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你想抵賴呀,這茅廁可是在院落里面的呀!”葉旬聲色提高,殷兒直接給葉旬一腳。
“去死吧,本姑奶奶今天不吃了,反正餓個三天沒問題!”
“啊……”葉旬的得瑟只會讓殷兒發毛,未防備的腳遭殃,疼的他抱著腳亂跳。楊子趕緊扶住少爺,免得摔倒。
“楚殷,你這個該死的丫頭。”簡直無法無天了,理虧還那么兇。
“小氣的男人!”殷兒停了下來,對著葉旬喊道,葉旬怒火又升,楊子趕緊攔下。
“少爺,你又想干什么,你真讓殷兒餓死呀,你舍得呀!”他怎么舍不得,他就是不想看殷兒囂張的樣子。
“唉,我去吩咐廚房送飯,少爺,你別氣了,累了一天,洗洗睡吧!明早你還得見趙家小姐!”真是不知道兩人怎么那么多力氣來斗嘴,煩心的事情還沒有解決呢?
葉旬頓時如戰敗的公雞,提不起力氣來。
浴池中。
該死該死,混蛋葉旬,既然讓她去洗茅廁,羞辱人不是這樣的,該死的。
殷兒盛怒,經過了今天打掃的浴池,想著在茅廁那里熏了一聲臭味,直接開門進入,葉家少爺真是奢華,連浴池的水都是流動供應,真是奢侈。
脫了衣服,殷兒撲通一聲跳在浴池中,開始憤怒咆哮罵葉旬。
既然說我打掃不干凈,你等著,本姑奶奶馬上給你破壞,讓你住的不舒服,我心里舒坦。
殷兒真是要被氣瘋了,直接拿著沐浴的膏擦身上,然后把這些泡泡直接灑在浴池周圍。
心里罵著,腦中想著當葉旬來的時候,望見,定是氣的火冒三丈的跳腳,然后,在摔倒,她就樂了。
呵呵……
殷兒越想越開心,毫無形象笑出聲。
咦?誰在他的浴池里面笑得那么開心呀!
來沐浴的葉旬瞇了眼睛,悄聲來到浴池窗口之處。
誰的膽子那么大,敢用少爺的浴池!
屋中微黃的燭火,映射在窗柩之處發出飽滿熒光,葉旬緩緩打開,眸
一驚,知道是誰膽子大,然后頓時傻了。
里面殷兒用凝膚膏擦身子,起了得泡沫,她在水里打轉轉,隨即捧在手上,笑的充滿了孩童的天真清澈,把泡泡灑在浴池上面。
“我看你怎么洗,氣死你氣死你!”殷兒一邊玩耍,一邊惡狠。
葉旬完全傻了,大腦一片空白,殷兒可是赤身裸體在浴室四周走來走去。
柔軟的發絲貼在殷兒身上,葉旬看到是,行乞多年的殷兒,既然有足以令男人噴鼻血的身材,飽滿的圓渾,平滑的小腹,還有那雙修長美腿,葉旬越望身子就有一股火在燒,腦中忽然浮現殷兒的身子在他手的撫摸下的觸感是如何美妙,以及惹來的各種令人酸軟的嬌嗔之聲,令他惹不住遐想那雙美腿夾著他腰間時到來的美感。
一股熱流竄得越來越高。
“哼,該死的葉旬!”殷兒弄完之后,撲通一聲跳入水里,開始清洗,而葉旬丟了魂似的離開。
砰的一聲,撞到了什么沒有感覺,頂著一個可以燒開水的紅臉離開。
“少爺,你怎么了。”楊子把沐浴東西抱來,卻見葉旬魂不守舍一臉通紅的走路,喊了幾聲都不理人。
“少爺!”好不容易來到自己屋中,葉旬第一件事情就是拿著茶壺猛灌!
“少爺,你怎么了!”少爺好像很熱,喝了一壺茶水,好像還不夠,他用手給他扇著。
葉旬吞了吞口水,忽然站了起來,對著窗子大口大口的呼吸。
怪了,少爺中邪了!
“少爺,你怎么了!”楊子很擔心,要是撞到不好的東西,誰賠給他這么好的一個少爺。
楊子快要哭出來,葉旬的溫度降了一點手一摸鼻子,血?
“少爺!”楊子一驚,葉旬傻愣,直接昏了過去。
翌日,天氣甚好,殷兒起了一個大早,敲門伺候葉旬。
可半天沒有回應,殷兒奇怪了,找了丫鬟問,說少爺大清早就去用食,今天得接見趙家小姐。
殷兒插腰,混蛋,要去不早說,害她起的那么早。
趙家小姐?
殷兒咧嘴,隨即跑到了廚房。
葉家大堂之中,一大早,一頂花轎在門口落下,一旁的媒婆笑的可是金光燦燦,一手扶著趙家小姐。
一身青紫色的襦裙,系了輕紗,雖然趙家小姐的面容是用紅紗掩蓋,可那彎彎的月眉,水靈明亮的大眼,定是一個美人胚子,葉家選媳婦,樣貌和才德都是堪稱一絕的,不美才怪。
這趙家嫡出小姐也是艷冠陽城。
“大夫人,葉少爺,趙宣萱姑娘來了。”踩著蓮花步,顧盼流轉。
遠遠望去,仿佛從畫中走出的絕代佳人,大夫人一生正裝,可是重視這趙家小姐,然而一旁葉旬卻是魂不守舍。
“宣萱見過大夫人。”趙宣萱緩緩欠身,一言一行都是優雅怡然,大夫人眉目逐漸笑開:“快快請起。”葉旬這才回神,勉強的掛著笑容。
“趙小姐好。”緩緩清風,不失穩重低沉溫和的男音。
趙宣萱微微抬眸,又用葵扇遮掩:“少爺好!”葉旬在陽城也是被傳為風流才子之一,今日一見,他溫潤的笑容如春風拂面,若不是矜持,她怕要失態了。
“好了好了,別客氣了,春紅吩咐人上茶!”大夫人做出請的姿勢,丫鬟喜婆攙扶入了大堂。
“大夫人,這是家父一點薄禮,讓宣萱向大夫人問好,請笑納。”大夫人坐在堂上,趙萱萱就讓丫鬟把準備的見面禮給送上來了。
“哈哈,趙老爺真是客氣了,來宣萱坐!”大夫人是越來越喜歡趙家小姐,都改口叫宣萱,媒婆一聽,眸光閃閃,好像這聘禮的禮金跑不掉了。
富貴人家挑媳婦就像皇帝選妃子一樣,相中就讓兩人談談,雙方都滿意了,那這親,就定下了。
春紅吩咐一聲上茶,五個丫鬟便各自進來。
葉旬禮儀的笑容一直掛著。
“少爺,請用!”這聲音,葉旬順眼,眸一驚。
殷兒?該死,她來干什么!
瞧殷兒笑的慧黠下的不失可愛,葉旬想著她昨夜的一幕,頓時驚乍起身。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