槍聲一響,我們都感覺大事不妙,想要躲避開卻也來不及。
因爲看不清楚方向,所以也無可奈何,就當我向前撲倒時,飛虎爪突然向前飛梭而去而我也被帶著向前滑過。
與此同時,一顆刺破空氣的子彈從我方纔所站的位置射去。
看著這一彈道,這槍響的位置是衝著我去的,想來李彩不但是要阻止我,而且還要殺掉我。
所幸的整個身體一離開臺面,就躲開這一致命的攻擊,可是整個身體垂直的墜落下去,我還沒有搞清楚怎麼回事,只看見一根巨大的石柱在慢慢的向我飛來。
石柱速度很快,應該來說是我的速度很快,還來不及有所準備,整個人就被砸在石柱上。
韓雪聽到槍響之後,也向前撲去,可是就這麼向前一撲整個身體隨即從鐵鏈上墜落下來,幸得她反應迅速左手趕緊抓住鐵鏈,晃盪之後她才費力的抓住鐵鏈手腳並用向前爬去。
龍娃聽到槍響不但沒有躲避,反而迅速的向前奔去,鐵鏈雖然有手腕粗細,但是在他的腳下就像一條平滑的大道。
他就這麼一踩,十來米的鐵鏈竟然沒有多大的動靜,被砸得暈頭轉向的我只看見他像一隻健碩的飛鳥,很快的通過了鐵索。
他剛一來到石臺上就感覺一股激流飛梭而來,他迅速抽出他揹包上的金剛傘迎面打開,與此同時就聽見嘭的一聲脆響,金剛傘上閃過一抹火光。
看著龍娃子輕易的躲開了他的子彈,李彩以爲自己看錯了,可是眼前的子彈撞擊金剛傘上發出來的火化是那麼的真實。
眼前的人看到自己打出子彈之後,掏出金剛傘抵擋的速度比子彈的飛行速度還快,這簡直不是一般人能夠做得到的。
“真是活見鬼了?!?
對於李彩來說,他見過速度快的,卻沒有見過速度有這麼快的。
以龍娃子的速度來比,他槍的子彈顯然要弱了一些,事實雖是如此,但他卻不認命,畢竟在這個世界上能夠近距離躲開子彈的人是不存在的。
他雙手託著槍對著向自己奔來的龍娃子,左手食指隨即扣動扳機。
可是當他的食指還沒有按下去的時候,一隻粗壯的手抓住了槍身,隨即只聽見喀嚓的幾聲之後。
一支德式手槍瞬間被解體在李彩的手中,他還來不及反應,就感覺腹部被狠狠的踢了一腳。
龍娃子的力道很大,一腳就把李彩給踢飛開去。
李彩隨即從地上爬起,從身後取下包裹著鬼鼠曼童,不知何時從腰身後面掏出一把匕首對準鬼鼠曼童的脖子。
“別過來,別過來,再過來我就殺了它。”
李彩知道,鬼鼠曼童一直以來是我們的安全的保障,只要用它威脅龍娃子,龍娃子一定會屈服。
“想殺就殺,請便。”
龍娃子可是不會受到任何影響,相對而言鬼鼠曼童比不上他解決掉李彩的決心。
聽到龍娃子這麼說,剛爬上石臺上的我急忙阻止他:“龍娃子,不可?!?
王平之前說過不能讓他打開七色水晶棺,萬一把李彩逼急了,他殺掉鬼鼠曼童。到時候不只是我們沒有安全保障,那也只會更加讓我置於危險之中。
雖然不知道他爲什麼會來到這裡,但是我很清楚的是,他之所以不讓我殺掉鬼鼠曼童是爲了開啓七色水晶棺。
如果我猜得沒錯的話,開啓七色水晶棺要用上鬼鼠曼童的血,一旦他殺掉鬼鼠曼童,搞不清楚狀況的我們就會和他一起被殉葬。
我們慢慢爬上平臺,平臺不是很寬,也不是很狹窄,大概有數十平方米左右。
在平臺的中央放置著閃耀著七色光芒的一副水晶棺,李彩就站在水晶棺左面。
他神情緊張,一邊看著我們不斷逼近的四人,一邊望向水晶棺的棺頭。
記得上次在七星水洞下發現的那一副水晶棺,我們被水晶棺所散發出來的放射性元素給震得胸口發脹,極其的不舒服。
可是現在我們靠近水晶棺只有三米左右,卻絲毫沒有任何的反應,爲此我看了一眼韓雪。
看雪又看不了一眼手臂的顯示屏,沒有任何的反應。
既然顯示屏上沒有任何的反應,那就說明,這水晶棺沒有任何的輻射。
因爲薄霧和水晶棺緊緊的包裹著棺體,我們看不到裡面裝著的是什麼,只是隱隱約約中看了一個平躺的人。
“小唐玉,過來,否則我殺掉鬼鼠曼童?!?
李彩指了指我,鋒利的匕首靠近鬼鼠曼童,被弄醒的鬼鼠曼童不明其理吱吱直叫。
“李彩,你怎麼會變成這樣?”
在我的記憶裡,縱然李彩在不怎的,他好歹也是一個不會背叛戰友的人,更不會因爲自己的利益而放棄同伴的人。
可是,他的眼神告訴我,在他和我之間再也沒有什麼戰友之誼,也沒有一起患難的情誼。
在他和我之間只有利益,只有你生我死。
我想要過去,想要過去問問他,就是爲了什麼才這樣做可是韓雪卻拉住了我。
“別過去,鬼鼠曼童的血融合了你的血就會打開七色水晶棺?!?
雖然不知道韓雪怎麼知道打開七色水晶棺是怎麼需要我的血,可是我能夠體會到,韓雪再回到雲南之後已經對七色水晶棺做過了一定的瞭解。
後來才知道,在我住院的期間,韓雪已經查找了所有關於水晶棺的資料,同時也得知了唐門的血和一種未知生物的血液才能一起開啓七色水晶棺,也纔不會驚動水晶棺裡的糉子。
否則一旦貿然打開水晶棺,水晶棺裡的糉子就會遇到血氣而復活。
誰都知道,一旦像這樣的大糉子復活,那麼在場的所有人就算長了翅膀也無法逃出生天。
當然想在李彩的情緒特別激動,稍有不慎他就會殺掉鬼鼠曼童,只要鬼鼠曼童的血一旦沾上水晶棺,水晶棺裡的大糉子也會復活,而且比直接打開之後遇到盜墓者血氣更爲厲害。
爲了穩住他的情緒,也爲了能夠知道他爲什麼要這樣做時,我試著平和的跟他談話。
“李彩,看在我們數年的交情的份上,能不能告訴我,是我那裡做得不好,纔會讓你不顧情誼的背叛?!?
當然,我這話聽起來就是廢話,擱著誰都會知道,這不是爲了利益誰會反目成仇。
但李彩的回答頗爲奇怪,也讓我震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