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陛下,但不知道這禮物是給誰的。”德福十分謹(jǐn)慎的請奏。
“你說呢?”南宮睿眼珠子一瞪,終于在這個(gè)奴才面前,算是找到了一點(diǎn)兒當(dāng)皇帝的氣勢了。“你覺得魏雪衣的爹娘,是那種貪小便宜沒見過世面的人嗎?當(dāng)然是給小寶了,奴才就是奴才,沒有一個(gè)讓朕省心得用的。”
“是,奴才愚鈍,奴才該死。”德福一溜煙兒的跑了,皇帝的話說的可是夠重的,他不害怕不行啊。
至此,這哥倆鳩占鵲巢,算是準(zhǔn)備坑司徒星到底了,一點(diǎn)兒要走的意思都沒啦。
“哥,你回來了。”
南宮睿回了司徒星原來住的那棟荷花小樓,南宮輝也安置在這里。剛一進(jìn)小樓,就看見南宮輝要出去,當(dāng)時(shí)眼珠子都紅了。
“你這一身傷,不好好歇著,這是要做什么去?”
“皇兄你回來了啦。”
“陛下,您可回來了,王爺聽說我家夫人暈倒了,就說什么都不躺著了,您趕緊說說王爺吧,這好些傷口都崩開了呢。”降雪很冒失的噼里啪啦的數(shù)落南宮輝的罪狀。
“放肆,你是我什么人啊?竟然敢管本王的事。”南宮輝眼珠子一瞪,拿出了皇親國戚的架勢,“你再敢胡言亂語,本王就替雪兒正正家法,雪兒真是把你們給慣壞了,沒大沒小的。”
降雪平常見到的南宮輝都是一副吊兒郎當(dāng)?shù)臉幼樱榔べ嚹槻滹埖闹鲀海€能有什么好形。,可是幾今天終于看見這位爺?shù)莫b獰的陣容了,小丫頭嚇得攥著小拳頭都快成了驚恐的小兔子了。眼睛紅紅的,滿是畏懼的神色,嘴唇微微顫抖,肩膀聳動,一副要哭不敢哭的樣子,真是我見猶憐,連南宮睿都有點(diǎn)兒不忍心了,這丫頭還有用呢,兄弟,你這么嚇唬人家好嗎?
“好了輝第,降雪說的沒錯呀,連為兄都被攆了回來,你去又能怎么樣?”
“啊?”南宮輝嚇得一個(gè)趔趄險(xiǎn)些摔倒。“怎么,雪兒不好了嗎?”
造孽呀,南宮睿看著自己弟弟這幅樣子,真是又心疼又無奈。暗自禱告:輝兒,哥對不起你了,看你對魏雪衣一片癡情的樣子,我怎么都該成全你,可是輝兒,你我身在帝王之家,我們還有更重要的責(zé)任呢。不過你放心,哥一定會好好補(bǔ)償你的,一定。
“你放心,魏雪衣無事,但是他父母似乎對我們沒什么好感,你去了也于事無補(bǔ)。再說了,你現(xiàn)在這樣子,自己還站不穩(wěn)呢,就算去了又能幫什么忙?
算了,趕緊把身體養(yǎng)好了才是正理。
來人,扶王爺回去休息。”
魏天靈跟著魏鵬風(fēng)風(fēng)火火的趕到了鶴苑,一把抓住了秦紅菱的手,“夫人,雪兒怎么了?”
秦紅菱看見自己的丈夫來了,悲憤異常,咬著牙,掄圓了巴掌,沖著魏天靈的腮幫子就是一下子,啪,打的那個(gè)脆呀,嚇得魏鵬直接坐地上了,不知道這平常對孩子們很好脾氣的老太太是鬧得哪一出。
這一巴掌也把魏天靈給打懵了,愣怔在了那里好一會兒,都不敢揉,沒辦法,夫人平常對他家教挺嚴(yán)的,翻著眼皮想了想,沒想明白自己犯啥錯誤了,只能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問問,老頭真是個(gè)知錯能改的好人來著。
“啊,夫人你這是干什么?還當(dāng)著孩子們呢。”
“我啥都沒看見啊。”
魏鵬生怕被殃及,一手掩面,連滾帶爬的跑出了房間,不過沒走遠(yuǎn),嘿嘿,看老頭兒倒霉也挺好玩兒的。解氣呀,平常雷厲風(fēng)行的老爹也有今天,心情大好,估計(jì)能多吃兩碗飯那種好。
哎,他老爹挨他老娘的揍,他不但不勸架,還跟過年似的,這什么兒子這是。
“老不死的你還好意思問。”
魏天靈嚇得一縮脖子,不過愣是沒敢動地方,可見夫人的家教有多嚴(yán),“怎,怎么了,為夫哪里做得不對了?”
“你就從來沒對過。”秦紅菱提高了嗓音。
“是,是,是,為夫錯了,夫人請息怒,我錯了還不行嗎?”
“那好我問你,你哪里錯了?”
一下子把老頭給噎在那里了,他哪兒知道哪里錯了。
“哈哈哈哈,師娘,你就不要為難師傅了唄。”司徒星醒了,翻身坐了起來。
“呀,雪兒,你醒啦。”秦紅菱扔下了一臉莫名其妙的魏天靈,趕緊走到了床邊,按住了準(zhǔn)備下地的司徒星。“寶貝兒呀,你現(xiàn)在可不能亂動啊。”
“哎呀,師娘,鶴苑絕對安全,周圍都是樹林屏障,別人是進(jìn)不來的,您那么小心干嘛?我裝給誰看嗎?”
“我的傻閨女。”秦紅菱都要哭了,“你是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啊?虧你自己還跟我們學(xué)了這么多年的醫(yī)術(shù)。”
說到這里,司徒星臉一紅,“哦呵呵呵,我太貪玩了,什么都學(xué),結(jié)果全是花架子,樣樣稀松,師娘,我這到底是怎么?”
“傻孩子。”一把將司徒星抱進(jìn)了懷里,“你懷孕了這么久了,難道說自己都不知道嗎?”
“啊?啊?啊?”
爺仨接二連三的驚呼,震得秦紅菱耳朵嗡嗡的,“哎呀,夫人,這太好了。”
魏天靈趕緊走到了床邊跟司徒星諂媚,老頭子以為是他表現(xiàn)的時(shí)候了,好讓夫人消消氣
哪知道秦紅菱火氣更大了,豎起一陽指,戳到了老頭的腦門兒上,“多大歲數(shù)兒了,你長點(diǎn)兒心吧,雪兒現(xiàn)在什么狀況,你想過沒有啊?”
“我,這,呀。”魏天靈經(jīng)秦紅菱這么一說,也皺起了眉頭,看向了司徒星,“丫頭,這孩子誰的?”
“哎呀,這不可能。”司徒星孩子氣的蹬了蹬腿兒,“師娘,你沒弄錯吧。”伸出了皓腕,“師傅,你再給看看,我都有吃藥的。”
魏天靈皺著眉,搬了把椅子坐下,待搭上了司徒星的寸關(guān)尺,幾息之后,面色越來越凝重了,“脈相往來流利,應(yīng)指圓滑,如珠滾玉盤之狀,是為滑脈,沒錯了。
丫頭孩子是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