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擋了下他下巴,他就吞了下口水,把那顆不知名地東西給吞了下去。
“你給我吃了什么?肯定也是沒毒的東西,我無所謂啊!你們高興就好。”服務員捏這脖子干嗷,這是在拍武俠片嗎?隨便給他喂顆東西他就會信這是毒藥嗎?他可沒這么笨。
“確實沒毒,只是我身上搓下來的老泥而已,你要再說謊,我等會就從腳上搓下來喂給你吃,如果再不老實,接下去會拿什么給你吃,就要看我心情了,或許是這個,或許是這個,或許是這個。”
夏洛克指了指身后,指了指身前,指了指自己的鼻子,然后又指了指在不遠處賣的蛇。
安雨馨微微扶了下額,她和冷少凨在一起久了,漸漸地都快遺忘這些惡俗地事情了,夏洛克好歹也是夏氏的老總,他怎么能做出這么LOW的事來,從這個地方就能看出,不管做什么事,用什么方法,他是一個不達目的誓不罷休的人,
冷少凨就沒這么豁得出去,他還是有自己的底線地,這些個無節操的事,他是絕對不會去做的,他有他處理事情的另外一種手段,反正不是這種就對了。
“算了,我說,我說,你們贏了。”不過這個方法倒是挺好用的,那個服務員的臉色憋成了豬肝色,隨著夏洛克的引導,
他想著自己吃了各種SHI之后還要吃那些個像蛇似的活物,光一想就受不了了,喉嚨里仿佛還卡著那顆夏洛克剛才喂進去的老泥,吐出去,咽不下,難受的緊。
“就應該給他吃一些蟑螂,螞蟻,老鼠,之類的東西,省的他在船上給人吃下藥的東西,要他自己嘗嘗吃自己不愿意吃的東西是什么滋味。”安雨馨附和著夏洛克,又給那個服務員加了幾味重口味。
“是山雞大哥要我這樣做的,他是我們那街道的地頭蛇,我哪敢不聽,況且我一家老小都在那邊,我又要時常出海,只能做了才能確保他們的安全,我也是逼不得已。”沒脖子的服務員眼淚都快掉出來了,他也是很無辜的嘛!
“算了,放了他吧!”安雨馨斂去了剛才地一臉不平之意,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她可以理解他,但不能原諒他,為了自己的安危,去下藥禍害別人,
太自私了,他知道不知道,如果這次這事成功了,他可能害死了一條鮮活地小生命,他的家人是家人,別人的家人就不是家人嗎?
摸了摸自己的小腹,安雨馨還心有余悸,這一次就算了,山雞不可能這樣無緣無故地為難與她,事情到底是怎么樣的,她已經大概捋清楚了。
“還不快滾。”肖邦一腳揣到了服務員身上,他舒了口氣,拔腿就跑,途中還摔了好幾次,才站穩了腳。
“是我做的。”白飛飛帶著一群人就這么來了,她在里面被她父親洗了腦,說通了理,他說他白玉堂的女兒要活的灑脫一點,最重要的一點就是不要委屈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