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又三千貫?這幾個月,我記得都好幾個三千貫了。.”徐然看著呂子明給他的書信,不由得一陣頭大。
自從呂子明毅然辭去了大同府鍛造司大師傅的位置,鬼迷心竅的成了徐家的鍛造大師傅後,給徐然一共就寫過幾封信,但每封信無一例外的都是要錢。前幾次還好說,說是請了幾個朋友過來幫忙,算是開給朋友的薪酬,可這兩次都是明目張膽的要錢。
要不是裴贊也來信再三告誡,不能再給呂子明經費了,經過呂子明打造的裝備,那兩百個家丁足夠攻佔一個州府了,再裝備下去,恐怕真要有人彈劾徐然要造反了。
所幸徐然聽了裴讚的勸告,兩百個家丁一個都沒有增加,但還是大筆一揮,批準了呂子明的經費,並且回信給呂子明,研究一點問題都沒有,但千萬要注意保密,否則可能就沒有經費了。
經過數萬兩白銀打造的裝備,讓身在京城的徐然都有些蠢蠢欲動,恨不得飛過去,看看自己的地主武裝強大到什麼地步。萬一幾年後清兵入關,自己手上的家丁那就是一大王牌,起碼有了跟清兵討價還價的資本。
槍桿子裡才能出政權,對於這句話,徐然領悟頗深,只有手上有槍有軍隊,尼瑪,勞資就能橫著走,誰說話都不好使。
伸了個懶腰,又到了上值的時間。綠鶯早就起牀給徐然弄了一桌熱騰騰的早餐,實在想不到綠鶯這樣一個嬌滴滴的美人,居然也能做得一手的好菜,讓徐然忍不住又抱著綠鶯使勁親了兩口。
惹得綠鶯臉蛋都羞紅了,在綠鶯的一再催促下,徐然才依依不捨的離開了溫馨的小屋,屁顛屁顛的開始了他繼續奮鬥的苦逼人生。
有道是,人倒黴的時候,喝口涼水都塞牙,放個屁都打腳後跟。剛進宦醫所一不留神就摔了一跤,這才發現宦醫所的氣氛有些不對,上值的醫官都站在院中,頭也不敢擡。進屋一看,居然看到奉聖夫人客巴巴正坐在他的位置上,有一看沒一眼翻看著桌子上的醫書。
“下官徐然見過奉聖夫人,不知奉聖夫人光臨,有失遠迎,還請夫人恕罪。”徐然躬著身子施了一禮。
客巴巴掃了徐然一眼,淡淡的道:“你就是徐然?看不出嘛,倒是年紀輕輕,怪不得有人蔘劾你**宮闈,來呀,把他給我拿下。”
客巴巴的話音未落,身旁五六個膀大腰圓的太監離開把徐然給摁住了,徐然連掙扎都掙扎不動,顯然這幾個太監都是練過的。
“夫人您肯定是聽信了讒言冤枉下官了,下官素來清正,如何能做出**宮闈這等大逆不道之事,還請夫人詳查。”徐然勉強擡起頭高喊道。
“是嗎?”客巴巴看都不看徐然一眼,一臉傲慢的道,“本夫人自然會詳查,不過這裡也不是問話的地方,本夫人帶你去個好地方,你自然什麼都肯說了。”
說著就邁著羅圈腿,挺著已經乾癟的胸部,大步朝門外就走。押著徐然的五六個太監,其中一個一拳就打在了徐然的後頸上。徐然只覺得後腦一痛,瞬間就失去了意識。
等醒來的時候,徐然才發現自己在一個異常黑暗的小房間裡。現在的大白天,可房間裡即便是點了蠟燭,依舊有些黑乎乎的。
確切的說,徐然是被一瓢涼水給潑醒的,而自己被五花大綁的綁在了一塊門板上,身體半挺著,剛好跟對面坐著的客巴巴正對著。
“說說吧,那天在小院子裡,你都給皇上說了什麼?”客巴巴的聲音依舊冷冰冰的,看目光中隱然已經有了絲絲殺意,讓徐然雞皮疙瘩都起了一層。
徐然勉強讓自己的聲音不顫抖,強自平靜道:“夫人在問什麼?下官那日不過是給蒙公公看病而已,並沒有跟皇上說什麼。”
客巴巴冷哼一聲,道:“不想說是吧,那好,本夫人也不勉強你。本夫人聽到別人參劾,你徐然身爲醫官,卻藐視大明律法,私自**宮闈,說,你是不是蓄意勾引王良妃?並跟王良妃有染?”
我倒是想,但得敢才行呀,再說,人家王良妃身爲貴妃,哪能看上我?
“夫人別聽別人瞎說,下官只是給王良妃診病,從不敢有絲毫妄想,倒是昭儀宮的春燕姑娘下官心儀已久.....可是此事,皇后娘娘已經斥責了下官,並罰了下官的俸祿了。”徐然急忙辯解道。
“你想騙誰?哼,你這點藉口騙騙皇后還行,還想騙本夫人?”客巴巴冷冷的盯著徐然,忽然嘴巴一咧,饒有興趣的道:“你說,你是清白的?”
“恩,恩,那是肯定的。”徐然不停的點著頭,雖然脖子也被勒了根繩子,不敢太用力,但還是儘量保持點頭的頻率。
客巴巴嘿嘿一笑,但她的臉上卻看不出有絲毫的笑意,直笑得徐然又是一身的雞皮疙瘩。“本夫人也很想相信你是清白的,但怕有人不相信。爲了證明你是清白的,那只有一個辦法,閹了吧。”
尼瑪!我艸你祖宗十八代!徐然心中不禁破口大罵,皇后才罰我半個月俸祿,尼瑪,居然要閹了我?!
一個身材粗壯年齡頗大的太監,聽到客巴巴的話,立刻拿出了兩個鉤型的鐵器,在那裡不停的摩擦著。那個太監還看著徐然嘿嘿的一陣冷笑,彷彿閹人是件很刺激的事一般。
“你要是現在還記得那天在小院子裡,跟皇上說了什麼,本夫人一定會重新考慮你剛纔說的話。”客巴巴悠然的喝了杯茶,眼角瞄著徐然道。
草泥馬!老子有朝一日鹹魚翻身,一定會把客光先當著你的面閹了,然後把他的x剁得跟x一樣,然後燉了給你熬湯喝,你個變態老妖婆。
“怎麼?還是沒想起來?”客巴巴把茶杯放到了一旁,對那個太監道,“本夫人見不到血腥出去走走,恩,寶師傅,時間還多的很,不用那麼快。”
那個太監呲牙閃過一絲猥瑣的笑意,嘶啞著聲音道:“夫人放心,老奴知道該怎麼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