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著這些‘花’草,吳銘與云仙子幾乎同時的快走了幾步,別人雖然不認識這些東西,可他們卻是心知肚明,這些看似普通的‘花’‘花’草草,論起價值來,可是要比那幾堆金幣,要實在與貴重得多。
“紫藍葉,白靈參果,雪蓮子…”
美眸呆呆的望著小小的‘花’壇,一個個代表著珍稀難尋的高級‘藥’材名字,從云仙子紅潤的小嘴中,偷偷的蹦了出來。
“冰靈焰草!”
目光在小‘花’壇中移過,吳銘眼瞳驟然一縮,最后死死的盯著‘花’壇中央位置的一株白紅‘交’替的草葉。
這株草葉分白紅兩‘色’,白‘色’的枝干上面,覆蓋著點點類似冰晶狀的物體,而在那火紅的草冠之上,卻是猶如一團火焰在騰燒一般,兩種截然相反的顏‘色’與屬‘性’,卻是奇異的生長在一株植物之上,當真是神奇之極。
淡淡的霧氣,繚繞在這株植物周身。看上去頗有幾分處于云霓間的感覺。
這株奇異地草葉,名為冰靈焰草,在外界一般極難尋見,而這種‘藥’草,卻正是吳銘修煉冰火功法所需要的‘藥’材,如果有了這‘藥’材,吳銘的煉丹術也可能增長許多。
臉‘色’泛著興奮的死盯著這株‘藥’草,吳銘臉龐上浮現些‘激’動,他在天劍城城尋找了大半年都未曾尋到的兩株草‘藥’的半點消息,可這才剛剛出來歷練沒多久。竟然便是全部到了手中,這種意外的收獲快感。實在是讓得吳銘滿心歡喜。
“你也認識這東西?”見到吳銘興奮的盯著冰靈焰草,云仙子不由有些詫異的道。
“嗯。我需要這東西!”點了點頭,吳銘偏過頭,凝視著云仙子,認真的說道。
“真是個討厭地家伙,一開口就想要最珍貴的。”聞言,云仙子頓時蹙起了黛眉。有些不情愿地嘟囔道。
有點尷尬的笑了笑,吳銘攤了攤手:“抱歉。我是真地很需要它,我找它很久了。”
瞧著云仙子那依然有些郁悶的模樣,吳銘只得無奈的道:“這樣吧,只要我取走了冰靈焰草,那這里的‘藥’草,你拿三分之二,我只取三分之一,如何?”
聽得吳銘這般說,云仙子臉‘色’這才好看了一點,微微點了點頭。
見著她點頭。吳銘松了一口氣。也不避嫌的從手指上地儲物戒指中取出許多‘精’致的‘玉’瓶,然后再掏出‘玉’質地小鏟子。小心翼翼的把冰靈焰草旁邊的泥土挖開,最后連同泥土,一起輕輕的放進了‘玉’瓶之中。
“呼…”將‘玉’瓶飛的收進儲物戒指中,吳銘嘴角一裂,將手中的小鏟遞給云仙子,示意她開始挖掘草‘藥’。
視線一直目送著吳銘將那株冰靈焰草送進納戒之中,云仙子這才戀戀不舍的收回目光,對于她這種愛‘藥’之人來說,得到一株稀奇的‘藥’草,遠比得到幾十萬的財物,更要讓人‘激’動與興奮。
嘆了一口氣,云仙子心中很懊惱,要不是被這家伙意外的現懸崖下地秘密,這些東西,就該全歸自己了,可現在…唉,一想起來,她就是有些感到‘欲’哭無淚。
“該死地‘混’蛋。”咬著銀牙罵了一聲,云仙子只得接過小鏟子,然后開始小心翼翼的將‘花’壇中地珍惜‘藥’草挖掘而出,將之盛放進溫潤的‘玉’瓶之中。
見著‘女’孩開始挖掘‘藥’草,吳銘目光再次在石室之內移動了起來,不過此次的搜索,卻并未再有什么收獲,當下,他也只得將目光投向青石臺上的三個被鎖上的石盒。
緩緩的渡著步子來到石桌面前,吳銘‘摸’了一把那金屬鎖,入手處,卻是略微有些溫熱,當下不由得眉頭微微一皺,經過長久的歲月還能保持著溫度,這明顯不是普通金屬,所以,想用蠻力開鎖的法子,卻是有些行不通了。
“鑰匙在哪?”嘀咕了一聲,吳銘移動的目光,停留在了石桌后面的枯骨之上,視線下移,眼睛卻是一亮,只見那骷髏的手掌處,三把黑‘色’的鑰匙,正被懸在骨頭之上。
搓了搓手,吳銘走上前來,望著枯骨,心頭有些虛的對著它雙掌合十后,說了句不要來找自己后,這才小心翼翼的抓住鑰匙,輕輕一扯。
“咔嚓…”由于歲月的緣故,枯骨的手臂,竟然被這小小的力量給拉斷了下來。
望著那斷裂的骨臂,吳銘訕訕一笑,再次對著枯骨鞠了一躬,來了句從哪來回哪去,然后從地上撿起骨臂,想要將之接上。
手掌握住骨臂,吳銘眉尖忽然一挑,他察覺到,手中枯骨的重量,似乎有點不對勁…
眼角余光掃了掃那正在仔細移植‘藥’草的云仙子,吳銘偷偷的瞟向手中的骨臂,目光透過上方的斷裂口,卻是隱隱的現,在那骨骼縫隙中,似乎隱藏著一卷小巧的‘玉’瓶。望著那若隱若現的‘玉’瓶,吳銘咽了一口唾沫,手指幾乎不由自主的伸了進去,然后將之飛快掏出,最后閃電般的丟進儲物戒指。
做完這些,吳銘這才松了一口氣,親切的把骨臂上的灰塵‘插’去,然后殷切的把它回歸了主人身上。
拋了拋手中的黑‘色’鑰匙,吳銘‘露’齒一笑,緩緩的走向石桌上的三個石盒。
拿著鑰匙來到石桌之前,吳銘再次‘摸’了‘摸’那泛著溫熱的金屬鎖,偏過頭,望著那已經將‘藥’草完全挖掘起來的云仙子,笑道:“快過來吧,免得我‘私’自打開了會被你說成想獨吞。”
“算你還有點良心。”皺了皺俏鼻,云仙子抱著懷中十多個小瓶子,然后將之放在石桌之上,最后有些戀戀不舍的從中挑出六個‘玉’瓶,遞向吳銘:“喏,這些是你的。”
笑著接過‘玉’瓶,吳銘瞟了一眼,便是收進了儲物戒指之中,反正冰靈焰草已經到手,其他的一些‘藥’草雖然珍稀,可對現在的他,卻沒多大的用處。
沖著‘女’孩揚了揚手中的三枚黑‘色’鑰匙,吳銘笑了笑:“那我打開了哦?”
“開吧!”白了吳銘一眼,云仙子迅的將‘玉’瓶收進懷中,頓時,纖細的柳腰變得豐滿了許多,這世界上儲物戒指可不多,很明顯,云仙子,即使是仙子也是沒有滴。
望著石盒,吳銘‘舔’了‘舔’嘴‘唇’,隨意的從三枚鑰匙中選出一個,然后抓起鎖孔,小心翼翼的探了進去。
“不是這個…”鑰匙只探了半點距離,便是被阻攔了下來,吳銘聳了聳肩,將之‘抽’出,再次換了另外一枚鑰匙。
“又錯。”無奈的搖了搖頭,吳銘緊緊的握著最后一把鑰匙,再次將之‘插’進鎖孔之中,然后謹慎的緩緩移動著。
望著那越探越深的鑰匙,吳銘與云仙子都是不由自主的屏住了呼吸,空‘蕩’的石室之內,只有著鑰匙在金屬鎖孔中移動時而出的細微聲響。
“咔…”驟然間在石室內響起地輕微脆響聲。讓得吳銘手掌凝固而下。
“打開了。”望著那彈‘射’而回地金屬扣。吳銘松了一口氣。笑道。
“快打開吧。”云仙子也是臉頰含喜。有些迫不及待地催促道。
吳銘白了一眼急切地小醫仙。失神了一秒后,卻是拉著她退后了幾步。手掌微曲。然后猛然擊出。一股強猛地勁氣自掌心中噴薄而出。將那石盒地蓋子。掀了起來。
蓋子掀開。吳銘等待了片刻。見到并未有什么反映之后。這才松了一口氣。對著一旁雙臂抱在‘胸’口。冷眼望著自己地云仙子聳了聳肩:“小心點沒壞處。”
“若是把你丟在失落之森。我想你一定能活得比在外面還快活。因為就算是那些妖獸。也沒你這般小心。”云仙子撇嘴道。
“這個,我也是這么認為的,如果有個像你這么漂亮的美人陪著的話。”‘摸’了‘摸’鼻子,吳銘壞笑道。
恨恨的剮了一眼這臉皮厚外加無恥到極點的家伙,云仙子走向石桌,目光投向打開的石盒內。微微一愣,旋即俏臉欣喜的伸出‘玉’手,從中取出了一本古樸書籍。
“這是什么?”好奇的湊過頭來。吳銘問道。
“一本記載如何配置毒‘藥’的毒經。”云仙子將書籍翻開來,笑‘吟’‘吟’的道。
“毒經?”驚詫的挑了挑眉,吳銘從云仙子手中將書取過,來回的翻看了一下,望著書封面所寫的幾個小字,驚異道:“七彩毒經?竟然還真有這種專‘門’配置毒‘藥’的東西,難道留下這些東西的人,是一位毒王,靠啊,太厲害了?”吳銘前世,一般用毒的家伙都是非常牛‘逼’的人物,現在突然看到這么本毒經,卻是讓他驚駭了起來。
在劍神大陸,一般而言,用毒之人很少,但是卻很可怕。一個修仙者,如果被下了克制他的毒,不死也得脫層皮,而大陸上,這類人一般稱這種人為毒師,不過毒師地地位,比起煉丹師來,卻是要差上許多。
“或許吧,這東西,你可不能和我搶,因為天生屬‘性’的緣故,我不能成為煉‘藥’師。所以也只得依靠這些東西了。”說到此處,云仙子俏臉上浮現一縷黯然,顯然,她心中最希望的,是成為一名煉丹師,而非一名讓人又厭又懼地毒師。
吳銘看到這‘女’孩臉上的神‘色’,卻是有些不置可否,他可是一直崇拜用毒的高手來著,不費一絲力氣,滅人千里之外,絕殺無數強者,這是何等的牛‘逼’和囂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