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當,已經(jīng)將大半部分的弟子全都派去搜尋“夜魅”的下落,所以古樓月這一路看見了很多面色匆匆的武當?shù)茏印?
古樓月緩步來到了劍歸云的房間外面,而第一眼看見的卻是那躺在屋頂?shù)乃善娴篱L,他如約的守在了這里。
古樓月并沒有立刻上去,而是進屋。
屋內,劍歸云和胡月霖都是醒著的,看著進來的古樓月,他們二人的疑惑地望著他。
“哥,武當發(fā)生了什么?”胡月霖被周圍嘈雜的聲音吵醒,她不知道到底是發(fā)生了什么,竟讓武當在這夜晚鬧出這么大的動靜。
古樓月微微一笑,表示沒有什么大事,來到了劍歸云的床前。
劍歸云像是知道他想要什么一般,將聲旁的“歸云劍”拿了起來,遞到了他的面前。
他既然答應了古樓月將“歸云劍”借于他,那么他便不會反悔。
“武當,發(fā)生了什么?”這是劍歸云問古樓月的。
古樓月接過他遞過來的寶劍后說道:
“掌門令被盜,武當已經(jīng)下令搜捕夜魅了!”
劍,被古樓月輕輕地拔了出來,一股寒氣撲面而來,就如同劍歸云的眼神一般,這是一柄好劍,一柄不可多得的好劍!
“哦!”劍歸云輕輕地應了一聲,目光卻是落在了劍刃之上。
寒冷的目光,對上那寒氣深然的劍刃,古樓月竟覺得手中的劍又寒上幾分。
“我得走了,月霖你照顧好歸云,記住,無論什么原因,在我回來之前不要離開這間房間!”古樓月這樣吩咐后卻是離開了房間。
月霖雖然不知道為什么自己的哥哥會這樣吩咐自己,不過她卻是將古樓月的話暗記在心。
古樓月出門后,來到了屋頂,屋頂上松奇道長正笑著。
“你來了!”松奇道長這樣說道。
“虧你還笑得出來!”古樓月?lián)u了搖頭坐了下來。
松奇道長躺著的身體坐了起來,笑容一直也沒有消失過,他并不擔心。
“又怎么會笑不出來了,有你在,老道可以放寬很多心了!”松奇道長很信任古樓月,所以他不擔心。
“我自己都不能把握到底能不能拿回來,你倒是挺信任我的!”古樓月笑了笑,這笑容是對松奇信任自己的寬慰,也是笑自己的無奈。
“去吧,他的孩子不應該是平凡的,你無論如何去逃避,可你卻不能抹掉他在你心中的影子。”松奇道長的勸慰,古樓月默默地低下了頭。
古樓月將酒壺里最后一口酒灌入了自己的咽喉,思量了好久才說道:
“的確,他在我心里的影子是抹不掉的,不過我只會是第一個古樓月,不會是第二個誰的!”
“你能這么想,才配做他的兒子,去吧,我相信你,掌門令可以被你帶回來的!”松奇道長右手一揮,卻是請了。
古樓月將錦云扇別在腰間,輕提著“歸云劍”離開了這里,融入了茫茫的夜色之中。
……
樹林,還是那片熟悉的樹林,那曾經(jīng)記載著古樓月和夜魅回憶的空地,此時慢慢地走出了一個人影。
他的腳步走得很緩慢,每一步卻又走的那么的堅定;右手提著一柄三尺左右的寶劍,左手卻是不斷地捶著自己的胸口,概應他的嘴里不斷地咳嗽著。
“咳~~咳~~”
來到那片空地的時候,他往四處不斷地張望著,像是在尋找著什么一樣,最后似乎是找到了自己想要的東西一樣,慢慢地走了過去,又融入了夜色之中。
夜,涼風不斷地襲過,樹林“莎莎”的聲音響起,顯得很詭異。
伴隨著詭異的聲音,又是一陣腳步聲響起,空地迎來另一位的客人。
白衣,勝雪的白衣一塵不染,就像那傾灑在天地間的月光一般;他的手里也提著一柄精致的寶劍,在月光照耀下,泛著淡淡的冷光。
他,自然是前來尋找夜魅的古樓月。
看著這里熟悉的一切,古樓月一笑,他又想起了和她之前的事情,卻是值得一笑的事情。
目光不斷地掃視著,古樓月也在尋找著什么。
既然和夜魅約定好了,古樓月自然知道怎么和她見面。看著右前方那粗壯的樹干上,一個不大的白色印記,古樓月知道那是夜魅留給他的。
古樓月沿著白色的印記跟了上去。
……
平坦的地域上,雜草叢生,竟已經(jīng)有了半個人高,四處一片空曠;這里空曠的環(huán)境以及那無人打理的野草,暗示著這里是人跡罕見的地方。
可就是這樣一處人跡罕見的地方,居然有一座簡陋的草屋搭建在地域的中央。
草屋不大且真的是簡陋至極,破破爛爛的草屋或許經(jīng)不起一陣大風,一場暴雨,可就是這樣的一座草屋卻屹立在這里。
草屋里應該是有人的,那點點的燭光透過草屋破碎的縫隙透露出來,將周圍的環(huán)境籠罩在一片朦朧之中。
他,邁著緩慢的步伐一步步地靠近那草屋,可每走上幾步卻又不得不停下來。
咳嗽,劇烈的咳嗽是他停下來最主要的原因。
“咳咳”的聲音在這里是那么般的格格不入,打破了先前美好的靜謐。
他來到草屋的面前,看著破舊的屋門,他并沒有推門而入,而是很有禮貌的敲了幾下。
灰塵,從屋門上被他的敲打敲飛在了空氣中,他卻沒有絲毫的介意,而是繼續(xù)地敲打著。
屋內也因為他的敲打劇烈的晃著,似乎下一次的敲打便可以將這早該丟棄在荒野的屋門,敲碎一般。
“進來吧,我的門可經(jīng)不起你的敲打。”屋內的主人發(fā)話了。
而在他踏入屋內的那一刻,屋內的燈突然熄滅了,屋內頓時陷入了一片黑暗,一片月光也只能透過縫隙進入的黑暗。
他,進屋后,站的位置離大門并沒有多遠,目光不斷地掃視著屋內。
屋內的東西是很簡陋的,就像草屋外面的裝飾一般,簡陋無比,可簡陋中卻存在著不簡陋的東西。
床,那一張床是不應該出現(xiàn)在這里,這里的它顯得太過格格不入。
無論是蓋著的被子,亦或是睡在身下的床單,每一樣他都覺得自己的比不上。
“霜凌長老,來得倒是快嘛!”她開口了,坐在桌子前。
“咳~咳~”霜凌咳嗽了幾聲,卻是沒有否認自己的身份。
因為,他們本就認識~
(碼字碼完了,突然電腦死機了,我去,幸好今天沒有斷網(wǎng),否則,哎,斷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