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蕭必克認爲自己再也找不到機會去接近她。
他必須在最短的時間內“拿下”她——
蕭必克試圖捉住她的手,不讓她逃開。
尹海澄又惱又急,慌亂之下,直接伸手摑了他一巴掌——
這下,當事的兩人都驚呆了。
剛剛從庭院裡跑過來的蕭嫣然望著這火爆的一幕,有些畏懼地後退了一步。
尹海澄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女兒已經來了,連忙尷尬剋制地一笑,努力若無其事:“然然,快過來,我們回房去。”
蕭嫣然怯怯地走過去,遲疑的眼神望著蕭必克。
尹海澄努力笑著,走過去,將她的小手握住,讓她跟蕭必克說“再見”,然後,像被什麼人追著一樣,略顯慌亂地逃開。
蕭必克望著她匆匆離去的背影,嘆了一口氣,頹然地坐在一邊的長廊上,知道自己搞砸了一切。
昏黃的街燈下,一部無比炫酷的黑色蘭博基尼如獵豹一般悄無聲息、優(yōu)雅流暢地滑動到小區(qū)街邊。
一臉憤憤不平的黎瑞思踢了一腳車門,迫不及待地要連滾帶爬逃出去——
那混蛋!見鬼的嚐嚐,見鬼的正人君子,見鬼的不喜歡吃甜食……居然將她手中的餅乾只吃得剩下五塊!
真是……黎瑞思忍住自己罵髒話的衝動。
尹天賜則心情愉悅地吹起了口哨,從跑車中一躍而出,繞過車頭,很有風度地打開車門,伸手去扶黎瑞思下車。
她手中拿著那盤可可餅,還拎著笨重的琴盒,整個人都顯得笨拙可笑,的確需要幫助一把。
黎瑞思雖然憎惡對方,卻不得不違心地說:“謝謝。”
她將可可餅放在他的手上,拎著琴盒艱難地下車——跑車的設計讓很多人都不太適應。
她微微往旁退後一步,不太適應對方這麼接近自己——尤其是可以聞到對方溫熱氣息的近距離,更是讓她汗毛孔根根倒立。
尹天賜很有風度地後退兩步,笑容愉悅:“不用客氣,應該的。”
說著,便轉身上車,踩動油門,頭也不回地絕塵而去。
黎瑞思轉身回家——卻在走了兩步後,倏然想起,憤怒地後頭,握著拳頭大吼:“尹天賜!我的餅乾——”
而蘭博基尼內,尹天賜一邊品嚐著餅乾,一邊聽著車內動感十足的音樂,嘴角的笑容無比愉悅,無比可惡!
第二天,尹海澄就帶著自己的女兒,和匆匆打包後的行李,上車去往機場。
快得連蕭必克想去送送都沒機會。
何田玉對她的匆匆離開表示依依不捨:“海澄,這纔剛住沒幾天,怎麼就走了呢?好不容易盼到你來……”
後面的話沒說,估計是“好不容易盼到你來,我清靜了兩天。現(xiàn)在可好,我腦袋又要被這羣小崽子們炸開了。”
尹海澄唯有苦笑。
戰(zhàn)鷹拎著自己的行李,一身黑色風衣朝飛機場外走去。
他在骷髏島上沒有驚動任何人,就離開了——這兩天遇到的事情比較多,再加上他腦海中總閃現(xiàn)出一個女孩的畫面,看不清楚,但是他知道她跟他有關係。
心中,突然有了一個想出去走走,想找到那女孩的念頭。
於是,他衝動地單獨出來了。
在島上,他有跟其他人出來過幾次。有時候是爲了買物資,有時候是爲了跟人打交道,所以,他對陸地上的一些大城市公共設施,並不陌生。
他這次選的是大夏國——既然他是在大夏國出的事,那麼,他理所當然應該到這裡來尋找答案。
澹臺千雪原本在他腦海中灌輸?shù)乃枷胧牵捍笙膰鴴仐壛怂硭斎坏爻鸷捱@個國家,理所當然地厭惡這個國家的所有人,理所當然地不願踏進這個國度一步——
要是她知道戰(zhàn)鷹的思維是反過來想的,一定會鬱悶得再次發(fā)狂。
戰(zhàn)鷹銳利的墨眸不著痕跡地掃視著機場上的衆(zhòng)人,聆聽著衆(zhòng)人的竊竊交談聲——他發(fā)現(xiàn)自己果然是大夏國人,莫名地覺著這些人很面熟,有一絲親切感,等聽到他們的交談聲,那種感覺就更加強烈了。
“你怎麼還不來接我?這都讓我等多少時間了?你還有沒有點時間概念?”這是女孩子在不耐煩地打電話催促男友。
“老公,你看上去瘦好多,外面吃苦了吧?”這是妻子帶著兒子跟自己的丈夫久別重逢。
還有一大羣粉絲正神情激動,高喊著口號,堵在機場口,高舉著牌子等候一名大明星的到來。
戰(zhàn)鷹的心中微微閃過一絲失落:這個世界上,還有牽掛他的,等著他回來的人嗎?
還是……已經剩下他孑然一身了?
他走到一個書報架子前停了下來,手指劃過旅遊指南和報刊雜誌——他打算先了解一下這個國度。
惱怒滿滿的黎瑞思沒料到自己第二天還是被人接到了尹家別墅。
“要麼安靜地拉琴然後繼續(xù)做餅乾;要麼你就走人,之前的工錢全部勾除,我還會告你違約賠償損失。”
尹天賜說得很清楚,清楚得近乎無恥!
黎瑞思咬著牙,在心裡幾乎將那個無恥到極致的奸商罵了狗血淋頭!
最後,她還是理智地選擇留下。
和那種奸商討價還價——黎瑞思還是很有自知之明的,她還想留著小命看到明天的日出。
於是,她再一次地成功催眠尹天賜,然後再度來到廚房,跟鄭大壽學習新的西式甜點做法。
這次,她學的是抹茶蛋糕。
不得不說,鄭大壽是一位天才廚師,學中餐起家,但對於西式餐點也頗有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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