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知道它在這里,我果斷的讓眾人抱團取暖,并且想辦法將整個洞口附近全部照亮。
如果讓它隱藏在黑暗中,對于人來講,可并不是什么好消息。
我必須要讓自己的視線時刻保持著清晰,這樣才能夠占據(jù)戰(zhàn)場上的主動權(quán)。
不過在此之前,我得先干件事情。
“邵思晴你等等,亂跑什么,你跟著我一組,少亂跑。”
用手強行將剛打算跟著約翰離開的邵思晴攬住,我示意她跟著自己一組。
本想保護她,結(jié)果這小妞看起來還滿臉不情愿的樣子。
“流氓你干嘛?我要跟著有腹肌的男人走,你有腹肌嗎?”
“如果你不想被一幫男人圍觀著看你撒尿的話,最好老老實實的跟著我走。”
強行牽著她的手,我一句話就將邵思晴說的沒脾氣了。
老老實實的被我抓著胳膊往前走,沒有任何反抗的余地。
然而我這邊只有我跟邵思晴,其他人本來也有想要過來的。
但我總覺得他們沒有見到過那個東西,索性把所有人都推給他們,自己單獨帶著邵思晴,在附近拿火炬,然后扔回到洞口前。
微弱的火堆一點一點的開始燃燒起來,我依舊重復(fù)的做這些動作。
只是視線永遠牢牢地鎖定在邵思晴的身上。
“劉軒?”
忽然間,我仿佛聽見腦后有人在叫自己,連忙警惕的盯著邵思晴,頭也沒回的沖著身后喊道:“說!”
當(dāng)身邊有東西的時候,千萬不要有人呼喚就隨意的扭頭,否則失去的,要么是自己,要么是身邊最親近的人。
“這里有發(fā)現(xiàn),你最好過來看一下。”
然而身后的聲音好像發(fā)現(xiàn)了什么,迫切的想要讓我過去。
可我的視線就是死活都不挪開,永遠的盯著邵思晴。
搞得這小妞都不好意思的沖著我插嘴道:“流氓有人在喊你啊,趕緊去啊。”
“邵思晴!我是說你笨還是說你天真呢,如果是你遇見鬼了,會那么冷靜的叫我過去嗎?”
沖上前緊緊地攥住邵思晴的手,我沖著她提醒道。
“呃呃呃……”
后者被我說的一時語塞,什么話也說不出來了。
我繼續(xù)解釋著:“出發(fā)前我已經(jīng)很明確地說過了,五人抱團,出了意外他們絕對能夠獨立進行緊急處理,所以那個東西估計是看咱們兩個人落單,想要玩鬼傳音。”
鬼傳音,這東西我又不是沒有見識過,想想不久之前是哪個智障把我從岸邊硬生生騙進火海中的。
換了個東西,不變的套路。
“啊,那那,那咱們現(xiàn)在該怎么辦,我想要上廁所啦。”
聽見那東西很有可能就站在我們身后,邵思晴開始害怕的跺著腳。
也不知道是因為恐懼,還是快憋不住了。
“怎么辦,不用管它就行了,你要是憋不住的話就在我眼前上吧,反正我也看過,有什么害羞的。”
用手指了指面前的地板,我給邵思晴做出了個非常好的提議,并且現(xiàn)在這種情況,好像也沒有什么更好的處理方法了。
“你傻逼啦你,看見,看見啥了,我當(dāng)時不捂著了嗎?你怎么能夠看見的?”
邵思晴不可思議的捂著嘴,貌似對我剛才說過的話很質(zhì)疑啊。
我直接用手摟著她的肩膀,沖著她調(diào)侃道:“你身子都是我的,看不看又有什么區(qū)別?”
“可你看著我尿不出來。”
她還想試圖糾纏一番,但我直接義正言辭的說道:“你要是再不尿,等會看見鬼尿褲了我可不管。”
“哼。”
嘴上明明狡辯著,但邵思晴還是很誠實的在我面前蹲下。
嘩嘩嘩,水流還挺大。
我就站在她面前偷笑,她越擰我越想笑,到最后甚至都快抑制不住笑意,弓著腰,等等!
突然間冷汗布滿我的額頭,嚇得我趕緊重新直起身子,望著還在迅速放水的邵思晴,心里總算是踏實下來了。
剛剛幾乎還差一點點我的視線就要從邵思晴的身上完全消失,我敢保證,只要剛才自己將視線離開邵思晴一秒,再抬起頭,迎面的可就不是邵思晴了,應(yīng)該會變成個披著長發(fā)的女鬼才對。
‘嗖’
凌冽間,脖子后面怎么會有冷氣?
我猛地一驚,果斷將還蹲在地面的邵思晴攬在懷中,結(jié)果情急之下沒有計算好高度,攬著邵思晴的腦袋就捂在自己褲襠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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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著衣服都能感覺到她的嘴在不停的亂動,應(yīng)該是想要說話。
但姑奶奶你能先別動了嗎?我身后可有個鬼啊,本來心里面就慌,你再亂動,我整個人都分心了。
“該死!”
就在自己還在跟邵思晴糾纏不分的同時,身后的冷風(fēng)已經(jīng)快要透過我的衣服,砸進我的骨子里了。
怎么辦?
我只能用手拼命地保護住邵思晴,無論身后發(fā)生了什么,絕對不能回頭。
對付這種東西,說實在的我也沒有什么特別好的方法。
神力?我來那東西都碰不到怎么用神力摧毀它?
唯一能做的就是想方設(shè)法的保護身下的邵思晴。
絕對不能讓她抬頭,只要不讓她看見,什么都是值得的。
“劉軒,劉軒回家吃飯,快回來啊。”
“傻瓜,你到底還要不要啊,我在家里等你。”
“哈哈哈哈哈,今天你女朋友的活真好,尤其是那慘叫聲,此起彼伏啊。”
耳邊的回音在不停的沖擊著我的大腦。
很煩!
曾經(jīng)的記憶幾乎在此時全部涌進我的腦中,頭痛欲裂。
但我不能回頭,明明那么想看也不能回頭。
“在這么下去不行,必須得想想辦法。”
用破布條將耳朵堵上,我本以為能夠稍微輕松一點。
結(jié)果誰曾想,那聲音仿佛印在我腦中。
刺激著我的神經(jīng),擾亂著大腦。
搖搖頭,我思索的不是如何反擊,而是先要保持清醒。
頭腦如果無法清晰的做出判斷,那我估計跟等死沒有什么區(qū)別了。
“我,我要先知道它在哪,只有看見它我才能知道該怎么辦。”
咬咬牙,因為這只鬼導(dǎo)致我連最基本的說話都變得無比困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