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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主治醫(yī)生快要下班的時候,他辦公室的門被推開,費子墨扶著輪椅就進來了。
“少爺,您有什么事情嗎?”主治醫(yī)生站了起來,連忙將費子墨推了過來。
他沒有想到費子墨會一個人過來,臉上帶了點不贊同的說,“給您請的看護為什么沒有陪著您過來?”
費子墨無所謂的擺了擺手,輪椅又推的前進了一點,臉色不變的說,“不用他陪我過來,我自己一個人也可以,我過來給你說的是明天我要加大復建的規(guī)格。”
主治醫(yī)生皺了皺眉頭說,“少爺,您現(xiàn)在的復建程度已經(jīng)是您可以承受的最大范圍了,對于您說的要加大,我不同意!”
費子墨對于主治醫(yī)生的反對并沒有說什么,聲音低沉了下去,盯著他一字一句的說,“我不是在尋求你的意見,我是在通知你加大訓練力度!”
主治醫(yī)生愣了一下,轉(zhuǎn)念想了想,還是說,“少爺,您現(xiàn)在的身體不出一個禮拜就會好的,您確定要加大復建的力度嗎?說不定會適得其反。”
費子墨盯著他的眼睛,依舊是一臉刻不容緩的樣子,“我不管你怎么說,我相信你能排除這些副作用,我已經(jīng)確定了!”
當他還準備說什么的時候,看到費子墨眼睛里面的認真,還有不容商量,最終點了點頭答應了。
而費子墨達到了他的目的,也是怪怪的回到房間,等待第二天加訓的到來。
費子墨之所以會有這樣的想法,是因為他知道了王瀟的那天新聞,迫不及待了,他想要快點到左以丹的身邊去,不希望他和一個廢人一樣,她不見了他都沒有能力去找,只能一個接一個的打電話。
第二天費子墨就投入到了比以前更加嚴格的復建中了。
而費子墨不知道的是,有兩個人站在他復建的病房門口正心疼的看著他。
“老公,你說子墨這個孩子怎么了?怎么會加大復建的力度呢?他明明都已經(jīng)快要堅持不住了,這樣他的身體會崩潰的!”費媽媽抓住費爸爸的胳膊,滿臉都是心疼的看著那個堅持不懈的人。
費爸爸搖了搖頭說,“雖然不知道怎么回事,但是可以肯定的是應該和以丹這個丫頭有關(guān)系。”
他們夫妻之所以會出現(xiàn)在這里,就是因為今天一大早,主治醫(yī)生就敲響了他的門。
“砰砰砰!”
費爸爸和費媽媽今天才起床沒有多久,就聽到了敲門聲,費爸爸將門打開發(fā)現(xiàn)門口站著的是費子墨的主治醫(yī)生。
“請進,”爸爸先讓醫(yī)生進來,然后在房間里面皺了皺眉頭擔心的問到。
“不知道現(xiàn)醫(yī)生是為了什么?不會是我兒子的病情吧。”費而費媽媽這個時候眼睛里面也出現(xiàn)了焦急的神態(tài),這讓醫(yī)生不知道怎么開口。
猶豫了一下,他還是決定告訴費爸爸和費媽媽,因為他們兩個人有權(quán)利知道費子墨的事情。
他眼中充滿了無奈的說,“昨天費少爺來我
的辦公室,強烈的要求我給他加強復建的力度,可是現(xiàn)在的力度都已經(jīng)夠大了,如果再加強,身體就會超出負荷的。”
主治醫(yī)生眼睛里面充滿了無奈,“我希望老爺和夫人能勸一下少爺,畢竟不管怎么樣還是身體要緊。”
費媽媽眼睛里面的擔憂并沒有減少,反而更加的擔心,拉著費爸爸的胳膊不知所措的說,“這可怎么辦?子墨那孩子怎么這么亂來。”
費爸爸并沒有說什么,只是對著主治醫(yī)生點了點頭說,“這件事我們知道了,我會勸子墨的。”
得到了費爸爸的肯定,主治醫(yī)生舒了一口氣的離開了,費媽媽看著醫(yī)生的離開,眼睛里面焦急的說,“你是不是沒有打算去勸子墨。”
費爸爸的態(tài)度讓費媽媽覺得有點擔心,她坐在病床上拉著費爸爸的胳膊一動不動的看著他。
費爸爸搖了搖頭說,“勸不勸子墨我們心里面有數(shù),不過他聽不聽就不一定了,所以我們今天還是去看看他的復建然后再決定吧,況且……你又不是這個孩子的性格倔強的很……”
費爸爸的欲言又止讓費媽媽很生氣,她等著費爸爸很憤怒的說,“還不是和你一樣學的,要不是你現(xiàn)在他會那么聽不進去別人的勸嗎?”
費爸爸被這個飛來橫禍表示的很冤枉,他無辜的說,“難道和你當初不一樣?”
“我!”看著妻子想要反駁,費爸爸摟住了費媽媽的肩膀。
溫柔的說,“你在擔心什么?你又不是不知道子墨的性子,什么該做什么不該做他的心里面清楚。”
費媽媽也是自身知道這個的,所以只能點了點頭說,“我知道,不過今天我還是覺得子墨的決定是不正確的,你就要好好的勸子墨。”
費爸爸有點疑問的說,“那你呢?你明天又不是不過去,怎么你不勸?”
費媽媽將頭扭到一邊,有點不自在的說,“你……你一個人就夠了,還要我勸干什么?”
費爸爸看著嬌妻的樣子就知道,又是一個人唱紅臉一個人唱白臉,但是每一次他都偏偏都是那個被罵的。
不過……只要妻子開心,怎么樣都是無所謂的吧。
就這樣兩個人收拾了一下,來到了復建室的門口,看到里面苦苦堅持的兒子,費媽媽差點哭了出來。
費子墨來的很早,他基本上一整天都在復建中,費爸爸在一邊看的直皺眉頭,雖然兒子的眼睛里面充滿了堅持,可是他已經(jīng)不能再同意兒子現(xiàn)在的行為了,醫(yī)生說的沒有錯,再這樣下來,兒子的身體遲早會出現(xiàn)問題的。
他安慰的拍了拍妻子的肩膀說,“我一會兒就去給兒子說,所以你也不要擔心了,說不定他就聽我們的了。”
費媽媽知道除了這個辦法已經(jīng)別無它法了,她只能點了點頭說,“我知道了,不過子墨這個孩子給我一種預感就是不會放棄他現(xiàn)在所堅持的!”
費爸爸雖然很想說有點信心行不行,可是他沒有辦
法說出口,因為他也認為倔強的兒子在這件事情上應該不會聽他們的。
不過……費爸爸想了想,不管兒子到底是答應還是不答應這個復建加強的計劃都必須要停止了。
所以在費子墨覺得他還沒有完成他所想要的極限的時候,他的面上出現(xiàn)了一個人的腿,他抬起了頭,看到的卻是一個他怎么也意想不到的人。
“爸?”他詫異的叫了出來,他爸爸為什么會在這里?
想到這,他突然扭過頭,看了眼站在一邊裝的很無辜的主治醫(yī)生,瞪了他一眼就將頭轉(zhuǎn)了過來,有些心不甘情不愿的說,“您怎么來了?”
并不是費爸爸從不來看費子墨,只是他們都有固定的時間,過來看兒子,今天在一個他沒有掌握的時間過來,他確確實實是沒有想到。
真正讓他沒有想到的應該就是費爸爸和費媽媽在門口已經(jīng)看他看了好久了。
費子墨看費爸爸的表情并不好,他緩慢的站了起來,今天的他已經(jīng)不需要別人的攙扶了,這是他唯一覺得高興的事情。
不過費爸爸卻皺了皺眉頭,還沒有來得及說什么,費媽媽就跑了過來,將費子墨給扶住了,眼睛里面滿滿的都是擔心。
“兒子,你怎么也不能那你的身體開玩笑,不關(guān)你事為了什么媽也不支持你再這么折騰自己了。”費媽媽眼睛里面毫不掩飾的擔心。
讓費子墨不知道怎么說了,他無奈的看了看他爸爸,費爸爸也無奈的看了看她說,“你先不要這么說,我們回去和子墨好好的商量一下吧。”
費媽媽回過神也是點了點頭說,“好。”就拉著費子墨要回去。
“媽,我輪椅。”費子墨看著明顯已經(jīng)忘了她是一個殘疾人的母親,無奈的說。
就這樣磕磕絆絆的回到了他的病房,他一進門,臉色不變的說,“我知道是誰給你們說我復建加大的消息的,不過不管是怎么樣,我都不會改變我的看法的!”
費子墨的態(tài)度讓費媽媽皺了皺眉頭說,“你這樣子有沒有和我們商量一下,你知不知道我們走多擔心?”
在這個時候費子墨第一時間想的卻是,以前都是媽媽安慰他,爸爸說他,今天怎么顛倒來了?費爸爸顯然也發(fā)現(xiàn)了,他無奈的抽了抽嘴角。
看來兒子的身體還是妻子的逆鱗。
連忙安撫了一下妻子說,“你先要聽聽子墨有什么理由你再決定。”
他連忙給兒子使了一下眼色,意思就是讓兒子道歉給妻子忍下錯就好了,結(jié)果兒子接也不接他的信號,依舊我行我素的說,“我沒有什么理由,我就是想要快點恢復身體。”
費爸爸聽了當時就要被氣瘋了,她瞪了一下費子墨,說,“不管怎么樣,你也要告訴我和你媽一個可以答應你的理由,我猜和以丹有關(guān)系對不對?”
費子墨習慣性的就想要否認,不過看到費爸爸臉上的嚴肅然后認真,最后還是無奈的點了點頭。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