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權回來就抱怨京城的‘藥’材價格太貴,比青山貴多了。
“帝都嘛,‘藥’材貴一點兒也是可以理解的。”林蕭就點頭說道。
不過他估算了一下,成本也高不到那里去,只不過二十塊錢一劑‘藥’肯定是出不來的。
“京城的‘藥’材市場比較規(guī)范,假‘藥’少,真‘藥’多,所以價格方面自然低不了。”杜宇對于這事兒,倒是有點兒知根知底,于是就解釋道,“而且‘藥’材商在京城的運營成本也比較高,若是放在青山那邊兒,自然會降下來,我估計著,‘藥’品大批量投入生產(chǎn)之后,成本應該控制在二十塊以下沒有問題
林蕭點了點頭,表示贊同。
事實上,他在青山省呆了兩年多,對于那邊兒的環(huán)境也比較熟悉了。
雖然青山省屬于是偏遠省份,可是那邊兒山區(qū)多,所以‘藥’材的生長環(huán)境就相對較好,他所需要的幾種‘藥’材,其實都是青山省非常普遍的中草‘藥’,種植也容易,適合山地生長。
如果在青山省設立生產(chǎn)基地的話,不但公司的運營成本能夠降下來,同時也能夠惠及青山省的山村居民們,可以說是一件互利互惠的事情。
而根據(jù)林蕭和杜宇的估計,每天一萬劑的銷量,其實是有點兒過于保守了,哪怕只是增長十倍,也不能說就是很離譜兒的事情,但是大家的收入方面,就非常非常。驚人了。
“中‘藥’保健品市場,果然是值得深挖潛力的啊。”杜宇設想了一下這事兒的前景,頓時就覺得眼前金光閃閃,大道通天。
跟杜宇分開之后,林蕭就直接回到了家里面,然后開始煉‘藥’。
他的煉‘藥’方法,確實跟一般的醫(yī)生不同,這個毋庸置疑
中醫(yī)制‘藥’的方法,確實紛繁復雜,非常神秘,不是獨家秘傳,就很難搞清楚其中的‘門’道。
當然了,這事兒也并非是有人故作神秘,而是千年來的經(jīng)驗積累。
華夏的第一部‘藥’書《神農(nóng)本草經(jīng)》的序例里面就寫道,“‘藥’有毒無毒,‘陰’干暴干,采造時月、生熟、土地所出真?zhèn)侮愋拢⒏饔蟹āH粲卸疽酥疲捎孟辔废鄽ⅲ粻柡嫌靡病?
而名醫(yī)張仲景也認為,‘藥’物須燒、煉、炮、炙,生熟有定,或須皮去‘肉’,或支皮須‘肉’,或須根去莖,或須‘花’須實,依方揀采,治削,極令凈潔。
后世有關這方面的論述更是繁多,逐步形成了一‘門’獨特的制‘藥’技術。
有的人認為這些就是閑的沒事兒,吃飽了撐的,故作神秘。
但是其實不然,這么做,主要是為了充分發(fā)揮中‘藥’防治疾病的作用,并克服某些毒副反應,保證安全有效,所以中‘藥’材在使用前,必須根據(jù)病情和實際需要,采用不同的方法進行炮制處理。
中‘藥’炮制的目的是多方面的,往往一種炮制方法或者炮制一種‘藥’物同時可具有幾方面的目的,這些不同的炮制目的雖有主次之分,但彼此間往往又有密切的聯(lián)系。
某些‘藥’物雖有較好的療效,但也存在一定的毒‘性’或副作用。
通過炮制,則可降低或消除其毒‘性’和副作用,使人服用后既可以達到應有的療效,又不致于產(chǎn)生不良的反應。
比如說,草烏生用是大毒,但是經(jīng)過使用豆腐炮制之后,毒‘性’就顯著降低了,而又保持著草烏固有的療效。
柏子仁具有寧心安神、滑腸通便的作用,如果要用于治療失眠的時候,卻又需要避免病人產(chǎn)生滑腸,所以就要將柏子仁去油制霜,以消除其致瀉的副作用。
有的時候,則是為了適應患者的病情和體質(zhì)等不同需要,對某些‘藥’物,通過炮制來改變或緩和其‘性’能,以達到治療目的。
比如麻黃生用的時候,辛散解表作用較強,經(jīng)過蜜炙之后,辛散解表作用緩和,而止咳平喘的作用增強;蒲黃生用活血破瘀,炒炭后則能縮短動物出血時間和凝血時間;地黃生用‘性’寒涼血,炮制后則溫而補血。
林蕭買的‘藥’材,基本上都是經(jīng)過炮制的,他又忙了一個晚上,就是采用非常復雜的手法煉‘藥’,一直忙到了第二天早上,才折騰出來差不多有二十劑成‘藥’,然后又用買來的現(xiàn)成的容器,將這些東西給分裝起來,又貼上了標簽,注明了用法。
為了確保‘藥’效在最快的時問內(nèi)進入身體,林蕭采用了湯劑這種形式,最終的成品,應該是做成口服液或者膠囊。
口服液的話,見效的時間肯定會更快一些,但是有的時候,某些人希望‘藥’效來得慢一點兒,比如說是在一刻鐘之后,這個就需要服用膠囊了,將‘藥’物進入身體的時間推后一些
“這個也有必要?”杜宇拿到成‘藥’的時候,聽林蕭跟他講這些事兒,就有點兒疑‘惑’地詢問道。
“當然有必要了。”林蕭點頭反問道,“如果你那方面不大行,你喜歡在‘女’朋友面前,讓他看到自己服‘藥’嗎?”
“當然不行!這不是自暴其短嘛!”杜宇立刻搖頭否認道。
“這不就結了嘛。”林蕭笑道,“而且使用膠囊,也可以避免嘴里面一股中‘藥’味兒,提高樂趣度。”
“你考慮的倒是真夠詳盡的,我現(xiàn)在相信,這一次肯定能夠成功,我先拿回去試試效果。”杜宇笑著說道。
“去吧,別吃太多了,否則的話,小心你下不了‘床’。”林蕭說道。
“不至于吧?”杜宇有點兒不大相信地說道,“我最近的身體可是好了太多,我都憋了一個多月了。”
“你還真是對那小姑娘動了心了?”林蕭搖了搖頭,不知道這是好事兒還是壞事兒。
那個叫作均瑤的‘女’大學生,倒是真的對上了杜大少的眼,讓見慣了‘春’‘花’秋月的杜宇,終于把心給收起來了。
當然了,林蕭總覺得這個跟杜宇的體質(zhì)有關系。
杜宇杜大少肯定是以前夜生活太豐富,太頻繁,終于有點兒透支了體力和‘精’力,現(xiàn)在沒有能力繼續(xù)揮霍了,所以干脆找一個清純‘女’大學生,結束自己‘花’天酒地的生活。
“絕對不是!我非常健康!”杜大少對這種猜測斷然否認,然后抱住一大箱子成‘藥’,拂袖而去。
杜宇立刻沒有多久,韓雅就打過來電話,說是她們?nèi)忝米鰱|,一塊兒請他吃飯。
“哦,感覺有點兒太正式了啊。”林蕭聽了,倒是覺得有些意外。
他救了二姐韓琪一命不假,不過大家馬上就都是親戚了,他也沒有把這事兒放在心上,那樣的話,有點兒無聊,好像自己就辦成這么一件事情一樣,這對于志向遠大的林大少來說,顯然是不妥的。
“只是找一家餐廳吃個飯而已,我二姐可是有錢人,你救了她一命,不讓她出點兒血,好像也過意不去啊。”韓雅就在電話中說道。
讓她出點兒血?難道說韓琪的一血還在?
林蕭聽了韓雅這話,頓時就樂了。
作為韓雅的二姐,而且還是長得很像的雙胞胎姐姐,韓琪無疑也是很漂亮的,這個毋庸置疑,所以韓雅這話,就很容易將林大少給引到歪路上去。
作為娛樂圈兒里面的當紅人物,雖然說韓琪自己的背景確實夠大,倒不至于被人威脅著去做什么見不得光的事情,但看她上次游泳的時候所表現(xiàn)出來的風情,林蕭也很難確定,韓琪的一血是否還在。
畢竟,通過觀察得來的結論,大部分時候是準確的,但是有的時候,在一些特殊的體質(zhì)的人身上,也會失靈。對于韓琪的情況,林蕭沒有太在意,也沒有認真觀察,自然無法得出一個明確的結論來。
若不是韓雅突然說了這么一句有歧義的話,林蕭也不會往這里想。
“那好吧,那就一起吃中午飯吧。”林蕭答應了下來。
韓雅的二姐韓琪,作為一線紅星,雖然是掛在總政文工團那邊兒,但是也沒有什么人真的敢扣她的錢,所以一年下來,大概能夠進賬四千多萬的樣子,這還不包括一些廣告代言方面的收入。
粗略地計算一下,韓琪零零總總的收入,總要在六千萬以上了,正因為如此,韓雅才會說韓琪是有錢人,讓她出點兒血什么的話。
在電話里面,韓雅沒有提那個改造身體的事情,林蕭也很默契地沒有說這個事情,兩個人只是談了談吃午飯的事情,然后又選定了一家高端大氣上檔次的豪華大酒店,也算是配得上韓琪的身份了。
正如同韓雅所說的那樣,得讓韓琪出點兒血才行,省得她老是在泳池里面‘亂’拋媚眼兒,差一點兒被卷進下水道去。
“這樣的事情,估計很難發(fā)生了。”林蕭就表示道,“正所謂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你二姐雖然看上去有點兒灑脫的樣子,未必就有膽子再去游泳池。”
“這可很難說,那丫頭要是瘋起來的話,我都覺得有點兒害怕。”韓雅撇了撇嘴,顯然對她這個雙胞胎姐姐,頗多怨念。
林蕭哈哈一笑的,倒是也能夠理解。
畢竟韓琪和韓雅都是美‘艷’得不可方物的存在,偏偏又是姐妹,以前上學的時候,也都是出雙入對的,難免就存在一個競爭關系。
在同學們中間,‘性’格要外向很多的韓琪,自然更容易受歡迎,估計兩姐妹之間的關系不睦,也就是從那時候埋下的根子吧。
兩人聊了一陣子,就掛了電話,林蕭又跟碧水一院那邊兒打了兩個電話,詢問了一下情況,然后就開始換衣服,準備去赴宴。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帶上小尾巴豌豆莢吧小樂‘雞’誰是臥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