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道十分的潮濕,因此兩邊的石壁也都生滿了青苔,散發出一陣潮悶和苔蘚夾雜的氣味,用狼眼向深處照去,前面一片霧蒙蒙,看不清究竟能有多遠多深,暗水在腳下汨汨的流淌著。
我和張小川并肩淌水前后而行,猛然瞥見側邊有一個白乎乎的人影子朝我急撲過來,在這人跡罕至特殊的地點,在撞到這個匪夷所思的白影,卻也著實唬人膽色,當下腦子條件反射扭頭向回便躲,和一臉霧水的張小川撞了個滿懷,我慌張成一個兒對張小川急道:“你身穿辟邪鬼衣又有氣槍,拿槍快去看,那是什么未知生命?老他媽嚇人了…”
張小川見我如此的慌張,他也是嚇的全身一個哆嗦,端著這他那寶貝汽狗,也不管是什么好歹噼啪的胡亂的開了兩三槍,又慌張的叫上肝膽懼色的我,二人壯著膽子向前走了幾步,看清那東西,原來就是一件垂掛在通道正中的老舊羊皮坎肩,被一條麻繩拴住,在來回的飄蕩個不停,上面還有三四個氣槍子彈穿透的窟窿眼。
由此看來當初真的有人來過這座老墳冢內,并盜取墓內大批陪葬品,那么這件羊皮出現在墓道也就不足為奇,應該是當初人打通墓道時遺留在此處的,只是羊皮坎肩乍出現的那一幕太詭異了。
我二人見只是虛驚一場,我拍了拍胸口噓聲道:“這羊皮襖怎么會放在這里,真他媽戲弄人玩。”
張小川鼻子一哼:“老林不是我年輕人批評你,你也忒大驚小怪了吧,人嚇人嚇死人,這理兒你還不懂,這也幸虧我年輕身體又長的憨實,不然早被嚇死了,你著等于是間接性的謀殺知道吧你。”
我自己理短,中了張小川的下懷,只能是忍氣吞聲的聽張小川啰嗦個沒完,要放到平時我非得削他一頓狠的不可。
漸漸的通道竟然越來越寬括起來,通道逐漸變成圓通形,而且兩邊洞壁還生有酷似動物肋骨的石條一道挨著一道,“小胖子我有種不好的預算,咱爺倆會不會是鉆進某種怪物的肚子里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