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難道是說,你是用一隻眼睛看人?三張嘴巴說話呢?”蘭馥機智的回擊七公主。
蘭馥怎麼可能不知道公主代表的意味是什麼?意味著如果七公主去皇上哪裡告自己的狀的話,皇上說不定真的處罰自己。
可是蘭馥依然不願意屈服,想來皇上應該不會因爲一個女兒任性的要求,就來取自己的性命如此誇張吧?
皇上在蘭馥看到是一個相當腹黑的人!在該威嚴的時候充斥著滿滿的威嚴,就算是威嚴不保,也會順利成章的自己找到臺階下。
所以蘭馥依然覺得,就算是七公主告了狀,皇上也不見得會因爲生氣而對自己如何。
“哼!好一個伶牙俐齒的女子!”七公主認真的看了一眼蘭馥,覺得論口才的話,自己實在是望塵莫及了,如果想讓蘭馥給自己屈服,同樣是一個棘手的難題。
“並非小女子伶牙俐齒,而是有道理可說,因此便不會站不穩腳跟!方纔明明是公主衝到我的身上!”蘭馥說完了話後,頓了頓,才接著對七公主道:“如果公主沒有什麼事情的話,我就先行告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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蘭馥挪開了自己的身子,這一次七公主沒有再攔截自己,蘭馥順利的通過了七公主身邊,漸漸的靠近著皇宮。
過程中蘭馥覺得頗爲好笑,這個七公主還真是任性,如果自己不妥協的話,七公主還不一定要如何欺壓自己呢!
想著想著,蘭馥的腿就已經邁進了皇宮之中!可是一進入皇宮,蘭馥就感到了一種不一樣的氣氛!
蘭馥看到藍妃和司徒氏已經在皇宮裡候著了……蘭馥心想,怎麼會這麼就已經醫治完了?
可還讓蘭馥感到不同尋常的地方就是,爲什麼皇宮裡面所有的人都在看著自己呢?並且沒有人說話。
皇上看到蘭馥後,從自己的座位上站了起來,先是審視了蘭馥幾眼,接著才用質問的口吻詢問蘭馥說道:“慕容蘭馥,你剛纔可是從仙月湖旁邊走回來的?”
“啊?”蘭馥被皇上的問題問的一怔,隨後才緩過神來,然後想了想又回答皇上說道,“回
皇上的話,臣妾剛剛的確是從仙月湖那裡回來的,皇上有什麼事情嗎?”
皇上聽到蘭馥的回答以後,靜默了幾秒。
“你可知,十七阿哥剛剛在湖中落水一事?”皇上質問的語氣更加凌冽,讓蘭馥感到渾身不自在,至於爲什麼不自在,蘭馥很快就明白了過來——十七阿哥落水了,而且是在自己剛剛經過的地方,皇上這不是在懷疑自己的意思?
“臣妾並不知,不過現在知道了!”蘭馥實話實說!
“哦?當真?可是面對你姐姐和藍妃的佐證,你又作何解釋呢?她們說你獨自離開去尋找司徒氏的簪子了,而他們和你分開的之前,十七阿哥可還好好的呢!”
看來皇上再次之前向藍妃和司徒成問出了一些話來。
蘭馥也並不否認,因爲藍妃和司徒氏說的話都是真的,可是一切似乎有些太過巧合,巧合的有些詭異。
“這是個陰謀……”蘭馥猛的看向司徒氏和藍妃,可二人均是一臉事不關己的表情,沒有任何表態,蘭馥便更加的確認,如果藍妃之前真的想要和自己友好往來,現在就不會袖手旁觀。
想不到司徒氏居然結識了那麼多皇帝身邊的妃子……
畢竟蘭馥是無辜的,蘭馥開始爲自己辯解:“皇上,藍妃和司徒姐姐說的沒錯,但是十七阿哥落水的事情真的和我無關啊!”
蘭馥如今陷入了兩難,於是開始努力的回想,想要看看自己能否回憶起來,有什麼可以解除自身嫌疑關鍵。
不過很快蘭馥像是靈光一現,想到了一件事情!
自己回來的途中不是遇到了七公主嗎?並且與她吵了一架……就單憑藉著吵架的時間,也足以證明自己並沒有作案的時間!
“十七阿哥,你究竟是怎麼落水的?”皇上回頭看著被一牀被子緊緊包裹著的十七阿哥,十七阿哥因爲落水的緣故,不斷瑟瑟發抖。
加之其年齡還小,已經被嚇得說不出話來。
皇上繼續引導十七阿哥說:“十七阿哥,你有沒有見到過那個姐姐!”
十七阿
哥聽到皇上的問話以後,就擡起頭看了一眼蘭馥,接著點了點頭……
“你看到了嗎?雖然現在十七阿哥因爲受到驚嚇而說不出話來,但是他還是記得你的樣子的!你還有什麼要解釋的?”皇上露出不悅的神情來。
顯然皇上心中已然有了答案,之前自己對於蘭馥的賞賜明明是違心的,皇上可不願去佩服一個女子。所以如今有機會在蘭馥的身上找到可以抨擊的地方,自己還不好好的行使自己無上的權利?
十七阿哥話裡的意味雖然在蘭馥看來,只是見過自己而已,事實上自己不就是在十七阿哥落水以前被十七阿哥看到過嗎?
可以這一切的一切,在如今這副情況下,已經讓蘭馥百口莫辯,迫於衆人奇怪的目光和越來越多的議論聲,蘭馥大腦一片空白…
“蘭馥啊,你是不是不小心將十七阿哥碰到了湖裡呢?不如你就承認吧,因爲當時只有你一個人和十七阿哥在一起…如果你自己承認的話,說不定皇上很會饒了你的!
這個時候司徒氏終於找準了機會,開始落井下石,簡潔的表明自己的觀點,那就是司徒氏同樣認爲蘭馥是罪魁禍首!
“司徒姐姐,本來就不是我推的,我爲什麼要承認呢?如果這樣的話,這世間還有沒有王法了?”蘭馥直接回復司徒氏,蘭馥覺得司徒氏如今的嘴臉異常醜惡。
“皇上,我覺得十七阿哥落水的事情並不是蘭馥所爲!因爲蘭馥畢竟是我的夫人,我對於蘭馥十分了解,她不是那種壞心眼兒的人。更不可能隨隨便便去推一個小孩子了!所以其中定有蹊蹺,還望皇上明察!”
拓跋乾從十七阿哥落水的消息傳開來,就已經感到十分的奇怪,而所有的人都在場,唯獨蘭馥還是沒有回來,這不禁自然而然的將衆人的懷疑引到了蘭馥的身上。
不過拓跋乾和皇上所講的也是自己真切的感覺,拓跋乾即使不是十分了解蘭馥,可拓跋乾知道,至少蘭馥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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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