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大叔!我回來了!”剛到門前,劉尹就迫不及待的喊了起來。
“吱呀~~”劉尹推開門,看見地上還未攤開的麥子,鼻子有些酸酸的。
歐陽傲這時也抱著另一袋麥子走出來,誰知卻看到劉尹一身的神捕裝扮,“撲通”袋子掉在了地上,“劉尹··”
歐陽傲抹了一把熱淚,“你小子怎么回來了!”
“歐陽大叔··”劉尹也迎了上去。
林杰在劉尹身后站著。
他怎么也想不到,眼前這位佝僂的老人,卻竟然就是統(tǒng)領(lǐng)口中經(jīng)常念叨的歐陽將軍!于是趕忙上前行禮,“晚輩拜見歐陽前輩!”
“這位是?”歐陽傲看向林杰。
“哦,他叫林杰,一起在李葛前輩手下任職,他也是我兄弟!”劉尹解釋說。
林杰聽到我叫自己兄弟,很是激動,感激的看了劉尹一眼。
“屋里坐吧,這也快晌午了,雪兒也快來了。。”歐陽傲將他們領(lǐng)進屋里。
“雪兒?!她中午要來嗎?”劉尹一臉激動。
“是啊,雪兒也是越來越懂事了,你走之后,她說怕我不習(xí)慣有些孤單,所以每天中午都來這里陪我。。”歐陽傲嘴上雖然這么說,但是心里卻跟明鏡似的,他知道雪兒一直在等劉尹回來。
“這也快中午了,不如我去接一下她吧。”劉尹不禁想到這么遙遠的路程,雪兒每天是何等的辛苦,自己真是對不起她啊!“林杰,你先和歐陽大叔聊著,我去去就來。”說完不等林杰說什么,便走出了房門。
因為前幾年也經(jīng)常去雪兒家做客,所以對去雪兒家路已經(jīng)是非常熟悉了。
走出院門,看著山下的大片樹林。突然有一種“會當(dāng)凌絕頂”的感覺,劉尹吸了一大口格外新鮮的空氣,隨后負手邁下臺階。
想到很快就可以見到雪兒了,心里不由地平添了一股激動,嘴里也不禁哼起曲調(diào)來,“哼哼咦嘿喲~~*¥&*···”
已到深秋,碧綠的樹葉也微盡發(fā)黃,陣陣風(fēng)吹過,帶下陣陣落葉。
而就在此時,不遠處的山林里一男一女正拼命逃跑者,后面有四人持刀大漢緊追不舍,“站住!我看你們能夠跑到哪里去!”
劉尹若是在這里定會非常驚訝,這女子不是別人,正是我每天念叨的雪兒!
“啊~~”那位女子突然被一樹根絆倒,**了一聲便落在了男子后面。看著離自己越來越近的四名大漢,男子一咬牙,毅然轉(zhuǎn)身扶起女子,“姑娘,堅持住!”
而這時那四名壯漢也持刀追了過來,“跑啊!你們倒是跑啊!”然后又提到對向那名男子,“本來是想找個女人快活一下的,沒想到竟然讓我們遇到了你——王縣令!這次可是大功一件啊!”
“哼!你這歹人,真是妄想!”那位被稱作王縣令的人挺胸吼道。雪兒也艱難的站了起來,“王縣令,對不起,都是我連累了你····”
王縣令看著雪兒笑了笑,“沒關(guān)系的。。”
這件事情是這樣的,雪兒好多天都沒有見到劉尹,實在是太過想念,而又在歐陽傲口中得知劉尹就在八里鎮(zhèn),所以這天一大早就獨自一人前往八里鎮(zhèn)去了,誰知在鎮(zhèn)口卻遇到了這四名歹人。
恰好這位王縣令也剛好路過八里鎮(zhèn),這王縣令本想用自己的身份把他們嚇走,說自己是這個縣的縣令,要到八里鎮(zhèn)的神捕府去。誰知道那四名歹人聽到他是縣令后不但不驚慌,反而眼睛賊亮賊亮的。
這王縣令也不是笨蛋,拉起雪兒就跑,誰知道跑著跑著就跑到樹林里去了,于是便有了剛才那一幕。
再說這王縣令,雖然是個文官,但是美女在身邊也不能裝孫子,于是大叫了一聲就向那歹人沖去。雪兒也略有感激,畢竟兩人并不相識。但是結(jié)果悲慘了些,只見那剛跑過去的王縣令馬上就又“飛”了回來。。
只見那倒在地上的王縣令捂著胸口,“噗”的一口鮮血噴出,將碧綠的野草染紅,望向雪兒笑了笑,“對不起了··我·盡力了。”隨后絕望的閉上了眼睛。
四名拿刀的歹徒慢慢的舉起刀,隨時準(zhǔn)備砍下。
“哼哼咦嘿喲~~*¥&*···”突然不遠處傳來一陣不堪入耳的腔調(diào)。
“誰什么人在唱戲!”那四名歹人看向?qū)γ娴臉淞帧?
“唱戲?”終于劉尹的身影從樹后晃出來。
“哥哥!!”雪兒激動的看著劉尹。
“雪兒,我來了。”劉尹對雪兒微微一笑。這時王縣令也睜開眼睛,“還望兄臺救命!”
我看向那四名歹人,“敢起伏我的雪兒!而且還侮辱我的歌聲!”我拔出腰間的佩刀,“死!”
那四人一陣大笑,“哈哈!口氣倒不小!我警告你,識相的就滾開!”“對!對!哈哈,你還年輕,不要枉丟了性命,”另一名歹人也接聲道,但是卻偷偷地像同伴暗使眼色。
“殺!”那三人心領(lǐng)神會,大吼一聲朝劉尹頭上砍去。
“劉尹哥哥小心!”
“兄臺小心!”
就在千鈞一發(fā)之際,只見劉尹反身一腳,一名歹人刀還未落下,身體就倒飛了出去。
之后劉尹又一斜身,剩下的三把刀正中身后的大樹之上。只見劉尹拿刀的右手一掀,只聽兩聲悶哼,臨近劉尹的兩個歹人也中刀倒地。
“你們是什么人?!”劉尹拿刀逼向最后一名歹人,“怎么會對縣令這么感興趣?”
“呃··”那歹人一聲悶哼,接著口吐白沫倒地不起。
“服毒了!”王縣令說,之后又翻看了其他三人的眼睛,“全部服毒自盡了!”
“他們都是什么人?”劉尹攙扶著雪兒問。
王縣令好像對這個問題也很感興趣,蹲在尸體旁端詳著,“我看他們面部干黃粗糙,而且頭發(fā)干枯,理應(yīng)是些難民的打扮,但是他們卻有如此武功····”王縣令仰天皺眉,“北方氣候干燥,他們很可能是北方人,就是不知來我們南唐做什么。”
之后拱手一禮,“在下王央,謝謝兄臺的救命之恩了!”
劉尹也是咧嘴笑笑,“王縣令能有如此謙虛之態(tài),也算是人民之福啊!!”雖然劉尹嘴上這么說,但是心里卻樂開了花,堂堂縣令啊,縣令給我行禮啊···
正當(dāng)劉尹正在心里YY,身體卻猛的一顫,低頭一看,原來雪兒突然抱住了自己,而且還將頭埋在自己的胸膛上朝自己壞笑著。
感受著雪兒身上的陣陣體香,劉尹身上也突的發(fā)生了反應(yīng),畢竟青少年嘛~~
“咦?什么東西?”雪兒伸手向劉尹的下身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