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亡之毒
張小川雙手拍打著地,怒火中燒,破口大罵:“娘個老腚的,那裡飄來的石灰粉嗆死老子了,沒有被飛蟲蜇死到被嗆死了…”
這時王琪瑟瑟的從石灰霧內鑽出,身上落了一層白白的石灰粉,他已經戴上了口罩,不過還是被嗆的陣陣咳嗽:邊咳邊說:“快看,那些會飛的大蟲子逃走了,幸虧趙明君準備著一大包生石灰,看來真的派上用場了。”
我和張小川互攙著爬起身來,我狐疑的看王少爺一眼,沒有說話,他現在臉色沒有一點的血色,說他是鬼肯定有人相信,剛纔手心的血字究竟是讓我防備著他,還是另有其他的文章呢,看來我們四人其中一人絕對有著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我伸開手掌想在看看掌間的那幾個血字,現在手內的血字早已經模糊不清,剛纔在躲避毒蜒趴到在地的時候,已經在地下擦掉了。
張小川的後背明顯腫高了好多,疼的他一個勁的直跺腳,我的背上也捱了幾下,撩起衣服來看,整個脊背都變成了血紅色,看來這就是毒氣所在,整不好我等不到三天,就會全身生出屍斑,肌膚寸爛而亡。
趙明君沒有收到毒蜒的石子彈擊,沉著臉對我們說:“現在你們三個全種了要命的毒。
趙明君當頭與衆人澆了一頭冷水。我急說:“趙兄,怎麼說,一點兒挽回的希望都沒有了?”
趙明君點頭,算是默許,張小川和王琪二人聞言頓時大眼瞪小眼,雲中霧內的不知趙明君的話意何爲。
“我說這這蜇人的大蟲子怎麼還能致命,可現在我除了只是感覺皮膚被蜇的火燒一般的疼痛,其他,我的精神狀況還好了,沒有感到頭暈氣悶中毒的跡象啊?”張小川此時嘴脣鐵青,可說話聲音依舊那麼的大。
“我當年在嶺南遇見過毒蜒彈石擊人,那時自己也曾經受到此陽毒重創,受採藥的白髮老道指引,尋到黃山餘脈的一個天寒洞,身藏天蠶繭內有二十餘載纔有幸除去體毒,繞過生死。所以我很清楚這東西的厲害,其中,被最毒的毒蜒傷到,有一天左右的時間就會通身生滿屍斑,饒是華佗在世也沒得救了,那樣在經過一晝夜,人就會化成一堆爛骨。”
看那趙明君一臉的板鐵,沒有摻雜任何令人生疑表情,看樣子他所說的並非虛假,當時剛來到老墳塋子時,王琪也獨自對我提到過此事,他父親是在黃山餘脈勘探時,在一處深山老洞之內,救了被蠶絲緊密包裹的趙明君。趙明君如此一說,正與王琪所說的則完全相符合。
“那我們三人就這樣不明不白的死了?屍參都沒有找到,我心有不甘!”狼眼下王少爺慘白的臉皮不停抽搐,似乎是走到這一步心有不甘,而憤憤說道。
“你別他媽說了,就爲和你那官爹找屍參那破玩意兒,你死那是爲了孝順,起碼是值得可原,可我和你爸八桿子打不著的驢屁關係,還不照樣連命都搭上了,你說我圖啥…”張小川咬牙切齒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