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足飯飽後,就在雁塵三人慾要起身之際。
餐堂另一處,傳來一陣吵雜的聲音;側眼看去,那是一場混戰,十幾人與十幾人對戰著;玄氣飛濺,令得整個餐堂頗爲混亂;當然,圍觀的學員們興奮得很。
雁塵三人站在不遠處,看著這一場突然發生的鬧劇。
“雁小弟,你瞧見沒有,那衣服上帶著黑色匕首徽章的,就是玄門會的人,”張瀟指著那正在對戰的兩羣人中的某些人說道。
雁塵明白的點了點頭。不過,倒是令雁塵有些疑惑:這玄門會在北院這麼牛逼,誰還敢去惹他們?
“另外一羣人是?”雁塵問道。
張瀟盯著那羣人看了許久,最後搖了搖腦袋,說道:“不認識,在北院內沒瞧見過,或許某個班的吧?不過膽子也夠大的,敢去惹玄門會的成員。”
那羣人打了許久,久久不分勝負,畢竟人數相差無幾,而且各自的修爲,也相差無幾;某些院友瞧見他們還不分勝負,就買了一罐酒,悠閒的看著他們打鬥,倒也不失爲一種樂趣。
草,一個個都這麼喜歡看熱鬧。
“你們給我們等著,我們玄門會,豈是你這些人敢惹的?”許久後,一位玄門會的學員停下了打鬥,衝著另一夥人大聲吼道。
他本以爲可以藉著玄門會的威名將另一夥人嚇住。
“草,你以爲你們玄門會就可以在北院一手遮天?做NM的春秋大夢。” 這話一場,惹得圍觀的學員一陣譁然,這夥人好生有脾氣,居然敢如此謾罵玄門會的成員。
那位玄門會成員氣的臉通紅,指著那夥人說道:“好好,你們給我等著。”
甩下這一句話後,便帶著人離開了餐堂內。
事情的經過是這樣的,此刻正是餐堂最爲擁擠的時候,整個餐堂內幾乎沒有一個座位;玄門會的那羣人來到餐堂喝酒,可是已經沒有位置可以供他們坐了。
他們就將注意打在了那夥人的身上。
那羣玄門會的成員十分囂張的想要將那夥人從位置上驅逐開,他們本以爲可以靠著玄門會的名號,嚇嚇那夥人,可是那夥人貌似挺有脾氣的,就是不給玄門會成員面子,就是不肯讓座。
然後,玄門會的成員就動手了,衍生了剛纔發生的那一幕。
不得不說,這玄門會的成員一個個都挺狂的,以爲有著玄門會撐腰,就如此蒼狂。
“走吧,熱鬧已經看完了,”雁塵拉了一把張瀟。
張瀟嘆了口氣,說道:“哎,這些玄門會的成員,真當北院是他們家了;不過那夥人挺可憐的,待會一定會被玄門會揍得很慘的。”
“草,你管這麼多幹嗎?”雁塵又使勁拉了張瀟一把。“帶我去找王大,得阻止他,不能讓他去報仇。”
“穎小師妹,你先自己去逛逛,等我忙完了,我再帶你去北院林內摘取仙靈草,”轉而,雁塵又對著穎小師妹說道。
穎小師妹倒也聽話,懂事的點了點頭。
…………
見到王大的時候,他躺在宿舍的牀上,手裡拿著一罐酒,不時的喝著;他的腦袋上面包裹著厚厚的白色紗布,白色紗布上隱約可見一絲絲的血跡。
這副模樣,可見吳達將他揍得是有多慘。
“王踢蛋,”雁塵與張瀟進入宿舍,對著牀上的王大招呼道。
瞧見雁塵與王大,王大一把將酒罐子摔在地上,從牀上一下子翻了起來,面露憤怒,揮起拳頭砸在鬆軟的被子上。他擡起腦袋,對著雁塵無奈的嘆息一口。
“這仇,老子不報老子就不姓王,”王大指了指腦袋上包裹著的厚厚紗布,憤怒的說道。
“事情我已經知道了,王踢蛋,你怎麼打算的?”儘管雁塵早已猜到他會怎麼做,但還是想親自問一下。
“還能怎麼辦?王二等人已經在召集人了,待會非要去找吳達的麻煩,”如雁塵猜測一般,他真的要以卵擊石。“雁兄弟,幫不幫我這個忙,還有你,死胖子……”
往日,他們都稱雁塵爲‘墊底的’,可是前幾日,雁塵可是硬生生的將人武三階的嚴哲力給擊敗了,這不僅摘掉了‘墊底’的帽子,還令得一干人對雁塵刮目相看。
甚至於對雁塵有些看不透。
而稱呼,也就隨之變成了‘雁兄弟’。
張瀟急忙點了點頭。
“踢蛋哥,當初嚴哲力找我麻煩的時候,你可是全力幫助我的,這我都是看在眼裡;你被人揍了,我雁塵自然會幫你,”雁塵對著他說道。
聽得此話,王大從牀上站了起來,大聲說道:“好,這纔是我的好兄弟,管他媽的什麼玄門會,老子不怕。”
雁塵搖了搖腦袋,說道:“王大哥,你……想好了沒,真要再去找吳達的麻煩?他可是玄門會的成員,你惹不起的,況且,你這一去,或許是自討苦吃,又會被他們揍一頓的。”
“哪還能怎麼辦?現在這麼多人都知道我被吳達給揍了,我臉往哪兒擱;倘若我不去,那不就認爲我認慫了嗎?”王大的情緒顯得有些激動,拳頭捏得緊緊的,在空氣中舞動著。
“那你去了呢?還不是被揍一頓,那會落得更大的笑話;踢蛋哥,你動動腦子好不好,你現在去找他,他有著玄門會撐腰,你奈何不了他的。”對於這王大的死腦筋,雁塵有些不耐。“你勢單力薄,如何與這麼大的一個社團相鬥?”
王大沉思了一會,撓了撓腦袋,說道:“那……我該怎麼辦?難道就這麼將此事放下?我做不到,我王大是個有血有肉有熱血的人,就算死,我也要去揍他一頓。”
死腦子終歸是死腦子,雁塵憋了憋嘴。
似乎連張瀟那死胖子都明白了一絲絲……
“好一個有血有肉有熱血的人,那你去找吳達報仇;然後,被揍一頓,被揍到毫無還手任由他們宰割;再而,整個北院都知道你被如此羞辱,你還有臉在北院待下去嗎?”雁塵嘴角勾起一抹笑意,略有深意的看著王大。
好吧,看這他那迷茫的雙眼,就知道他還是不明白。
“踢蛋哥哥,我說得簡單一點吧!”雁塵無奈的說道。“暫且,我說暫且,你先把這仇恨給放在一邊,該幹嗎幹嗎;等我們有一定的實力後,我們再去報仇,這樣你總該明白了吧?大哥!”
一會兒,王大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
於是乎,他問道:“那我們該怎麼樣變得強大起來呢?”
雁塵想了想,說道:“暫且莫慌,等玄門會再囂張囂張,要不了多久,我雁塵,將會將他們踩在腳下……”
此刻的雁塵,身上好似散發著一道強盛的金光,他高高在上,令得王大與張瀟擡頭仰望……
氣氛就這麼沉寂一會兒,於是乎,王大問道:“雁兄弟,你這話……是在安慰我?還是在吹牛逼?如果你是在安慰我,我向你說聲謝謝,如果你是在吹牛逼……那……你開心就好。”
“啪!”
雁塵一巴掌就甩在王大的腦袋上,氣得雁塵又想哭又想笑,明明自己是正兒八經的跟他說,他怎麼不相信自己呢?
“同身爲北院十班的學員,我倘若是在吹牛逼,我就……我就……我就吃張瀟的肉,喝張瀟的血。”雁塵氣呼呼的說道。“我向你保證,你的仇,我一定會幫你報。”
“我的肉?我不給你吃!”張瀟在一旁嘀咕道!
“閉嘴!”雁塵吼道。
張瀟老實的閉上了嘴。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雁塵在他們的心中的地位就漸漸的身高;對於張瀟而言,或許是在北院林內,使用盤龍戟一招完虐嚴哲力開始。
對於王大而言,或許也是雁塵靠著人武二階,赤手空拳將人武三階的嚴哲力擊敗;王大深知,倘若是換成他自己,可是沒有絲毫的把握擊敗嚴哲力。
“真的?雁兄弟,你真的有把握將玄門會踩在腳下?”王大小心的詢問道。
雁塵點了點頭,心中自有他的打算。
“我告訴你,王踢蛋,年輕熱血自然是好事,但是,這裡,更加的重要……”雁塵用中指戳了戳他的腦袋。
這次,算是王大聽懂了,對著雁塵點了點腦袋。
“那雁兄弟,你有什麼計劃,可否跟我講一講?”王大坐在雁塵的身旁,問道。
“計劃嗎?”雁塵想了想。“暫時沒有……”
“那……那……”王大似乎有些欲哭無淚。
“哎呀呀,踢蛋哥,別這麼沉不住氣,淡定淡定,我雁塵說出去的話,就是潑出去的水,我說到做到;”雁塵很自信的拍了拍自己的胸膛。“要不了多久,我就會幫你報仇的。”
索性也吧!對於王大而言,也就只能這樣了,去了打也打不贏,反倒會被揍一頓;雁塵說得挺認真的,就相信他一次……
“踏踏踏!”
就在這時候,門外響起一陣陣匆促的腳步聲。
再而,房屋大門被推開,映入眼簾的是二十人左右的十班學員。
“大哥,我把人都叫來了,走,去幹他狗日的吳達,”王二小身軀走了進來,大聲說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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