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粗壯黝黑的男人,拿著閃亮大刀,擺著各種pss,也不知道要干嘛。小水等了半天,也沒見人家有動靜,她還趕著回家,你們不動,她可要動了。
小水不管他們,大搖大擺的從三人的面前走過,走了好幾米,聽到一聲怒喝:“哪里去。”“哪里去,”三個人齊聲大喊,然后蹭蹭蹭,又攔住小水去路。
“你們到底想干嘛!”豁出去了,反正人家三個,她打也打不過,挑明了也好說話。
“我們!”掛鼻環的男人雙手撐腰,氣勢囂張大喊一聲,突然沒了下文。
另外兩個男人拉著他,偷偷商量事情。
“大哥,好不容易碰上個人,不能浪費了。好久沒開葷了,軟的硬的一起上吧。”
“就是,別的娘們,可沒這聽話。”說完,三個男人整齊瞧向小水,同意點頭,眼前這娘們是不錯,生的嬌小,手無縛雞之力。
小水突然冷汗直冒,三個人六只眼,齊刷刷的看著她,眼神饑渴,神情古怪,然后又低下頭,唧唧咋咋不知道在商量些什么事情。
“咳咳,”鼻環男裝模作樣干咳幾聲,摸了摸他鼻環,很囂張昂起頭,眼神撇向小水,“我們幾個商量好了,就做幾樣事情,如果你敢不從,我們就!”突然他旁邊小弟,大刀相互敲擊,出“錚錚”聲音。鼻環男滿意一揮手,小弟們停下敲擊,他繼續說道:“后果不用我說了,你應該知道。”
“什么事哇?”小水弱弱的問道,要色沒有,要命一條。
三個男人一聽此言,立刻眼冒精光,鼻環男大吼:“我要一只烤雞。”
他一話說。旁邊地小弟就接上:“我要四個肉包。還有三個饅頭。一個春卷。”
“啊?”小水頓時語塞。廬山瀑布汗沒把她淹死。搞了半天。就幾個餓死鬼。半路搶劫要吃地。虛張聲勢。嚇唬人。
幸好不是司徒勒派來地人。否則抓去了。沒人會來救她。了解現在地情況。小水心中舒暢。不就是吃地嘛。小意思。雙手抱胸。很大氣地說道:“就這么點要求嗎?還要什么。盡管說姑娘我滿足你們。想吃啥就吃啥。我請客。”
“真地?”長得稍矮一些黑小弟驚喜尖叫一聲。他黝黑地眸中。精光閃過。幻想桌上擺著無數地包饅頭。他吃一年都吃不完。
“當然啊。你們現在就跟著我去酒樓。包你們吃香喝辣。”她可是逸家地少夫人。一頓飯都請不起。太丟逸家地臉了。再說了一頓飯不用花大錢。花點小錢。抱住大命。值得。“好啊。好啊。”兩個小弟眉開眼笑。拍手叫好。
“大哥。咱們把大刀藏起來。就去大吃一頓吧。”小弟不忘大哥。扯住鼻環男肩膀。“哎呀。這妞還真豪爽。咱們今天走運了。”
鼻環男心動不已,但他絲毫沒表現出開心樣,作為一個領頭大哥,他要做到三點。富貴不能淫。貧賤不能移,威武不能屈。從容淡定。寵辱不驚,是一個大哥該有的風范,所以就算他幻想無數邊的東西,擺在眼前,他也不能像其他人那樣尖叫,這樣會有失他的身份。
作為一個大哥,他還要比平常人想得多,方方面面地因素都要考慮到,所以他挺直了腰,故意露出兇樣:“你有那么好心?我不信,別想搞什么把戲,否則。”
鼻環男等了半天,他的兩個小弟早已被食物所迷惑,根本沒配合他做動作,他氣得直冒火,暗罵他們是叛徒,被幾個饅頭收買了,他尷尬的自己接話:“否則,本大爺用刀伺候你。”
刀兩個字說得特別響亮,沒嚇唬到小水,卻把他身邊的兩個小弟嚇得一愣一愣的,誰讓他們只顧著填飽肚,而忘記了下級要無條件的服從上級。
鼻環男還有些頭腦,想到別人會使詐,頭比小羅羅還是厲害一些的,小水聳了聳肩:“你不信我也沒辦法,要不這樣吧,我給你們些錢,你們自己去買吧。”
鼻環男哼了一聲,天空頓時炸開:“志者不飲盜泉之水,廉者不受嗟來之食,男漢大丈夫,怎么接受你的施舍,我們不要,廢話少說,去買,我們在這等你。”
“咳咳……”小水差點被自己的口水嗆死,她第一次見自稱為志者,廉者,大丈夫地強盜,明明就是搶人東西,還找冠冕堂皇理由。好笑的是,好不容易逮到一只肥羊,他們竟然傻傻的讓肥羊溜走,讓別人給他們買吃地,人家一離開這里,早就逃之夭夭,還回來嗎?真傻。
“這位大哥,看你也是江湖之人,你品德高尚,為人正直,頭腦機靈,團結有愛,是志者,廉者,勇者,小女非常敬佩,不如咱們交個朋友吧,”小水憋著笑,一臉正經的把善意謊言說完,語氣之堅硬,態度之誠懇,表情之真摯,深深打動了鼻環男的心。
“姑娘……”他在黑暗帝國稱霸多年,除了弟兄之外,從未有人肯定過他,今天,他終于等到了,蒼天你看眼了。丟掉大刀,一股腦沖了過去,鼻環男眼淚汪汪,深情與小水對視,然后拉起嬌小的手,語重心長嘆氣,“你真是我的知音,蒼天為什么讓我們現在相遇。”
“兄弟,哥們,今天蒼天讓我們相見了,去喝杯酒慶祝慶祝吧,”小水硬擠了半天,也沒擠出一點淚,裝模做樣擦眼睛,紅紅的眼睛,即使沒有眼淚,也依然楚楚可憐。
當然,鼻環男不會憐香惜玉的,他只會很傻的以為,那是知音相見,激動的結果。
“嗚嗚,大哥,終于有人肯定你了。”
“大哥,盼星星盼月亮,讓你盼到今天了。”
兩小弟是感情動物,說哭就哭,眼淚像斷線地珠,撲撲往下竄,他們是喜極而泣,大哥高興,他們也高興。本來是兩個小弟一起哭。
“嗚嗚,兄弟別哭哇,”后,鼻環男被眼前畫面感動,不顧他大哥形象,也大哭起來,于是,三個大男人,抱頭痛哭,聲音響如雷鳴,沙啞低沉,實在是不堪入耳。
當三男一女做在酒樓的時候,小水累得半死,她用了三寸不爛之舌,費盡心思,竭盡全力,把三個痛哭男人說服,不然,他們這會能這么安靜的坐在桌前等吃的嗎?
其實,他們:p文字版也挺可憐的,從懂事起就沒了父母,日日在街上混,經常被人唾棄,厭惡。為了生存,只能去偷吃的,一旦被現,拳打腳踢還算輕,重者被人用利器打得頭破血流。
小水認為,他們智力之所以會如此,一定是被人打的,可憐孩,從小被人遺棄,沒被人喜歡過,她的小小的一句謊言,能讓他們高興成這樣。
“小……鼻,你去街頭烤雞店,兩只雞回來慶祝慶祝,”鼻環男地名字,小水叫著一直覺得拗口,一個粗膀大男人,取了可愛名字,叫小鼻。
“好,”小鼻拿起碎銀,屁顛屁顛的走了,他有個外號,叫黃鼠狼,因為白天都想著雞,夜里做夢也能夢見雞,是真實的雞,別誤會了。
“豆芽,你買你愛吃的饅頭。”
豆芽笑得合不攏嘴,雙眼瞇起,邊走邊幻想滿屋的饅頭。
“你想吃什么?”后剩下的這個人,相對來說,比較弱小。打劫的她時候,他很少說話,好像很害羞的樣。
“我?”狗受寵若驚,一臉驚訝。
“是啊!”
“我,我只想吃一碗滿滿的白米飯!”
“一碗飯?”
“不行嗎?那我喝稀飯就行了。”
小水心咔嚓一下碎了,心里很難受,世界上有好多地人,在為生存而奔波勞累,她那么幸福地活著,應該感到知足了。
“不是,不是,你可以吃很多碗飯,不止一碗,”哎,鋤禾日當午,汗滴禾下土,誰知盤中餐,粒粒皆辛苦,有誰珍惜農民伯伯的汗水哦。
一桌地菜,加上幾碗滿滿大米飯,讓狗開心得手舞足蹈,由于小鼻和豆芽還沒回來,只能委屈狗先等等。
小水撐著臉,望向窗外,天很藍,白云朵朵,風吹起,白云變化出各種形狀,小水皺起眉頭,臉色變得難看,清空氣中,她問道一股人渣的味道。
果然,是人渣,穿上華麗的外衣,噴上香水,也無法掩蓋他身上腐朽的內心與自內而外出的騷臭味。
小水撇開眼,不去看這種人,免得污染了眼球,有些人你不去理他,他卻愛來招惹你。
“小水姑娘?”司徒勒扇著扇,故作瀟灑走了過來,“好久不見,你可好啊?”
小水咧了咧嘴:“好得很,不知司徒公過得好不好!”
看來他還沒長進,上次吃了虧,還敢來,他也不怕逸淋再給他甜頭吃吃。
司徒勒對于小水的惡劣態度全然不理,他俯下身,挨近小水,輕聲道:“小水姑娘,如果逸淋知道你和這種人在一起,會有怎樣的反應。”
這種人?小水不得其解。
只見司徒勒奸詐笑掛在嘴邊,他看著旁邊的狗,眼神寫滿的厭惡,一絲戲謔在里面若隱若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