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聲音不是呤霜的嗎?怎么她會在這里,耳邊回想剛剛嬤嬤說的話,難道這呤霜就是阿瑪新迎的妾室。這個可能把皓禎給嚇了一跳,他想要驗證自己的猜測,一個沖動,把門用力的打開。
“嘭”的一聲,把床上纏綿的兩個人給分開了。
皓禎進門就看到,岳禮光這膀子,而白呤霜衣衫不整,“呤霜,你怎么會在這里。”皓禎不感相信自己的眼睛,他的梅花仙子怎么跟他的阿瑪。
“皓禎,你怎么那么沒規矩,進來之前難道就不知道要先敲門嗎?”被打撈了好事,再加上皓禎的額娘剛才的作為,讓岳禮對一向寵愛有加的兒子發起火來。
皓禎仿佛沒有聽見岳禮的話,只是一個勁的盯著白呤霜,嘴里喊著“呤霜。”
不知情的岳禮還以為自己的兒子喜歡上了自己新娶的妾,“皓禎,呤霜不是你可以叫的,她是阿瑪剛娶的妾,你要叫白姨娘。”對于皓禎為什么知道白呤霜的名字也沒有多想,只當是雪如告訴他的。
“王爺,這是不是就是您的大公子,皓禎貝勒啊!”白呤霜裝作第一次見到皓禎,聲音甜美的問。毫不在意自己現在衣裳半退,那光滑的肩膀就這樣□在皓禎的眼里。
“正是,本王還有個庶子,現在在宮里當差,剛好明日放假,我讓你見見。”在說到皓祥的時候,岳禮沒有了以往的厭惡,有的是為人父的驕傲。在看看面前這兒子,岳禮無奈的搖搖頭。
“好啊,王爺。”白呤霜當著皓禎的面主動靠在岳禮的肩上,還似笑非笑的看向皓禎,富察皓禎,喜塔拉雪如,我會讓你們生活過的多姿多彩。
“你還傻愣在那干嘛,沒看到現在你阿瑪和你白姨娘要休息了嗎?”岳禮見這讓自己一次有一次失望的兒子,竟然連眼色都不會看,真搞不懂當初怎么會因為他而忽略皓祥這個兒子。
“是,阿瑪。”皓禎看岳禮已經生氣了,也知道現在不是問呤霜的時機,還是等阿瑪不在在找呤霜好好聊聊,說不定呤霜有什么苦衷。可是一想到自己心愛的女兒此刻要在自己阿瑪身下,心就不舒服。“阿瑪,額娘生病了,你是不是去看她下。”皓禎想到自己額娘此刻正臥床不起,也許可以引走阿瑪。
“既然你額娘生病了,你還在這里磨嘰什么,還不去照顧你額娘。”岳禮手在后面不老實的撫摸著白呤霜的后背。
“是,阿瑪。”皓禎沒想到阿瑪那么無情,只見新人笑不見舊人哭。
皓禎迷迷糊糊的走到了雪如的房門口,看見金鎖在那忙里忙外的照顧雪如,而自己新納的那三個妾室卻不知道在哪里,估計已經睡入夢香。
金鎖不經意的一個抬頭看見了站在門外的皓禎,“爺,你來了。”
看著金鎖那兩個深深的酒窩,那迷人的笑容,腦海里不自覺的跟白呤霜那楚楚可憐的模樣做對比。“恩,你在這照顧額娘,我有點累,先回房了。”一時間皓禎不知道該說些什么,今天發生太多的事,他感到好累好累。
回房的路上,皓禎想了很多,想到了自己第一次見到呤霜,她是那樣的吸引著自己,想到了阿瑪額娘對自己的日益冷淡,讓他感到害怕。望著天上彎彎的月亮,在那月亮里仿佛映著這些日子以來的點點滴滴。自己到底是為了什么?
同樣的時間,在福家也是發生了不一樣的一幕。
“啪,啪,啪。”灰溜溜的回到家的福家一家人,福倫夫人一進門就給了紫薇三個巴掌。
“額娘,你這是干嘛。”爾康一開始是因為紫薇的身份才接近紫薇,可是慢慢的被紫薇給吸引了,現在對紫薇到是一心一意。
“干嘛,都是你,引了這么個禍害回來。現在令妃娘娘被貶為答應,五阿哥被貶為貝子,我們還有什么指望。”福倫夫人是個聽風就是雨的人,覺得是紫薇害的他們變成現在這樣子,沒有格格的身份,紫薇就是連下丫頭也不如。
“額娘,你怎么能這么說,皇上現在只是一時生氣,說不定過段時間,他想明白紫薇畢竟是他女兒,就算沒有格格的身份,他也會好好補償紫薇的,而我是紫薇的丈夫,皇上會重新重用我的。”福爾康還在那幻想著。他自從上次的事情,雖然腿腳是恢復的差不多,但是比起以前,還是不能靈活,御前侍衛是不能去了,但是,朝中那么多職位,總有一個是可以勝任的。
“逆子啊!你怎么到現在還不明白,皇上已經是厭棄了紫薇。現在我們的希望就在爾泰身上了,爾泰,你一定要尚主,這樣我們一家才可以過以前那種日子。”自從魏氏被貶,他們家本就是因為裙帶關系上位的,因為這個不得朝中大臣的待見,現在更是見風使舵,連以前有來往的大臣,也以各種名目閉門不見。想到這,福倫就更加生氣。
“阿瑪,您放心,我會比哥哥做的更好。”看到福倫他們把目光徹底的轉移到自己身上的福爾泰,心里得意的很,自己這些日子的努力總算沒有白費。
簫劍在旁邊看著他們一家人在那怨天尤人,在看看在旁邊暗暗傷心的紫薇,覺得這家人真是無恥及了,要不是自己有事在身,真不愿意待在這虛偽的人家。
爾康看自己的阿瑪眼中完全沒有了往日的期待,就連自己被皇上責罵,貶職,也不曾出現過。只得拉著紫薇回房。
福爾泰雖然是想讓爾康被阿瑪厭棄,但是畢竟是自己的親哥哥,見他那樣也就覺得自己多年的委屈得到發泄。“阿瑪,放心,我們還有簫劍,他足智多謀,我們家定可以不靠魏答應就重新崛起。”
“福大人放心,爾康爾泰是我簫劍的朋友,我簫劍定會幫忙到底。”要不是已經證實小燕子是自己的妹妹,自己不會摻合進去。
之后簫劍打聽了小燕子,得知小燕子現在成為榮貝子的燕格格。心里氣憤不以,乾隆你殺害我爹娘,現在又讓我妹妹去當你兒子的妾,你把我方家的人當什么。
榮貝子府
內務府的人就是快,皇上剛下旨,就來人來收拾一些違制的東西,連匾額一帶了一個新的過去。
芳馥站在門外,看著內務府的人忙進忙出,“嬤嬤,你說,我怎么嫁了個這么個人,大婚以來從未跟我合房,他毀了容貌,我是那樣的悉心照顧,他現在可以以帶面具的方式出現在眾人面前,第一個想到的不是我,我到底是為了什么?”
“格格,您這樣老奴看著心酸。”看著這個從小被自己奶大帶大的孩子,從心里把她當做自己的女兒,實在是不想她過得如此痛苦。
當芳馥進府,就看到蘭芝和雅寧在那互相抱怨,看見芳馥來了,都乖乖的閉上嘴,福晉的威力她們可是早就見識過了。
“以后該說什么不該說什么,你們要知道,現在府里這樣,我們也要安分一些,免得給爺在添麻煩。”看著她們芳馥就是沒有辦法和顏悅色,可能是因為她們都得到過永琪的寵幸,而自己沒有吧。
“福晉,您在說我們,我們怎么會給爺添麻煩,這添麻煩的只怕的爺現在屋里的那個人。”雅寧一直以來是她們三個之中最得永琪寵愛的人,所以一直恃寵而驕,現在來了個威脅人物,她當然要想辦法除去。
“好了,時候也不早了,各自回房休息。”芳馥豈會聽不出雅寧話里的嫉妒,也不難猜出她想挑起自己和小燕子的戰爭,好來個漁翁得利。
回到房里,芳馥見只有自己的嬤嬤在身邊,抱著嬤嬤痛痛快快的哭起來,把嫁給永琪以來那么久的委屈一起哭了出來。
“格格,要哭就哭,嬤嬤在這。”嬤嬤靜靜的撫摸這芳馥的背,給她安慰。
“嬤嬤你說我要怎么辦,難道我要這樣過一輩子嗎?”
“格格,我看您還是想辦法給爺生個孩子,無論男女,您也好有個依靠。至于那燕格格,現在有身孕又怎么,您是爺的嫡妻,只要您不放錯,是不會怎么樣的,她和那兩個側福晉,生下的孩子還不是得叫您一聲額娘,您大可把心放在肚子里,只要您不出錯,奴婢看貝子爺也不能拿您怎么樣,您那可是上了玉碟的福晉,上面還有皇上,太后,皇后,他們不會讓爺亂來。”這芳馥的奶嬤嬤也是個精明的,把這厲害關系跟芳馥這么一說,也怕這芳馥因為想不開而鬧出什么大事。
“嬤嬤說的是,何況阿瑪還是皇上的重臣,即使將來這永琪做了什么事,皇上也會看在阿瑪的份上,對我也不會有什么影響。不過還是有個孩子好,無論男女,至少還是永琪的嫡子。”芳馥仿佛看到了生活的曙光。
“格格您能這么想就老奴就安心了。”嬤嬤覺得自己小姐無論容貌還是品性都是好的,怎么皇上哪位阿哥不指,可就偏偏指了個這么個不著調的阿哥。
“可是,嬤嬤,這永琪自從這大婚以來都不與我同房,這我一個人要怎么有孩子。”想到永琪連那兩個側福晉的房間都去了,就不來自己這里,心里就萬般的不舒服。
“格格,老奴我什么沒見過,這事您就交給老奴來辦,等明日,五阿哥來這,您就說幾句好聽的,把老奴給您準備的讓五阿哥喝上。”嬤嬤是想用藥物讓永琪跟芳馥同房。
“這就交給嬤嬤了。”芳馥雖然還未經房事,但這些在出嫁之前,額娘就隱隱的說到過。
另一邊,永琪如愿以償的得到了小燕子,“小燕子,我終于可以名正言順的擁有你。”
“永琪,太好了,我可以不用死,皇阿瑪還把我給了你。”小燕子面對這帶著面具的永琪,覺得自己是不是壓錯寶了,原以為是郡王,怎么一下子就貶為貝子,要是以前的小燕子可能不明白這爵位與爵位之間的區別,可是,她現在可是明明白白的很,這郡王和貝子可是差了很多,在這京城里,一塊匾扎下來,里面要是有十個貴族,至少有一半是貝子。
“小燕子,你放心,等你生了兒子,我會請皇阿瑪把你先扶為庶福晉。然后我在皇阿瑪面前多立功,爭取進爵,到時候我就可以有三位側福晉,我在把你立為側福晉。小燕子,為了我,你就先忍耐些。”永琪知道這西林覺羅氏是不能休的,不能給小燕子嫡福晉的名分,這側福晉無論如何也是要給的。
“永琪,我不要什么側福晉,只要你就好。”小燕子在永琪面前是那個對永琪一往情深,毫無城府的一個傻大姐。可是永琪不知道,那都是小燕子的偽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