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示意韓雪呆在原地,想要前去看看,她一把攔住我:“別去,你沒有聽見嗎,這是撕咬的聲音。”
撕咬的聲音,還真別說,在響動之中還傳出不間斷的吱吱聲,聽到這個聲音,我立即明白這是什麼。
讓韓雪趕緊先走,因爲聽著響動的聲音就是水鼠發(fā)出來的,如果再不走就來不及了。
隱隱約約之中還發(fā)出繼而難聞的惡臭,想必這回想要嗜血的愛麗絲已經(jīng)被分解得差不多了,接下來,我們再不走該被分解的只能是我們了。
既然淺灘處能夠聚集這麼多屍體,想必這些水鼠也會游到這裡,可是我不解的是,這些水鼠怎麼追到這裡來。
難不成水鼠的老窩就在這附近,而尋食歸來的水鼠發(fā)現(xiàn)了我們的存在,然後追了過來。
可是我不明白的是,既然那淺灘是水鼠的老巢,那爲什麼會那麼多腐爛的屍體。
想了想,我才弄明白,這淺灘上所有的屍體都是跟我一樣,第一次來到那裡的,也就是說這些外出獵食的水鼠在這些屍體沒有到來之時不再巢穴之中。
當我在看到盜洞裡凸出來的位置時,揪起絨毛一看果然是水鼠身上的,而且散發(fā)出極爲惡臭的氣味。
我催促韓雪加快腳步,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這盜洞也是水鼠經(jīng)常出沒的地方。
盜洞不是很長,兩三米的樣子,韓雪爬過去以後,伸手拉住我順勢拽了出去。
盜洞口是斜坡行的垮塌,周邊還有不少巖石和堆放依舊的泥土,前方牆壁上被炸藥炸開的一個大洞,這些巖石想必就是被炸開之後所留下來的。
當我一爬出盜洞口,我示意看雪想辦法填充洞口,她沒有多想也同意我的想法。
看著身邊的巖石,又看了盜洞的大小,我專揀那些大的石頭,韓雪怎拿著摺疊鏟不斷從盜洞下面刨下泥土來。
儘管韓雪看似病怏怏的,但是做起活來一點都不含糊,當我們弄得一般的時候我們聽見到洞裡有東西在向前爬,我們不斷加快速度。
“這羣龜兒子速度怎麼那麼快啊?”
“來不及了。”
韓雪彎身下一看,在我們填充盜洞裡的石頭被水鼠一塊一塊的刨開,若是我們在往裡搬弄石頭的話,只有一個結果就是多餘。
儘管我們把所有的石頭運進去,水鼠也會前腳刨過去,後腳往後推,然後後面另一隻水鼠以同樣的動作就把石頭運往空曠的墓道里。
我們累得氣喘如牛,結果還是一場空,我們並沒有打算往前跑,因爲前面牆壁後不知道有什麼東西等著我們。
如果不解決後來的水鼠,萬一前方又有什麼東西等著我們的話,我們就分身乏術了。
“韓雪,你不是餓了嗎,現(xiàn)在食物來了。”
“你別噁心行不行,這麼臭,你吃得下去?”
“透明石鬼你都能吃得美滋美味,現(xiàn)在你卻不敢吃了?”
我在想難道女人談起戀愛了,也開始矯情起來了,可是事實不然。
“當初看著你就討厭,佔了我便宜還賣乖,故意作弄你的。”
原來與此,想不到這小妮子還真記仇,只不過是從她身上借過而已,她居然哄我吃了最爲噁心的食物。
“韓雪,野外求生最重要的就是不能挑剔。”
說話的當口我和韓雪,移到左右兩邊,我把匕首給她,她擺了擺頭從身後掏出我的風葉刃來,然後示意我先抱起一塊大石頭來。
於是我抱著石頭爬到洞口的斜坡上,韓雪則揹著手退倒洞口以外兩米的地方。
水鼠刨完了石頭,看著熒光棒照射下的韓雪,躲在洞口裡狐疑的看了一眼。
先是斜看洞口的兩邊,又看了洞口上沒有泥土墜下,它後面的雙腳用力蹬地,如箭的躥出洞口。
頓時間我只看見一道黑影躥了出來,舉起石頭用力的砸了下去。
原本以爲這一砸下去能夠砸在它的腰身上,沒想到它的速度快如閃電,這一砸就落了空。‘
可是沒有想到的是,雖然沒有砸中前一隻水鼠的腰身,反倒是後面剛冒出頭的水鼠卻糟了秧。
石頭至少有四十斤,加上我奮力一砸頓時就把後一隻水鼠砸趴在地上。前一隻水鼠朝著韓雪狂奔而起,衝著韓雪就要撕咬,就當我爲韓雪安危著急的時候,只見韓雪身前寒光一閃,她身姿向右一偏,水鼠的腦袋插著她的肩膀處飛了過去。
她的這一招式很熟悉,每一次看起來都有一種說不來的感覺,此刻此景就像看了湯姆大叔產(chǎn)的大片一般過癮。
她雖然往左偏倒,但水鼠身體由於慣性的原因還是把她撞到在地。
我跳了下來,拔起匕首給被我砸趴了的另一隻水鼠送上升入天堂的一刀,緊接著來到韓雪的身邊。
水鼠斷頸處鮮血噴到韓雪的嘴裡,這嚷著不吃水鼠的韓雪,現(xiàn)在不斷往外吐著水鼠血,又看著趴在她身上的水鼠調(diào)侃道:“我去,這水鼠真夠不要臉的,我都不敢這麼做,它居然這麼放肆把你推到了。”
“混蛋,流氓,還不幫忙移開。”
水鼠趴在她身上位置不偏不倚,雙爪正好抓在她的雙峰處,看著這一幕挺好笑也羨慕,同時我又心疼了。
丫的,我都沒有下手,水鼠鋒利的抓住給我抓破了怎麼辦。
我半蹲在她的身旁,仔細看著水鼠陷進她衣服的爪子,是不是傷到她。
“死唐玉,還看,還不給我移開。”
“我看什麼看,難道我還用得著趁機偷看嗎?”
我欲要扒開水鼠的爪子,韓雪伸手便要打我:“男人真沒有一個好東西,真是看走眼了。”
“瞧你想到哪裡去了,你自個看看,它的爪子正在輕薄你呢?”
我小心翼翼的移開爪子,天知道我真沒有亂看,雖然可以正大公明可也不能非禮勿視啊。
我小心翼翼的移開屬水鼠時,韓雪才坐了起來,不停的往外吐著鼠血:“噁心死了,都怪你。”
都怪我,好吧,好在之前對這方面見識過此刻纔不會感到不適。其實,女人一旦這樣,男人最好乖乖的做一個受氣包。
韓雪之所以一直往外吐血,我這才記起,這些傢伙剛纔不是分吃愛麗絲嗎?
想著,我忍不住乾嘔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