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想要嫁給寧大公子嗎?現在可是如意了,要是讓人知道,和他行茍且的是別人,我想你也別想要嫁過去,說以應該怎麼辦?你知道吧?”
聽減木青這個樣子說,減木凉立馬點點頭,現在她的心中可是歡喜著,原本在聽到減木蘭說要檢查貞潔的時候,她的心中一陣的咯噔,而減木青的話讓她回過神,她一隻想要嫁給寧得蒜,現在不是好時機嗎?就算是那個人不是自己,她也認了,鑰匙檢查的話,不是便宜了那個人?
“嗯,我知道的,我不會說的。”
聽到減木凉的話,減木青嘴角帶著一絲的冷笑,而再次想到建木來的時候,減木青的眼中滿是殺氣。
減木蘭,絕對不可以留著。
散去了之後,減木蘭便領著意碎朝著自己的廂房走去,在走到一個花園的時候,看到滿院子的丁香,減木蘭不由心底微微的一陣的歡喜,便細細的看了看。
直到有一道暗影悄悄的逼近,減木蘭的神色帶著一絲的冷凝的時候,剛想要轉身的時候,卻被人從身後抱住了。
減木蘭先是微微的一怔,因爲她剛纔已經打發了意碎回廂房,說是自己要好好的逛逛,而能夠這麼大膽的……
“寧安年,別玩了。”
減木蘭想要扭頭,一陣微風吹過來,帶著一絲氣息,好像是說不清楚的味道,不是寧安年身上的味道。
減木蘭的臉色頓時易晨剛想要伸出手推開來人的時候,卻被那個人緊緊的攥緊了手。
“七姑娘,真是好計謀。”
低沉而滿是妖嬈的嗓音,頓時讓減木蘭的身心一陣,這個生硬……
減木蘭也不慌,只是冷聲道:“蘭世子,這是想要幹嘛?”
蘭盛意看著遇到如此情況卻還能夠如此從容的,恐怕世間唯有減木蘭一人……
他鬆開了抱著減木蘭的手,抱著手臂,一臉含笑的看著減木蘭。
得到自由的減木蘭,自然跳開,離蘭盛意遠遠的,隨即挑眉的看著蘭盛意道:“我不知道蘭世子竟然在此處賞花,真是打擾了,告辭。”
說完,便想要擡腳離開,卻被蘭盛意拉住了手,減木蘭便撞向了蘭盛意的胸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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減木蘭眼中頓時帶著冰冷的直直的看向蘭盛意。
“蘭世子,這是想要幹什麼?”
蘭盛意卻忽然抓住減木蘭的肩膀,從後死死地摟住,兩個人的臉幾乎快貼在一起,他低低一笑,“急著走做什麼?”
減木蘭氣得咬牙切齒,可是蘭盛意從後面死死地抱住她,上半身連動都不能動,
蘭盛意見減木蘭不說話,伸出手指摩挲著她的脖子,“呵,你在想什麼?是不是在想著,爲什麼你的那個暗衛還沒有來救你?可能早就被我的人殺了,還是在想著等著寧安年來救你?恐怕他現在自身都難保了。”
“我在想蘭世子子是打算終止我們之間的合作?還是想撿別人吃剩下的?”減木蘭自嘲冷笑,“聽聞蘭世子愛乾淨,原來傳聞有誤。”
寧安年難得地深皺起眉頭,目光森然地看著減木蘭嘴邊的冷笑,他們兩個人一前一後,減木蘭似乎並不像看到自己似的,從始至終都不曾掙扎一下,只有他能看到她的側臉,但夜色中卻他的眼眸漸漸冷凝起一道幽光,“你在激怒我?”
減木蘭道:“非也,我是在提醒世子,我這種女子實在不配入了您的眼。”
蘭盛意反問:“那要是入了又如何?”
“那我真是該以死謝罪。”
聞言,蘭盛意眉尖微蹙,一臉的譏誚道:“我看你,到不像是一個貞潔烈女。”
減木蘭一臉淡漠的說道:“我還真不知道,原來蘭世子竟然對*有興趣,果然是特殊的癖好。”
蘭盛意的眸子頓時揚起暴虐,他伸出手,死死的掐緊了減木蘭的脖子,朝著她說道:“你在激怒我?”
“如果世子覺得是,那麼就是吧。”
她的話,頓時讓蘭盛意滿是怒火飛揚,手中的力氣不由的加大了,減木蘭覺得自己渾身的力氣都在流逝了,呼吸也越來越困難了,她不由的苦笑,難道今天自己真的要再死一次?
不知道這次死了之後,自己還能不能再次的重生?
慢慢恢復了理智的蘭盛意,在看到了減木蘭青白色的臉龐的時候,心底竟然閃過一絲的慌張,從沒有的情緒,卻在此刻出現了,他鬆開了一隻掐著減木蘭脖子的手,使命的搖晃著減木蘭的身體,大聲的說道:“減木蘭,我不許你死。”
而就在這個時候,減木蘭拔下自己的髮簪,便想著要刺入蘭盛意的身上,可是卻被蘭盛意一躲,減木蘭一個不小心,便刺進了自己的脖子,頓時痛的她再次的想要昏過去,她想,爲什麼遇到蘭盛意總是沒有好事情?
蘭盛意死死的扣住減木蘭,眼底滿是不悅,這不安分的女人,到了這個時候,還是不服輸。
說著便低下頭,伸出舌尖,細細的舔著減木蘭脖子的血跡,減木蘭一驚,便想要推開,奈何自己的身體真是有氣無力,不由的心底有些著急。
她握住簪子,想要舉起來,刺進蘭盛意的後背,可是他的後背像是長了眼睛一般,絲毫不在意,反而張開嘴巴,狠狠的咬了減木蘭的脖子一口,頓斯她的簪子便一個手滑,掉了下去。
就在減木蘭想著怎麼對付蘭盛意的時候,一個強風拂面,減木蘭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便已經在了另外的一個人的懷裡,聞著熟悉的氣息,就算是自己不問,也知道抱著自己的人是誰,更何況是來人腰間別著的是自己繡的那個荷包?
寧安年簡直是想要殺了自己,他怎麼能夠讓木木如此受人欺負?
看著減木蘭脖子的血跡,寧安年真的是想要殺人。
他伸出手指,細細的撫摸著減木蘭脖子的血跡,眼底滿是心疼的說道:“木木,對不起,都是我太晚來了。”
聽著寧安年滿是愧疚的嗓音,減木蘭使盡了全身的力氣,輕輕的握住了他冰冷的指尖,她知道這一切都不是他的錯,他的對手是蘭盛意,這個男人,不是那般的容易對付,他能夠擺脫蘭盛意的手下,真的是很不容易。
“既然這個樣子,我就懲罰你親我。”
減木蘭靠在寧安年的懷裡,淡淡的說道。
聽到減木蘭的要求,寧安年立馬低下頭,飽滿的脣瓣緊緊的貼著減木蘭的嫣脣,細細的親吻著,像是這個世界上只有他們兩個人一般。
而在一邊的蘭盛意看著那兩個人竟然旁若無人的在自己的面前親熱,臉上彷彿是毫不在意,可是垂在身側的手指,卻是緊緊的握住了拳頭。
跟著寧安年來的是蘭盛意那個暗衛,在看到了蘭盛意嘴角的鮮血的時候,便掏出手帕,恭敬的放在蘭盛意的眼前,可是蘭盛意卻看也不看。
擡起手,狠狠的擦拭著嘴角的鮮血,蘭盛意淺淡的說道:“果然滋味獨特。”
減木蘭的心,頓時狠狠的*著,她知道,寧安年接收到了自己的心意,此刻也不是動手的時候,他們兩個彼此心意相通。
寧安年彷彿沒有聽到蘭盛意的話一般,溫柔而醉人的眸光緊緊的看著靠在自己胸前,微微喘息的女子。
“木木,我抱你回去。”
減木蘭沒有說話,只是安安靜靜的任由寧安年抱著自己,而她則是伸出手臂,緊緊的挽住了寧安年的脖子,把頭輕輕的靠在男子的頸項。
寧安年在經過蘭盛意的身邊的時候,突然伸出手,狠狠的抽了蘭盛意一個巴掌,頓時把蘭盛意的臉頰打偏了一邊。
這一掌,也微微有些恨厲,頓時嘴角便流血了,蘭盛意用舌尖微微的一勾,自己的血和減木蘭的血,混在了一起,頓時一種異樣的滋味在自己的心中涌動。
“世子……”
看著自己的主子竟然被人打了,這個暗衛也是有些吃驚和震驚的。
寧安年眼眸危險的瞇起道:“你打永昌侯府的主意,和那個女人一起算計我的世子之位,這些我都可以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可是你千不該萬不該,不該打我的女人的主意,你這樣,比謀我的性命還要嚴重。”
“今天,我寧安年就和你蘭盛意變成仇敵,從今而後,凡是你想要的我必阻之,你所想的,我必毀之 。”
減木蘭靠在寧安年的懷裡,微微的嘆了一口氣,這是要幹嘛?這蘭盛意一直是有意思想要拉攏寧安年,必定是對寧安年有所忌憚的,如今這般的攤牌,真是不知道是好還是壞。
她扶著自己的脖子,撒嬌的說道:“寧安年,我的脖子好痛。”
聽到減木蘭說自己脖子桶,寧安年原本滿臉的煞氣頓時消失,換成了一副溫柔而心疼的模樣,他低下頭,輕輕的吹了吹的說道:“乖,不痛。”
“你這是在哄小孩嗎?”
減木蘭白了寧安年一眼。
寧安年寵溺的看著減木蘭,伸出手點著減木蘭的鼻尖說道:“我的木木怎麼可能是小孩?”
說著還曖昧的瞅著減木蘭微微鼓起的胸部,減木蘭嘴角一抽,現在這寧安年真的是越發的放肆無禮了,即使在外人的面前,也不忘記宣告自己的主權了。
減木蘭抿脣的一笑,卻並沒有和他擡槓,身後的那抹陰森的視線越來越冰冷了,只怕是要把自己凍僵了,減木蘭不由的身子微微的抖了抖。
“冷了?”
寧安年以爲減木蘭是冷了,便把自己的外套脫下來,蓋在了減木蘭的身上,隨即說道:“我們這便回家。”
“回家?回哪裡的家?”
聽寧安年這個樣子說,減木蘭揪著他垂落在胸前的青絲問道。
“自然是回我們自家的家。”
寧安年含笑的看著減木蘭,減木蘭瞭然的點點頭。
於是兩個人便這般打情賣俏的離開了,而身後,則是一臉陰森恐怖的蘭盛意,嘴角染紅的血液,讓他看起來如同來自地獄的修羅一般,嗜血而殘暴。
他看著已經沒有了影子的兩個人,突然單膝下跪,其實他一點也不在意寧安年的威脅,他擡起手,輕輕的撫摸著自己的胸口,原來自己一隻缺失的東西,竟然就是那個人嗎?
“世子……”
暗衛擔憂的看著嘴角染著苦笑的蘭盛意,卻不敢貿然的上前打擾,便只能佇立在那裡,默默無聞。
把減木蘭抱回了家,而石頭也把意碎從陳府帶出來,意碎一進門,看到坐在牀上的減木蘭,在看到了她脖子上的傷口的時候,頓時心底一急。
“姑娘,你這是怎麼了?”
意碎不知道減木蘭究竟是發生了什麼,可是看著這脖子上的傷口,有些猙獰可怕。
“還不快去請大夫。”
寧安年撇著脣角的看著這個莽莽撞撞的丫鬟說道。
“哦啊……我這就去。”
看了看一臉不悅的寧安年,意碎便急急忙忙的跑出去請了大夫過來。
在大夫的再三交代下,寧安年便讓意碎送大夫離開,然後坐在減木蘭的牀邊,按著大夫的指示,給減木蘭的脖子上藥,然後拿著紗布,一圈圈的纏繞,眼底滿是心疼的色彩。
減木蘭握住寧安年的手指,輕輕的說道:“我沒事。”
她從來不是一個會拿自己的性命開玩笑的人,這一次,只是她的任性罷了。
寧安年手中纏著紗布,眼角微微下垂的說道:“我知道,可是我還是心疼。”
減木蘭沒有說話,只是靜靜的看著寧安年,心底滿滿都是暖意,而這一切,這個世界上,唯有寧安年可以給他這個感覺。
溫馨的氛圍在他們之中流轉,直到,減木蘭覺得自己的呼吸有些困難,她有些艱難的低垂著頭,在看到了自己的脖子臃腫的像是一根肥腸的時候,她的嘴角頓時一抽。
“那個,寧安年……”
“嗯?”
寧安年不解的擡起頭,看著不斷的翻著白眼的減木蘭,一臉的不知道什麼意思。
就在減木蘭想要說話的時候,意碎送完大夫回到減木蘭的房間,看到減木蘭脖子上纏繞著的一圈圈的紗布的時候,一臉誇張的指著減木蘭的脖子朝著一臉茫然的寧安年說道。
“那個,世子,你是想要殺了我們姑娘嗎?”
這話一出,寧安年頓時臉色一黑,斥責道:“說什麼呢?”
然後順著意碎的視線一看,便頓時有些慌了手腳的解開了那些布條,頓時新鮮的空氣又再次的回來了,減木蘭不由得有些貪婪的呼吸著空氣。
“木木,你沒事吧,我不是故意的。”
寧安年心疼的拍著減木蘭的背部,歉疚的說道。
減木蘭怒了,她朝著寧安年說道:“你就是一個呆瓜。”
寧安年嘴角泛起一絲甜蜜的微笑道:“嗯,我就是呆瓜,你一個人的呆瓜。”
看著兩個人甜甜蜜蜜的樣子,意碎便悄悄的出去了,隨手還帶上上了門。
站在門外的意碎,看了看天色,歪著腦袋想了想,再次的敲打著減木蘭的房門。
寧安年面色一黑,怎麼哪裡都有這個小姑娘?他好不容易纔挑起木木的火。
減木蘭被意碎的敲門聲,頓時回過神來,她低頭一看,便瞧見自己的衣衫有些凌亂,看起來無限的惹人遐想。
不由的嗔怒了寧安年一眼, 而寧安年一臉討好的湊到減木蘭的脣瓣上,輕輕的吻了吻。
“什麼事?”
想來這個意碎這個丫頭,也真是的……
“姑娘,你該沐浴了。”
意碎站在門口悠悠的說道。
減木蘭怎麼會不知道意碎心中所想,大凡他們封建的閨女,要是這般和一個男人在一個房間,這名節啊,就算是毀了。
聽到意碎的話,減木蘭挑眉的看著寧安年,意思是你還不出去?
寧安年哭哈著臉頰,便走出去了,而意碎則是進來服侍減木蘭沐浴。
意碎把減木蘭的髮鬢打散,服侍著減木蘭進了木桶,拿著布巾擦拭著減木蘭的身體,有些猶豫,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可是有話要說。”
像是知道意碎想要和自己說話一般,減木蘭仰起頭,細細的問道。
意碎點點頭,隨即說道:“姑娘,雖然你和世子是兩情相悅,可是這你還沒有和世子成婚,莫要壞了自己的名節,而且……”
“而且什麼?”
減木蘭有趣的看著意碎臉頰通紅的樣子,一時之間,頓時起了調侃的意興。
“而且,這男女躺在一起,是要生寶寶的。”
“撲哧……”
減木蘭差點被自己的口水嗆死,而站在屏風後面的寧安年,聽到減木蘭這般的嗤笑,不由的有些擔憂的問道:“木木,怎麼了?是不是傷口痛?”
減木蘭笑道:“意碎方纔說,男女在牀上躺著睡覺會生出娃娃來。”
寧安年聽了也噴了口,輕咳兩下,十分之嚴肅道:“意碎,這話誰說的,可告訴我去找他理論去!怎麼可以妄言。”
“難道不是?”意碎見七姑娘和寧世子都這般說,就知道自己鬧了個大笑話,臉通紅地訥訥道:“方纔寧世子不是看到了我家姑娘,像是看到了美味的大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