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回了女裝的小貝猶豫著,遲疑著,最后鼓起勇氣開了房門。( ·~ )門外院里,站著兩個人,現在已經是一個德行-傻了。
“不好看么?那我換回來。”小貝見他們這樣,也知道自己讓他們小小的驚艷了一把,故意裝不高興的問。
“小貝。”晏文瑞早就知道小貝是女兒身,但是沒想到看見她換上女裝的樣,依舊是這樣讓自己震撼,現在比那阮安先緩過勁兒來,抑制著激動迎了過來。
到了小貝面前后,停下腳步,從上到下,從下到上看著最后才把目光定格在小貝的臉上。“小貝,你真好看。”想了好一會兒,晏文瑞才發覺自己不知道該用什么詞語來形容小貝,她的美里帶著俏皮的靈性!
“好看?換了身皮而已,就說好看,人還不是原來的人,看夠了沒有?我餓了。”小貝心里也喜歡聽他說自己好看,但是好看也不能一直這樣盯著自己看吧?
“嘿嘿,走,吃早飯去。”晏文瑞也發覺自己太過了些,不好意思的笑著,對小貝說。
小貝點點頭,伸手挽住他的胳膊一起往餐廳那邊走。既然已經決定做這個景王妃了,那現在就開始跟他正式的先戀愛吧,小貝打算按照自己的方式來,左右這院里的人都知道自己跟他已經睡在了一張床上,沒什么好顧忌的。
倆人走出院好一會兒了,阮安依舊是先前的表情--目瞪口呆,以至于江雷從另一邊院門走來。見他的樣,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伸出手在他眼前揮舞了幾下,他才算轉過神兒來看江雷。
“你打我一拳。”阮安傻傻的對江雷說。
“你受什么刺激了?”江雷不解的問。
“少廢話。趕緊給我一拳。”阮安急躁的又說。
江雷猶豫了一下,照著他的胸口給了一記直拳,然后等著看他什么反應。
“你娘們兒啊?用點勁兒好不好?”阮安不爽的兇。( ·~ )
“這可是你說的。等下不許發火。”江雷最討厭人家說自己像娘們兒,嘀咕完,對著阮安的胸口用了六成力氣,一拳擊去。
阮安沒防備,踉蹌著后退好幾步,然后擰著眉頭捂著被擊打的胸口看著江雷,眨巴了幾下大眼睛。忽然笑著上前,把江雷緊緊的抱住。
“阮安你干嘛?瘋了么?還是想學咱們爺啊?告訴你,我是要娶媳婦的人。”江雷驚慌失措的邊說,往掙扎著把阮安推開,然后后退了幾步。像看怪物一樣的看著他。
“原來是這樣,就說不對勁兒么,走,領你看件天大的喜事兒。”阮安也不解釋,笑夠了就邊說,邊上前欲拽江雷。
而江雷卻跟避蛇蝎一樣又退開幾步,阮安不再堅持,笑著說;“不去拉倒,可別說有喜事兒我不先告訴你。”說完。他樂不顛的往餐廳那邊大步走去。
剛剛看見屋里出來個美人兒,阮安還在琢磨,主什么時候領進去的?里面的人不應該是那孫公才對么?
后來看清長相,又想許是孫公想叫主高興,才故意穿了女裝的。但是,看清那屋里出來的美人。楊柳小腰,胸脯的部位,那明顯的高聳上端白皙頸下的溝溝,才確定出來的是貨真價實的女啊。
那么,那么說孫公本來就是女兒身?阮安以為自己在做夢,才讓江雷打自己,剛才的疼痛,證明自己不是在做夢,確確實實是真的。
太好了,孫公其實是孫小姐的話,就真的,真的是太好了。阮安覺得自己的心情現在只能用這幾個字表達了。
江雷雖然不知道怎么回事,但是,他很好奇,就不遠不近的跟著阮安。
而前面離開的晏文瑞,現在雖然緊挨著小貝走著,但是自己卻還是一種飄飄然的感覺,不敢相信這是真的。
雖然,自己早就知道她是誰,雖然跟她不止一次的同榻而眠過。但是,現在她真的換了女裝這樣接受自己,還是讓他心里激動不已。
一路上不管是遇到丫頭、婆、還是打掃庭院的家丁,一個個的表情都是一樣的,甚至忘記了施禮問好,景王府里做事的人集體失禮,集體忘記了規矩。
其中一個,甚至還失手把東西掉在地上的,撿都不知道撿起來。小貝都看在眼里,偷偷的在心里笑著,秒殺一片啊。
“主,主,主。”管家到底是比其他人見識的多,還知道出聲,但是除了重復的喊主以外,也沒旁的。
“等下把府里的人都叫道大廳那邊。”晏文瑞對管家說完,就跟小貝進了餐廳。
“他們都把我當成了怪物。”小貝松開挽著的胳膊,坐在桌邊嬉笑著說。
“嗯,確實把他們嚇壞了,本來剛接受我轉性,喜好男風的事,結果,你卻是女,擱誰也淡定不了啊。”晏文瑞坐在小貝身邊,托著下巴繼續目不轉睛的看著小貝說著。
小貝也學他的樣,托著下巴迎著他的目光看過去。
管家領著人端著熱菜進來的時候,就看見自見這對金童玉女相視而坐的樣。一個個的難以抑制心中的喜悅,卻不敢多看這美人兒,酒菜擺放好,就趕緊退了出去。
“怎么回事,今個這府里頭的人都得癔癥了么?”江雷尾隨著阮安來到這個院,一路走來,看見人人都是怪怪的,餐廳的門前最為怪異,幾個廚竟然也在,管家他們都是笑盈盈的往餐廳里看。
“喂,怎么回事?”江雷問身邊的一個小廝,小廝只是笑,什么都沒說。他又問了旁邊的侍女。侍女也是笑而不語。
“你想知道,自己進去看看不就行了。”阮安在一旁小聲的出主意,也想讓江雷吃驚一下。畢竟親眼看見,和親耳聽見的效果是不一樣的。
江雷正琢磨怎么找借口進餐廳看真相的時候。旆安也走進這個院里,他臉上的表情和疑惑跟江雷更相似。
江雷終于找到個‘正常’的人,招手示意旆安過來。然后小聲的跟他嘀咕。旆安,撓撓頭,倆人小聲的一商量,走出院,再進來時,一個手上端著茶杯,另一個拎著茶壺。
到了廚房門口。輕輕的咳嗽了一聲,聽見里面主叫進去,才一前一后的走了進去。
“什么事?”晏文瑞幫小貝夾了一個水晶餃,直接喂了小貝吃,才抬頭問兩個已經僵化了的手下。
“屬下。來,來給主送茶。”旆安回過神來,低頭看看自己手里的茶壺,結結巴巴的回答。
“江雷,茶杯要掉了。”小貝抬頭提醒著。
“是,是。”江雷趕緊把手上的托盤端正,又鼓起勇氣使勁的看了小貝一眼,然后迅速底下頭。
小貝和晏文瑞當然知道,這倆人進來的目的。這樣的情形下,誰都不會生氣的。
“要不要坐下一起吃呢?”小貝忍著笑問。
“謝小姐,屬下吃過了,您跟主慢慢用。”江雷受寵若驚的回答著,趕緊就往后退,旆安也跟著出了屋。
倆人把茶杯和茶壺又拿了出去。到了外面就仰頭使勁的吸氣呼氣。
半個時辰后,小貝倆人吃飽,一起出了餐廳,沒等小貝去挽著他胳膊,就先伸手握住了小貝的手,外面只有管家和阮安他們幾個在了。
管家上前說,都按主的意思,把人集中到大廳那邊了。
晏文瑞點點頭,看著小貝。小貝笑著表示自己已經準備好了。
還沒走到大廳那邊,就聽見里面嘰嘰喳喳的議論著。小貝隱約聽見一些,無外乎是,太好了,孫公原來是女啊、或者,有人說自己原本就懷疑來著、什么什么的,還是管家大聲的咳嗽一聲,里面才立馬靜下來。
六七十人自覺的分開一條路,垂首站著。
“本王叫你們來,是有重要的事宣布,這就是本王的王妃,你們的女主,景王府的景王妃,都聽清了么?”晏文瑞拉著小貝站在大堂門口的臺階上,神氣里帶著自豪帶著威嚴說著。
底下鴉雀無聲,頭倒是頭抬了起來,一個個的表情依舊差不多。
“怎么這反應?哦,本王是說過,凌國的十一公主,凌羽依永遠是景王妃,也說了為王妃守身三年不娶的話。
不過呢,這個并不矛盾,你們的主我,不是那種言而無信薄情寡義的人。
因為這位跟羽依公主,原本就是一個人,只是迎親的途中,失足落歲后,傷到頭,忘記了一些事而已。這樣說,都明白了沒?”晏文瑞耐著性,簡單的說明了一下問到。
底下的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還是管家反應最快,率先跪倒在地;“小的給王妃主請安。”
“給王妃主請安。”院里呼啦啦的跪了一大片。
“都起來吧。”小貝很坦然的受著禮拜,很優雅很有王妃范兒的出聲了。
“謝王妃。”底下人高聲的謝著起身。
“行了,每人十兩賞銀,等下去賬房領,都下去吧。”晏文瑞該說的都說了,也稍加解釋了一下,就趕人了。
下人們又欣喜的謝過,才各自離去。今個這事兒,真的是太不可思議了,但是他們都是相信的,畢竟這事不是小事兒,皇族的事呢。
“怎么了,想什么呢?”晏文瑞剛想詢問小貝,要不要出府轉轉,就發現她擰眉在想著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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