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晉忻的打賞,謝謝!!
從鍛造司出來,徐然去了一趟洪掌櫃那,涓兒的身體經過十多天的調理,生理上基本上恢復了正常,氣色也越來越紅潤,人看得也水靈了許多。.而就在涓兒的苦苦哀求之下,洪掌櫃終於同意讓徐然給她看病。
洪掌櫃的病情跟涓兒差不多,唯一有些區別的是,洪掌櫃的**看似沒有什麼不妥,但內部有些畸形。常規的治療方法也可以起到作用,但今後洞房怕就有問題了。
既然已經確定了洪掌櫃既不做正妻,也不做妾。只是默默的做徐然的女人,不求任何名分的事實。徐然當然不能讓這個妖嬈的女人只能看,不能碰,爲了今後的幸福生活,徐然也同樣先採取了常規治療,能積累的淤血排盡,纔給她進行一次小的手術。
雖然中醫出身的徐然沒有做什麼手術的經驗,但是這樣一個小小的矯正手術,以現在的條件也能勉強達成,徐然起碼有八成以上的把握。
對於羞澀的涓兒,徐然大佔便宜算是一種享受。可是對於洪掌櫃,徐然不想著佔便宜也是一種痛苦。這些年洪掌櫃不知道怎麼學的,每一點反應都**入骨,讓徐然恨不得把她就地正法。
可是她是病人....她是病人....徐然只能這麼不停的安慰自己。
忙活了一整天,快到傍晚的時候,徐然突然接到了一張請帖,居然是大同府參知事叫陳亮的生辰,今晚在富貴閣設宴,請徐然參加。
那個陳亮,徐然一點印象也沒有,不知道在翠閒居的時候有沒有一起喝過酒。但人家把請帖都下了,要是不去,也免不得失了禮數。當即便請一個錦衣衛幫忙給置辦了禮物,畢竟這套路數他也不熟,萬一買了忌諱的東西,那就不好意思了。
給徐然置辦禮物的錦衣衛看到徐然出手都是五十貫,高高興興的去置辦了禮物,不到一炷香的功夫就跑了回來,看他一臉奸笑的模樣,八成是要了人家的東西,一文錢都沒給。
徐然也不管這麼多,畢竟他只是個醫官,沒有這個責任和義務。這些當官的,給你面子把你當根蔥,但自己可別千萬以爲真是根蔥。這是萬古不變定理,除非你真的位居高位。
富貴閣徐然也的第一次來,既然敢名叫富貴閣,那裝修確實氣派,雖然沒有翠閒居的優雅,但也是金碧輝煌,頗有一副暴發戶的模樣。徐然到的時候,這裡已經有很多人在送禮入內了。
不過徐然望了一下,大部分都是些低層的官員,品階都不高於六品。也難怪,一個參知事不過七品,只不過是知府的秘書,可能就是跟領導熟點,對六品以下的官員有威懾力,但六品以上的官員也犯不著來。
“哎呀,徐御醫,您親自來了,真是讓下官感激不已呀。”陳亮老遠就看到了徐然,屁顛屁顛的跑了過來,連忙讓人接住了徐然的禮物。
徐然不由得有些不好意思,自己也是七品,而且還是醫官,讓平級的陳亮自稱下官,還真有點不適應。
“陳大人哪裡話,今日可是你的壽辰,小弟若是不來,豈不是又要跟兄長失之交臂了?”徐然不知道自己怎麼稱呼,所幸不打官腔,給陳亮稱兄道弟起來。
陳亮大喜過望,別人不知道,他陳亮可是知道徐然的能量。且不說徐然是王六福身邊的紅人,大同府鎮撫司來去跟回家似的,暗地裡還有錦衣衛保護,就是馬上新婚的妻子都是了不得的大人物。將來徐然的前途就不能用無量來形容,可謂是一飛沖天。
能跟這樣的人別說稱兄道弟,就算是自稱晚輩都值了。
“徐大人.....您這話說得......”陳亮剛剛纔張開嘴。
徐然急忙打斷道:“陳兄,你如看的起小弟,還望以兄弟相稱。”
陳亮也不做作,忙道:“既然賢弟這般說,下官也就斗膽稱一次愚兄。其實賢弟能來就好了,還這麼客氣幹嘛,快快裡面請。”
周圍的官員都詫異的看著徐然,知道一些內幕的官員,都知道徐然是王六福身邊的紅人,紛紛過來打招呼。不知道的則爭相詢問,一打聽之後,也慌忙不迭的跑過來套近乎,一時間差點讓人忘記了這裡陳亮纔是主角。
只有一人身著快褪色的官服,坐在桌邊,一臉不屑的冷眼看著衆人過去拍馬屁。一個同僚拍完馬屁回來,見他還在那坐著,低聲道:“張大人,你怎麼不去見見那位錦衣衛的紅人?”
“哼!”那人神情中滿是不屑的表情,淡淡的道,“君子有所爲,有所不爲。道不同不相爲謀,張某喜歡的是那些爲百姓做實事之人,對於只會須溜拍馬及魚肉百姓之徒,張某也只使其爲路人。”
同僚聽到這話,臉紅一陣白一陣,忽然變得鐵青一片,一拂袖扭頭就走,坐到了其他的桌子上,很明顯給他劃清了距離。
那人也不以爲意,這些年的官場生涯他早就不像以前那般生澀,縱使這樣走到哪裡,依舊是顯得格格不入,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咦,你不是.....張煥?”
張煥一愣,聽聲音似乎覺得有些熟悉,擡頭一看,給他打招呼的竟然如衆星捧月的錦衣衛紅人,可看到了徐然的相貌,張煥一下子站了起來。竟然大步走到了徐然面前,“撲通”一聲跪了下來。
“恩公,煥多謝恩公救命之恩。”
說著撲通撲通連磕了三個響頭。那個跟張煥說話的同僚不由得把下巴都掉了下來,心中暗自腹誹,你丫的還不拍馬屁,看來是深藏不露呀,拍起來簡直是驚天動地,一下子把我們都比了下去。呸,當了婊子還想立牌坊,剛纔你不是說得很高尚嗎?
徐然急忙把張煥扶了起來,道:“張大人無需如此,當時之事碰到任何人都不會袖手旁觀的,你這樣可折煞我了。”
張煥起身之後,衝著徐然道:“恩公,你救命之恩煥銘感五內。但煥聽人說,恩公成了錦衣衛的紅人。聽煥一句勸,恩公大才,若不貪得榮華富貴,肯懸壺濟世,這世間又會少了許多的生死離別,此乃大德。若是助紂爲虐,即使救得煥一賤命,也爲煥所不齒。今日本就爲恭賀陳大人生辰而來,而情誼帶到,煥不便久留,還請恩公務必多多思量。”
說罷,不待徐然等人挽留,拂袖大步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