“這……這怎么行?”夏瑾寒的臉色變得有些難看,想也不想就拒絕了。讓她在上面?他的顏面何在……
“不行?那睡覺,躺一邊去。”上官輕兒白了他一眼,閉上眼睛不理他。
“輕兒……你怎么能這么殘忍。”夏瑾寒委屈的低著頭,像極了吃不到糖的孩子。
上官輕兒撇撇嘴,“是你自己不要的……”
“我……”他能說他的身子沒問題,即便在上面,傷口也不會裂開嗎?
“最后問一次,要還是不要?”上官輕兒清澈的雙眸,對上了夏瑾寒猶豫的鳳眼,表情認(rèn)真。
每次都被他壓的死死的,每次起床,她都被累的渾身無力,某人卻神清氣爽,狀態(tài)極好,所以,今晚她也要試試在上面是什么感覺。至少,也讓她主導(dǎo)一次吧?怎么能老是被他壓榨。
他要是不給,那她就不理他,直接睡覺,看他怎么辦。
夏瑾寒低著頭,眼中滿是猶豫和掙扎。他是大男人,怎么能被一個女子壓在下面?
但,他肯定,只要他不答應(yīng),上官輕兒絕對是不會讓他碰的。比起面子,他覺得性福比較重要,于是……
他深呼吸,一臉大義凜然的點頭,“好,我要。”
上官輕兒眼前一亮,立刻翻身將他壓下,笑道,“真乖……”
說罷,在夏瑾寒無奈的表情下,低頭吻住了夏瑾寒的嘴。
第一次以這樣的姿勢面對上官輕兒,夏瑾寒的臉難免有些紅,一雙狹長的鳳眸也慢慢的變得迷離起來。
上官輕兒伏在他身上,小心翼翼的親吻,似乎怕會牽動了他的傷口,她每個動作都很輕柔。讓夏瑾寒的心也慢慢融化了……
夜深了,京城因為風(fēng)王的事情,已經(jīng)亂成了一團,但太子府里卻是一片寧靜,尤其是太子的新房中,久旱逢甘雨的兩人,正忘我的糾纏著,紅帳涌動,紅燭熄滅,他們抵死纏綿,不分你我。
愛到了深處,只有這樣,才能夠淋漓盡致,才能徹底的表達(dá)他們內(nèi)心對彼此的在乎和深愛。
窗外突然下起了淅瀝瀝的小雨,卻無法驚擾這一室的溫情……
相比上官輕兒和夏瑾寒的幸福,此時的風(fēng)妍妍卻是陷在了水深火熱之中。
她被戰(zhàn)天帶走了之后,便覺得身子有些不舒服,渾身都癢癢的,很是難受。
這感覺很奇怪,跟中了媚藥的時候有些像,但又不太一樣。
至少,中了媚藥的時候,只是身體的某處很難受很痛苦,恨不得被填滿,但如今不僅有那種強烈的欲望,身體還由里到外的一陣瘙癢和疼痛。
這種痛和癢,幾乎是從身體的內(nèi)部發(fā)出來的,透過血液,滲透到身體的每一個角落,甚至是頭發(fā)都覺得難受。
“嗯……”戰(zhàn)天剛帶著風(fēng)妍妍出城,打算去他們冥衣樓在城外的據(jù)點,突然聽到風(fēng)妍妍難受的聲音,蹙眉,冷冷的問,“受傷了?”
風(fēng)妍妍抬眸,表情痛苦的看著戰(zhàn)天,搖搖頭,“不是,只是,好難受。”
戰(zhàn)天見她不是受傷,便沒有理會,帶著她騎上馬兒,就飛奔起來。
京城對風(fēng)妍妍來說已經(jīng)不安全,要不是他逃得快,怕是連連京城都出不來。
風(fēng)王那個沒腦子的家伙在這個時候造反,打草驚蛇,京城絕對是容不下風(fēng)家的人的,風(fēng)妍妍如今只能離開京城,甚至離開夏國。
他沒猜錯的話,不出一個時辰,京城內(nèi)風(fēng)家的人就會全部被抓走,至于風(fēng)妍妍,朝廷肯定也不會放過的。
戰(zhàn)天低頭看著自己肩膀上的傷,目光變得柔和了許多。
沒想到那個小丫頭居然長這么大了,而且身手還這么好,他不過是想回頭看看她,居然就被她傷著了。
不知道她是否能認(rèn)出自己?
戰(zhàn)天搖搖頭,她只在小時候見過自己,而且只有那么幾次,如何能認(rèn)識自己呢?再說了,她根本不知道自己的身份……
戰(zhàn)天陷入了回憶中,心中有些復(fù)雜,突然感覺身后的女人緊緊的抱住了自己的腰,身子還在他的身上輕輕的蹭了蹭。
女子的身子,柔若無骨,尤其是那高挺的雙峰,落在他的后背上,讓他的身體不由的一陣顫抖。
但他身體也就僵硬了一瞬間,而后涌起了一股莫名的憤怒。他隱忍了一會,見風(fēng)妍妍還是不肯退后,他終于忍不住提醒道,“妍郡主,請自重。”
風(fēng)妍妍的身子僵硬了一下,慌忙松手,像是夢醒了似得,猛地退后,卻忘記他們是坐在馬背上的,她這一退后,身體立刻失去平衡,原本就被疼痛和瘙癢折磨的渾身無力的風(fēng)妍妍,一下子就從顛簸的馬背上掉了下去。
戰(zhàn)天還在為剛剛那一陣柔軟的觸感感到惡心,哪里想到風(fēng)妍妍會掉下去。
直到一聲尖叫傳進了她的耳朵里,他來回過神來,拉住馬韁,扭頭看向了身后。
只見風(fēng)妍妍穿著一身白色的襦裙,重重的掉在了地上,肩膀處傳來了一身清脆的,“咯咯”聲,讓她的表情很是猙獰。
戰(zhàn)天一臉厭惡的看著風(fēng)妍妍,因為肩膀甩脫臼了,她倒在地上,怎么都掙扎不起來,只能用那雙水汪汪的眼睛,沒眼迷離的看著戰(zhàn)天,聲音嬌柔的幾乎能膩出水來。
“壯士,我手摔斷了,拜托你,扶我一下可以嗎?”風(fēng)妍妍強忍著身子是不適,手上的疼痛讓她清醒了許多,讓她知道,自己的身體肯定是出問題了,只是不知道是中了什么毒,為何會這么難受?
戰(zhàn)天本想不理她,但想起那人的交代,又不得不跳下馬,將她抱起來。
原本還能控制住自己的風(fēng)妍妍,一觸碰道戰(zhàn)天的身子,聞著他身上男性特有的味道,她覺得身體完全不受自己的控制,還來不及反應(yīng)過來,身體就已經(jīng)蹭到了戰(zhàn)天的身上。
“妍郡主,你沒事吧?”戰(zhàn)天的聲音幾乎是從牙縫里擠出來的,要不是這個女人看起來有些怪異,他怕是早就將她給丟出去了。
他這一輩子,只愛過一個女人,也只會碰那一個女人,直到死,都不會再碰她之外的女人,哪怕如今他懷里的女人再嬌柔,再好看,再動人。
風(fēng)妍妍咬著嘴唇,雙眼幾乎能溢出水來,聲音也越發(fā)的嬌柔魅惑,“壯士,我,我似乎中毒了。”
戰(zhàn)天的臉色一邊,伸手探上風(fēng)妍妍的脈搏,抿著嘴,道,“不錯。”
風(fēng)妍妍忍著心中的不適,問,“是什么毒?為何我會這么難受?”
戰(zhàn)天瞇起眼睛看著她,道,“久久合歡散。”
風(fēng)妍妍的臉色大變,咬著嘴唇,道,“我在皇宮并不曾吃任何東西,為何會中這樣的毒?”
這種毒及其霸道,他們都是知道的,只是,到底是什么人,居然給她下了這樣的藥?來不及多想,風(fēng)妍妍的身子又有些難受起來了。
戰(zhàn)天冷笑,道,“這就要問你,我如何會知道?”
戰(zhàn)天說完不再出聲,帶著風(fēng)妍妍快馬加鞭的奔馳起來。只是,才走出沒多遠(yuǎn),風(fēng)妍妍又開始不安分的往他身上蹭,甚至還大膽的用手去扯他的衣服和褲子。
一向潔身自好的戰(zhàn)天再也受不住,抬手一把將風(fēng)妍妍劈暈,這才厭惡的將風(fēng)妍妍丟在身后的馬背上,飛快的奔馳而去。
回到山坳中的秘密基地,戰(zhàn)天隨意的將風(fēng)妍妍丟在一張破舊的床上,便緊張的去了一個干凈整潔的房間。
房間里,蒙著一層面紗的女子,站在窗前,似乎在望著什么出神。
戰(zhàn)天小心的推門進去,扯下了臉上黑色的蒙面布,目光變得柔和起來,“馨瑤,你要的人,我給你帶回來了。”
蒙面女子聽到聲音,轉(zhuǎn)身對戰(zhàn)天一笑,道,“你回來了,我就知道你肯定沒問題的。”
戰(zhàn)天抓了抓腦袋,那張經(jīng)過歲月洗禮的臉,有著成熟男人的魅力,雖然說不上有多帥,卻很酷,“只要是你交代的,我都會做好。”
女子上前兩步,有些愧疚的看著他,“這些年,你為我做了這么多,辛苦你了。”
“只要你過的好,我就覺得幸福了。”戰(zhàn)天溫柔的看著女子,哪里還有最初的冰冷和霸氣?此時他也不過是一個在自己心愛的女子面前,有些緊張的男人罷了。
女子眼尖,看到了他肩膀上的鮮紅,緊張的過去,拉著他的肩膀道,“你受傷了?怎么回事?”
戰(zhàn)天搖搖頭,笑道,“沒事,小傷。”
女子拉著他坐下,道,“怎么這么不小心?我看看。”說著,她就伸手解開了他的衣服,不等戰(zhàn)天阻止,他受了傷的肩膀就展露在了女子面前。
“這……”看到那像是被無數(shù)的銀針穿透過,正流著血的傷口,女子捂住了嘴巴,忽而想起了什么,目光冰冷的問,“是那個孽畜做的?”
戰(zhàn)天的臉色微變,低著頭,搖搖頭道,“不是。”
“不是?這種傷口除了她,還有誰能做到?她都不認(rèn)你,你還護著她作甚?”
戰(zhàn)天的臉色微變,道,“她畢竟是我們的女兒,我自然是護著她的。”
“我沒有那樣的女兒,哼,你別忘了我臉上,我身上的傷是怎么來的?戰(zhàn)天,你還沒看透她嗎?她就是畜生!沒有人性的畜生!”女子瘋狂的叫著,面目猙獰。
不錯,眼前的女子,就是瑤貴妃,那曾經(jīng)剩下了趙傾的狠毒的女人。
而戰(zhàn)天……
“馨瑤,這些年是我們欠了她的,當(dāng)初我并不知她是我的女兒,你還叫我去殺了她……若是早知道她是咱們的女兒,我定會暗地里護著她。”戰(zhàn)天一臉認(rèn)真的握著瑤貴妃的肩膀,語氣很是堅決。
瑤貴妃卻是一把推開了戰(zhàn)天,冷笑道,“戰(zhàn)天,你搞清楚了,我才是你愛的女人,她不過是個六親不認(rèn)的孽障,你當(dāng)她是女兒,她可曾當(dāng)你是父親?”
“她只是不知道我是她父親。”戰(zhàn)天別開視線,低聲的吼了起來。
瑤貴妃退后兩步,大笑道,“哈哈哈,戰(zhàn)天,你這是什么意思?你以為她知道了就會認(rèn)你?連我這個親生母親她都不屑一顧,你看看我身上的傷,要不是你來的及時,我早就死了……”
戰(zhàn)天卻是咬著牙道,“馨瑤,你曾經(jīng)那般對還是個孩子的她,她如今不認(rèn)你又如何?是我們愧對她在先,這怪不得她。”
瑤貴妃這會不樂意了,她一把推開戰(zhàn)天,大笑,“哈哈,戰(zhàn)天,你這是什么意思?你是在怪我沒有保護好你的女兒,怪我心狠將她丟了嗎?你要知道,她是你的女兒,他跟趙王沒有關(guān)系,萬一她的身份被拆穿了,那下場就是我跟她都要死,我丟了她是為她好。”
戰(zhàn)天的臉色緩和了些,不可置否,“也許你說的對,你當(dāng)初丟了她是為她好,可你后來又為何一而再的讓人去刺殺她?甚至,我還差點親手,親手……”
想起自己曾經(jīng)多次讓人去刺殺還是個孩子的上官輕兒,戰(zhàn)天的心就說不出的難受,那時候他還不知道那是他的孩子,他只當(dāng)是被瑤貴妃丟棄了的趙王的孩子。
他本就恨趙王奪了他心愛的女,對于趙王的孩子,他自然不會手軟,如今想想,當(dāng)初要是沒有夏瑾寒保護,她怕是早就死在自己的手上了,這對他來說是何其殘酷的事情。
“呵呵,你就該親手殺了那個畜生,我那樣低聲下氣的哀求她,她是怎么對我的?”瑤貴妃紛紛的罵著,越想越生氣,干脆對戰(zhàn)天叫道,“你說,你是不是被那個小賤人迷住了?你想認(rèn)她?”
戰(zhàn)天別開視線,道,“你放心,我不會認(rèn)她。”
她的世界里已經(jīng)沒有父母這個詞,她有了深愛她的男人,過上了幸福的日子,他不會在這個時候去打擾她,他只是想,如果可以,他要好好的補償她,保護她……
當(dāng)然,這些話他不會告訴瑤貴妃,如今的瑤貴妃,早已經(jīng)不是當(dāng)初他認(rèn)識的那個溫柔善良的女子,皇宮那個大染缸,讓她變得陰狠毒辣,已經(jīng)不再如當(dāng)初一般純潔。
他當(dāng)初不知道那是他的女兒,他可以什么都不管不顧,但如今既然知道了,他如何能再看著她們母女相互殘殺?
“不會便好,那種賤丫頭,你就是認(rèn)了,她也是不會認(rèn)你的。”瑤貴妃的情緒穩(wěn)定了些,眸光微深的看著戰(zhàn)天,眼底的厭惡一閃而過,但很快,又拉著他道,“你受傷了,我給你包扎一下。”
這個男人對她還有用,她不能跟他鬧翻了,至少現(xiàn)在還不能。
這些年,戰(zhàn)天對她的好她不是不知道,只是,她如今早已經(jīng)不是當(dāng)初的她了,她如今只有一個目標(biāo),那就是讓趙傾成為趙國的王,然后站在最高處,將那些曾經(jīng)看不起她的人,狠狠的踩在腳下。
她已經(jīng)習(xí)慣了那種富貴的生活,她知道戰(zhàn)天對她好,是真心愛她,但她不會為了戰(zhàn)天放棄如今的生活,永遠(yuǎn)不會。
戰(zhàn)天抿著嘴,看著這個她深愛的女子,動作溫柔的為他清理傷口,他的心是滿足的,但他也明白,一切都變了,即便她如今還會對自己溫柔,也不是因為愛。
這邊,戰(zhàn)天跟瑤貴妃之間的氣氛,變得有些凝固,另一邊,被戰(zhàn)天帶回來丟在了一邊的風(fēng)妍妍,也幽幽轉(zhuǎn)醒了。
沒醒來的時候不覺得怎么樣,這一睜開眼睛,她就恨不得自己再次暈死過去。
好痛,好癢,難受。
“嗯……啊……”風(fēng)妍妍發(fā)出了痛苦的聲音,手不安的在自己的身上撓了起來。
她中午才被錢贏虐待,晚上又被夏瑾寒踹了一腳,然后又被戰(zhàn)天摔斷了胳膊,如今渾身無力,傷口的折磨,毒性的折磨,無不將她推向了癲狂。
她費力的站起來,目光迷離,面目猙獰,跌跌撞撞的往門外走。
已經(jīng)是晚上,周圍靜悄悄,黑漆漆的,風(fēng)妍妍什么都看不見,她覺得累極了,身體的每一個細(xì)胞都在叫囂著,瘋狂的肆虐著,每一個細(xì)胞似乎都在渴望著男人……
是的,她很渴望男人,即便中午的時候,錢贏的觸碰讓她覺得惡心,可如今她卻非常的渴望那種感覺……
她出了門,也沒有人攔她,便跌跌撞撞的繼續(xù)往外面走。
這里是城郊,這房子位于山坳,是一座很簡單的小木屋,里面的房間倒是挺多的,就是比較簡陋。
出了大門,她看到門外居然有兩個高大的男人在守門。頓時眼前一亮,二話不說就撲了過去。
她受不了了,好痛苦,再這么下去,她覺得自己要死掉了。
那男子顯然是高手,突然被一個女人撲來,本能的用力將她丟開,這一丟,風(fēng)妍妍重重的掉在了地上,卻剛好把風(fēng)妍妍的肩膀給接了回去,只是,身上本就松松垮垮,又被她不停撕扯的衣服就這么散開了。
這男人是戰(zhàn)天冥衣樓的人,本身就是殺手強盜,看到女人,本是不屑的。但,看到那女子紅彤彤的臉和嬌艷如花的身子的時候,不由的眼前一亮。
風(fēng)妍妍不管是身材還是臉蛋,都覺得是一等一的,任何男人見了她,怕是都會多看兩眼,甚至?xí)V迷。
眼前的男人也不例外,這女人他們是看著他們的老大帶回去的,如今突然衣冠不整的跑出來,這是為何?
“唔……嗚嗚……”風(fēng)妍妍費力的爬起來,發(fā)出了一陣撩人的聲音。
她看到自己的衣服散開了,非但沒有拉好,反而覺得這樣很刺激,很涼快,很舒服。
這一幕,徹底的撩撥到了大門口那兩個男人的神經(jīng),他們對視了一眼,突然那最初被抱住的男子慢慢的走向了風(fēng)妍妍,嘴角帶著一抹邪惡的笑容,“美人兒,你這是怎么了?”
風(fēng)妍妍看到男人靠近,她難受的伸手在自己的身上撫過,然后揚起脖子,露出了撩人的姿勢,“我,我要……”
如果說她衣衫散開的時候,撩撥了男人的神經(jīng),那這一刻就是徹底的點燃了這兩個男人的欲火。
“我靠,真是個撩人的妖精。”男人忍不住了,任何男人看到這樣的畫面,怕是都會忍不住,于是,他撲了上去。
伸手捏著她的下巴,還沒動作,風(fēng)妍妍就主動的抱住了男人,身體不停的往男人身上蹭。
男人的神經(jīng)徹底斷裂了,也不管這女人是什么人,既然自己送上門來了,哪有不要的道理?
于是,他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將風(fēng)妍妍壓在地上,就開始去吻她的肩膀和脖子,手也開始在她的身體上游弋……
“靠,林三,你還真上了?”一邊的男子看著那兩人,頓時不爽了,立刻也走了過來,道,“至少換個地方吧?”
叫林三的男子不舍的抬起頭笑道,“真他媽的爽,太甜了,走,咱們?nèi)シ块g。”
“喲,這女人還不肯松手,哈哈,真是騷貨!”男子笑著,趁機在女子的臉上捏了一把。
兩人一臉邪惡的笑著,將渾身難受,主動撕扯他們衣服的風(fēng)妍妍帶回了房間里。
不多時,那房間里就傳來了男子愉快的叫聲和淫穢的罵人聲,以及女子絲毫沒有形象的放浪的叫喊聲……
夜,靜靜的流逝著,有人歡喜有人愁。
第二天,上官輕兒起來的時候,感覺全身都快散架了。
夏瑾寒早已經(jīng)起身去了早朝,因為風(fēng)王的事情,夏瑾寒這些日子再想偷懶已經(jīng)是不可能的了。
只是,“怎么這么累。”上官輕兒哭喪著臉,哀怨的叫道。
之前每次夏瑾寒在上面的時候,她被累的要死要活的,為何換到她在上面了,不但不像夏瑾寒那樣神清氣爽,反而差點累死在他身上呢?
如今上官輕兒終于明白,為何這種事需要男人來主導(dǎo)了,這種超級累人的體力活,真的不適合女子來做。
她渾身難受的起身,身子昨夜已經(jīng)被夏瑾寒清洗干凈,如今也是舒爽的,她換上了一套干凈的衣服,有些難受的下了床,對外面叫道,“梨花,流花……”
“太子妃,你醒了?”梨花和流花迎了進來,兩人都面帶著笑容。
上官輕兒的臉有些紅,點點頭道,“嗯,殿下去早朝了么?”
“是的,太子妃,早膳已經(jīng)做好了,要現(xiàn)在給您端上來嗎?”流花笑著問。
“嗯,去吧。”上官輕兒在水盆邊洗了一把臉,然后坐在梳妝臺,讓梨花幫她將長發(fā)盤起。
做完這些,流花以及將早膳端上來了,今日的早膳很豐盛,各種補湯和甜點,都是上官輕兒愛吃的。
上官輕兒笑著,在心中感謝夏瑾寒的細(xì)心,心中燃起了幸福的泡沫。
她想起了什么,問,“青然如何了?”
梨花淡漠的臉上沒有表情,只是微微蹙眉,道,“殿下今日已經(jīng)讓人取來了非家人的血,應(yīng)該很快就會醒來了。”
上官輕兒點頭,很少好奇夏瑾寒是怎么拿到明夜或是非影的血的,但也沒有多問。
吃了早膳,她帶著梨花和流花除了門,直奔上官府。
按理說這兩日她和夏瑾寒是要回門的,但這上官府里的人也不完全算是她娘家的人,至少這里沒有她的父母,所以回門子什么的,也都可以省了。
上官輕兒心中擔(dān)心白瀾,一回來就丟下了梨花和流花,卻了白瀾住的院子。
白瀾住的院子不大,里面沒有下人,清靜到不行。
上官輕兒輕車熟路的來到白瀾的房間,發(fā)現(xiàn)白瀾正坐在床榻上,似乎在等她,看到她進來,白瀾眼前一亮,起身道,“輕,你來了。”
上官輕兒笑了笑,“嗯,昨天走的比較急,沒來得及告訴你一聲,怕你不開心了,今日我就早早的過來了。”
白瀾的臉色有些泛紅,低著頭道,“我知道你不會丟下我就好了。”
上官輕兒自然知道,要是她沒有讓一煞告訴白瀾,讓他回來這里等她的話,就他這悶騷的性格,怕是不會回來了,甚至還可能會氣壞了身子。
他都一把年紀(jì)了,這身子看起來健朗,但實際上有很多的問題,如今吳長老和吳洛已經(jīng)研究出了不死藥人的制作原理,同時也發(fā)現(xiàn)了讓白瀾能帶著正常人的意識,活的更久更長遠(yuǎn)的辦法,只是,如今還在試驗中。
上官輕兒拉著白瀾在榻前坐下,道,“身子可有哪里不舒服的?”
白瀾琥珀色的眸子帶著幸福的笑容,“沒有,你今日送來的血我已經(jīng)喝了,接下來半個月不喝,應(yīng)該都沒有問題。”
上官輕兒聞言一驚,道,“我什么時候讓人送血來了?”
白瀾蹙眉,“早上一煞帶來的血,不是你讓他送來的么?”
“一煞!”上官輕兒對著窗外叫道,臉色有些凝重。
一煞很快就跳了出來,單膝跪在地上,對上官輕兒恭敬的道,“主人,您找我。”
上官輕兒嚴(yán)肅的看著她,問,“你早上給祖師爺?shù)难窃趺椿厥拢俊?
一煞低著頭,老實的回答,“回主人的話,是您身邊的侍女梨花讓屬下拿來的,屬下以為,以為是你的意思……”
梨花?
上官輕兒瞇起眼睛,忽而想起了早上她問關(guān)于青然的事情的時候,梨花的回答,如此說來,夏瑾寒不僅拿到了給青然的份兒,把白瀾需要的血也準(zhǔn)備好了么?
這個男人,怎么會如此細(xì)心?她什么都沒說,他就已經(jīng)將她想要做的事情都辦好了。
她咬著嘴唇,心中很是感動。
白瀾也從上官輕兒的話語里明白了什么,雖然有些不甘,但他看到上官輕兒今日來找她,也明白了一件事。那就是,如今夏瑾寒不給他找他需要的鮮血過來,那么上官輕兒就會用自己的鮮血來救他……
那個男人,為了上官輕兒真是什么都肯做,為了不讓上官輕兒受傷,哪怕是救他的情敵,也在所不惜。
這一刻,白瀾是徹底的佩服夏瑾寒,也終于將上官輕兒的手放開了。
他跟她本就沒有可能了,他其實比誰都明白。他如今不過是個僵尸,活死人,這樣的他,有什么資格留在她身邊,陪伴她一生,給她幸福呢?
他之前會因為上官輕兒對他的遺忘和冷落和傷心發(fā)狂,不過是死之前的執(zhí)念太深,自以為自己醒來之后再見到上官輕兒,就能讓她愛上自己了,希望越大失望就越大,他其實明白自己失落的根源所在,不是因為上官輕兒不愛自己,而是自己對她的渴望太深。
如今有個真心待她,愿意守護她,疼愛她,保護她,對她好一輩子的人陪在她身邊,他也就可以放心了。
白瀾溫柔的看著上官輕兒,見她的臉色不太好看,伸手拍了拍她的肩膀,聲音低沉,“他對你很好,我也就放心了。”
上官輕兒扭頭看著白瀾,在白瀾的雙眼中,她看到了純粹和真誠,心中對于白瀾的愧疚和不安,也慢慢的消散了。
白瀾是真的看開了,也是真心的在祝福她,上官輕兒咧嘴一笑,重重的點頭,“嗯,他真的很好。”
“呵呵,想去找他了?”白瀾看著上官輕兒眼中明亮的光芒,嘴角的笑容也越發(fā)的燦爛了,此刻的他就像是一個父親,看到自己的女兒這么幸福,他也覺得很幸福。
上官輕兒的臉微微泛紅,低著頭道,“嗯。”
她是想去找他了,說不上什么原因,總之聽到一煞和白瀾的話,心中就萬分的想念他,想要立刻見到他。
“去吧,他怕是也在等你。”白瀾輕輕為上官輕兒拂去了耳邊的青絲,含笑的看著她。
上官輕兒眨了眨眼睛,道,“那,我改天再過來看你。”
“嗯。”白瀾點頭。
上官輕兒笑著起身,快步的走了出去,來到門口的時候又停下,扭頭對白瀾笑道,“白瀾,你真好。”
白瀾愣了愣,見上官輕兒已經(jīng)轉(zhuǎn)身走遠(yuǎn),他嘴角的笑容也越發(fā)的燦爛起來。
能有她這句話,足夠了,這輩子也無憾了。
……
上官輕兒很快就帶著梨花和流花趕去了皇宮,只是在離開上官府的時候,霧谷的人們表示,這些日子他們在京城也玩膩了,打算過兩天啟程回去。
聽到他們說要離開,上官輕兒頓時就心生不舍,于是拉著洛音和兩個孩子說了好一會子的話,才急急忙忙的趕去皇宮找夏瑾寒。
她來到皇宮御花園門口的時候,夏瑾寒還沒有出來,昨日發(fā)生了風(fēng)王那樣的事情,夏瑾寒這段日子怕是有的忙了。
在外面的涼亭里等了好一會,才看到不少人從金鑾殿出來。
上官輕兒最先看到的是夏瑾元和夏瑾軒,他們看到上官輕兒,也迎了過來。
“輕兒,你怎么進宮了。”夏瑾軒笑著跑到了上官輕兒身邊。
“我看嫂子這是來接太子下朝的吧?”夏瑾元挑眉,一臉笑意的看著上官輕兒。
上官輕兒臉一紅,白了夏瑾元一眼,道,“小六你最近話很多啊……”
“咳咳……”夏瑾元干咳兩聲,不知道為什么,看到上官輕兒那邪惡的表情,他總覺得有些可怕。
夏瑾軒的臉色變了變,看著上官輕兒的目光有些幽深,“我都差點忘了,輕兒如今已經(jīng)跟太子哥哥成親了。”
“他們新婚燕爾,可正是如膠似漆呢。”夏瑾元很不客氣的笑道。
上官輕兒瞪了他一眼,道,“你不說話沒人當(dāng)你是啞巴。”
“好好好,好嫂子,我不說就是了。”夏瑾元聳聳肩,表示他想說的話已經(jīng)說完了,所以會自覺的安靜下來。
上官輕兒扭頭看向夏瑾軒,“今日早朝說了什么呢?太子呢?”
“太子哥哥跟左相大人被父皇叫去去了御書房,怕是要過一會才會出來。”夏瑾軒笑著回答。
而后又有些擔(dān)心的問,“你身子沒事了吧?昨日本是要進宮參加晚宴的,只是慕瑤那死丫頭硬拉著我在外面轉(zhuǎn)悠了好久。”
說著,夏瑾軒有些郁悶的抓了抓腦袋。
上官輕兒低著頭笑道,“我沒事,身子好著呢。你這是什么表情啊?瑤兒想跟你一起過七夕,你該高興才是,瞧你這樣子,是不想跟她過么?”
“誰要跟她一起,粗魯?shù)呐恕!毕蔫幱魫灥钠财沧臁?
“口是心非。”上官輕兒敲了敲夏瑾軒的腦袋,道,“你跟瑤兒也認(rèn)識這么久了,你們就不能干脆點么?”
“輕兒,你什么意思呢?”夏瑾軒不解的看著上官輕兒,有些期待她接下來的話,又有些害怕。
上官輕兒嘆口氣,“你別說你不喜歡瑤兒,還要,那丫頭分明也是喜歡你的,只是死鴨子嘴硬不肯承認(rèn)罷了,你們這兩人整日里吵吵鬧鬧的,如今年紀(jì)都不小了,怎么還不想著早些成家呢?”
喜歡?
夏瑾軒的心咯噔了一下,有些迷茫的看著上官輕兒,慕瑤喜歡他?他也喜歡慕瑤?
看到夏瑾軒那糾結(jié)的表情,上官輕兒也不再多說,有些話說多了也沒有意義,要的還是他們自己去領(lǐng)悟。
她扭頭看著夏瑾元,道,“這幾日六王妃可有什么異常?”
六王妃早些日子被找回來了,只是,這些日子總是有些鬼鬼祟祟的,有些奇怪,上官輕兒懷疑她已經(jīng)加入了敵人的陣營,所以讓夏瑾元盯著點。
夏瑾元低著頭,臉色有些凝重,“沒能抓到她的把柄,但確實有些不對勁。”
“你這些日子盯著點兒吧,最好看好你的孩子,別讓無辜的孩子受到牽連了。”上官輕兒提醒。
“放心吧,我自有分寸。”夏瑾元回答。
幾人在涼亭里聊了一會,夏瑾寒跟韓熙然就出來了。
上官輕兒迎上去,笑道,“出來了。”
夏瑾寒微微蹙眉,“怎么跑進宮來了?”
“還不讓我來接你啊?”上官輕兒嘟起了小嘴。
夏瑾寒伸手將她攬進懷里,當(dāng)著這么多人的面親了親她的紅唇,“自然是讓的,你愿意來,我很開心。”
上官輕兒也笑了,有些不好意思的道,“就知道甜言蜜語。”
“呵呵,走吧,回去了。”夏瑾寒?dāng)堉D(zhuǎn)身離開。
韓熙然和夏瑾軒以及夏瑾元換站在一邊,看著那兩人攜手離開的美好畫面,不由的都有些羨慕起來。
上官輕兒和夏瑾寒剛回到太子府,還來不及吃午飯,突然一個身受重傷渾身是血的人從門口沖了進來,倒在了大殿外。
“什么人?!”梨花冷冷的低喝一聲,上前揪起了男子的衣服,當(dāng)看到那張臉的時候,愣了愣。
“梨花姑娘,我要見殿下和郡主。”此人不是別人,正是夏瑾寒和上官輕兒大婚當(dāng)日,將夏雨琳送走了的歐陽云飛。
“歐陽?”上官輕兒驚訝的看著歐陽云飛,慌忙跑出了大殿,緊張的問,“發(fā)生什么事了?怎么傷的這么重?”
歐陽云飛拉著上官輕兒的衣服,一臉愧疚的道,“郡主,是我失職,沒能殺了夏雨琳,讓她給跑了。”
“什么?”上官輕兒驚訝的瞪大了雙眼。
她自然是知道大婚當(dāng)日夏雨琳出來搗亂并被歐陽云飛帶走了的事情的,只是沒想到,風(fēng)妍妍那個女人被救走了,夏雨琳居然也……
“她,咳咳,她和趙國人有勾結(jié),如今,咳咳,怕是已經(jīng)被帶去了趙國的路上,她知道你的秘密,怕是會對你不利,你要小心些。”歐陽云飛說完,雙眼一閉,就暈倒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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猶記得,3歲的程子虞遇上5歲的顧沐陽,從那刻起這個叫顧沐陽的男人開始成為她的克星;
從有記憶起,程子虞就是顧沐陽生命中的唯一,他寵她愛她,縱寵放肆她。
總而言之,這是一個青梅竹馬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