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吳選深深的感到無奈時(shí),凌月的電話卻響了,而凌月,竟旁若無人的拿起了電話接聽起來。
不是凌月不把兩個小青年放在眼里,她自小在國外長大,國外的那些小混混比這些人厲害多了,最重要的原因,吳選在她的身邊呢,從吳選和鐵小磊一戰(zhàn)后,凌月知道了一件事,那就是,如果尋常人想找他的麻煩,那么必定會為自己找一身的麻煩。
所以,她旁若無人的接聽起電話來,把兩個嘻皮笑臉的小青年給涼在了一邊。
兩人非常的尷尬,也非常的惱怒,伸手拉過兩張凳子,兩人坐了下來。
吳選看著接聽電話的凌月,自己連看兩個青年也不看。
凌月的眉頭輕輕皺著:“李兵,你不會這點(diǎn)事都擺不平吧?還需要我回去?”
電話里說了兩句什么,凌月突然笑了:“李兵,我現(xiàn)在回不去,跟朋友吃飯呢。”
凌月接著臉色一變:“什么,你就在附近?你看到我了?那過來啊,一起吃個飯吧!”
凌月說完放下了電話,看了看兩個小青年:“有事嗎?”
兩人對望了一眼,一個青年把自己的手插進(jìn)自己的頭發(fā)里向在后甩了甩:“也沒啥事,就想跟姐姐交了朋友。樂呵一下!”
凌月笑得很燦爛,一雙眼睛都彎成了月牙:“心有多遠(yuǎn),你們就給姐滾多遠(yuǎn),德行,還樂呵,小屁孩兒!”
兩人一個愣怔,沒想到這看著長著一張小圓臉的姐姐這么彪悍,剛才甩頭發(fā)的青年指了指吳選:“哥們,快滾,別等我們急了再走,那時(shí)候就晚了!”
吳選嘿嘿一笑:“我要是不走呢?”
兩人臉色一變,剛要說話,不遠(yuǎn)處跑來一個西裝革履的人,到了桌邊,看了看吳選,又看了看兩個青年,然后對著凌月笑:“凌總,這都是你朋友啊?”
凌月指了指吳選:“這是吳選!”然后又指了指穿西裝的為吳選介紹:“李兵,我們公司的。”
吳選笑著伸手,兩人握了下手,不料兩人的手剛握在一起,一只手從一邊過來,一把打掉兩人握在一起的手:“***,當(dāng)我們不存在?快滾!”
李兵吃了一驚,看著兩個青年:“這是?”
吳選嘆了口氣,然后站起看著凌月:“公司人找你,想必是有事,你先回去吧,這里我來解決!”
凌月想了想,竟點(diǎn)了下頭:“那我們?nèi)ボ嚴(yán)锵日匋c(diǎn)事,等下我送你回去!”
凌月說完就站了起來,想要跟著李兵去車?yán)铮瑑蓚€青年不干了,站起就想攔住兩人,兩人剛站起,就感覺自己的肩膀上壓上了一座山,回頭,驚呀的發(fā)現(xiàn)剛才還坐在他們對面的吳選這時(shí)候竟跑到了他們的身后,一只手按著他們的一只肩膀,臉上還是一副笑咪.咪的表情。
兩人張嘴就想破口大罵,吳選臉色一變,手上加力,兩人差點(diǎn)跪地上,想要罵人的話也給憋回了肚子里。
吳選微笑看著凌月:“談你事情去!”
凌月掩嘴笑著和李兵離開,李兵卻神情有些異常的看了看吳選才離開,吳選根本沒注意他。
看著凌月和李兵離開,吳選松開了兩個青年的肩膀,重新坐在了自己的椅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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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青年感覺到肩膀松了,指著吳選破口大罵:“***,你小子倒霉了,知道我們是什么人嗎?我們是……”
吳選沒等兩人說完就動了,身子從椅子上起來,趴著向前伸手,兩聲脆響過后,兩人的頭上冒出了汗,每人的一只胳膊詭異的向下耷拉著,被吳選給卸掉了。
吳選重新坐下,喝了口果汁,臉色突然一變看著兩人:“滾!”
兩人疼得直吸涼氣,不明白這人為什么會這樣快,對望了一眼,兩人兩時(shí)伸出自己沒有被卸掉的一條胳膊,一人抓過一張椅子,對著吳選就想輪過來。
“給我停下!”這卻不是吳選喊的,吳選順著聲音看,又一個青年跑了過來,吳選覺得這人有些面熟,但又記不起在什么地方見過了。
兩人一人抓著一張椅子看著跑來的青年:“杰哥,這人***卸掉了我們的胳膊!”
叫杰哥的根本不理兩人,對著吳選一笑:“我叫張杰,跟著江哥混的,這是我的小弟,對不起,對不起!”
吳選這才明白為什么覺得這人面熟了,想來在火車站北邊那一次打時(shí)這人也在場,只是人太多,自己沒在意而已。
吳選一笑指了指兩人:“這倆挺狂啊!”
張杰對著兩人瞪了一下:“***,你倆就知道惹事,知道他是誰不?江帥見著要叫大哥!”
這話一說,兩人嚇了一跳,忙對著吳選苦笑:“對不起大哥,我們錯了,我們……”
吳選擺手:“算了算了,滾蛋吧!”
兩人把椅子放下同時(shí)苦笑,張杰看了看吳選,又小心的說道:“吳哥,這倆人的手?”
吳選一拍眉頭,對著兩人招了招手,兩人乖乖的過去,吳選輕輕拉了下兩人的手,又猛的向上推了一下,完事拍了拍手:“走吧。”
兩人千恩萬謝,吳選覺得可笑,他已經(jīng)看到凌月和李兵下了車,李兵對著吳選的方向看,凌月笑著說著什么,李兵點(diǎn)了下頭,然后離開了,凌月向這邊走了過來。
張杰把吳選吃的東西結(jié)了帳,領(lǐng)著兩人正想離開,看到吳選的目光看著別處,他順著吳選的目光看,正好看到了正離開的李兵,張杰指了指李兵的背影:“這人是吳哥你的朋友?”
吳選看著快要走近的凌月,聽了張杰的話搖頭:“不是啊,他是我一個朋友公司的人。”
張杰點(diǎn)了下頭:“怪了,他不是湯顯達(dá)的人嗎?”
吳選聽了一愣,看著張杰:“什么意思,你認(rèn)識他?”
張杰點(diǎn)頭的時(shí)候,凌月已經(jīng)到了,吳選想了想說道:“你也在中醫(yī)學(xué)院吧?完事我找你,咱們聊聊這個人。”
張杰點(diǎn)頭帶著兩個青年離開,邊走邊罵兩人:“***,你們除了找事還會干什么?也不看看吳哥是什么人,他怒了,你們活不成!”
凌月望著罵罵咧咧的走遠(yuǎn)的三個青年,又看著神情鎮(zhèn)定的吳選:“這么快就擺平了?想不到你還有這樣的用處。”、
吳選卻沒有接她的話,而是問道:“這個找你的家伙是什么人?”
凌月皺眉:“怎么說話呢?什么家伙,人家是我公司里的人,很有能力。”
吳選暗暗皺眉,感覺到不妙,兩人也吃完了,付帳時(shí)被告知剛才有人付過了,兩人向凌月的車走去。
邊走,吳選又問:“這個叫李兵的人現(xiàn)在在你公司做什么?”
“管錢的,很有能力的!”凌月隨口說道。
吳選眉頭皺得更加深了,凌月指了指車:“上車吧,我送你回去,你怎么眉頭皺成這個樣子?苦大仇深的樣子,裝給誰看呢?”
吳選上車,凌月發(fā)動著車后他又說了一句:“這個人,你查過嗎?小心被人騙了。”
凌月笑著把車轉(zhuǎn)彎:“你呀你,人家會騙我什么?還查,難道公司里用個人還要查人家的家世?”
吳選嘿嘿一笑看著凌月:“還是查查好,萬人被騙錢騙色就不好了。”
凌月白了他一眼:“你不放心,讓你來我公司你又不來,來吧。”
吳選沒想到凌月又提這事,只好不再言語。
望著凌月的車離開,李兵從暗處轉(zhuǎn)了出來,整了整自己的衣服,他走向了剛才吳選和凌月吃飯的桌子,點(diǎn)了幾樣菜,他坐在了吳選剛才坐的位置上。
認(rèn)真的在空無一人的對面擺了雙筷子,李兵露出招牌式的笑容,對著空空的椅子輕輕說道:“凌月,吃飯!”
說完這些,他開始埋頭吃飯,臉色也變得陰沉得嚇人。
湯顯達(dá)交給他的任務(wù)很明確,只是讓他向上爬,到一定程度后搞垮凌月的公司。
這個任務(wù)一點(diǎn)也不簡單,但李兵做得很順利,他升得很快,他本來就是有才之人,凌月也是唯才是用,所以他才會升得這樣快。
但李兵同時(shí)還是一個心理有點(diǎn)變態(tài)的宅男,他心里愛慕凌月,并想搞垮凌月公司的同時(shí)把凌月也搞到手。
他非常的自信,認(rèn)為自己可以做到這一切。
但今天看到凌月在和一個黑小子吃飯,他敏感的感覺到凌月對這個小子很看重。
李兵并不是出自大富之家,但這家伙對衣服品牌特別有研究,他從吳選的穿衣上就看出來這人決不是有錢人,所以他更加的生氣。
凌月如同天上的月亮,怎么能跟這樣的一個黑小子坐在這樣的地方吃飯呢?
宅男的幾大特點(diǎn):懶散、自我、嫉惡如仇又膽小如鼠、這幾樣,李兵只占了一樣,那就是自我,他非常的自我,他認(rèn)為,凌月只能是他的,別的人,不能從自己的手中搶走。
所以,現(xiàn)在的他非常的生氣,但吃完飯后,自信的笑容已經(jīng)回到了他的臉上,付過帳,他邁著輕快的步子走著,邊走自言自語:“凌月,既然你對他有意思,那我就提前得到你,哈哈!”
中醫(yī)學(xué)院。
吳選從凌月的車?yán)锾鰜恚嚴(yán)锏牧柙拢舐曊f道:“凌月,謝謝你陪我!”
凌月一笑擺手:“收起你的客氣,真要謝我,來我公司就行!”
吳選馬上轉(zhuǎn)身擺手:“再見凌月!”
凌月轟著油門走了,吳選慢慢的向?qū)W校走去。
他對凌月的公司不感興趣,一點(diǎn)興趣也沒有,但他看得出來,凌月是個善良的女孩子,他不會愛上她,但也決不討厭她,還非常的喜歡她,他不想凌月再受到傷害,自己畢竟跟她的哥哥凌昆是有些交集的。加上凌月在醫(yī)院里陪自己,還請自己洗澡吃飯,人家當(dāng)自己是朋友呢。
那她的事,吳選也不能袖手旁觀,凌月用什么人是她的自由,但如果她公司里出現(xiàn)湯顯達(dá)的人,那就不妙了,這一定就是湯顯達(dá)的詭計(jì)。
他無意中聽到張杰說這個李兵是湯顯達(dá)的人,就知道湯顯達(dá)并沒有放過凌月,而且還在醞釀可以導(dǎo)致凌月破產(chǎn)的一場陰謀。
但他又不能直接告訴凌月,那樣的話凌月也不太會接受,雖然他對凌月的公司沒興趣,但他還是決定要幫凌月。
他幫凌月沒有別的目的,只是不想她受到傷害,但他以后也因?yàn)檫@些事得到了巨大的好處,但這是后話。
決定了后,他開始向江帥打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