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爲啥?難道它不值錢?可是我看它賣相
好的啊!”
“不是不值錢,而是太值錢了,這是一件神器。不是所有小說網(wǎng)站都是第一言
首發(fā),搜索151+看書網(wǎng)你就知道了。”
猴子聽後愣了一下,然後雙眼瞪得又大又圓,幾乎我前手剛放上去他後手就又拿了起來,緊緊的抱在懷中。“嘿嘿,竟然是神器,這麼說,這件東西肯定值大價錢了?”
我無奈的點了點頭,說道:“不論從年月、造型上,它都是一件堪稱驚世駭俗的瑰寶,錢肯定值得海了去了,但是這東西卻出不得手,因爲它若是一出現(xiàn),肯定能震驚世人,這東西太招眼了,若是被抓住肯定是要吃槍子兒的。在國內(nèi)它不能露面,所以它只能賣給外國人,但是那種遭天譴的事
咱不能幹,這是咱中國人的東西,咱不能當賣國賊,所以你拿了也沒用,還是放下吧!”
但猴子卻抱得緊緊的,怎麼也不肯撒手。“虎頭,沒事的沒事的,我不賣還不行嗎,我就留著自己玩兒總可以吧!”
我看他那樣就知道讓他放棄是不可能的了,最後只能任由他去,不過我還是勸了他一句,我說這東西既然是神器,其中可能會有一些道道,拿著它可要萬分小心纔是。就算是帶出去了,最好也是捂得緊一些,千萬別露了風聲,不然誰都保不了你。
猴子趕緊點了點頭,說虎頭你放心吧,會去我就拿它當親爹親媽一樣供著,保證誰也不給看,這樣總成了吧!
就在這時,我們突然聽到神臺的後面?zhèn)鱽硪恍╉憚樱斚纶s緊過去看了一下,結(jié)果卻發(fā)現(xiàn),在神臺後面與古樹之間還有一個夾層,一個黑乎乎的小東西正趴在那裡扭動著。
竟然是一個小猢猻,我們?nèi)嗣婷嫦嘤U,很明顯這隻小猢猻是外面我打死的那隻的孩子,沒想到它們竟然拿這神臺當窩了。
小東西只不過一尺來長,但是卻毫不怕生,看到我們走過來絲毫沒有閃避的意思,反而蹲踞在地上齜牙咧嘴的作威脅狀。
猴子嗤笑一聲,緩緩走過去想把它逮住,結(jié)果那小猢猻卻先撲了上來,一口咬住他的褲管,一邊撕扯一邊用兩隻小爪子使勁的抓來抓去。
“孃的,小東西還
兇,看小爺我不弄死你。”猴子怪笑一聲,揚起手中的長柄刀砍過去。我阻止不及,只見手起刀落,小猢猻的腦袋一下被削掉半拉,在地上扭了幾下便死了。
“猴子,你把它弄死做啥?一個小玩意而已。”我驚愕的看著他,如果換成我的話,肯定下不去手。
猴子卻咧嘴笑了一下,說虎頭你心太軟了,正所謂斬草除根,這都是害人的東西,等它長大了又是一個禍害,忘了剛纔那個大的了麼,能披衣著人皮裝人,你說這東西該有多邪,我們現(xiàn)在可
處險地,哪怕有一點風險都要扼殺在搖籃中。
旁邊的水月這時也站在猴子那邊了,她說的話更加有信服力。現(xiàn)在這裡有個小的,如果外面死的那個是個母的的話,說明這裡起碼還有個大的。這東西靈敏的很,對生人的氣味很敏感,留下這個小的,指不定就會帶來更大的威脅。
我明白她的意思,是說那個大的如果回來,很可能會順著我們的氣味追上來複仇。但話雖這樣說,我這心裡還是有些不舒服,警察抓人還要講究證據(jù),又沒有肯定這個小東西會害人。也許是我太仁慈,我總覺得這樣在擁有絕對力量的時候便不在乎弱小者的感受是一件很不好的事
,哪怕只是一隻動物。
我嘆了一口氣,人
永遠是最難了解的東西,我無法將自己的想法強加在別人的
上,能夠做到的,只是守住自己心中的一份堅持而已。
猴子將那小猢猻的屍體弄到了一邊,這時,我們卻發(fā)現(xiàn)在這裡面的神臺上面竟然還有一個洞口,是因爲時間太長而破損的,但卻完全顯示出這神臺其實是一箇中空的。難道這裡面還有什麼秘密?我心中升起這樣的想法。
我看了他們一眼,他們同樣露出疑惑,顯然跟我有一樣的想法。
“要不要弄開看看?”猴子提議。
我點了點頭,遇到這樣的
況當然要弄個明白,不過我覺得這其中應該有什麼玄機,我說咱們找找看,或許不需要硬來便可以打開。
我們將整個樹窟都找了一下,並沒有發(fā)現(xiàn)什麼特別的東西,最後我們將目光都集中在神臺上的那個青銅像上,如果要說這裡最特別的東西,就應該是這座銅像了。
果然,當猴子將那青銅像轉(zhuǎn)了一圈後,神臺的左側(cè)猛然裂開一個洞口,高寬都有一米多,有一道階梯筆直向下。
我心中有些激動,看來我們已經(jīng)找到了秘密的入口。但當我伸頭往裡看了一眼後便呆住了,我有些無法相信我看到的是真的。
這道階梯是木頭做的,而且就在這個巨大鬼槐樹的
體上開鑿出來的,下面黑乎乎的看不到盡頭,但顯然空間非常的大,也就是說我們看到的鬼槐樹只是其中的一截,下面還有更爲粗壯的地方。
我突然想到一件事
,趕緊回
跑到了外面,水月和猴子不知道我發(fā)現(xiàn)了什麼也都緊緊的跟了出來。
我走到其中一顆碗口粗細的鬼槐樹前,拿出工具在根部挖掘起來,這上面是一層硬土,但當我挖了半米深的時候,卻露出了堅硬的巖石,這鬼槐樹便是從巖石底下冒出來的,因爲其生長,四周的巖石都被擠得開裂了,形成蛛網(wǎng)一樣密密麻麻的縫隙。
“虎頭,你在幹什麼?”猴子忍不住問道。
我深吸一口氣,緩緩將我的發(fā)現(xiàn)告訴了他們二人。這些鬼槐樹都是從下面長上來的,我懷疑這一整片的樹林其實就是一棵樹,這許許多多的鬼槐樹都是樹枝而已,我們現(xiàn)在
處的位置其實是在這棵樹的頂部,在下面應該還有更爲巨大的樹幹和空間。
他們都瞪大了雙眼看著我,這種猜想實在太驚世駭俗了,如此的一片樹林竟然只是一棵樹?那這棵樹該有多麼巨大?
不僅是他們無法相信,其實我自己也有些無法相信,但我感覺我的猜測是正確的。我說要證明這一點很簡單,只要我們從那個洞口下去一看就知道了。
當我們走下石洞的那一刻,也終於證實了我的猜想。我們
處的仍然是在這棵巨大的槐樹中,階梯便是圍繞著樹幹的內(nèi)部蜿蜒向下的,從這裡面看,深褐色的樹幹幾乎完全腐朽了,但剛纔我們已經(jīng)看到了它的繁茂,所以一點也不懷疑它的生命力,只是不知道它究竟有多大又有多高。
約莫向下走到大約五十米,在階梯旁的樹幹處出現(xiàn)一個洞口,並不像人工開鑿的應該是由於時間太長自然形成的。
我讓他們停下,然後我順著洞口鑽了進去。樹洞很快到頭了,前方是一片黑暗,我用電燈照了一下,看到的一幕卻無比的震撼人心。
在前方十數(shù)米的地方都是光滑的石壁,而我就像一隻很小很小的蛀蟲一樣從樹幹上冒出頭來,四周是無數(shù)的巨大樹枝向著四面八方延伸,有些已經(jīng)順著石壁紮了進去,而每一根樹枝都幾乎有數(shù)米的直徑,上面佈滿大大小小的洞孔,而下方除了更大的樹枝外便是無窮無盡的黑暗,我手中的燈光就像夜空下的螢火蟲一般渺小,不值一提。
我感覺這棵巨大的鬼槐樹就像是一個長了無數(shù)隻手的頂天立地的巨人,只是它卻被山石圍困了起來,它努力的想要破開這些巖石,不知道經(jīng)歷了多少年月,它仍然屹立不倒,頑強的
立在這無盡的黑暗中。
這時猴子也順著樹洞爬了過來,一看到面前的景象便不由大呼小叫起來。
“天,這他孃的還是樹嗎?還好它是長在地下,如果是在地上的話,我懷疑飛機都飛不過去。”
這倒是實話,我們才只不過往下走了一截,但樹洞裡面的空間卻比上面大了一倍都不止,再往下好不知道有多深,但絕對超乎我的想象。
我突然有個很奇異的想法,之前我們在石城外圍的一些建築內(nèi)看到不少地道,那些地道四周的顏色跟這樹幹的顏色非常近似,難道那些地道都是在這些樹枝的內(nèi)部嗎?甚至,這一整座石城其實都是建立在這棵巨型大樹之上的?
這個想法非常的大膽,但卻也不無可能,至少我覺得這棵巨樹完全有承載那一座石城的能力,它實在太大了。
我們返回樹窟接著往下走,越往下空間就越大,所遇到的孔洞就越多,到最後幾乎整個樹窟的四周都佈滿大大小小的孔洞,就像蜂窩一樣密集。
足足走了數(shù)百米,這時候我們幾乎已經(jīng)看不到樹窟的另一邊了。而就在這時,階梯突然到頭了,但卻不是終點,出現(xiàn)在我們眼前是一片腐朽的木頭,就像我們之前遇到的石林一般尖銳的部分向上,一根根如同獨立的存在,只有中間不大的縫隙和凹凸不平的地方可供我們接著向下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