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要讓我抱你回去?”傅景城又問。
“你若是抱我回去,我就自殺。”姜蕊躺在床上了。
傅景城知道姜蕊突然作起來了,她侍寵生嬌,就跟以前一樣,對她這樣的行為,傅景城的做法是:晾著。
以他的脾氣,是不會讓的。
他穿衣服,“既然你不走,那我走了。”
說完,他把鑰匙放在了桌子上。
他走了以后,姜蕊越想越氣,男人真是賤,她投降了,他開始擺姿勢了。
姜蕊的眼淚流在枕頭上,說實話,她是挺怕的。
也不知道這么躺了多久,就覺得迷迷糊糊的,好像看見了有個女人在房間里坐著:那個女人,嫵媚到死,但是眉目之間還有些天真,又天真又嫵媚的女人,是最勾引男人的,姜蕊從未見過這么眉目如畫的女子,這種長相的女子,好像把她都要比下去了。
“姜蕊?”她坐在姜蕊身邊的椅子上,抽著一根女士香煙和姜蕊說話,手還彈了一下煙灰。
“你是誰?”姜蕊仿佛身在夢里,搞不清楚狀況,可明明就是傅景城的那套別墅。
“你別管我是誰?喜歡他嗎?”她又問。
姜蕊懵了,不知道到底是夢里還是真實,她嘴硬地說到,“不喜歡。”
那個女子哈哈大笑,“你的嘴啊,可真硬。”
說完,她還掐了姜蕊的臉一下。
被掐的感覺,很痛很真實。
姜蕊整個人都懵了。
“他啊,高傲,不好把控,不過對你,是真的。”那個女人又說,“我幫你。那個鄧紫啊,就是個炮灰~~”
“你為什么幫我?”姜蕊又問。
“因為你爸爸。”
“我爸爸?”姜蕊更加迷惑了。
“對,你爸爸。你來這里是找粟梁的?找到了嗎?有什么線索?”
“沒有,粟梁很聰明。非常聰明。現實中,有一個粟海,我不知道是不是粟梁改名換姓。”
“不是,粟海是粟梁的弟弟,親弟弟。他知道粟梁的一切。”
“你怎么知道?”
“我啊~~我什么都知道。是你不知道。”
姜蕊感覺頭昏腦脹,整個人昏昏沉沉的,好像是在夢里,又好像不是,頭疼欲裂,再睜開眼的時候,她的身邊什么都沒有,可她明明聞到了香煙的味道,究竟是怎么回事,她并不清楚,她在房間里找了一大圈,甚至連洗手間的浴缸里也沒放過,還是沒有找到。
剛才和她說話的那個女子,仿佛人間蒸發了一樣。
可她怎么感覺那個女鬼還在房間里,而且,之前,她放在桌子上的書也變了方向。
一陣驚悚之氣鎖住了姜蕊的腦子,似鬼非鬼,她的腦子里嗡嗡的,怎么感覺這么詭異?她打了個冷戰,渾身哆嗦。
傅景城把她帶到這里來又是什么目的。
姜蕊是一個高級知識分子,不信鬼神,可剛才的事情,不像是在夢里,非常清晰,到底是怎么回事?
姜蕊嚇得躺在床上,腦子木然,想不出個所以來。
那個女子天真而且嫵媚的模樣,還在她的眼前晃,很清晰,清晰到根本就不是一場夢,而且,如果是夢的話,這煙味又該如何解釋?
姜蕊越想越害怕,緊張到呼吸不暢,她給傅景城打電話。
“你回來。”姜蕊扯著嗓子對傅景城喊。
“把我趕跑了又讓我回來?”傅景城對姜蕊逗趣。
“我不是開玩笑的,有鬼,有鬼~~”說完,姜蕊就哭起來了。
“鬼?”與其說傅景城相信有鬼,不如說相信姜蕊在耍心眼,想他,卻又不好意思叫他去,便扯了個謊,說“有鬼。”
“哪里的鬼?”傅景城雖然半夜被叫醒了,按照平常,他的脾氣很不好的,可現在,他的脾氣出奇地好。
“一個女鬼。長得又嫵媚又天真,她就坐在我身邊,抽煙,還能聞到煙味兒,我說真的。你別以為我在瞎胡鬧。”姜蕊抬高聲音,要急哭了。
傅景城反而哈哈大笑起來,在他看來,姜蕊為了吸引他過去,要使出渾身的解數了,她越是死乞白咧,他越是高興,越是開心。
他把她的這種小心思,稱之為“情趣。”
“長得很漂亮的女鬼?估計是沖著我去的吧。她可能找錯人了。”傅景城已經在穿衣服了。
既然姜蕊給了他一個臺階,他怎么能不下,人家為了讓他過去,連“鬼”的謊話都編出來了,他自然要隨了她的意。
“你別打嘴仗了,趕緊來!”姜蕊說完了,就掛了電話。
房子里安靜地可怕,怎么傅景城在的時候,她沒覺得,他一走,就全是寂寞?
傅景城微笑了一下,掛了電話,開車去了市中心的那套房子。
在車上的時候,他還覺得可笑,鬧鬼,這樣的借口,虧姜蕊能想出來。
想讓他去,直說就好。
他開門的時候,姜蕊整個人還是毛骨悚然的狀態,問了句,“誰?”
傅景城已經推門進來了,邊關門邊說,“能是誰?”
因為姜蕊臥室的門沒關,從床上就能看到進來的人是誰。
看到傅景城來了,她光著腳就小床了,火速跑到了傅景城面前,撲進了他的懷里,雙手攀住了他的脖子,“有鬼,傅景城,有鬼。”
姜蕊的頭頂抵著傅景城的下巴,傅景城感受到了她頭頂的溫熱。
“鬼在哪呢?”
“你過來看看。”說完,姜蕊便從傅景城的懷里出來,手拉著傅景城,便往臥室里去。
傅景城的這套房子里,有女士的睡衣,不曉得傅景城是什么時候準備的,傅景城走了以后,姜蕊才看到,上面還帶著標簽,姜蕊心想:不曉得是給哪個女人買的,既然這樣,她就要穿,因為鬧鬼這件事情,事出突然,姜蕊沒想到,所以,傅景城來的時候,姜蕊也就沒想著要把睡衣脫下來。
這套睡衣是上好的絲綢,在前腿的地方,有一條大大的開叉,與其說是為了舒服,倒不如說是為了情趣。
姜蕊冰涼的小手發出來的溫度,傳到傅景城溫熱的大手。
“穿這套睡衣倒是不難看。”傅景城的目光都在姜蕊的身上,目光所及,是如同牛奶般的光潔肌膚,惹人遐想。
“你還有心情說這個。”姜蕊已經把傅景城拉到了臥室旁邊,“你聞聞,是不是有女士香煙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