雁塵與蕭嫣坐在半山腰,望著遠處的風景。
“木頭人,待會晚上去我娘那裡,我娘給你燉了雞湯。”蕭嫣露出笑容,對著雁塵說道。
聽聞此話,雁塵不由一驚。掌門夫人爲自己燉雞湯?這....不會是在開玩笑吧!
雁塵一臉疑惑的看著蕭嫣。
“怎麼?不相信呀?我娘看你在思過崖內(nèi)待了這麼久,肯定沒少受罪,所以特地給你燉了雞湯,讓你晚上隨我去。”蕭嫣笑得特別的幸福,就像是....帶男朋友去見父母的樣子。
這他們可就想錯了,雁塵在思過崖過得比他們還要瀟灑;整日有肉吃,有酒喝,而且都不要錢。
雁塵微微的搖了搖腦袋,說道:“算了吧!”
看到雁塵這般樣子,蕭嫣趴在雁塵的肩上,悄悄的說道:“放心吧!我爹下山辦事情去了,最起碼也得後天回來。”
這丫頭,燦若繁星的雙眼閃爍著絲絲靈動,實在是聰明,一眼就瞧出了雁塵的想法。雁塵可不願意見到蕭掌門,更不願意與他共坐一桌。
“既然是這樣,待會我去就是,”雁塵客氣的說道。
“別這麼客氣,我娘就是你....嘿嘿,”蕭嫣尷尬的撓了撓腦袋,臉上浮現(xiàn)些許緋紅,更讓她美麗的容貌增添了些許韻味。
離外門弟子比試還有短短的十天左右,看著四周的弟子們既興奮又緊張的樣子,雁塵心裡倒也有些不好受。雁塵的實力,拿個名額輕輕鬆鬆,或許還能成爲煉魂師。
可現(xiàn)在直接被取消資格了,越想越鬱悶。
雁塵站了起來,對蕭嫣問道:“身上有銀子嗎?”
“有,怎麼?”蕭嫣回答。
“下山買罐酒喝,”在思過崖待了半個月,雁塵酒量倒是練出來了。而且現(xiàn)在感覺不喝酒,渾身都有些不自在了。
“衡山之巔有酒呀,爲何還要下山呢?”
“想去山下玩嗎?”
好吧!聽到這話,蕭嫣就不再多問了,高高興興的摟著雁塵的胳膊就順著山路朝著山下走去。
衡山山腳,便是一座比較大的城鎮(zhèn);鎮(zhèn)子裡熱鬧的很,但相對於衡山老怪去的那城池,這城鎮(zhèn)還是顯得有些微不足道。
蕭嫣在街上奔奔跳跳的,高興的很,一手拿著糖葫蘆,一手拿著一個小玩意,活像個精靈般可愛。
“來兩罐酒,”雁塵走進一家客棧,衝著掌櫃的說道。
那掌櫃端出兩罐酒,遞給雁塵。
“多少銀子?”雁塵問道。
“二十文。”
“給你。”雁塵將銀子遞給掌櫃,然後端起兩罐酒就往外走。
“客官慢走。”
雁塵出了客棧,蕭嫣那丫頭倒也沒亂跑,在門口等著雁塵;瞧見雁塵出來了,跑上去又摟著雁塵的胳膊,險些將酒罐子撞到了地上。
“走,回去了。”雁塵說道。
“別呀別呀,現(xiàn)在時辰還早,再多玩會唄!”蕭嫣張著兩雙大大的眼睛,水汪汪的盯著雁塵說道。
“好吧!”看著蕭嫣那可憐兮兮的表情,雁塵也就答應了她。
雁塵抱著兩罐酒,而蕭嫣摟著雁塵的胳膊,就像是戀人一般的在街上逛著;蕭嫣生得本就美麗,又惹來許多男子嫉妒的盯著雁塵。
“蕭嫣小師妹。”
就在這個時候,一道聲音從身後傳了過來,那聲音有些懶散,而且,帶著一股痞子的味道。
雁塵與蕭嫣聞聲轉(zhuǎn)過身去,瞧見五六個身穿青色衣袍的少年走了過來;他們手裡都拿著劍,穿得也統(tǒng)一,必然是某方勢力的弟子。
爲首之人的年齡或許比雁塵年長一些,他嘴裡叼著一根無名草,一副輕狂的表情,整個人哪看哪都不順眼。
“蕭嫣小師妹,好久不見呀!”那爲首之人將嘴裡的草吐在地上,帶著一副痞子似的笑容對著蕭嫣說道。
蕭嫣厭惡的瞥了他一眼,也不理他,拉著雁塵就準備走。
“哎,我說蕭嫣小師妹,怎麼不理我呢?”這人露出一副**的表情,伸出手攔在蕭嫣的身前。
可以看出來,蕭嫣似乎有些怕眼前這個少年;蕭嫣露出一副不知所措的表情,看了看身旁的雁塵一眼。
“好狗,不擋道。”雁塵瞧見蕭嫣求助的眼光,冷冷對眼前這人說道。
聽得雁塵這話,那痞子少年將目光轉(zhuǎn)向雁塵。瞧見蕭嫣摟著雁塵的胳膊,他瞬間就露出一副憤怒的面容,一副不可一世的說道:“臭小子,你知道老子是誰嗎?”
雁塵淡定的搖了搖腦袋:“不知道。”
“老子是青城派掌門之子,趙宜林。”他的樣子真是囂張,仗著他父親說話。
“哦。”雁塵不以爲然的吐出一個字。
瞧見雁塵這愛理不理的模樣,那趙宜林臉氣得煞白;對於他而言,他可是七派中青城派掌門之子,誰見了不得恭恭敬敬的。
“真是找死。”
趙宜林一把將劍拔了出來,就準備朝著雁塵揮去。
可就在這時候,一把長劍帶著一股劍氣從天而降,插在趙宜林的身前,驚得他不由的愣住些許。衆(zhòng)人疑惑不解,將腦袋擡起來,看向右方的房頂之上。
他身穿著一身白衣,站在高高房頂之上,一陣風吹來,掀起衣襬,吹起烏黑濃密的秀髮。整個人英俊無比,頗有一番俠者風範。
只見他輕輕一躍,身子穩(wěn)穩(wěn)的落在趙宜林的身前。
“趙宜林,在這裡裝腔作勢,也不怕丟了你爹的臉。”白衣男子將地上的劍拔起,鄙視的對著趙宜林說道。
接二連三的被羞辱,趙宜林惱羞成怒,指著白衣男子吼道:“嶽凌風,少在這裡管事,信不信我?guī)巳ヌて侥闳A山。”
那嶽凌風爽朗的笑了幾聲。
“趙宜林,你好生霸氣,連你爹都不敢說此大話,你竟敢如此出言不遜,實在是欠收拾。”嶽凌風話音剛落,揮起手中的長劍就朝著趙宜林劈去。
趙宜林側(cè)身一躲,躲過了嶽凌風的攻擊;急忙舉起手中的長劍,朝著嶽凌風反擊。
這二人皆是人武六階,想來鬥半天也不會有勝負的。
“行了,別打了。”瞧見這二人打在了一起,蕭嫣急忙衝著他們制止道。
蕭嫣的話倒也好使,這二人果真停下手中的動作。
“你們該幹嘛幹嘛去,我回家了,”瞧見他們停下了打鬥,蕭嫣急忙拉起雁塵的走就朝衡山走去。
走了許久,待遠離了城鎮(zhèn),走在山路間。
“你很怕那個趙宜林?”雁塵問道。
“我跟你講,那人就不是個好東西,仗著他父親,經(jīng)常幹一些見不得人的勾當;而且心狠手辣,他的臭名在我們這一輩,早就傳開了,我一個弱女子,當然害怕他咯!”蕭嫣倒也真誠,實話實話了,那長長的睫毛不時的跳動著,真是可愛。
雁塵明白似的點了點頭。
“那嶽凌風又是?”雁塵問道。
“他是華山掌門之子,爲人正直,而且長得帥,不過我可不喜歡他,他們?nèi)A山與我衡山的恩怨,可是有些年頭的。”蕭嫣嘟著嘴,俏皮的說著。
雁塵聽聞此話,微微鄒眉。
“他們來此爲何呢?”
既然是華山與青城派,怎麼聚集在衡山之腳呢?想來一定有事。
“聽我娘說,最近五大邪教又開始四處作惡;我爹還有其餘的門派,聚集了許多弟子,準備去圍剿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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