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我雖然看在眼里，臉上還是裝作拘謹。對林總的問話有問必答。而林總則只是試探般地問了我的個人經歷。我的經歷很簡單，我也沒刻意隱瞞，能說的都說了。林總聽了就臉現疑惑。但是瞬間他就恢復了正常，連著勸說我和董海生喝茶。

我知道，他是納悶像我這樣經歷的一個人，怎么能進入到一向對員工硬件要求很高的練氏集團呢？

在我答話的時候，老董坐在旁邊也有些尷尬。我是學中文的，說到底工作經驗有限，對IT行業更是一竅不通。這么一個人就是到練氏集團當個電話銷售都不夠格，遑論總裁助理了。

林總點到為止，把我的底細都套問清楚了。這才以要外出為名把我們打發出來。

回到總務部自己的辦公室，董海生就埋怨我說不該什么實話都說。這下叫人看輕了，對你有什么好處？

我說：“董生，像我這種情況要是撒謊被別人戳穿，我會更難受。本來就是練曉楠非要叫我來的。我對你們公司的行業又不熟悉。真人面前說假話怎么行？”

“說的也是。老林可是只老狐貍。你一撒謊更不好了。單位大了矛盾多。幫派也多。什么臺灣幫、滬江幫、外地幫都來了。”老董嘆了一口氣，拿起茶杯去倒水。

我坐下，拿出那幾本練曉楠給的雜志開始看。權當是學習吧。

一直到中午，我都是在翻看雜志。同時也煞有介事的在本子上記錄所謂的要點。省的有人來檢查覺得我態度不端正。

好容易熬到中午下班，大家大都叫外賣當午飯。我則和佟芳菲約好了，要去買件外套。哪能老披著女人披肩呢。盡管我覺得自己穿那件軍生給的警用大衣就行了，但是芳菲看到肯定不會同意的。我又拗不過她。

我和老董打了個招呼，就自己出來了。坐電梯來到一樓的大堂，我給芳菲打電話。芳菲說在公司的洗手間里，這就來。

等來了芳菲，我們兩個一起去了一家附近的服裝專賣店一條街。轉了半天，芳菲給我試了好幾件外套，要不是價格太貴要不是樣式不大好，都沒買成。兩個人就有些喪氣。我說這附近有沒有大型的超市。那里肯定又賣衣服的。

“有是有，但是要坐地鐵去才行。”佟芳菲皺著眉頭說，“要不這樣，中午時間緊張。下午下班吧，我帶你去樂嘉超市。那里有很多服裝店。”

“行。”我一下子如釋重負。我怕芳菲再破費幾千塊錢給我買外套。我怎么還人家啊。

“那好，咱們去吃飯。你請客吧。”佟芳菲笑著看著我說。

“好，你要吃什么？”我爽快地答應道。

“是什么，嗯，吃肯德基吧。錦繡東方的一樓就有家肯德基店。吃完了正好可以上班。不過這會去不定有多少人呢。”芳菲皺著眉頭說。

于是，我和佟芳菲就趕緊往回走。

果不其然，雖然不能用人山人海來形容。但是你想在里面找到座位那已經是不可能了。沒辦法，我還是和芳菲每個人買了個披薩餅和一杯可樂從餐廳里擠出來。然后在附近的報刊亭又買了一份報紙。兩個人用報紙墊在酒店前面大噴水池的臺階上吃飯。這里已經有一些人坐著了。平常噴水池是不噴水的，加上吃飯的人都是在酒店的寫字樓上班的，所以沒人過來干涉。

我就和芳菲有說有笑，曬著中午暖洋洋的太陽吃披薩餅喝可樂。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