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惡男子 750一個人闖蕩 全本 吧
馬如龍在側面看著,這才知道原來這個頭上有紅點的居然就是李易。
李易的大名馬如龍當然聽過,只是沒有見過,馬如龍恨自己腦子反應慢,昨天明明看到了李易頭上的印記,居然沒想到李易的身份,這時再後悔可也晚了。
馬如龍以前聽說過一些花邊消息,說蘇綠在海州的時候,跟李易關係走的很近,至於兩人之間有沒有那種事,那就只有當事人知道了。
蘇綠是個很冷的人,在社會上其實也不大會辦事,對於世俗的這些人情事理不是很擅長,從她身上所傳出來的緋聞幾乎沒有。
所以她跟李易之間到底如何,在圈裡也不是傳的很火,馬如龍也只是聽過就算。
可是看今天這架勢,這個蘇綠確實跟李易有一腿,至少李易單方面對蘇綠有意思。
馬如龍預感到事情不妙,莫守東的爲人他清楚,錢雖然給他打過來了,可是如果他把事情辦砸了,不但錢要被追回,自己這兩條腿都未必保的住。
馬如龍第一時間想到的就是跑路,可是看李易平平靜靜的,也沒有什麼舉動,便又安定下來,心想隨機應變,看看李易下一步如何再說。
李易把麥克還給蘇綠,十分紳士的一笑,轉身下了臺,經過那三個小青年的時候,對著他們的另一條手臂又是一拗,這三人雙臂都斷了,疼的站著就暈了過去。
李易匯合了姜小強,姜小強道:“剛纔嫂子跟我說,給馬如龍送錄音的人和送化妝品的人就快到了,他們剛跟馬如龍通過電話。
送錄音那人一會兒會從西門進來,音頻放在盤裡,他自己身上帶著放音設備,看來是不用藉助後臺的音響了,估計他會找個合適的地方把音頻放出來。
而送化妝品的那個會從東門進來,他會把東西直接交到馬如龍手裡,由馬如龍親手調換。”
李易道:“好。咱們分兵兩路,你立刻去東門等著,等那人到了就把他的盤偷來,這事千萬要辦成,要是等這人進了人羣。你再想找他可就不容易識別了。
我就去後臺直接守著馬如龍。盯死他,看他怎麼換那瓶有毒的化妝品。”
兩人分頭行事,姜小強向東,李易則徑直走向後臺。
蔣銳在耳機裡道:“阿易。馬如龍現在正在向外走,看來是去接那個送化妝品的人。如果現在直接闖進後臺,可能會打草驚蛇。”
李易也覺有理,道:“好,那我等著。等他們交換了,我再進後臺。”
從舞臺下面繞到後面的這段路上,有很多人都在來來往往的,有些是保安,有些是工作人員,有些是體育館裡的管理人員,大家各忙各的,再加上這裡光線又暗,所以也沒有人留意李易。
安靜的等了一會兒。蔣銳道:“好,他們交換完了,瓶子是白色的瓷瓶,放在馬如龍左面的衣兜裡。馬如龍現在已經回到了後臺化妝間,把東西倒進了一瓶乳液裡。”
李易答應一聲。立刻走向後臺,到了後臺門口,有工作人員見到了,剛想上來阻攔。李易向那人一瞪眼,那人認出是剛纔在舞臺上露面的李易。忙又把腳收了回去。
李易進了後臺,後臺所有人都看著李易而不敢上前,中間閃出好大一片空地。
李易隨手拉過一人來問道:“化妝間在哪?”
那人嗑嗑巴巴的道:“化,化妝間是女士用的,你,你怎麼進去?”
李易用力把這人提了起來,道:“我問你化妝間在哪?”
那人忙道:“往裡,往裡走左轉,紅色的門。”
李易把這人放下,整了整這人的衣服,輕聲道:“抱歉,對不起了。”
馬如龍換過了化妝品,聽到外面有聲音,立刻衝了出來,一看是李易闖了進來,就知道事情不妙。
馬如龍這時還要裝冷靜,上前道:“這裡我們演員的後臺工作區,請問先生有什麼事嗎?有事可以到外面談。”
李易冷笑一聲,道:“你這就不認識我了?”
馬如龍道:“恕我眼拙,我真沒認出來。”
這時蘇綠已經又唱完了三歌,下臺休息,一進門便見氣氛不對。
李易見蘇綠回來了,向她微微一笑,向其他人道:“各位,我也是蘇曉然的粉絲,做爲粉絲,我應該保護我喜歡的歌手。
今天我要向大家揭穿一件醜事,你們這位馬如龍馬先生,身爲天亮娛樂公司的重要人物,居然跟偉業娛樂公司的莫守東私下裡串通一氣,要害蘇曉然。”
衆人一聽,立刻譁然。
馬如龍用力一甩李易的手,道:“你胡說什麼?我不管你是什麼人,立刻給我出去!”
李易把馬如龍提了起來,馬如龍身子也不矮,可是李易提他就像是舉個書包。
馬如龍雙手亂舞,雙腳亂踢,大聲叫李易把他放下來,又叫保安過來,可是保安都遠遠的躲著,哪敢過來。
蘇綠忙過來小聲道:“到底是怎麼了?有什麼事過後再說,你先把他放下來。”
李易食指一挺,把馬如龍上身穴道點了,隨手把他放在一邊,馬如龍想動,可是卻動彈不得。
李易通過耳機對姜小強道:“小強,事情怎麼樣了?”
姜小強在耳機裡得意的道:“我辦事你還不放心,這小子挺滑頭,我差點沒得手,不過他終究逃不過我的手掌心。
東西已經到手了,他現在正急的四處亂轉呢。有什麼計劃,請指示。”
李易道:“暫時沒有了,原地待命。”
說罷李易又對蔣銳道:“阿銳,把手機的音量開到最大,用揚聲器把我昨天監聽錄下來那一段播出來。”
蘇綠把李易拉到一邊,小聲道:“到底是什麼事呀?可別把事鬧大了。”
李易笑著把蘇綠拉到一邊,道:“你放心,我在戳穿壞人的把戲。”
馬如龍心裡有鬼,想跑卻邁不動腿,大聲叫人去喊救護車,可是仍然沒人敢動。
李易嫌他囉嗦。反手一指,點了他啞穴。
這時只聽外面體育館裡,響起了一個聲音。
“事情怎麼樣了?我聽說出了岔子。”正是昨天莫守東跟馬如龍通電話所說的第一句話。
馬如龍一聽,心裡一涼,知道遇到大鬼了。這次是徹底完蛋。
一開始體育館裡沒有人說話。都奇怪是誰在放錄音,等對話一點點放出來後,蘇綠的粉絲開始憤怒叫嚷。
現場也有很多娛樂記者,他們是準備演唱會結束之後對蘇綠進行採訪的。這時一聽有人放這錄音。這幫娛記立刻來了精神,像瘋了一樣開始用錄音設備錄音。
蘇綠聽著馬如龍跟莫守東的對話,臉一陣青一陣白,低著頭,雙手握拳。牙齒咬的咯咯直響。
馬如龍知道這次完蛋了,把眼睛一閉等死。
電話時間並不算長,可是對於娛樂新聞來說,這可是難得的資料。
終於,錄音放完了,蘇綠擡起頭來,走到馬如龍身邊,揚手給了馬如龍一巴掌。
李易道:“這事還不算完,馬如龍今天也設下三個計策。現在全被我破壞了,另兩件事不提也罷,那都沒有什麼過硬的證據,有些東西也不便示人,可是這第三個陰毒的計策卻觸及到了法律。”
李易說著在馬如龍的左面兜裡把那個小瓷瓶拿了出來。對著馬如龍晃了晃,道:“這是什麼?”
馬如龍道:“我不知道。”
李易道:“好,這做爲證據。走,大家隨我去化妝間。”
馬如龍臉上變色。嘶聲道:“你到底想要幹什麼!”
李易不理他,一手拉著蘇綠。一手拖著馬如龍的身子向裡走,天亮唱片公司的工作人員也是抱著看熱鬧的心態,都跟了過來,外面很多記者也衝破了保安的阻攔,混了進來。
李易走進化妝間,找到了那瓶乳液,道:“化妝間這個時候沒人嗎?”
有工作人員道:“化妝小趙她們剛纔有事出去了。”隨即又補充了一句,“好像是馬哥叫她們出去的。”
李易用手帕隔著,把那瓶乳液拿了起來,打開蓋子,又解了馬如龍的啞穴,問道:“馬如龍,如果這是一瓶正常的乳液,那就對人體無害,我現在給你臉上塗一些,這不算什麼吧?”
馬如龍臉上顯出恐懼的神色來,道:“你瘋啦,你到底要幹什麼?你這是恐嚇,這是,這是威脅!這是傷害!”
李易不管他,把他往椅子上一按,作勢要倒,馬如龍大叫一聲,道:“別倒,別倒,我全說!”
李易冷哼一聲,把瓶子放下,道:“說,全說出來。”
外面的記者立刻把錄音設備準備好,他們人擠不進來,只能伸著胳膊往裡送。
其實這也是昨天蘇綠對馬如龍進行催眠的時候,在他的潛意識裡進行了一番改動所造成的結果。
蔣銳現馬如龍性子陰險剛毅,面對敗局往往是死豬不怕開水燙。
雖然把這事交給警方,最終也能水落石出,可是遠沒有馬如龍在事現場,當衆把話說出來效果好,所以蔣銳就給馬如龍的意識裡灌注了這個不安因素,叫馬如龍在受到威脅的時候,最終會放棄堅持,而把事情真相全都說出來。
化妝間不大,裡裡外外卻擠滿了人,馬如龍便把他跟莫守東之間的事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
他剛一說完,屋裡屋外頓時嘩的一聲,吵聲幾乎要把頂棚頂破。
到了這地步,事情已經做到了完美。這時外面已經有人報了警,天亮娛樂公司的大老闆豐逢源也到了現場。
他們這幫娛樂圈的人,最不喜歡把事情搞大,雖然是有利於自己的事件,也總會惹上一些閒話。
李易收回了馬如龍身上的信號接收器,叫警方把馬如龍帶走了,那些證物自然也一併上交。
送錄音的和送化妝品的當時在現場聽到事情敗露,這兩個小子當時就跑了,至於後來有沒有被警方抓住,李易也已經不大關心。
那三個斷了雙臂的小青年先是被送到了醫院,後來也接受了警方的調查。這三個人直到後來也不知道這六條胳膊是怎麼斷的,明明李易只是在他們手臂上捏了一下,骨頭就這麼斷了?
而至於李易,警方則根本沒敢動,都知道李易上面有陳法罩著。更何況這事李易是正義的一方。所以對李易十分客氣,連筆錄都沒叫他去做。
這件事結束後,演唱會是肯定進行不下去的了,不過對於華夏人而言。結結實實的聽一場演唱會,反倒不如現場經歷這種叫人感到極度刺激的真實事件過癮。
華夏人喜歡看熱鬧,喜歡花邊新聞,喜歡看有錢有權的人勾心鬥角,喜歡娛樂明星出事。所以對於這些歌迷來說,今晚還是不虛此行,這張票錢太值了。
當晚,豐逢源一方面安排手下安撫觀衆情緒,應付記者,打理演唱會現場的事務;另一方則把李易等人跟蘇綠一起偷偷叫走,迅的離開了現場,到外面去吃飯。
凡有大事,大老闆總要出面請吃個飯來解決。這晚豐逢源請李易去了平州最上檔次的酒樓翠竹苑。
這翠竹苑雖然消費極高,可是從外表看起來走的卻是樸素清雅路線,對於那些有了錢便急於提高自己文化品味的人而言,這確實是個好去處。
大家坐下來的時候,蘇綠還好像是在做夢一樣。她頻頻看向李易,似乎想從李易身上看出些什麼來,可是好像又看不透。
豐逢源是老油條了,他早知道海州李易名氣很大。是後起之秀,今天又見李易輕鬆擺平這麼一件大事。便生了結納之心。
同時暗自慶幸,自己沒有上了蘇綠,否則惹惱了李易,自己可要吃不了兜著走。
至於李易爲什麼不出錢捧紅蘇綠,又爲什麼沒有跟在蘇綠身邊,這就是外人所不得而知的東西了,或許李易身邊的美女蔣銳是問題的答案。
不過對於這種男女之事,知與不知意義都不大,重要的是李易的目前的意願所在。
豐逢源很會做人,吃飯的時候根本不提今晚生的事,只是跟李易說些生意場上的笑話,頻頻勸酒,大說大笑,以顯自己的粗俗,叫對方產生一種心理平衡。
李易雖然不大喜歡豐逢源的這種爲人,不過在社交場合倒是很喜歡跟這種人打交道,至少不吃力。
豐逢源問李易最近忙什麼,李易也沒隱瞞,便把6氏基金的事說了,當豐逢源聽到殺6亭候的是個狙擊手時,神色間便不由得變化了一下。
這一變化雖然快,卻瞞不過蔣銳的眼睛,蔣銳向李易使了個眼色,意思是豐逢源極有可能知道些內情。
當然,酒桌上沒法細說,豐逢源也不過是說些套話,祝李易能早日財,得到那五億元之類的。
又對李易這一段時間的經歷大爲讚歎,沒想到李易能結交這麼多國外的勢力,言下還透露出叫李易多幫忙的意思,顯得很是謙遜。
蘇綠顯然不大適應這種酒桌文化,整晚都沒有說上三句話,也沒喝酒,吃了幾口菜就不動筷了。
蔣銳則像個知心姐姐,一在逗蘇綠說話,蘇綠對蔣銳印象很好,不過也想到了,李易現在肯定是偎紅倚翠,身邊美女無數,不由得心裡又沉了下來。
這頓飯一直吃到晚上十二點,到後來豐逢源喝的不省人事,是被他的助理硬拖到房間裡去的,當晚就住在了翠竹苑。
因爲蔣銳看出豐逢源極有可能知道跟那個狙擊手有關的事,所以幾人也都沒走,便一起住了下來。
飯一吃過,李易自然要跟蘇綠聊聊天,兩人來到酒店頂層的平臺,對著月亮坐了下來,可是誰都不知道說什麼好。
最後還是蘇綠先開了口,道:“今天可多謝你了,要不是你幫忙,我就徹底毀了。”
李易忙道:“不不不,我只是隨便出手,這不算什麼,也沒費多大的力氣,你不用客氣。”
蘇綠嗯了一聲,便不再說話,隔了一會兒。忽道:“蔣姐是你……”
李易聽她終於問到了這個尷尬的問題,一時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嗯了半天,最後還是直說了,道:“是我的……。紅顏知己吧。嘿。我總是不甘寂寞,不想一個人。”
蘇綠也呵呵一笑,道:“或許你身邊不只一個吧,我看的出來。這種事女人總是很敏感。”
李易也不隱瞞,當下把黎心雨她們的事都說了。
蘇綠靜靜的聽著,心裡很亂,不知道自己內心的真實想法是什麼的,似乎有些嫉妒。又似乎有些反感,又似乎有些不情願,又似乎有些後悔,總之是五味雜陣,最後只能化成一聲感嘆。
李易心裡一軟,脫口而出道:“阿綠,一個人闖蕩很辛苦吧?我沒有你在面前炫耀的意思,不過我現在的生意還不錯,你回來吧。
如果你有當歌星的理想。我可以支持你,不過你放心,這絕不是交換。
咱們雖然中間有很長時間沒聯繫了,可我是什麼人你應該清楚,說句粗俗的話。如果我只是爲了色相,那我現在身邊美女如雲,我也沒有必要再叫你回來。
所以我對你是真心喜歡,你也看到了。現在社會上這麼混亂,你都不知道誰會害你。有我保護你。或許路可以好走一些。”
哪知蘇綠卻冷冷的道:“人都有命,我現在這種程度,我已經很知足了,我知道你現在名氣越來越大,可我不一定需要你的東西。”
李易忙道:“我想你是誤會了,我沒有那個意思。”
一陣風吹來,蘇綠似乎有些冷,抱著肩膀縮了縮身子,李易很想順勢抱住她,可是還是忍住了。
蘇綠回想著自己這段時間的經歷,酸辛甘苦,還是苦多甜少,一個年輕女孩,無依無靠的在社會上打拼,所需要面對的實在是太多了。
蘇綠禁不住哭出聲來。
李易再也控制不住,輕輕將蘇綠摟在懷裡,蘇綠終於放聲痛哭出來,在李易的懷裡盡情的釋放著自己。
兩人在天臺上坐了一夜,越聊話越多,李易頭一次跟蘇綠有這麼多話可說,對李易而言,這就是一種幸福。
天色漸漸藍,蘇綠縮在李易懷裡睡了,李易怕她著涼,輕輕把蘇綠抱起來回到房間,把蘇綠交給蔣銳。
蔣銳這時也剛醒,壞笑著對李易道:“她這個狀態剛剛好,用不用我在她意識裡種下點什麼?叫她醒來以後就跟著你?”
李易忙擺手,道:“別別別,千萬別,我不想那樣。她對我有什麼想法,就隨她去吧,不管怎樣,我都會暗中幫她。叫她好好睡一忽吧。”
蔣銳和李易來到房外,說起了豐逢源的事。
蔣銳道:“據我昨天觀察,豐逢源一定是知道些什麼,他昨天喝多了,叫小強把房間打開,我去催眠試試。”
李易道:“酒店走廊裡有監控錄相,這不大妥當吧?”
蔣銳道:“那你說怎麼妥當?當著面兒問他?你想他會告訴你嗎?”
李易心想這個機會不容錯過,只好點頭答應。
李易把姜小強叫起來,叫他和蔣銳假意去敲豐逢源的房門,同時用身子遮掩,把房門打開,從遠處看來,就像是房裡的人聽到敲門聲過來開的門一樣,蔣銳和姜小強立刻閃身進去。
等了大概十來分鐘,兩人從裡面出來了,蔣銳拉著李易回到房間。
蔣銳道:“果然不出我所料,豐逢源知道這件事。他認識另一個老闆,幾年前,這個老闆就曾經請了一個帶著寵物的殺手去殺一個仇家,出價一百萬。”
李易道:“那他知道這殺手的相貌和聯繫方式嗎?”
蔣銳搖頭道:“他不知道,不過他認識的那個老闆知道,那老闆就是莫守東。”
李易聽後就是一愣,居然會是莫守東。
蔣銳接著道:“當時莫守東剛接手偉業娛樂公司,跟豐逢源還不是死對頭。莫守東得罪了平州道上的一個大哥,這個大哥要買兇殺他,結果莫過東做事夠辣,搶先請了這個殺手,把這大哥給做掉了。
莫守東有一次喝多了酒,跟豐逢源說起過這件事,不過那都是很多年前的事了。後來兩人的公司爭市場,這才成了對頭。”
李易點頭道:“事情既然是這樣,那就好辦了。事不宜遲,我這就去天偉娛樂,你留下照看蘇綠。”
蔣銳道:“你打算怎麼叫莫守東說出來?”
李易道:“你有你的辦法,我也有我的辦法。”
李易離開翠竹苑,這時天已亮了。李易用手機調出地圖。找出偉業娛樂的地址,打車直奔他們總公司。
李易一路上一直在設計怎麼逼莫守東說出實情,哪知到了偉業娛樂公司的樓下,卻見樓門口停了好幾輛警車。圍了一大羣人。
李易心裡奇怪,下了車一打聽才知道,原來莫守東昨晚在公司裡住的,今早他的助理打開他房間一看,莫守東卻已經死了。
李易腦子裡嗡了一聲。心說這會是誰幹的?難道是豐逢源故意報復?沒道理啊。以豐逢源的處事原則,他怎麼會幹出這種事來?
李易站在遠處用手機看著,過了一陣,屍體才從上面運下來,屍體是裝在屍袋裡的,不知道死因是什麼。
不過聽人們議論,說莫守東的頭上中了一槍,子彈是從窗外打進來的,當時莫守東正在睡覺。睡著睡著就中了一槍,死的倒也沒有痛苦。
李易一下子想到了殺人滅口。
難道是那個殺手怕莫守東泄露他的秘密,以致被參加追兇基金的人追殺,這纔要把莫守東殺了?
屍體被運走了,警笛聲越來越遠。人羣也漸漸散去。
李易不由得一陣失落,打電話告訴了蔣銳。
蔣銳也沒想到會是這樣,不過很快便想到了一點,蔣銳道:“阿易。這或許是個好消息,既然這個殺手又出了一次手。那麼就有痕跡可查,咱們只要能弄到警方的技術鑑定資料,就能再查出些什麼來。”
李易一聽也是一陣高興,暗自慶幸自己找了一個賢內助,忙又趕回酒店。
這時豐逢源和蘇綠都醒了,豐逢源這時已經從他的助理那裡聽到了莫守東的死訊,不由得有些傻。
本來競爭對手死了,從客觀上來說是好事,可是像這些常在生意場娛樂圈裡混的人,多多少少有些疑心病。
豐逢源第一時間就懷疑到了李易身上,心道:“這小子可真狠,昨天的事,今天就把人做了,靠,幸好我沒上蘇綠,要不然死的那個人就是我了。”
也不怪豐逢源懷疑李易,換成是誰,第一時間都會往這個方向上想。
豐逢源心說還得從蘇綠身上做文章,不管怎麼說,自己平時沒少吃蘇綠的豆腐,蘇綠雖然人品比較正,可是如果在李易枕邊吹小風,自己保不齊睡過去就醒不了了。
是以豐逢源當場表態,今天年底之前,要給蘇綠辦上三場大型的演唱會,還要請人給蘇綠量身訂做新歌,今天再出兩套專輯。同時要跟蘇綠重籤合同,在利益分配方面,給蘇綠讓出更大的比例。
蘇綠也算是在圈裡混過的人,什麼時候見過這麼“大方”的老闆,不由得有些傻眼。
豐逢源笑著道:“你是我們公司的希望,你達了,我就跟著達了,放心,我一定捧紅你。”
蔣銳在一旁看著強忍住笑,心說也不知是蘇綠轉運了,還是湊巧了,這種烏龍事件都能生,只能怪蘇綠命太好了。
豐逢源醒了酒,急著回公司,他知道,因爲莫守東的死,媒體肯定會關注他的,他還得急著想應對之策。
豐逢源有意給李易和蘇綠行方便,便給蘇綠放了假,叫蘇綠半個月之後再回公司。
豐逢源走了,蘇綠想回自己的家,可是放著李易在這,就這麼走了似乎不大禮貌。
蔣銳向李易使了個眼色,李易咳嗽一聲,道:“阿綠,跟我回去見見朋友們,我在平州還有大事要做,暫時走不開。”
蘇綠只好點頭答應。
四人回到賓館,李易硬著頭把蘇綠介紹給黎心雨和文蘭,這兩個女人還真給李易面子,當著蘇綠的面兒沒給李易難堪,總算是叫李易長出了一口氣。
李易問起拉爾夫的事,文蘭道:“拉爾夫昨晚一晚沒動,只是看報紙,連電視都不看。不過今天早上打了個電話,我們把電話錄音錄下來了。你聽聽。”
李易把錄音調出來放了一遍,雙方說的是德語。對方是個男的,電話時間很短,也沒說幾句話。
蔣銳會德語,當下翻譯道:“對方叫拉爾夫今天晚上見,問他東西帶全了沒。拉爾夫叫他放心。同時叫對方把錢準備好。雙方約定今晚九點。在威凱利街口見。”
威凱利街是步行一條街,其實就是平州的夜市,晚上九點正是熱鬧的時候。
李易道:“這事暫時不用管,到時候一定能知道對方是誰。他們做交易不關咱們的事,等拉爾夫回來,你再去催眠他,看看他心裡有沒有什麼資料上沒有內容。”
蘇綠見李易他們神神秘秘的,也不懂都在幹什麼。不過她向來不多嘴,就坐一旁聽著。
李易急於知道警方屍檢和現場技術鑑定的結果,便叫秦少冰侵入平州警方的資料庫,只要那邊有一有結果輸入,就複製一份出來。
這是一個需要等待的過程,李易折騰了一晚,這時也有些累了,看來白天暫時無事可做,本想休息休息。可是蘇綠在這裡,李易總不能左摟右抱的大睡特睡。
房間很大,幾個人就這麼坐著,卻有些尷尬無聊。
文蘭忽道:“要不咱們打麻將吧?”
李易一拍腦袋,心道:“瞧你出這餿主意。”
蘇綠勉強一笑。道:“我不會打麻將。”
文蘭有心逗她,便道:“你是大歌星啊,要不給我們唱歌吧。昨天你的演唱會我們還沒去看呢。”
蘇綠道:“那以後等我再有演唱會的時候,我一定給你們送票來。”
文蘭忽道:“哎。你跟李易以前是怎麼認識的?你們倆有沒有……,這個。這個,嘀咕嘀咕。”
李易氣的簡直要用腦袋撞牆,暗道:“你簡直是路小花第二,有這麼問的嗎?”
蘇綠臉紅的張蘋果,把頭低下,沒有回答。
文蘭笑道:“幹嘛這麼不好意思啊?你看我,心多寬,我從來不知道什麼叫不好意思。”
李易再也看不下去了,忙把文蘭的嘴捂住,道:“好了,好了,姐姐你先住嘴吧,我帶蘇綠出去走走。”
蘇綠正求之不得呢,忙向蔣銳她們道別,搶先出了房門。
文蘭十分得意,笑的花枝亂顫,轉身跟黎心雨對了一掌,齊聲道:“耶!成功!”
李易跑出房來,追上蘇綠,道:“真對不起,文蘭就這樣,你別生氣。”
蘇綠笑道:“還好,她性格挺好的,我沒生氣。”
李易道:“你……,你去哪?現在莫守東死了,媒體很可能會懷疑到你頭上,那些娛記肯定會來找你,要不你先別回公司,先在我這呆幾天吧。”
蘇綠搖頭道:“不了,回公司反而清靜些,那些記者很有本事,我在你這他們很快就會知道,一定會找來的。”
蘇綠話音未落,便有人高聲道:“蘇綠!是蘇綠!蘇綠在這呢!”
這酒店原來就是蘇綠唱片公司的人入住的地方,昨天演唱會出了事,現在工作人員都已經撒離了。
可是這些記者有一線機會也不放過,一大早上的又來了,剛巧便有人現了蘇綠,於是一大羣記者立刻圍了過來。
這些記者把走廊堵了個水泄不通,不斷的問問題,無非是關於昨晚的演唱會,還有蘇綠跟李易的關係,以及今天莫守東的死。
莫守東是大公司的大老闆,有錢有勢,社會影響力也大,他一死,立刻成了平州的新聞。
按常理,當然會有人猜測這事跟昨天的演唱會事件有關,有人認爲是天亮娛樂公司做的,有人認爲是李易做的,有人認爲是蘇綠買兇殺人。
這一下平州可熱鬧了,網上、報紙、電視還有廣播,從一大早開始播的就是這件大事。
這些記者正在到處找蘇綠找不到,好不容易在這裡現了,哪能放過這個機會。
於是問題就像炮彈一樣飛向蘇綠和李易。
李易不懂應該如何應付娛樂記者,怕蘇綠受到影響,只得硬把蘇綠拉回了房間。
最後沒有辦法,蘇綠只好給公司打電話,由公司派車來,硬把蘇綠從人羣中拉走。這才了事。
那些記者一看蘇綠走了,立刻回頭來採訪李易。
李易最煩的就是這種事,可是在媒體面前又不能脾氣,只得躲在屋裡不出來。
文蘭笑的直打跌,道:“李易呀李易。你也有今天。你打開門叫大夥看看,你這屋裡三女相伴,這事明天肯定成新聞。”
直守了一天,到了晚上天黑。這幫記者才走,李易這才知道媒體的力量有多可怕。
幾人簡單吃了些東西,李易打坐練氣,養精蓄銳,打算晚上去跟蹤拉爾夫。
到了大概八點多。拉爾夫開始穿衣服,又戴了頂帽子,手裡沒有提包,只把那些資料放在衣兜裡,又對著鏡子整理一番,這纔出了門。
李易立刻和蔣銳出門,叫了姜小強,跟在拉爾夫後面。
一路到了威凱利街,拉爾夫下了車。在街口一家燒烤小攤上找了個位置,叫了啤酒和燒串,一個人吃了起來。
威凱利街旁邊有大學城,也有些很多合資公司,到了晚上。很多外國人都來這裡喝啤酒,拉爾夫長的中規中矩的,在這地方出現,一點也不扎眼。
李易三人隔了一段距離坐到一邊。很快便到了九點,只見一個三十多歲青年男子從街口下了車。四下看了看,便徑直向拉爾夫走去。
李易三人對視一眼,李易心道:“正主兒來了。”
這人一看就是華夏人,相貌平平,沒什麼特殊的,走到拉爾夫身旁後,隨隨便便坐下,也叫了啤酒喝了起來。
兩人裝作不認識,過了幾分鐘,那青年男子從身上拿出一個小包放在桌上,輕輕推向拉爾夫。
拉爾夫把包拿過來,用手捏了捏,又打開看了看,隨即從身上拿出一個東西來,這東西會射出淡紅色的光,拉爾夫用它射向了袋子裡。
過了片刻,拉爾夫點了點頭,這才從兜裡把那些材料交給了那青年男子。
那青年男子沒有把材料直接帶走,而是用手機拍了下來,拍完後又把材料推了回去。
兩人各自把東西收好,又慢慢喝起酒來。他們坐的位置靠裡,如果不是李易三人刻意要觀察他們,他們的舉動根本就不會叫別人留意。
李易估計那袋子裡是鑽石,拉爾夫用的紅光是一種測試鑽石真假的新技術,看來這份資料價格不菲啊。
又過了幾分鐘,那青年男子起身走了,拉爾夫也擦了擦嘴,裝作很隨意的樣子,起身離開。
不過拉爾夫打車後並沒有開向賓館的方向,李易通過信號接收器聽到拉爾夫叫司機開向平州飛機場,不由得失聲道:“這傢伙真鬼,辦完正事也不退房,直接就走了,做事挺利索啊。”
蔣銳道:“現在怎麼辦?”
李易道:“老樣子,兵分兩路,小強,你去跟著那個男的,我跟你嫂子跟著拉爾夫。”
當下三人分成兩路,李易和蔣銳打車跟在拉爾夫的車後。
很快便到了平州機場,拉爾夫下了車,立刻買了機票,蔣銳藉著信號接收器分析拉爾夫的聲音和動作,知道拉爾夫這次只是隨意買票,看來這人做事很有一套,他打算隨便去個地方,然後中途轉一站,再回新加坡。
晚上這駕航班還有半個小時才飛,拉爾夫躲到一角,面向裡,坐在那候機,如果冷眼看到,還以爲是塊木頭。
李易向蔣銳一使眼色,道:“老婆子,該咱們兩個大展身手了。”
蔣銳笑道:“你爲主,我爲輔,走吧。”
兩人悄沒聲的溜過去,李易離拉爾夫還有一兩米,正要上前把他點住,忽然想到一事,當下把手刀的內力運用方法用到了點穴上,隔空對著拉爾夫一戳。。歡迎您來起點(.)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