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內,袁文佑把馮淡水所有柜子都翻了個遍,卻還是沒有找到馮淡水所說的舊了的印章。
被馮淡水這突如其來的冷聲,微微一顫,轉身看著大門處一身紅衣的女子,臉上驚愕之色瞬間被溫潤目光掩蓋。
“夫人回來啦!”
馮淡水端莊的坐在一側的梨花椅上,目光淡然,“夫君可是在找什么東西?”
袁文佑站直身子,面容隨和,“隨便看看,夫人不介意吧。”
“妾身怎么會介意呢,”馮淡水笑了笑,“不如夫君說出來,妾身替你找找啊。”
袁文佑很自然的坐到馮淡水的身邊,便是握住她手,輕柔道:“夫人那日可是在說手中有太爺爺留下的印章?”
馮淡水微微沉思,口氣嚴肅道:“夫君問這個做什么?”
果然,袁文佑見著馮淡水如此表情,便肯定,馮淡水手中的印章是三皇子要找之物。
看著馮淡水的目光更是溫和,“夫人可知道太爺爺為何把印章給你當做嫁妝?”
馮淡水嚴謹的看著袁文佑,挑眉道:“夫君為何這樣問?”
袁文佑不知為何,不敢對上那雙清涼的眸子,便把視線看向別處,解釋道:“夫人,你是不知道官場的彎彎繞繞,前幾日柳太傅與為夫提過這件事情,馮家在太爺爺那輩就退出官場,可是,太爺爺手中留著有皇室之物,讓為夫回來與你細說。”
袁文佑見著馮淡水聽得認真的模樣,嘴角一揚,“夫人可愿拿出給為夫?然后歸還給皇室,那樣,為夫打好官路,平步青云,也替夫人掙個詔命之身。”
馮淡水眸中狠戾之色一晃而過。
前世,袁文佑亦是這樣與她說,“待為夫平步青云,夫人定是風光無限的詔命夫人。”
她帶著馮家一半的家產嫁給袁文佑,為袁文佑打理庶務,做起生意來,幾個男兒能及?
后來袁家的奢華富貴和她的辛苦忙碌,都成了袁文佑眼中的理所當然,羅巧為袁文佑生兒育女,他說羅巧飄然若仙,氣質清華,讓人見之忘俗。
那段時間她的心在油煎火烤中!
馮淡水的手微微冰涼,眉間相皺,不耐的從袁文佑的手中抽出。
“夫君說的是印章啊。”盈盈起身,向大床走去,在床頭邊的一個小空格中取出一個巴掌大的木盒,盒子略顯陳舊,像是主人撫摸久了,盒子扣鎖處甚是光滑。
“夫君直接與妾身說便是,何必這么麻煩呢。”馮淡水走到袁文佑面前停下腳步,把這陳舊的盒子交到袁文佑手中。
“看看,里面便是太爺爺留下的印章。”
袁文佑看了一眼馮淡水,隨即看著手中的盒子,打開,里面躺著一枚木質的印章,袁文佑見狀,劍眉輕皺,一枚普通得不能在普通的印章。
唯一符合那日馮淡水說的,那就是舊,只是印章上刻著是他不認識的字符。
“這就是太爺爺留下來的印章?”袁文佑帶著疑問的眼神看著馮淡水。
“對呀,有什么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