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yàn)橐髢号c少爺一同回來的,春紅便說,讓她休息一天,明天開始教導(dǎo)她怎么伺候少爺,殷兒聞之高興,在所有丫鬟都伺候的時(shí)候休息。
葉家的丫鬟分為三等,高級(jí)就是春紅這種,伺候太太貼身,府中有這種的丫鬟總共五個(gè),殷兒是要伺候少爺算在其中是六個(gè),其余四個(gè)都是伺候其他夫人,府中有四個(gè)夫人,除了非雪葉旬妹妹的娘親去世了,大夫人一個(gè)占了兩個(gè)丫鬟,另一個(gè)負(fù)責(zé)大夫人的梳頭打扮,很少出現(xiàn)。再者這高級(jí)丫鬟有著自己的小閣樓,各分開。
砰砰!!
殷兒剛躺下,門就響了,還沒有回應(yīng),便見敲門之人進(jìn)來,鬼鬼祟祟的。
“葉旬!”殷兒眸一緊,他來做什么。
“我說,你怎么回事,怎么到娘這里來了呀。”與她伶牙俐齒完全可以找他的麻煩,然后他在苦求娘,就這般定了,她倒好,在這里睡覺,他可是很擔(dān)心的呀。
“我還以為是什么天大的事情讓你到這里來,你就不怕你那個(gè)春紅折磨我呀。”這葉旬真是搞笑,怎么當(dāng)少爺,怎么在生意上立足,笨的要死。
“你。”葉旬瞪眼,不知道說什么好。
“好了,你別擔(dān)心我了,我無事,你不是想從你娘親這里得知你妹妹的下落嗎?大春紅這里是最好著手的。”笨死了,這葉旬,難怪查了那么久一點(diǎn)蛛絲馬跡都找不到。
“哦,原來是這樣。”有人不以為然,殷兒翻白眼:“不過,誰擔(dān)心你了,以你這張嘴,不給別人氣受了,就是好的了。”擔(dān)心她,他才沒有。
殷兒一愣,她怎么說出擔(dān)心這兩個(gè)字,有多久沒有提這兩個(gè)字。可隨即被葉旬挑起了怒火:“你還有事情嗎?沒有就給我滾出去。”葉旬這個(gè)混蛋。
拿起一旁的枕頭便給葉旬打去,葉旬一跳:“你看吧,你怎么一點(diǎn)也不像女孩子,要溫柔,不要那么暴力。”
“你管我,管的事情還真多,葉旬你那么愛管閑事,怎么就不動(dòng)用你的美色去勾引春紅,這樣不就更快幫你找到妹妹嗎?”真是的,
狼心狗肺。
她愿意在這里幫他找妹妹,她就不相信,他不知道春紅對(duì)他暗送秋波。
“你真當(dāng)本少爺濫情,什么女人都管呀!”真是的,一點(diǎn)都不知道好歹。
“照你這么說,我是不是覺得很榮幸,我呸,你別來煩我我就燒高香了。”殷兒扔了枕頭,葉旬怒火接下。
“你是應(yīng)該燒高香叩謝老天爺,遇到是本少爺,否則你還一直行乞呢。”真是氣死他了。
“是呀,你說的沒有錯(cuò),我寧愿行乞也不要到這里來,你以為這里是皇宮,我想來呀。”殷兒直接站起來,雙手插腰。
她還如此理直氣壯,葉旬直接把枕頭扔回來:“切,那你就去皇宮,就憑你那副尊容,在皇宮外面行乞差不多呢!”葉旬呲牙裂嘴,殷兒頓時(shí)一痛。
“滾,我不想看到你,立即給我滾!”殷兒的聲音在顫抖,扔出去的枕頭砸在葉旬的身上,葉旬覺得奇怪,他看見了殷兒眸中的淚水。
“我……”
“滾呀,我不想看到你呀。”葉旬覺得愧疚,卻不想殷兒直接拿著枕頭把他給打了出去,不能還手下,葉旬只能被趕出來。
砰的一聲,殷兒把門打開,葉旬直接摔到在地,爬起來,他沒有聽見殷兒緩緩癱軟在地,默默蜷縮著身體顫抖。
他真當(dāng)她愿意來這個(gè)地方,她不想,更不想回皇宮。
“不可理喻,哪家丫鬟像你這樣的。”葉旬自從遇到殷兒之后,沒有一次面子。
惡狠狠的噗嗤,甩袖轉(zhuǎn)身就離開,卻還是心煩聽到殷兒的抽泣之聲。
頓時(shí),停下了腳步,緩緩轉(zhuǎn)了身子,站在門前。
抬起了手,想要敲門,卻見門抖的厲害,殷兒在哭。
他是不是說了什么話刺激到她了,她言行舉止都是大家閨秀的,怎么會(huì)一直行乞。
天呀,他剛才說了那么多的話,他怎么知道哪一句話不對(duì)勁。
心里感到愧疚,葉旬蹲下身子,就在門外守著殷兒。
皇宮?
他
好像提到這個(gè),可是這有什么嗎?
難道……
“殷兒。”葉旬輕喚了一聲,殷兒的抽泣立即停止,她真的沒有想到葉旬還在。
不過,她沒有什么好心情:“對(duì)不起。”這是葉旬這輩子第一次說的三個(gè)字,就是不為讓殷兒傷心。
葉旬也覺得奇怪,他坐了下來,背靠著門,這樣便是與殷兒背靠背。
“你別哭了,少爺我可從來沒有被人打過,被人趕出來過,更沒有……”更沒有像現(xiàn)在這個(gè)樣子低聲下氣的說話。
很輕的聲音,仿佛殷兒此時(shí)是他手心中的花兒,他只要微微用點(diǎn)力,她便落入塵土。
殷兒也靠著背:“我向來都是這個(gè)樣子,你別告狀,你們?nèi)~家可不比外面。”
感覺心間有一股暖流進(jìn)入,殷兒擦掉了眼淚,葉旬聽她不哭了,可是她還是嘴上狠毒:“行,爺看在你這嬌滴滴的份上,爺大人大量。”他就是小氣的人嗎?
“你!”真是得了便宜還要賣乖。
“葉旬,你怎么說也是葉家的少爺,說話別往臉上貼金行不行呀!”殷兒難以忍受,葉旬更是提高音量:“那可不行,我葉家不缺就是錢,我不貼自己臉上,貼誰的臉上。”厚顏無恥!
“啊!”殷兒站了起來,直接打開了門,還在得意洋洋的葉大少爺直接摔了一個(gè)四腳朝天。
“你!”
“我怎么了,你不是很會(huì)貼金嗎?怎么貼門呀!”殷兒抬起下巴,狠狠瞪眼。
葉旬直接跳了起來:“楚殷,你別太過分了,我好歹也是少爺,你就那么不給我面子。”
氣死他了!
“笑話,我為什么要給你面子,你在葉家是少爺,在我面前你可什么也不是。”
殷兒從來不會(huì)把誰放在眼里。
“你,我今天就得想辦法把你這嘴堵上,看你怎么伶牙俐齒。”葉旬跺了一下腳,胸口起伏不平,殷兒見,鄙視冷哼:“就憑你。”
根本就瞧不起,這可是大大的刺激憤怒的葉旬。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