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若是你受不了,本王就去找其他人,不會強迫你。”凌謹遇多狡猾,這種時候,怎麼可能讓她佔一點主動權,他佯裝無所謂的說道。
“你找其他人,就永遠不要來找我。”凌天清聽到這句話,心中一堵,皺眉說道。
“可是你又不行,本王每日這麼忍著,總會出問題。”凌謹遇的手,已經(jīng)開始亂摸了。
“讓綠影給你開點藥吧!”凌天清抓了抓腦袋,突然興奮的說道,“地球上有一種手術,專門給強 奸犯做的,就是讓他們短時間裡,對女人沒什麼興趣……啊……”
“地球上的人,果真是一年才做三四次嗎?”凌謹遇忍不住逗弄她問道,“可是爲何娘娘隨便一碰,就會打顫。”
“我……不是……”凌天清臉紅,她是怕癢好不好!
暴君撓的她好癢。
凌謹遇溫柔的看著她,命定的鳳身,是屬於自己的,逃也逃不掉。
不對,應該說,無論怎麼逃,最終還是會回到自己的身邊……
凌謹遇的眼中驀然又閃過一道陰寒,溫寒……
她和溫寒生活了那麼久,不知道……溫寒是否溫柔對她……
他又嫉恨了,恨她和溫寒在一起,恨她背叛自己。
這樣鮮美的身體,怎麼可以被別人品嚐到?
全天下,只有這麼一具令人沉迷的身體,爲何要被別人染指?
他要把溫寒的記憶從她身體裡全部沖洗掉,讓她只記住自己!
“何時爲本王生個龍子?”
“懷上……就生。”凌天清迷迷糊糊的回答。
爲他,生個孩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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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王上的侍衛(wèi),其實壓力很大很大。
尤其是不小心輪班站在龍樓外,又恰巧碰到王上和王后娘娘在洗澡……更是悲劇中的悲劇。
青玉回到“員工宿舍”時,彷彿一下老了幾歲,年輕英俊的臉上,佈滿了滄桑。
“和你家嫣語吵架了?”藍逸看見青玉木然的神情,拍拍他的肩膀,關心的問道。
“我一定不會我家嫣語那麼痛苦的!”青玉默然的站立了很久,突然握拳說道。
“太慘了!太慘了!”白衣將長劍扔到一邊的桌子上,搖頭說道,“哭的實在太慘了,叫的整個王城都聽到了,玉,你聽到了嗎?”
青玉默默的流淚,握著拳:“我怎麼能沒聽到,我就站在外面啊!”
白衣挑起眉:“那你爲什麼不去安慰?”
“怎麼能隨便去?”青玉很悲憤的反問。
“嗯,這樣就對了,公私要分明,何況之前還定下了約……”
“你們都在這裡幹嘛?今天輪到休息了嗎?”墨陽找了一圈不見兄弟們的人影,趕回來看見這幾個人正在閒聊,皺眉打斷白衣的話。
“我心情有些亂,受了點刺激,老大讓紅纓今天晚上換我的班吧,我想睡一會……”青玉簡直就像是打了一場仗,渾身發(fā)軟。
“你怎麼不去看看嫣語?剛纔和白衣比劍,傷了胳膊,綠影正在給她止血。”墨陽突然想到了什麼,對青玉說道。
“什麼?”青玉的視線猛然殺到白衣身上,剛纔說“太慘了”,指的是嫣語?
“白衣,臭小子你給我站住!”青玉拿起劍就追,白衣那小子已經(jīng)從窗戶翻了出去。
“都給我回來!”墨陽黑著臉,一劍往外扔去。
“轟隆”!
侍衛(wèi)的住處,外面一株參天大樹的樹枝被一劍削斷,擋在外面兩個侍衛(wèi)的面前。
“不準鬧了,最近要嚴密盯防天青宮,還有讓紫元加強王城巡邏,有密報傳來……”墨陽掠了出來,收了劍,對兩個年輕的侍衛(wèi)說道。
總之,凌天清從靈泉回到天青宮時,發(fā)現(xiàn)天青宮的寢宮外,居然也有男性侍衛(wèi)把守,覺得很訝異。
不過她沒精神去問那麼多。
今天吃了一天,撐死了也累死了,被凌謹遇從靈泉抱出來的時候,她就累的手指都動不了,要是沒有靈泉,估計她會成爲史上第一個死在牀上的王后娘娘……
凌謹遇將她放在牀上,爲她蓋好被子,轉(zhuǎn)身就要出去。
“你去哪?”凌天清抓著他的衣袖,閉著眼睛嘶啞著聲音問道。
“還有點事情沒有處理,我會很快回來。”凌謹遇將她的手放回去,低笑著說道。
“不準去朝露宮。”凌天清呢喃著,已經(jīng)快進入了夢鄉(xiāng),最後幾個字幾乎聽不清楚。
她在靈泉的時候,一直擔心自己犧牲完了, 凌謹遇還不滿足,轉(zhuǎn)身去找其他人……那她就虧大了!
凌謹遇低頭在她被自己蹂 躪的紅腫的脣上,輕輕一吻:“好。”
站起身往外走去,凌謹遇的眼裡閃過了一道森冷的光芒。
在他走出去的時候,嫣語和曉寒閃了進來,在臥室裡靜靜的坐著,全神戒備的守護著疲憊至極的小王后。
凌謹遇本來想將計就計,可是今日和那個丫頭“嘿 咻”之後,突然不想拿她冒險。
只因爲,她說要給自己生個孩子……
雖然,凌謹遇已經(jīng)知道她一步步落入自己的局。
知道再收緊點網(wǎng),就能將她勒緊,如同即將被凌遲的人一般,細密的網(wǎng)會將她的每一寸肌膚都勒在外面,這樣,隨時都可以割上一刀,讓她痛不欲生,卻無法掙扎。
一刀刀的慢慢割肉,比起見血封喉的死法,更爲殘忍,可是,也更能讓凌謹遇一解被背叛的妒和恨。
但,當她說要給自己生個孩子時,凌謹遇的心,有那麼瞬間的柔軟,彷彿是他落入了一張細密的網(wǎng)裡……
搖了搖頭,凌謹遇在清涼的夜風中,收回散漫的心神,他如今要對付的,不是那個丫頭,而是溫寒。
凌天清幾乎上牀就睡著了,她太累了,在靈泉裡雖然不餓,但是凌謹遇體力那麼好,連續(xù)幾個時辰,任誰都受不了。
她也想練護體神功……
迷迷糊糊中,凌天清看見一個帶著銀白色的面具,渾身散發(fā)著冰冷的氣息的男人。
溫寒?
白玉面具那麼熟悉,白玉的溫潤,卻閃著金屬的冰冷色澤。
“爲什麼要背叛我?”冰冷的面具後,一雙冰冷的眼睛,緊緊的盯著她的臉。
“我沒有背叛,是你送我走的!”凌天清心中一陣絞痛,說道。
“你說要與我在一起,爲何又愛上對你施暴的男人?”溫寒逼近她,咄咄逼人的問道。
“是你先丟棄了我……”
“我讓你等我,可你居然被那暴君的溫柔表面迷惑,小清兒,你居然如此好騙。”溫寒的聲音痛心疾首。
凌天清腦中一片紛亂,看著溫寒逼過來,不自覺的後退:“凌謹遇現(xiàn)在對我很好,我不管什麼江山,我只想找一個溫暖的地方,像家一樣……不要再讓我冷,不要再讓我孤單,不要再傷害我……”
“我能給你。”溫寒已經(jīng)走到她的面前,盯著她說道。
“可是你把我送走了!”凌天清含著眼淚,永遠無法忘記她以爲幸福的時候,那麼冰冷殘酷的事實。
“凌謹遇不會對你好,離開他,回到我身邊。”溫寒伸手扶住她的肩。
“你會再把我送走……我不要。”凌天清搖頭,眼淚落了下來,想掙脫他。
“你必須和我走。”溫寒緊緊抱住她,說道。
“不……我不會……再走了……”凌天清傷心的掙扎著,她被送走的那一刻,徹底的心碎,不願意以後的某一天,還會發(fā)生這樣的事情。
溫寒聽見她說這句話,眸中閃過一道冷光:“你若不和我走,那便死!”
話音剛落,溫寒的手中出現(xiàn)一柄刀,冰刃般刺穿她的小腹。
“啊!”小腹真的一陣劇痛,凌天清猛然睜開眼睛,看見粉色的帷幔。
“娘娘,您醒了?”曉寒站起身,問道。
凌天清的手還按在小腹上,感覺剛纔那一幕真實的就像是某種宿命……
是,是宿命的感覺。
她昨天剛剛完全接受了凌謹遇,還在靈泉中與凌謹遇溫存,然後就夢見了溫寒,###第六感讓她隱約覺得,溫寒回來了。
她做的很多夢都會實現(xiàn),比如考試分數(shù)……
捂著小腹坐起來,凌天清皺起眉哼了一聲:“好疼!”
“娘娘哪裡疼?”嫣語立刻問道。
“肚子。”凌天清掀起被子,發(fā)現(xiàn)自己還沒穿衣服,牀單……有血。
擦,大姨媽又來了!
可能是暴君太補了,所以……一下子來這麼多。
不過現(xiàn)在她的大姨媽現(xiàn)在慢慢的準時了,也差不多定量,基本上三個多月來一次。
以前有時候兩三個月來一次,有時候七八個月都不來,按地球的年輪算,在這裡三年多的時間,已經(jīng)慢慢的適應了這裡的生活,連大姨媽都正常了。
回到王宮已經(jīng)超過三個月了,按照大姨媽計事法來算。
夏天也完全的到來了,凌天清穿著輕薄的衣服,在天青宮乖乖的坐著,沒有到處玩。
她的大姨媽喜歡洶涌而至,兩個多時辰就沒了,可是稍微受了寒,就要持續(xù)七八天,讓凌天清很頭疼。
昨天肯定是動作太激烈,所以子 宮內(nèi)的經(jīng)血剝落,今天來的這麼兇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