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貓眼兒感冒了,頭疼,所以這兩天可能比平時更的少一,但是一定會更新的,大家也注意身體。。?!?
回答完這個問題,“張總”戰戰兢兢地看著唐敖,生怕他對自己的回答有所不滿,唐敖卻并沒有看它,而是把目光投向了一旁的谷滿倉。
“你還有沒有什么問題想要問它的?”他開口問。
谷滿倉想了想,搖搖頭:“應該是沒有了,其他的好多事它也不知道,問了也是白問,反正已知的是五鬼被咱們已經滅了一個,還剩四個,這四個都是被那個老混蛋用優勝劣汰的辦法硬是催出來的惡鬼,那三個現在還都在別人家里面,禍害人家全家呢,好像除了這些,也沒有什么需要咱們知道的了?!?
谷滿倉估計聽了方才的那些事情之后,也是對這位大師的做法感到十分不齒,所以再開口的時候,連“大師”這兩個字也不用了,干脆用“老混蛋”三個字來代替,以表達自己內心里面的鄙視和不屑。
唐敖頭,他也覺得再問這“張總”似乎也已經沒有什么意義了,便示意了一下谷滿倉:“那好吧,咱們準備走吧,呆在這兒一會兒陰氣重了,對蘇童的身體不太好。蘇童,你先別動,不要扯到傷口,呆會兒我扶著你?!?
完,他一伸手,把方才從惡鬼身上揭下來的那張符,又重新貼了回去,“張總”本來還剛想要開口求唐敖他們饒了自己,放了自己,話還沒出口呢,就又被定住了,根本出不了聲音,唐敖順手抄起放在“張總”腳邊的那口鍋,鍋里面沉甸甸的,還有幾乎大半鍋的尸毒藥膏,白的白,綠的綠,看上去還挺晶瑩好看。
“看在你表現不錯的份上,臨走的時候送你一個禮物?!碧瓢綄Α皬埧偂毙α诵Γ似鹉强阱仯e過“張總”頭,那么一翻轉,鍋里面的尸毒藥膏就都流了出來,把“張總”兜頭淋了一身,如果不是已經貼上了那張符,估計現在“張總”的慘叫聲已經足夠驚動左鄰右舍了。
“我的天吶,你這……這……”谷滿倉沒想到唐敖會來這么一手,嚇了一跳,看著“張總”的身體劇烈的抽搐著,估計現在對它而言,承受著的疼痛,恐怕和被人活生生的剝皮也差不了多少了,“夠狠的??!”
“你同情?要不留下來安慰它一會兒?”唐敖沒好氣的問谷滿倉。
“別!我不同情!一也不同情!你可別讓我跟這堆爛肉呆在一起了,那股味兒,真是……太了!”谷滿倉被唐敖這么一問,立刻擺出一副退避三舍的姿態,別他真的不同情“張總”,就算稍微有一丟丟的同情,也早就被“張總”身上那一股已經快要掩藏不住的腐爛氣息給熏沒有了。
唐敖把鍋一扔,回身去攙扶蘇童起來,心翼翼的扶著她往門口走,其實蘇童后背的傷口結了痂之后,就不怎么疼了,偶爾有的動作不心碰到,也只是有一的刺痛而已,并沒有什么大礙,完全不需要這么心翼翼的,她也和唐敖自己沒有關系,完全可以自己走,但是唐敖卻堅持要在一旁護著,蘇童知道,他其實這是一種內疚的表現,心里一定還為了帶自己過來,結果害自己被“張總”傷到,還尸毒發作的這件事而感到自責,所以也不多和他推辭,他要攙扶著,就攙扶著,可能這樣做,唐敖自己的心里面才會覺得好過一。
三個人離開了溫云濤家,把還在承受著尸毒藥膏帶來的劇痛折磨的“張總”就那么留在了那里,下樓的時候,谷滿倉忽然有不放心,問:“你,咱們就把它這么留在這兒了,會不會不太好?回頭要是那一身肉爛了,溫云濤家里這邊也不太好交代,畢竟在外界看來,那個張總之前是好好活著的,結果忽然之間這人就不出現了,再一聽,死在溫云濤家里,溫云濤肯定不清?!?
唐敖頭:“這個問題我考慮過,不會讓那具肉身毀在溫云濤家里的,雖然溫云濤的作所所謂,就算攤上官司,也已經算是撞大運了,但是一碼歸一碼,我只是暫時留那個‘張總’在那兒,等明后天,我弄福爾馬林,送過去,把它泡在里面,這樣能盡量多撐一陣子,這期間就正好是咱們做準備的時候了。”
“做什么準備?”谷滿倉剛剛結束對“張總”的盤問,還沒有那么快就去考慮下一步,現在被唐敖這么一,有摸不到頭腦。
“咱們不可能一直把‘張總’就這么留在這兒,就像你的,那具肉身不可能堅持得了那么久,我們必須要讓它在肉身支撐不住之前,回到‘張總’自己的家里面,將來身子爛了,警察找上門的時候,也比較容易解決?!碧瓢皆诤芏痰臅r間內,就已經想好了接下來的對策,“但是‘張總’肉身里的這個惡鬼不能放,我打算回去想辦法弄幾個容器,可以把這幾個惡鬼都拘在里面的,這樣一來我們就可以不用著急,也不用擔心留在外面夜長夢多,把那幾個惡鬼逐個收了?!?
“等到所有‘飼料’源頭都被咱們阻斷了,那惡鬼就真的會對自己的飼主進行反噬,到時候那個老混蛋可就有好果子吃了!”谷滿倉對唐敖的這個計劃感到很滿意,“做拘鬼容器這件事,我倒是可以幫忙,最起碼放在咱們那邊,得封得住陰氣,不然蘇童來回走動的話,對她不太好,順便呢,咱們也是厚道人,做人不會那么殘忍,就你現在渾身上下的那種殺氣,別尋常鬼感覺到了以后要繞路,就算是猛鬼也會犯琢磨,所以咱們也不能虐囚是不是?”
“起來,唐敖為什么會有那么重的殺氣呢?”蘇童有些不解,她對這個問題一直好奇極了,據她所知,唐敖真的開始出手解決靈異問題,也是在和自己相識之后,算起來時間也并不長,出手的次數也是有限的,可是為什么他的身上卻會有那么重的殺氣呢?這簡直有不合邏輯。
谷滿倉的眼神閃爍了一下,聽起來語氣略顯敷衍的:“啊,這個么……這個自然是跟唐敖自身能力的釋放有關系,你知道的吧,就像動物,一般遇到比自己更兇猛的猛獸,就能從氣息上面感覺到危險,該回避就回避,能不招惹就不招惹,鬼也是這樣的,它們看到的和感覺到的,跟咱們活人不一樣。”
谷滿倉的法還是能夠解釋的通的,只不過他話時候的神態讓人忍不住有一心生懷疑罷了,不過既然他已經這么了,那蘇童也沒打算去提出質疑,畢竟她覺得谷滿倉似乎在刻意隱瞞什么,也是自己的主觀猜測,并沒有任何的證據,用一個主觀猜測就去對別人提出質問,這顯然是不明智的。
更何況,當事人唐敖都沒有什么,自己也就不方便多打聽了。
谷滿倉顯然也不想蘇童繼續和自己聊關于唐敖殺氣的問題,他忽然話鋒一轉,非常突兀的換了話題:“起來,你剛才到底是怎么想的呢?平白無故的,兜頭一大盆尸毒藥膏,你這簡直比十大酷刑還沒人性啊,太殘忍了!”
“那你應該看看昨天它傷蘇童的時候,張牙舞爪的兇狠模樣,是不是也那么值得同情?!碧瓢揭惶崮莻€“張總”,語氣頓時就冷了幾度。
谷滿倉一聽,噗嗤一聲就笑了出來:“我當是為什么呢,敢情是沖冠一怒為紅顏啊!得啦!你這么我不就理解了么!那個‘張總’純屬活該,有眼無珠的,傷誰不好,居然敢當著你的面傷了蘇童!簡直就是自己找死嘛!”
蘇童被谷滿倉這么一調侃,有不好意思了,嗔怪的瞪他一眼:“不會用典故就不要亂用,你那句‘沖冠一怒為紅顏’,是用來形容古代一個名妓的!”
“?。亢俸佟恢卟还?,不知者不怪!”谷滿倉一聽這話,立馬咋舌,一邊訕笑著擺手,一邊表示自己只是無心錯了話,好在他看得出來,蘇童也沒有怪他什么的意思,所以也就打著哈哈的把這個話題給帶過去了。
唐敖倒是沒否認最后那么狠狠的收拾了“張總”一番,是為了替蘇童出口氣,本來么,當著他的面,傷了他心愛的女人,這筆賬要是不算回來,那他也未免太過于窩囊了,不過除了泄一泄私憤之外,他那么做倒也不是完全的無的放矢,“張總”身上的尸毒和陰氣,本身也是它的武器和力量,雖然現在暫時困住了它,但是也不能不防備周全一,按照唐敖自己的計劃,之后這幾只惡鬼都是要被自己從他們占據的肉身上面拘出來,暫時封進自己準備的容器當中的,假如不在此之前盡量削弱對方的力量,到時候只怕容易出什么紕漏,那可就添亂了。
走到樓下,谷滿倉的肚子忽然發出了一聲響亮的饑鳴,他不好意思的摸了摸肚皮:“哎呀,肚子餓了,要不,咱們在外面吃完了再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