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病沒好,還到處晃蕩,于是乎小水又暈過去了。她無法相信,自己鋼鐵般堅固身軀,在戈壁灘上傲然小石頭,現在成了一株沐浴在溫情下的小花。
小水本處于夢中,不料頭上溫度飆升,頭腦熱,她醒了。半夜三有人在摸她?還讓不讓人睡覺了!小水雙眼睜開,在黑夜中,她碰上一張黑乎乎的臉,那張猙獰的臉,瞅著她不放。蝦米?采花賊!黑天瞎火之下,竟然敢采花,還有沒有王法了。
小水暗忖,難道我已經驚艷到,讓采花賊都無法呼吸的地步嗎?柳葉彎眉櫻桃口,誰見了我都樂意瞅,傳說中的采花賊,瞅我一眼就渾身抖。
采花賊轉身手揚起,蠟燭豁的亮起來,光趕走了黑暗,照亮了四周。紅袍褥裙,青絲綰起,頭戴碎珠點銀簪,這不是女人咩?不會吧!她的大腦飛甩來兩個字!女女!囧呀,這社會太開放了,女人按耐不住出來做采花賊了。話說她對女女不敢興趣呀。
女采花慢悠悠的回過頭,一張飛揚霸氣的且熟悉無比的臉出現在她的眼前(注意,不是東方不敗)。小水心底拔涼拔涼的啊,吞吞吐吐的說道:“你……你……怎么……在這里!”
“我?”女采花風情萬種吐出了單音節,笑道,“給你下毒呀?”她抬起右手,一個巴掌大的未知名物體閃亮登場。
完蛋了!別人下毒都是小瓶小罐,這女人下毒,用大碗,她真是心狠手辣呀。她一定是知道,我跟逸淋那個混蛋結婚的事了,在嫉妒與憤怒驅使下,她來報復我了,怎么辦。小水對天長嘆,天也,天地,神也,人也,她離死期不遠了。
“救命……嗚嗚……”
“你再叫,我用毒蟲咬死你!”毒蝎一手捂住小水的嘴,一手鉗住小水亂蹬四肢,惡狠狠威脅,“還叫,再叫,我就把你吃了。”
“嗚……”棄械投降。小水不敢再動,在強勢敵人面前,她永遠處于劣勢。
“吃了它,”毒蝎甩開小水,隨即從她的大碗中取出一條,長著綠色絨毛,肉乎乎的兩只眼睛圓鼓鼓的毛毛蟲,“點,沒時間理你,我還急著去找腐爛肉給其他寶寶。”
“嘔……”小水干嘔完。四肢一蹬。暈了過去。吃腐爛肉惡心毛毛蟲。讓她死吧。
毒蝎皺眉。哼了一聲。嫌棄盯著床上要死不活地人。冷血地說道:“你今天有福氣。還讓本使給你喂藥。給你吃我地蠱蟲。真是浪費了。”
腳步聲。漸漸靠近。緊迫感讓人無法喘氣。“吱”重物壓在床上。明顯地感受到床下沉。手慢慢伸過來了。就要到達目地地地時候。
“啊!”驚天動地一聲吼呀。
“你不是暈了嗎?”毒蝎不看小水。望向門外。“你嗓門也真夠大地。說了不要大叫。你一個字也沒聽進去。今天先饒了你。以后。找機會再把你吃了!”
毒蝎狠毒地威脅。把小水嚇得一愣一愣。只能鼓著眼。包著張蛤蟆臉。生悶氣。
“吱呀”門被推開,有人進來了。現在來,她都命喪黃泉了,對于冰豬態度,她很不贊同。嚴格說來她是被抓的,不用說了,一定是用來威脅逸淋的,竟然如此,就一定得保護她的安全是。如果她掛了,或者殘了,她的利用價值就不多了。真沒頭腦啊。
“參見教主!”囂張無比的毒蝎,也有低聲下氣的時候,小水心里可樂呵了。呀?她現大6了,毒蝎和冰豬男是一伙的。
“怎樣了!”冰豬男就是冰豬,說話一點溫度也沒有。炎熱夏天,一碰到他,準是零下八度。
“只要她把蠱蟲吃了就行了,”毒蝎很表情嚴肅,她眼角瞥了小水一眼,埋怨道,“她硬是不吃,屬下無能為力。”
“我來,”冰豬奪過毒蝎手中大碗,踏著沉重步走了過來,眼睛幽深,透不出半點神彩。
“你別過來,”小水丟開被,慌亂的滾下床,狼狽的逃跑。
走了幾步,只覺得身體被一股強勁有力的風,給推回床上去,“砰”床上出一聲巨響,他把腰好痛呀。
人已經來到了眼前,他居高臨下盯著她,毒蝎一臉壞笑。他們都很喜歡看她出丑吧,都在欣賞她狼狽不堪的摸樣吧。
小水咬住唇,不服輸的仇視他們,偏不吃,她就不吃。蠱蟲一旦進入寄主體內,就不會輕易出來,它會一直潛伏。只要他主人話,它就開始行動。寄主完全被控制在別人手上,如果不按照主人的話去做,那他就得小心肚里蠱蟲了。
他們想控制她。終的目逸淋。那個溫柔如春風,心似海寬的人,愛對著他瞇起眼,露出真誠笑,在她受欺負的時候,他會第一時間出現,他愛寵著她,任她胡鬧。他對她那么好。而她都做了些什么,一味的利用,用完了就甩甩屁股走人。
如今,她淪為人質,他有在做些什么。小水不敢想,她心中一陣泛酸,他一直站在被她傷害地方,卻從來沒出過一句怨言,一直把她當做寶貝一樣寵著。
在他面前,她卑微得無法抬頭,她是壞人,大惡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