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他們的正前方,一群年輕人騎著馬,吊兒郎當地看著他們。
為首的一個家伙,看上去差不多有二十三、四歲的樣子,跟林蕭年齡相仿,長得倒也是有點兒小英俊,只是看著林蕭和韓雅的he神jl,就充滿了嫉恨。
這家伙看到韓雅的小手兒,正被林蕭牽著,就有些妒火中燒的感覺,沒有直接沖上來,已經算是比較長進了。
其他幾個年輕人,也都紛紛起哄,顯然是跟韓雅以前認識的。
“這傻‘逼’是誰啊?”林蕭看了,不由得皺了皺眉頭道。
大概是有些日子沒有呆在京城了,所以對于京城的一些人事變化,林蕭還是有點兒不大清楚。
眼前的這幾個年輕人,林蕭就從來沒有什么印象。
畢竟,他的身份太高了,眼里面能放得下的,那都是地位很高的官員們,至于說晚輩兒年青一代,又有幾個人能夠讓他高看一眼的?
以前的話,陳家的陳若飛還算是一號人物,但是林蕭去青山省呆了兩年多,得到了第二元神的融合,實力大漲,就再也看不上這些土‘雞’瓦狗一般的紈绔公子了。
若是林蕭有心的話,就算是當今的那幾位,又有哪個不是隨時可以拉下來的?
只是林蕭自己心里面也清楚,華夏國這么大,總是有一些比較神奇的事物存在的,所以他雖然自身的實力大漲,卻也沒有考慮過,要去挑戰整個政體的威嚴。
天心渺渺,誰也不敢說自己就能掌控整個世間的一切。
尤其是到了林蕭這個層次之后,他就更加感覺到這冥冥之中的一切,都有一只看不見的手,在無形之中‘操’控著,推動著它的運轉。
無所畏懼,卻又心存敬畏,這才是一個強者應該保持的心態,否則的話,很容易就會因為自身實力的膨脹,而導致心靈無法駕馭力量,最終走火入魔。
說起來似乎有點兒矛盾,可事實上就是如此。
看到這挑釁的年輕人,林蕭就好像是看到了當年的自己,也是這么一副傻吊的樣子,不過,至少林大少還是有一些心機的,知道什么人能夠挑釁,什么人不能侵犯。
當年跟陳若飛的一場爭斗,后來人仔細分析了之后,卻有一些驚人的發現,認為林蕭是為了一勞永逸地擊敗老陳家的繼承人,所以才使用了苦‘肉’計。
當時林蕭雖然差一點兒因此而送命,但是老陳家的繼承人卻是生生地給折騰垮了,現在的陳若飛,還有半點兒威脅力嗎?顯然是沒有了。
“一個無聊的家伙,我初中時候的同學。”韓雅顯然不愿意跟對面的人糾纏,她感到林蕭有些不爽,于是就緊了緊自己的手,對他說道,“他爸在地方上工作,不過是這一次剛剛當選了中委。”
“一個中委的兒子而已,居然就敢在京城撒野?真當我們這邊兒沒人了不成?”林蕭聽了,頓時就皺起了眉頭來。
很顯然,公子衙內們,也是有自己的勢力范圍的,作為京城首屈一指的林大少,雖然最近兩年不在京城地面‘混’了,但是對于有人在自己地盤兒上撒野,還是感到非常不爽的。
至少,你也得先背一背英雄譜兒,拜一拜碼頭什么的,然后才有資格出來‘混’嘛。
林蕭想著,當初的那些京城公子衙內們,哪一個沒有拜過碼頭的?
“他媽家里比較厲害一些,是那誰誰。”韓雅低聲說了兩句。
“哦,原來是那誰誰,我說怎么這么氣粗呢……”林蕭聽了,這才點了點頭,有點兒恍然的感覺。
韓雅說的這一位,當初也是軍中巨擎之一,開創了一個革命根據地的大人物,后來建國也給了老帥的位置,當然是位高權重,非常有影響力的。
只是老帥去世已經多年了,再廣的人脈,也有限得很。
官場上面,講究的就是一個有權不用,過期作廢,就算是你祖上再有能力,那也是過去的老黃歷了,后人如果自己有點兒出息,那還能夠借的上一點兒光,后人若是百無一用,提起來還不夠惡心人呢。
不過韓雅的感覺就不一樣了,畢竟她們家是軍方出身,而軍方系統的人,對于這些派系傳承的講究,就更多一些,昕以對這些元老們,還是比較尊重的。
不說別的,就說是現在的幾支王牌主力部隊,搞宣傳的時候,也往往是要講一講家譜兒,提一提當年的輝煌經歷的,這個時候,當年的那些老前輩們,就是裝點‘門’面的祥瑞,自然輕慢不得。
若是你連自己的前輩都不尊重,自然就無法得到軍內系統的認同。
所以,至少在表面上,大家還是很注重這些傳承的,對于當年那些大人物的子孫后代們,也會格外照顧一些,除非是他們確實爛泥扶不上墻,那就沒辦法了。
“算了,看在那誰誰的份兒上,我不跟小‘毛’孩子一般見識就是了。”林蕭固然是底氣十足,但是也不愿意擔一個欺負老前輩后人的名聲,那樣的話,似乎是有點兒不好。
尤其是他爸林正南剛剛當選了局委,正是大展宏圖的時候,也免不了有很多羨慕嫉妒恨的人,這個時候,能少惹事兒,就少惹一些事兒,省得輿論大嘩什么的,最后還得費心收拾。
韓雅是不愿意跟那人糾纏,林蕭是不愿意招惹是非,所以兩人也就當對面的那群人不存在,正好兒前面就是一個大彎兒,林蕭稍微一撥馬頭,兩匹馬就像是心意相通一般,馱著兩人嘀嗒嘀嗒地自顧走了。
“這人是誰啊,這么牛‘逼’?”年輕人倒也不是特別沒腦子那種,看到林蕭和韓雅沒有理會他,雖然有些惱火兒,但是也沒有直接沖上去。
畢竟他也知道,京城這里可是天子腳下,最不缺的就是大人物,以及大人物們的后人,在這邊兒鬧事兒,確實需要吃得住對方才行,否則的話,很難說一不小心就惹出一尊大神來。
“這人,眼生得很,不知道是從哪里竄出來的……”有人在旁邊兒說道。
“能跟韓雅在一塊兒,眉來眼去的,不可能是普通人吧?”也有人猜測道。
一群人都是外來戶,屬于是京城新貴之流,自然不清楚林蕭是誰,也不知道他有過哪些“光榮事跡。”只是根據經驗推斷,對方應該也不是什么簡單的人物,否則的話,也沒有資格跟韓雅呆在一起。
畢竟,韓雅的父親韓圣賢,現在可是軍中事實上的一號人物。
一號首長雖然掌握軍政大權,但是他畢竟不是軍人出身,遠不比韓圣賢指揮軍隊更加如臂使指,那么靈活,具體的一些事務,還是要通過韓圣賢他們去實現的。
韓雅的身價也是水漲船高,當然不可能跟沒有根底的人在一起,而且看起來兩個人之間的關系,還比較親密。
“管他是誰呢,早晚要他好看!”年輕人想到了剛剛韓雅和林蕭兩個人的親密態度,心里面就恨得牙根兒癢癢,不由得怒道。
想到這里,他就招了招手,找過一個幫閑來,吩咐了兩句,“你跟上去,看看他們在哪里落腳,打電話給我。”
“好嘞,我辦事兒,您放心。”那幫閑聽了,立刻就點頭哈腰地走了。
韓雅和林蕭走出去一段兒路之后,才說道,“唉,好好的心情,讓他給敗壞了。”
“那咱們吃東西去吧,剛才在游泳池折騰了半天,又騎了一陣子馬,現在肚子里面忽然空空的……”林蕭就建議道,然后他又問了一句,“那家伙叫什么?”
雖然說林蕭看不起這些外來戶,但是了解一下對方的底細,還是很有必要的,畢竟京城這地方,人事變化實在是太大了,每年都有很多人進進出出的,如果不常在京城住的話,真搞不清楚這些人的來歷。
“他叫陳世杰,他爸陳堯法是新任中委,在部委里面掛一個副職,新工作還沒有安排下來。”韓雅回答道,“他爸那人還不錯,不過這個兒子就被他媽給慣壞了,以為誰都比他低一頭。以前上中學的時候,我們家跟他們家是住一個大院兒的,那時候他就喜歡在外面‘混’,也惹了不少事情出來。現在看起來,不但沒有一點兒長進,反倒是變本加厲了。”
“呵呵,這么一說的話,跟我以前都是‘挺’像的……”林蕭聽了,就笑了起來,“這樣的小‘毛’孩子,不經歷一點兒挫折的話,永遠也成長不起來。uu看書()。”
“是啊,關鍵是他媽那人太護短了,動不動就跟人家講,我們家世杰是那誰誰的外孫子!”韓雅不無鄙視地回答道,“時問久了,大家都煩她,偏偏她自己還樂在其中!”
“這倒是怪了,那誰誰還有這么年輕的‘女’兒?”林蕭覺得有些詫異。
按道理說,從陳世杰的父親陳堯法的年紀已經五十來推斷,他母親,充其量也就是五十歲左右,那誰誰當年都多大年紀,居然有這么一個‘女’jl?這事兒真是有點兒模糊了。
“這個‘女’兒倒是千真萬確的,那誰誰當年夫人很多,這是最小一位夫人生的,老來生‘女’嘛,家里面也不愿意張揚,昕以外面知道的人不多。”韓雅回答道。
“原來如此……”林蕭點了點頭,不過他似乎有所發覺什么扭頭看了一眼,就有些不悅地說道,“廿,這些小‘毛’孩子真麻煩,居然還敢跟過來,難道是‘逼’著我給他們漲姿勢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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