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歸一看我一眼:“心放到肚子內(nèi)吧,二寒暫時不會來找你麻煩的。”
老劉躺在土炕上哆嗦著嘴唇,說:“腳疼死了,這一下任務(wù)可有的拖延了,老韓獨自去察看堪探點,萬一有什么危險連個幫手都沒有,你們別管我了任務(wù)要緊,我老大不小的在這里也死不了,你們到時將采巖資料和地勢規(guī)模給我個數(shù)據(jù)就行,我在做分析,你們快去找老韓。”
錢耀光說:“最主要那里地形咱并不熟啊,老韓兩下就看不到人影,總不能沒頭蒼蠅那東一頭西頭亂撞吧?”
老劉抬頭看看黑蛋,問:“黑蛋你認(rèn)識萬魔窟一帶嗎?”
黑蛋眼珠子瞪的溜圓:“要是去老鱉灣還差不多,那地兒俺可不敢去,上一年的時候也是一些帶鋼筆的文化人,有七個人劃船進(jìn)窟去了,就一直在也沒有出來過。傳說那里是白王爺和黑王爺?shù)乃锩嬗泻枚嗟拇篝~大鱉和陰兵把守,咱們進(jìn)去也會成為黑王爺白王爺?shù)南戮撇说模犂现麄兩蠚q數(shù)的說,窟里面的死人堆積的就像是小山一樣,最可怕的是窟內(nèi)竟然還有會說話的聲音,經(jīng)常說的是一句話:“不打個招呼就走了,你對不起俺倆哪!”俺看你們還是躲開那嚇人的地方,繞過去吧。”
“黑蛋既然不敢去,就在這里照顧一下受傷老同志怎樣?”王歸一淡聲說,“那地兒我聽老韓說起過,能摸到,誰有錢?給黑蛋十塊,好讓他給老劉買些吃的。”
老劉說:“王歸一既然認(rèn)識路,你們快走吧,我自己有錢,這挺危險的,林鐵頭就留下不要跟這去了。”
我一聽這事那成,我害怕二寒不知什么時候,就提這沾血的刀子來找我,都走了,就剩下黑蛋和瘸腿老劉,拿什么和他拼命?自己膽子就算在大也不敢在這的,昨晚上二寒,怎么看都是一個宰人不眨一下眼的主,這那里能說的過去。
“讓鐵頭跟著吧,他在這兒弄不好就會牽連你們兩個,”王歸一知道這里面饞雜二寒的原委,再說二寒只是聽老寒頭吩咐,最主要目標(biāo)就是沖我來,對老劉、黑蛋他倆是不會大下殺手的。
老劉不知原委,只以為王歸一擔(dān)心人手少,就說:“那去吧,多個人多份力。”隨著又對眾人稍做了一些叮囑。
這時秦恒突然盯著老劉身邊,飛來飛去的幾只蒼蠅看,并叮囑黑蛋說道:“千萬注意老劉身上的蒼蠅,不要讓蒼蠅將老劉給吸死了。”
老劉笑罵:“著個夯貨,今天怎么說起了敗興的話,我老劉無非就是腳崴了一下子,有蒼蠅什么事,幾只蒼蠅莫非就能將我還死不成?”
“你知道個屁,”秦恒撅著嘴說了一句,“我有一個遠(yuǎn)房老表舅解放前在上海一家報社做編輯工作,當(dāng)時在報社就發(fā)生了一件蒼蠅惹出的詫異的事端,以至于老頭子死的時候,還在念叨那件事情。”
他編輯部有個同事,老家是江西那邊的。據(jù)說編輯部中午有一個小時的午休時間,有一天午睡后,坐在他對面的一男編輯說:你嘴巴好臭啊,是不是吃屎了,大家一聽,嚇了一跳,以為是開玩笑,可這個玩笑也開太大了,搞不好要打起來,誰知那個同事沒生氣,一臉茫然,說:我剛才做夢,夢到自己變成一只蒼蠅飛到廁所里了。”其他同事都以為他也是在開玩笑,跑到他跟前一聞,果然真的有屎臭味。當(dāng)天整個下午編輯部的所有人都感覺非常怪,彌漫著一種不祥的氣氛。果然在下班的時候出事了。在他們下班的時候,從窗外飛進(jìn)了一只綠頭蒼蠅,個頭挺大,飛得挺慢,一位女編輯用蒼蠅拍一下子就打下來了。這時,聽到那位嘴臭的同事大叫一聲,吐出一口鮮血,噴得地上桌子上都是,然后人也倒在地上昏迷不醒。把他送到醫(yī)院后,沒有搶救過來,去世了。醫(yī)生說搞不清楚原因,要解剖后才知道,可家屬不同意解剖,最后按照猝死發(fā)放工傷福利。事出蹊蹺,總編輯請來上海當(dāng)時最有名氣的風(fēng)水師方玄來看看。方玄來了之后,上下四處仔細(xì)看了幾遍,說:這是蒼蠅鬼在作怪!這棟樓的衛(wèi)生間在東南方,陰氣極重,而且據(jù)我推測這棟樓地基曾經(jīng)是墳地,怨氣極重,二者作用下,產(chǎn)生了蒼蠅鬼。蒼蠅鬼能勾引人的三魂,以夢害人。必須將衛(wèi)生間改到西北角才行。后來老爺子心里害怕也就改行開茶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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