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識過這‘女’人地強橫,知道她的可怕。吳銘可是有些害怕她忽然發個飆。一巴掌把自己給胡‘亂’拍死了。那不得冤死?還有,先前,這‘女’人可是讓把自己拿來血祭的,把她治好了,說不定就是自己的死期了,所以吳銘放下‘藥’瓶就立刻開跑。
見到吳銘沒有殺自己,也沒有對自己怎么樣,而是轉身就跑,白發魔‘女’這才微松了一口氣,望向吳銘的眼眸中,少了一絲殺氣,多了些復雜的意味,不過當她準備自己動手時,卻是發現,全身處于一種麻木的狀態。
微微掙扎了一下身子,白發魔‘女’緩緩閉目,片刻后睜開,咬著銀牙大聲道:“該死的家伙,竟然中了它的封印術。”
吳銘沒有立刻離開,而是跑到離白發魔‘女’很遠,貌似很安全的地方停了下來,然后蹲在外面地角落里,望著那半天動彈不了身子的白發魔‘女’,嘿嘿笑著,絲毫沒有主動過去幫忙的打算。
再次掙扎了一下,白發魔‘女’只得無奈的停止了無謂的掙扎,偏過頭,美眸望著那蹲在地上悄悄畫圈圈的吳銘,仔細的將后者打量了一番,似乎并沒有覺得這看起來吳銘沒有因為她要拿他血祭的事情而仇恨自己,頓時心里更是復雜到了極點,雖然她知道那些事情和眼前的少年沒有關系,甚至誰對誰錯都不好說,但是……算了,以后不拿這小子血祭就是了,但是為了表明自己依舊是魔‘女’,頓時又厲聲道:“滾過來,幫我上‘藥’。”
雖然聲音嚴厲到了極點,但是聽起來非常悅耳動聽,不過可能是因為她身帶仇恨地緣故,其聲音之中,總是有著一抹難以掩飾的煞氣,這更讓因為前世看魔‘女’少俠故事長達天生對傳說中的魔‘女’崇拜無比的吳銘對她更是沒有絲毫怨氣,反而成了崇拜了。
“我來?”抬起臉來,吳銘盯著白發魔‘女’,眨了眨眼,低聲嘟囔道:“幫你可以,不過先說好,事后你最好別給我搞什么看了你身子要挖眼賠命的白癡事情,還有,最最重要的是,你千萬不要再拿我和師傅血祭了。”
聽著吳銘這話,白發魔‘女’臉‘色’頓時有些不好看,不說這些還好,一說起,讓她想起自己那么多年的辛苦白費了,剛下去的火氣又一下子冒了出來,轉身看向吳銘,正準備發火,但是看到他似乎很認真的在說這件事,沒有絲毫嘲笑自己的意思,頓時心里的火氣一瞬間消失了,無奈的搖了搖頭,心頭卻是忽然想著,有多少年沒人敢在自己面前說這種話了?
“我還沒那么迂腐,只要你能管好自己的手與嘴,我自然不會做恩將仇報的事,只是,誰是你師父?”放緩了聲音,白發魔‘女’淡淡的說著。
“小子,他不知道我的存在,不要把我說不出來,不然她絕對不會放過你和我的,唉,其實這丫頭也是可憐人,你幫她治好傷之后也別傷害她了,雖然被她困了幾年,但是,不是因為她的話,我也可能還在沉睡,沒有蘇醒過來,說起來,這還得感 謝她。”葉狂的聲音突然在吳銘的腦海里想起來。
“嘿嘿,我的意思是說,你要答應不把那‘玉’劍搶回去。“吳銘立刻改了說法。
白發魔‘女’盯著吳銘看了好一會兒,就在吳銘心虛發顫時,她突然開口了:“現在,那‘玉’劍對于我來說已經沒有什么用了,就給你吧。”
有了這話,吳銘這才慢騰騰的走上前來,目光再次在那張美麗容顏上掃過,干咳了一聲,伸出手來,輕輕的白發魔‘女’‘胸’部上的衣衫小心地撕開一截。
撕開了血紅衣衫,只見其下方竟然還有著一件淡藍‘色’的金屬內甲,看這內甲上猶如水‘波’一般流轉地流光,顯然并不是普通之物,在內甲之上,有著五道深深的爪印,絲絲鮮血,從爪印中滲出。
“好堅固的內甲,若不是有這東西護身,恐怕紫晶翼獅王的那招攻擊,就能直接撕裂她的上半身。”望著這淡藍‘色’的內甲,吳銘心中驚嘆道。
“咳…那個。傷痕在內甲的下面…想要止血敷‘藥’…似乎要把內甲…取下來。”望著這將‘女’子嬌軀包裹在內的淡藍內甲,吳銘忽然沖著臉頰略微有些緋紅的魔‘女’,尷尬地苦笑道,心里卻是大為驚奇,原來,她這樣的魔‘女’也會害羞的啊,咳咳……
聽著吳銘此話,魔‘女’的身體明顯的顫了一顫,深吸了一口氣,竟然是緩緩的閉上了美眸。修長的睫‘毛’輕微的顫抖著,聲音卻是頗為平淡:“解開吧,但是不準‘亂’看,否則……”
見到對方這般干脆利落,吳銘倒是有些不自在了,無奈地搖了搖頭,無視了她眼睛里的威脅,將魔‘女’從石‘床’上扶起,然后背對著他,盤坐在石‘床’上。
就在吳銘準備動手之時,又突然想到個很嚴重的問題:“你……你和我父親怎么會有仇?”
“哼,你是想趁人之危,把你父親的仇人滅殺嗎?”白發魔‘女’沒有回答,反而冷冷的道。
“沒有,不會,我只是想說,冤冤相報何時了,就沒有辦法化解仇恨了嗎?”吳銘有些緊張的說道,如果,如果這魔‘女’和父親是因愛生恨,那自己可真不知道該不該繼續下去了。
“冤冤相報何時了,哼,你倒是說得輕巧。”白發魔‘女’冷哼一聲,但是語氣卻是好了很多。
聽到師傅說這‘女’子是可憐人,吳銘雖然不知道為什么,但是在很多小說里不是這樣的嗎,魔‘女’都是被‘逼’的,吳銘真心的開口繼續說道:“雖然我不知道父親和你有什么仇恨,但是我真心希望能夠幫你們化解。”
“趕快動手,別廢話了,我和你父親沒有仇,甚至都沒有見過他,但是……算了,我自己來。”白發魔‘女’似乎不想說起這事,而吳銘聽到這里,已經很是欣喜了,不是直接的仇恨嗎,那真的有機會化解,這以后再說吧,救人要緊。
“我馬上開始,你忍著點。”吳銘語氣輕快的說道。
望著‘女’子背面那‘迷’人的曲線輪廓,吳銘手掌略微有些哆嗦的將其上衣緩緩卸了下來。在移動著衣衫之時,吳銘手指偶爾會碰觸到‘女’子的肌膚,此時。他會感覺到對方的身體驟然緊繃了起來,看來,就算這‘女’人是傳說中的帝級強者,還是魔‘女’級別的強者,在男‘女’接觸上的這件事,也并不是真正入她口中所說的那般平淡無‘波’。將衣衫緩緩的卸到‘女’子地纖腰處,吳銘這才‘摸’著內甲金屬扣,將之輕輕的一個個的解開。
把最后一個紐扣解開,吳銘小心翼翼地將內甲脫離了‘女’子的身體,不過繞是他已經夠小心。可內甲離身時金屬刮到傷口,依然讓得她吸了幾口涼氣。
將內甲解除之后,‘女’子的上半身,幾乎便是**的展現在了吳銘的面前,當然,這僅僅只是背面,至于正面…吳銘實在沒那膽子去看。
在一個陌生男子面前**著上身,這名帝級的‘女’‘性’強者,雪白的肌膚。逐漸的泛上了一層淡淡的粉紅,嬌軀不斷地輕微顫抖著。
“管好你的手與眼睛!”這種時候,魔‘女’再次出了一聲警告。
苦笑了一聲,吳銘從儲物戒指中取出一套白袍,然后從背后套在了魔‘女’身體之上,這才緩緩的將她再次轉過身來,睡在石‘床’之上。
轉過身來,吳銘這才發現,原來她的臉頰。也是浮上了一層‘誘’人的羞紅。不過那雙望向他的眸子,卻是并沒有多少殺意。顯然,先前吳銘給她披衣解去尷尬的舉動,博得了不少好感,還有,也許是吳銘先前所說的那些話,讓魔‘女’以為自己是個好人吧,好人嗎,咳咳。哥們還真是個好人呢。
“我要清洗傷口了。”提醒了一聲,吳銘緩緩的拉下白袍,直到將傷口完全‘露’出來之后,這才趕忙停止,因為,現在這個高度,他都已經能夠看見小半個雪白的嬌‘乳’以及一條讓得男人為之瘋狂地‘迷’人溝壑了…
從儲物戒指中取出一些干凈的布棉,吳銘又從一個‘玉’瓶中倒出一些淡綠的液體,這些都是木婉柔煉制的療傷‘藥’,雖然現在的吳銘也能煉制,但是水平卻不可恭維,和木婉柔比,那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頓了頓,深吸口氣,然后緩緩的搽拭著傷口附近的血跡。
隨著吳銘的輕輕搽拭,白發魔‘女’的那雪白的睫‘毛’,不斷輕輕的顫抖著,頭頂上那尊高貴的好似染血的鳳凰飾,也是悄悄散落了一些,看上去,少了分殺氣,多了分‘女’人般地慵懶。
美眸望著面前那低著頭,正認真清洗著傷口地少年,‘女’人目光中多了一分感‘激’,隨即更是復雜無比,沒有想到,自己一直當做仇人的兒子,前一刻差點被自己拿來血祭的少年,現在,卻在用心的救治自己。
不知道白發魔‘女’在想什么,吳銘仔細的將傷口清洗后,再次從一個‘玉’瓶中傾灑多一些白‘色’粉末,受到粉末地刺‘激’,魔‘女’黛眉微蹙,俏鼻中出一聲蘊含著痛楚的低低呻‘吟’聲。
“放心,很快就好了。”微微笑了笑,吳銘將粉末均勻的灑在傷口之上,然后再次取出一些止血用的棉布,小心翼翼的將她的傷口包裹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