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希金用力的捏著螢火蟲的臉,力氣很大,螢火蟲白-皙的臉上立刻出現了紅印。螢火蟲在害怕,害怕普希金在下一秒會做出什麼事情來,睜開眼,看著那一幕,努力讓自己不吐出來。
“那又怎樣?食物鏈,在自然界中存在食物鏈,人類是其中一環,站在頂端。在人類中間同樣存在食物鏈。因爲娜塔莎笨拙,因爲她失敗了,所以被吃掉情有可原。不是嗎?”
她的每一個字都是忍住心中的噁心很努力很努力的說出來的,心裡有多不適,臉上就越狠。那種狠,讓整個世界都充滿了陰暗。
普希金看著她的這個模樣,臉上的表情柔和下來,隨即換上了不眀深意的笑容。“你知道嗎?你這樣有多像她,多像我愛的她。你不應該這樣善良的,明明你發起狠來那麼美麗,你知道嗎?這個世界上所有美麗的東西都是有劇毒的,你不可以打破這個規律。”
螢火蟲直直的看著他,臉上是不屑,是厭惡,擋也擋不住。“你知道嗎?難道就因爲我沒有支持你做這種軍火走私的生意,沒有支持你販賣毒品,所以你才從背後捅我刀子?”
“哈哈,螢火蟲,你知道嗎?這些生意有多值錢,你不知道它給整個家族帶來了多大的利益,所以這次纔有人幫我逃出來。你是婦人之仁,怎麼能成大事。娜塔莎才真實一個有能力的人,她把一個帝國不斷的壯大,所有人都眼紅我們能做這樣的生意,可是偏偏你掌管家族以後,要把這些生意清理掉。”
“你這樣做動多少人的蛋糕你知道嗎?”普希金的臉上是陰鬱,因爲螢火蟲的反對,從中掐斷了他很多軍火的來源,導致他在這一方面的聲望不斷下降。這一次,他是來找回這些東西的,如果找不回,同歸於盡。
“普希金,你現在還不明白。中-國是個什麼地方,那些東西根本就進入不了中-國市場。就算有小部分流入中-國市場又怎樣。中-國這樣一個國家,允許你這樣做嗎?你這樣做等於在自殺,肯定不會成功的。”
螢火蟲的臉上是不可思議,這些事情,在歐洲國家可能行得通,可是在中-國,軍火走私是絕對不能碰的,如果碰了就等於自尋死路,所以李軍不過才接觸這個不到三年的時間,就被顧墨他們盯上。
“哈哈,鋌而走險,風險越大的事情利潤越高不是嗎?有錢能使鬼推磨,這句話,不是中-國人一直信奉得嗎?”普希金的臉上仍然是不死心,怎麼可能就這樣死心,他要把娜塔莎半生的心血保住。
“你已經徹底瘋了。”螢火蟲看著瘋狂的普希金,他得瘋狂,比娜塔莎的更嚴重。事實證明,一定不要和人格不健全的人在一起,這一點毋庸置疑。
齊楓是這樣,娜塔莎是這樣,現在普希金同樣是這樣,他們對事情有一種偏執,偏執到讓人害怕。
“你知道嗎?螢火蟲,在外面,我們埋了多少東西,你一會兒會聽到他們來的時候,砰的一聲,有人死了,真正能到你面前的有幾人,你好奇嗎?我倒是挺像看到的。”
普希金的臉上是得意的笑容,一會兒所有人都會有來無回,包括哪些令人討厭的警察,軍人。他喜歡看著這種殺戮的感覺,喜歡別人倒在血泊中的樣子。
“你是瘋了,敢在中-國做這種事情。”螢火蟲的臉黑倒了極致,只希望穆鶴他們來的時候能夠注意一點這些,她不希望他們其中任何一個人受傷。
“哈哈,盡情期待吧。”普希金離開,螢火蟲感覺到小腹微微作痛,她不能去做什麼,只能輕輕的摸著自己的肚子。如果裡面真的有一個小天使,她希望她能夠堅強一點。
李軍帶著人埋地雷,每一個人手上都有槍,包括劉-欣。雷田看著他們埋下的東西,眉頭緊緊的皺起。
“你們這一次是不給自己留後路嗎?”他開口語氣冰冷,殺了軍人警方的人後果是怎樣,他們都清楚,更何況是動用軍火殺的。
“後路,什麼是後路,我們自然給自己留了後路,到時候不會葬身在這裡就可以了。”李軍雲淡風輕的開口,等這件事情過後他會換一個身份,坐上這東南亞軍火走私的第一把交椅。
“我不懂我們爲什麼要做這些,萬一我們的的人中圈套怎麼辦?”劉-欣也開口,她也沒想到李軍他們的膽子竟然那麼大。
“女兒,總需要有人犧牲才行,一將終成萬骨枯。這個道理我們都懂不是嗎?”李軍的臉上帶著驕傲的笑容,彷彿他做的這一切就是這樣,是一件很偉大的大事。
雷田的心裡一沉,劉-欣的心裡也不太好受,只得看著他們繼續埋雷,這個小島上,很有可能有其他居民,這樣,這些東西后患無窮。他必須抓住機會告訴顧墨他們,不然後果不堪設想。
黎落落的臉上帶著焦急,不過片刻手機響起。黎落落一看,一個陌生的號碼,一條信息。“注意來時路,地下有地雷。”
簡簡單單幾個字,驚的黎落落立刻開口。“停車!”
穆鶴被黎落落的一聲吼驚的踩了急剎車,黎落落開口。“穆鶴,這次我們這邊來了多少人。”
“加上黑熊訓練營,死亡組織的人,還有螢火蟲家族訓練的一些殺手,差不多四十多人。”穆鶴開口,這些人都是精英,應該可以把螢火蟲救出來。
“其他的是不是已經各就各位了?”黎落落的眉頭緊緊的皺起,必須把傷亡降到最小才行,不然對誰都不好。
“差不多。”穆鶴的心裡很焦急,時間拖的越久,他越害怕螢火蟲出什麼事情。
“立刻發消息,死亡組織有排雷的人,可是現在一個一個挨著排根本就行不通,我們可以製造一些動靜,不然,這一次我們傷亡肯定很大。”
黎落落冷靜的開口,這一條消息雖然不知道是誰發來的,可是必須警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