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菲笑道:“這有什么呀,明天的事情就交給我了,你就安心靜下心來練功吧,倒是你說的那個什么機構的挺新鮮的。放心吧,這一段時間我會好好的帶他們,竟快讓他們獨當一面,這樣我也好輕松一下了,不過大哥,你在短短的幾天時間之內就開辟了茶場、鐵礦、水晶礦,這樣也太快了吧”
王興國說道:“不,我認為并不快,要想將我掌握的知識全部都轉化為產業是需要非常長的時間的,我現在必須要爭分奪秒,既然決定要干了,那我就要好好去干,我要讓碧泉島的產品遍及全國每一個角落!我要掌握全國的經濟命脈!呵呵,有些話你是聽不懂的,現在是創業的開始,一切還都沒有頭緒,等成立了完整的機構之后,一切都應該走入正軌了,那時候就是我們碧泉島大放異彩的時候了,也只有這么做,我才有機會為天下蒼生造福呀!”
凌菲充滿敬佩的目光望著王興國,輕聲說道:“凌家莊的生意我插手有不少時間了,而且我也自認博學多才,但大哥的話我卻有很多地方都不明白,不過菲兒知道,大哥說的話都是很深奧的道理,大哥這么做并不是單單只為自己賺錢,而是胸懷為天下蒼生造福的遠大理想,菲兒以后會跟在大哥身邊好好學,爭取多幫上大哥一把,為大哥分憂。”
王興國笑道:“其實我所說得到目前還都只是一些想法,要想真正落到實處還要靠你多多幫忙,哎!菲兒,我真的很慶幸自己能遇上你,沒有你的幫忙,碧泉島的發展哪里有今天這么快速啊。”
兩人輕聲言笑,踏著月色一路平安的向著臨濱碼頭行去,登上了船,船夫扯起風帆,迎著習習的晚風向著碧泉島駛去。
朦朧的碼頭漸漸的遠離了眾人的視線,王興國和凌菲站在船頭,望著月光灑在一望無際的湖面上,靜靜的享受著月色的溫柔。
突然,一陣陣爆裂的悶響從船底下響起,船身一陣劇烈的晃動,甲板上頓時人仰馬翻,船身頃刻間四分五裂,船上眾人急速向湖中墜去……
來不及做任何地反應,王興國隨著碎裂的船體向湖中急速跌去,眼見得湖面越來越近,猛然一道急速的劍光從水中射出,直奔王興國的身體而來。
王興國猝然之間翻轉身體,避過了這致命的一劍,同時只覺得后腰一緊,被凌菲從后面緊緊抓住自己的腰帶順勢往上一甩,王興國立即飛上了半空,與此同時凌菲借勢“冬”的一聲,落入水中。
急速上升中的王興國在半空中急轉過身,向湖面望去,只見湖中一陣劇烈的翻騰,陣陣鮮血冒上湖面,在慘白的月光下顯得烏黑一片,是那么怵目驚心。
王興國上升之勢猛然一頓,然后又急速向下墜去,他急忙深吸一口氣,運起飄絮功心法,下降之勢頓時緩慢,王興國在空中瞅準不遠處一塊漂浮的船板緩緩地落到上面,掏出手槍緊盯著翻騰的湖面。
湖面“嘩”的一聲,一條黑影沖天而起,直撲王興國而來,緊跟著凌菲那潔白的身影也隨之沖出,兩人在空中急速的拆解了幾招,黑衣人一聲慘叫,向著湖面墜去,王興國忙扣扳機,一聲清響,黑衣人胸前涌起一片血光,撲通一聲落入湖中,凌菲輕輕的飄落在王興國的面前,緊張的望著湖面。
湖面漸漸的恢復了平靜,二十多條黑衣人的尸體靜靜的浮在湖中,在月色照耀下顯得那么詭異,那些落水的船工被這眼前突然放聲的情況驚呆了,一個個還都抱著船板在水中發呆。
凌菲輕輕的嘆了一聲,惋惜的說道:“可惜,最終還是讓他跑了。”說完,忍不住悶哼一聲,身軀軟軟的倒了下去,鮮血從胸口涌出,染在白衣上是那么明顯。
王興國大驚,急忙抱住凌菲叫道:“菲兒,你怎么樣了?”
凌菲面前抬起手,點了胸前幾個穴道止住了血,強笑道:“大哥,我沒有事,還好我躲得快,只是刺在肩上,剛才在水中沒來得及止血,只是又要麻煩你給我治傷了。”
王興國緊緊地抱住凌菲,激動地說道:“你不要說話,我們趕快上岸,我先看看你的傷勢。”說完,撕開她肩頭的衣服,只見肩胛部位有一道深深的劍傷正不停的向外滲著鮮血。他急忙扯下自己的衣袖為凌菲包扎傷口,同時轉頭向仍在湖中發愣的船夫喊道:“你們還在愣什么!趕快過來推我們上岸!”
眾船夫回過神來,不敢再看那些湖中的尸體,急忙游了過來推起船板向臨濱岸邊游去,雖然說此處離臨濱不遠,但眾船夫還是推了將近一個小時才到岸邊,王興國急忙抱起凌菲跳上岸,回頭吩咐那些船夫趕快找船回島報信,然后抱起凌菲就要向臨濱城跑去。
跑到半道王興國猛然停住了腳步,低頭問凌菲道:“菲兒你沒事吧?我差點忘了,現在城門是不是關了?”
躺在王興國懷中的凌菲慵然笑道:“當然早關門了,大哥怎么連這都忘了?我們現在只有在城外找地方借宿了。放心吧,剛才我只是失血過多,再加上在水下功力損耗太多造成的,要不然這點傷根本就不算什么,現在我們只要要找一個地方運功療傷,明天我就沒事了。”
王興國長出一口氣,說道:“你沒事就好了,對了,你不是說附近有一個有一個劉家莊嗎?我們就到哪里去借宿。”
凌菲笑道:“劉家莊的劉英豪可不是一個好客之人呀!而且他視才如命,一毛不拔,上次青竹醫學院開學典禮本來邀請他去的,但最終他只派了幾個家丁送了幾擔糧食來道賀!實在是個鐵公雞,到他那里借宿恐怕會碰一鼻子灰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