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問道:“老夏,那有沒有能應付修習‘九宮七煞局’的人的辦法?”
老夏撓撓腦袋道:“不知道。由于此局過于兇險、歹毒,而且修習者結果也必是精血耗盡而亡,所以據說修習的人很少,除非深仇大恨否則誰會修習這等邪術來害人呢?所以對這個局聽說的少,見過的沒有。破解執法就更不用說了,聞所未聞。”
靈兒接口道:“那怎么辦?打不能打,也打不過;又沒有破解之法。難道碰上了就只能逃跑嗎?沒勁……”
大家又是一陣沉默……
我忽然想起一件事來。我轉向陳古井道:“陳校長,你知道江邊那片墳地和那間紅磚屋子的來歷嗎?”
陳古井一聽,不由一震,手中的茶水差點溢出,喃喃道:“紅磚屋子?你居然找到紅磚屋子……太奇怪了……”
我不由問道:“那屋子就在江邊,怎么會找不到?又怎么奇怪?”
陳古井沒有回答我的問題,道:“你且將你找到紅磚屋子的經歷與我說說。”
“好。”接著我將我晚上在江邊的經歷一一道來,不過我省略了和聶政認識的那一部分,畢竟當著陳古井、李霞的面不好說欲獸的事情,而且聶政的事情并不像看到的簡單,還有很多聶政并未向我說清,待了解清楚情況后再另尋時機再向老夏他們說明。
“哦。原來如此。你知道嗎?這江兩邊的居民已有10年沒有見到紅磚屋子了,應該說有10年沒有見到這紅磚屋子了。這里面還有一個故事,我不妨說與你們知道。”
解放初期,因為東南中學建校,必須將江邊原有的一個村落搬遷。開始村民并不同意搬遷,后來經過做思想工作,終于同意舉村搬遷,但有一個條件:必須保留村子的墳場,不得驚動村民的先人。由于墳場靠近江邊,離學校還有一段距離,不在學校校址之內,所以政府也就同意了這個條件。后來,政府推行火葬。墳場也就慢慢沒有增加新墳。墳場也就只有每年清明、重陽村民拜祭先人才有人氣,平時鮮有人跡;加上是墳場,其他人也不會去,慢慢的也就荒蕪了。而那件紅磚屋子,據說原來是用來焚燒行為不端而不能葬于祖墳的婦人,焚燒后骨灰埋于江邊樹下。解放后,村民思想轉變了,紅磚屋子就成了焚燒紙錢的火爐。不過,就在十年前,出了一件奇怪的事。
那一年,清明節,村民如往年一樣備好三牲紙錢等物品前往拜祭先人。奇怪的事發生了,村民們找不到墳場了。近來東江沒有發過水,不可能是江水沖走墳場。也沒有泥土被挖掘的痕跡,墳場被遷走的可能性也沒有。那墳場哪去了?墳場好像就憑空消失了。村民們找過、也鬧過。后來政府派人參與尋找,還是沒有找到。后來就不了了之了。
陳古井喝了一口茶道:“那墳場我是去過的,陰森恐怖。去過后,我是連發噩夢。后是不敢再去了。墳場消失后,我參與去找過,不過一樣沒找到。按平時去墳場的路走,走著走著就到江邊了,路沒做錯,路上也沒有錯過什么,就是找不到墳場。我心中也存著疑問。就這樣過了十年,墳場和那紅磚屋子沒再出現過。沒想到,今晚,小唐居然去過墳場還見到紅磚屋子,你們說是不是奇哉、怪也?”
陳古井的故事解開了我心中不少疑問,但還是不明白。墳場怎么會憑空消失?有怎么就又憑空出現?還讓我碰上?
再看看同席的幾位女同胞,靈兒還好,李霞是嚇得臉色有些慘白,握杯的手也有些顫抖。席間的氣氛變得有些緊張。
我岔開話題,道:“陳校長,我想問問學校負責訓導工作的老師有幾位?”
陳古井道:“共三位。教導科科長華平,還有兩名科員,杜嘉和葉四廣。”
“那明天能不能和這幾位老師見個面,我們想向這幾位老師了解點情況。”我問道。
陳古井道:“沒問題。明早還在我辦公室如何?”
我笑道:“好。那就勞煩陳校長了。”
“不麻煩,不麻煩。”陳古井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