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雪衣就是魏雪衣,絕不做別人的影子,絕不做別人的工具。”
司徒星一番霸氣十足離經叛道的言論,本來以為會讓皇帝老兒知難而退,哪知道反而把南宮睿給逗樂了。
寵溺的用手指頭刮了刮司徒星的小鼻子,眉眼里盡是濃濃的笑意,“永遠都學不會好好說話,朕還就喜歡你這認真起來犯牛皮氣的樣子,你說讓朕拿你腫么辦那?”
司徒星也沒有料到,竟然回事這樣子的結局。愣怔的看著南宮茹,心里話:這皇帝果然萬年深井冰,竟然還把他罵美了。這叫人情何以堪吶。
“既然陛下高興了,那孩子們的教育問題,陛下可還要插手嗎?”
“管自然還是要管的。”南宮睿好笑的看著司徒星一抽,心里十分的舒坦,不過還是溫柔的拍了拍司徒星的肩膀,“不過會跟你商量著來,這樣總可以了吧?”
司徒星長長的出了一口氣,好懸那,撒嬌賣萌帥無賴,總算是把孩子們的教育權給保護下來了,氣色也頓時緩和了不少。
“嗯?”
南宮睿沉吟一下,恐嚇的看著司徒星,心里話:這個女人怎么這么不解風情啊,這會兒不應該投懷送抱給香吻什么的嗎?朕都這么好說話了。
哪知道,有一樣東西被塞進了嘴里,不過可不是什么小香舌,而是一顆話梅,酸澀難耐,他真想吐了。可是對面司徒星卻無辜希冀的瞪著水汪汪的大眼睛望著他,頓時就不好意思了,艱難的給吃了。然后看見對面女人露出燦若煙霞一般的笑容,頓時知道自己又上當了。
于是乎手上用上了些許的力道,拉了拉司徒星的元寶耳,“你又調皮呢,如此勾引朕”,把頭放到了司徒星的肩頭。“莫非是想今晚侍寢不成?”
蝦米呀,這個狗皇帝一天到晚腦子里都是想的啥呀,還有點兒正經事兒沒啦,除了那啥就是那啥。真討厭。
小臉兒瞬間羞紅到了耳后脖頸,趕緊往后退了好幾步,呲牙咧嘴的笑起來,使勁兒的擺著手,“陛下一定是開玩笑的對吧,呵呵,呵呵呵呵,奴家告退了。”
“誰說開玩笑的。”南宮睿不懷好意的一笑,然后露出恍然大悟的樣子,“娘子是在試探朕是不是真心嗎?要不然我們找個地方好好談談心。”
“沒空。”司徒星趕緊冷冷的丟下兩個字兒。就往門口跑。
南宮睿的笑意更濃了,跟這個女人斗法還真是其樂無窮呢。難怪這些日子頗是覺得神不清氣不爽,此番總算是找到病根兒了。
“啊,娘子,別跑啊。為夫是真心想好好疼你的來著。”伸著咸豬手就追了過去。
司徒星著急了,趕緊去推門,嘿,沒有推開,感情還這讓紫苑從外面給鎖上了。
“紫苑,紫苑,你給老娘滾出來。”
跳著腳怒罵。太不像話了,自己的奴才,一轉眼就里通外國了,這叫人情何以堪吶,不行,一定得盡快把他和魏鵬那小兔崽子的婚事給辦了。哼哼,紫苑,老娘就不信斗不過你。
“娘子,看還是讓為夫抓住了吧。”南宮睿從后面摟住了司徒星的小蠻腰,“呀。你這腰上長肉肉了呢,摸起來真舒服呀。”
你去死一死好不好哇,這人怎么這么討厭。
“陛下,請自重,紫苑你給老娘滾出來。”
“都老夫老妻的了,你還害羞不成啊。”
“滾。”司徒星終于爆發了,“你要是再敢惹我,別怪我不客氣,我可不管你是不是皇帝。”
南宮睿趕緊順桿兒往上爬,“你,你我就是一對平常的恩愛夫妻,相親相愛,沒有什么君君臣臣的。”
“誰跟你說這個了。”
司徒星氣的直跺腳,就在她運足力道,準備一掌劈碎門的時候,門突然從外面開了,然后兩個人就這么很不雅的姿勢摔了出去。
“嗚呼夫人,你們這是干嘛呀?”
被壓在最下面的紫苑嗷嗷的慘叫起來。
司徒星當時就惱羞成怒,可是卻不好解釋,拿出了主人的氣勢。
“你說干什么,混蛋,誰讓你把門給鎖上的。”
紫苑委屈的撇著嘴,“我是好心誒,那些小孩子淘氣著呢,到處亂竄,要是看見什么不該看見的,多不好,你說是不陛下。”
南宮睿從司徒星身上爬起來,“嫻雅你說的太對了,不過你干嘛又把門給開開了呢,我這跟你皇嫂聊得正熱乎呢,真掃興。”
什么跟什么呀,“誰跟你聊了,老娘恨不得躲你八丈遠。”一著急把實話都給說出來了。
“嘿嘿,陛下你不行啊。”紫苑呲著牙奸笑著,“哄女女的水平太差勁兒了,改天我教你兩招。”
“紫苑,你好你很好,我踹死你。”
被南宮睿抱起來的司徒星,惡狠狠的朝紫苑踹了過去,不過紫苑一咕嚕早就跑了。
“姐,姐,你快去看看吧,出大事兒了。”魏鵬呼哧呼哧的跑了過來。
“怎么了鵬第,出什么事兒了?”
今天魏鵬沒有去衙門,而是被自己老姐鎮壓來這里陪孩子們游戲,他是今天活動的總負責人。
“孩子們,孩子們都中毒了,全都嚷嚷著肚子疼,有的已經昏迷不醒了。”
司徒星臉色一暗,“怎么會出現這種情況,紫苑。”
“奴婢在。”
“知道什么叫得意忘形嗎?就你這樣的,瞎胡鬧,不干正經事兒。馬上封鎖所有出口,不能放一個人出去。”
等司徒星到了活動場的時候,果然哀聲一片。
“雪兒,該怎么辦吶。”岳子蘇哭的跟個淚人似的抱著楚楚,“你趕緊救救孩子們吧,救救楚楚。”
“好好好了,別著急別著急,我這就想辦法。”摸出一個水晶瓶,里面裝滿了彩虹一樣絢麗的藥水,又掏出一個小湯匙,“來人,拿幾個杯子來。”有人趕緊將杯子遞了過來,她將液體每個被子里倒了一點兒,“藥性太烈,你們拿著,給每個孩子聞一聞就好,也不要聞太久。”
“好。”連南宮睿都點頭稱好。
他可不是傻瓜,雖然有些時候不怎么明白,但是還不是個昏君,這其中的事情他想的很通透,那些人之所以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對付孩子們,可沒有那么簡單。
大寶小寶既然對外已經被公布是皇嗣,那么對于不知道實情的人來說,那就只有一個可能,除去儲君。
另外今天應該來的是南宮輝,那么未來的儲君,突然遭遇不測,盛怒之下,首先懷疑的第一個人不是旁人,就應該是南宮輝。
好一個一石多鳥啊,南宮睿心里膽寒起來,子嗣還沒有降生呢,就已經安排了這么多的后手,這柳氏兄弟,究竟收買了多少人心,人都死了還不消停。他還是不相信他的柳兒有如此的心機。
“啊—— 啊——。”
女人連連的驚呼聲,打斷了他手里的活兒,循聲望去,只見一只只活靈活現的蟲子,從孩子們的鼻子和嘴巴里跑了出來,渾身黝黑,聲勢威猛,有兩個膽兒小的夫人都嚇暈了過去。
“不用怕,這不是真蟲子。”
司徒星從頭上拔下一根水晶簪子,往一條蟲子上一擲,那蟲子,瞬間消散于五行了。摸出一個裝著白色液體的水晶瓶,捏碎,淡淡的白色霧氣升騰起來,將整個房間籠罩起來,人們突然感覺一股沁人心脾的醉意,渾身就像春日郊游一般的暢快,舒服。
那些被藥劑逼出來的蟲子,剛剛已從孩子們口鼻里里爬出來,就瞬間消散于無行了。
這時候孩子們已經陸陸續續的睜開了眼睛,迷迷糊糊的看著自己的親人,“娘親,我好像做了一個噩夢,嗚嗚,好像是被毒蛇追殺,好恐怖,那蛇好大,后來出現了一個白衣仙子,將我給救了下來,殺死了毒蛇,娘親,那個仙子好美呀。”
孩子們重復著一樣的故事,突然小寶嚷嚷起來,“娘親,那個仙女好像你哦。”
噗嗤,司徒星笑了,這個熊孩子還真會給自己找事兒。
“別胡鬧,孩子們再感受一下,身體有沒有哪里不舒服。”
“呀,我掉的牙長出來了。”
“咦,我的口瘡不見了。”
“嗚呼,我的牙不疼了,咦,蟲牙長平了。”
看著自己萌寶可愛的表現,家長們如釋重負,總算是沒出什么大事兒呀。
司徒星突然走到了一個小男孩的面前,微微的笑起來,“來,寶貝兒,我看你褲子上有點兒東西,不干凈了,趕緊脫了,我幫你洗洗吧。”
“你,你要干什么?”
“沒什么我就是看你的褲子不太干凈來著。”
“你別過來,嗚嗚嗚,叔叔阿姨救命啊,這個女人瘋了。”
小男孩哇哇大哭起來,哭的那么的無助,那么的辛酸,多少人都為之動容了。
“雪兒,”南宮睿第一個不高興了,眉頭一皺,這個女人的膽子也特意的大了,竟然敢當著自己相公的面,調戲別的小帥鍋,太不像話了,“雪兒你這是干什么?”別這么丟臉行嗎?跟朕留點兒面子呀。
132章 為什么沒有朕的
“雪兒你這是干什么?”
司徒星沒有搭理南宮睿的問話,她現在不能分神。目光繼續死死的鎖定著那個小男孩,并且越來越柔和,柔和的就像是水一樣,放佛能夠融化一切嚴冬。
小孩子的臉色,則越來越難看起來。
突然跪倒地上,“姨姨,求求你放過我吧,求你了,我什么都給你,我愿意聽你的話。”
周圍看熱鬧的都看不下下去,這魏夫人平常看著挺好的,怎么還有這么不為人知的一面 ,太太讓人難以理解了,竟然如此虐待小孩子。
“雪兒,饒了他吧。”岳子蘇拉了拉司徒星衣服,“人家愿意穿臟衣服呢,你管人家呢,你又不是人家的娘親。”
“你不懂,別攙和了。”司徒星繼續跟見了小白兔的大灰狼一般,看這個那個小男孩表演。
“太不像話了,這魏夫人怎么這樣,往后我們可不敢再把孩子送到這里讀書了。”
“對啊,對呀。”
不管周圍人說什么,司徒星依然不為所動。
“你的誘惑術很厲害,竟然比我還高明幾分。”
“姨姨,姨姨,你想腫么樣啊。”
“哼哼。”司徒星笑了笑,“毒手大圣,要是我猜測不錯的話,閣下現在沒有六十,也有五十了吧,竟然叫加我這個晚輩姨姨,哎呀呀,還真是折殺我了呢。”
周圍看熱鬧的都傻眼了,“毒手大圣,干啥的?”
“哪塊地里的蔥?”
“對呀,今天的幺蛾子到底咋回事兒?”
“太不可思議了吧?跟做夢似的。”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
那個被司徒星喚作毒手大圣的小男孩,蹲到地上哇哇大哭起來。
“呵呵呵,你不認也沒有關系的,我有的是時間跟你耗下去,只是你的日子就不太好過了呢,我的東西可是不太好偷啊。”
南宮睿等看熱鬧的更懵了。怎么一點兒根根苗苗全都聽不出來了。
“我沒有偷東西,姨姨你不能冤枉我。”
“還裝,你哭了這么久,你的父母怎么沒有來替你說話呀。”毒手大圣愕然起來。“我告訴你,不得不承認,你比千面觀音還會裝,但是細節方面,你處理的太差了,魅惑術練得倒是爐火純青,但是自從見識了勾魂索命的本事,你的這點兒小把戲,就全都不夠看了。”司徒星依然笑意盈盈,“你呀。易容術跟不上千面觀音,魅惑術不及勾魂索命,用毒更是糟糕的一塌糊涂。
怎么樣,現在動不了了吧,哼哼。縮骨術的時間快到了吧。”
司徒星話音剛落,人們就聽到了噼里啪啦的骨節響動,以及衣服崩裂的聲音,一個披著跟招魂幡差不多破布條的男人,出現在人們的面前。
啊——一陣驚呼,那些父母看到這場景,都慌了手腳。倒是那些小孩子們十分的鎮定,以小寶為首的一票熊孩子,還不停的拍著手添亂的叫起好來。不過都被自己的爹媽給拎了出去。
可是哭了皇帝陛下了,一個人抱著兩個,小寶還手舞足蹈的抗議,不肯走。急的一頭白毛汗。
心里對司徒星的好感更多了一分,心里暗自琢磨:這個女人簡直神了,好像就沒有她解決不了的危機似的,她究竟是什么人。
毒手大圣終于忍不住了,憤怒的看著司徒星。“怎么會這樣,明明還應該有一個時辰,不可能,以我多年的修為,不可能壓制不住。”
司徒星人畜無害的笑著,伸手,沖遠處招來一把椅子,悠閑的坐下,手里赫然出來一盞茶,還騰騰的冒著熱氣,她不著急回答問題,哼哼,橫豎這是自己的地盤兒,她不怕對方翻天的。
“你說話呀,你倒是說話呀。”
毒手大圣滿胸堂的怒火,卻無從發泄,對于一個刻苦鉆研擁有學術精神的壞蛋而已,有自己不知道的東西,那必須要打破砂鍋問到底,哪怕下一刻就會面對死亡,正所謂朝聞道夕可死矣,就是這個道理。
“我為什么要告訴你呢。”司徒星依舊風輕云淡的笑著,“你是我的敵人。”調皮的眨眨眼,“我就喜歡看我的敵人在郁悶中死去,呵呵呵呵。”她這次放肆的笑了起來。
就在對方最后一個關節噼啪聲響起的一剎那,司徒星突然將手里的杯子扔了出去,生生命中了毒手大圣膻中穴,毒手大圣應聲朝后面摔了出去,然后又是一串噼里啪啦的聲音,整個人更是癱軟在地上,面目猙獰,卻是一點兒也動不了了。
司徒星這才站了起來,走上前,伸手將對方面上的面具撕開,面具下面,赫然是一張似曾相識了的臉。
“福王殿下,別來無恙啊。”笑嘻嘻的用腳,踢了踢已經不能動彈的福王,“沒想到,你還有這等雞鳴狗盜的手段,真是小覷你了。”
“你,你是怎么知道我帶了面具的?”
此時的福王,如同喪家犬一般,哪里還有當初作威作福時候的風光無限。
司徒星眸光流轉,輕啟朱唇,“我為什么要告訴你,我不是說了嗎?我最喜歡的就是看別人在郁悶中死去。我的東西,豈是你想偷就能偷的。”從福王的靴子筒里,摸出來一個小的水晶瓶,瓶子不大,里面只裝了一滴擁有彩虹般夢幻的色彩。
“既然你這么喜歡這東西,那嫂子就送你歸西吧。”
司徒星露出了殘忍的笑容,將水晶瓶捏碎在了福王的嘴里。
福王想掙扎,想抵抗,可 一切都晚了。后悔不應該不聽姐姐的話,貿然出手,還貪功戀戰,不是為了貪圖想看看司徒星的這個解藥,他早就可以功成身退了,可是一時的好奇,竟然會落到了這個下場。
“司徒信,你好狠,我就算是死了,我姐也不會放過你的。”
“哦。”司徒星一皺眉,“多謝提醒啊,原來玉仙公主還健在,哼哼。”伸手拍了拍福王的俊臉,“王爺還真是個大好人呢,竟然將這么重要的消息告訴我,你放心,嫂子保證,你在奈何橋上是不會寂寞的,你姐姐很快就會去陪你的哦,嗯哼。”
福王的五官七竅,突然冒起了裊裊的青煙。
司徒星沒有再看下去,她沒有那么好的性質關心一個注定要死的人了。對,敢動她孩子的人,就算是走到天邊,她也會把他們揪出來的,一個都不會放過。
走出了屋子,發現外面的那些孩子以及家長都還在,開玩笑,皇帝不走,他們敢走嗎?留下說不定還能混個護駕有功的名聲。
“雪兒,你沒事兒吧?那刺客呢,怎么樣了?”
南宮茹趕緊上前詢問,那緊張的神色,完完全全的看在了那些看熱鬧的家長的眼睛里,帝后關系,絕非傳言中那樣,定然是另有隱情,往后好好的跟著魏夫人混吧,準沒錯兒的。
“沒事兒。”司徒星不甚在意的揮揮手,“各位,都是魏某籌劃步不周到,竟然遇到了這樣的事情,小婦人這里給大家賠罪了。”說著裊裊下拜,“各位若是信任我愿意再把孩子送來我歡迎,各位若是有所顧忌,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今日不若到這里吧,我讓手下準備了一些小禮物,希望各位能夠喜歡。”
紫苑領著人捧著一個托盤走了過來,上面放著很多的盒子。
司徒星上前打開了一個,那是一套茶具,碧綠瑩瑩的蓮葉上,傲然綻放著一只粉紅色的荷花,作為壺身,壺蓋是黃色的花蕊,蓮葉間,生出一個花骨朵是壺柄,對面再伸出一只碧綠瑩瑩的莖稈,莖稈上段是粉紅色的一個小花骨朵,算是茶壺的嘴兒。
兩只大杯,合在一起,就是一朵盛開的并蒂蓮,底下有蓮葉的杯托,沒有蓋子,而小茶杯,就是一個翠綠色的蓮蓬,有蓋子,蓋子上還有點點的黑色的蓮子,中間一個最大的,正好方便做蓋扭。
整套茶具,惟妙惟肖,十分的傳神,就連那莖稈上的毛刺兒,葉片上的脈絡都制作的非常精巧,看著就像是正在微風中徜徉一般,剛一打開,便引來狼一堆狼一樣的目光,和驚嘆。
“我也沒什么好拿出手的,一些小物件,我們都是做家長的,希望大家能有多點兒時間陪孩子們喝喝茶,聊聊天,聽聽孩子們的心聲。
另外這個花樣子,是令狐楚楚畫的,我看著不錯,就讓人做了出來,給大家一起樂呵樂呵。”
哎呦喂,楚楚小美女幸福了,令狐濤高興的直接把女兒放到了自己的脖子上,恨不得讓天底下人都來給自己祝賀,祝賀。不過貌似大家都沒空,都在教育自己家熊孩子呢——都是一塊兒來上學的,你看人家孩子多有出息,你再看看你。
待人們都走了,南宮睿吃味兒了,自己也是家長啊,怎么就沒有朕的呢,這不公平。
“雪兒,這不公平,怎么別家的都有,唯獨沒有朕的呀?朕不也是大寶小寶的家長嗎?”
“啊。”司徒星露出恍然的神色,“陛下天縱英明,身邊美人無數,我倒是不知道,茶杯做來雖易,倒是不知道該做幾只杯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