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烈突然對舒敏說道:“不要走的太快了,否則我就快要跟不上你了!”
楊烈沒有想到舒敏走起路來竟然這么快,就連他都跟不上,和一年半以來楊烈已經(jīng)適應(yīng)了舒敏在家里做飯帶孩子的日子,偶爾看見這樣一個雷厲風(fēng)行的舒敏竟然還有些不適應(yīng)。
舒敏現(xiàn)在仍然還在生氣,他生氣不是因為韓陽和他的觀點不同,她生氣是因為韓陽竟然騙他,這是他萬萬都沒有想到的,在舒敏心中韓陽一直都是一個非常老實的男人,可是現(xiàn)如今這個非常老實的男人竟然用一個拙劣額謊言欺騙了他一年半的時間。
舒敏此刻除了生氣之外還有一些自責(zé),舒敏心想,這么簡單的一個騙局我怎么就沒有看出來呢,看來我一定是太信任楊烈了,最后舒敏又把責(zé)任推到了楊烈的身上。
于是舒敏對楊烈說道:“跟不上就不要跟啊!我沒有叫你在我的身后跟著我。”
直到現(xiàn)在舒敏對楊烈說話還是冷冰冰的,楊烈完全理解舒敏此刻的心情,加入舒敏撒了一個謊騙了楊烈一年半的時間,楊烈相信自己一定要比舒敏還要生氣。
所以楊烈將心比心,理解了舒敏,楊烈對舒敏說道:“我跟在你后面,是因為有事情要提醒你啊!”
楊烈苦口婆心語重心長的如此對舒敏說道,舒敏一聽楊烈這么說,當(dāng)即就停下了腳步,舒敏對楊烈說道:“有話快說!”
舒敏的這句話非常的強硬,他此刻已經(jīng)從家庭主婦的狀態(tài)回到了神勇女警察的狀態(tài)了,舒敏在心中吶喊道,那個讓無數(shù)犯罪分子聞風(fēng)喪膽的神勇女神探又回來了!
楊烈完全理解舒敏此刻的心情和狀態(tài),他連忙對舒敏說道:“我再問最后一遍啊,你真的放心把孩子給你的爸爸媽媽帶嗎?”
楊烈此刻的心中最為關(guān)心的還是孩子的事情,畢竟孩子已經(jīng)和媽媽在一起有半年的時間了,可以說自從他出生以來就一直跟著媽媽,所以他可能會有一些不適應(yīng)。
舒敏卻理解錯了楊烈的一直,舒敏回過頭瞪著楊烈問道:“你這么說就是說我爸我媽沒用,信不過了?”
舒敏的這句話同樣非常的犀利,非常的尖銳。
楊烈知道舒敏理解錯了,于是就連忙解釋說道:“舒敏,我也不是那個意思,我的意思是,寶寶已經(jīng)被你帶了半年了,可以說自從出生以來就一直被你帶著,突然之間就變成了你的爸爸媽媽,寶寶會不會不適應(yīng)啊?”
楊烈仍舊在關(guān)心這個問題,在他的心目中工作是排在第二位的,孩子才是排在第一位的。
舒敏自然也想到了這個問題,他對楊烈語重心長的說道:“那我也不能一直陪在他的身邊啊,再說了,他已經(jīng)半歲大了,也應(yīng)該學(xué)會獨立了,要不然成為永遠都長不大的孩子了。”
舒敏說這話的語氣好像是孩子已經(jīng)是十五六歲的大小伙子了一樣。
楊烈無奈的聳了聳肩,既然舒敏已經(jīng)這么說了,他自然沒有辦法再多說什么了,他只能轉(zhuǎn)移到下一個話題,楊烈對舒敏說道:“還有一個非常關(guān)鍵的問題,那就是你的工作的問題。”
楊烈語重心長的對舒敏說道:“是這樣的,舒敏,現(xiàn)在你一定要時刻記得,你不像是以前那樣是一個人了,在做事情之前一定要好好的想一想事情的后果,知道嗎?因為你還有你的老公,還有你的寶寶,所以一定不要像以前那么冒失知道了沒有?”
楊烈太了解舒敏這個人的性格了,他一向就是一個十分冒失的人,而且做事情不考慮后果,要是放在以前還好,現(xiàn)在他可已經(jīng)是孩子的媽媽了,假如他出了什么事情的話,那孩子不就成了沒媽的孩子?
這么想著,楊烈又對舒敏說道:“一定要記住,做事要先動腦子后動手!”
這句話楊烈已經(jīng)和舒敏說過八百多遍了,也許還不止,只不過舒敏一直都沒有記住這句話,有一句俗語說得好,叫做江山易改,本性難移,舒敏的性格就是急躁的性格,她一直都是一個風(fēng)風(fēng)火火雷厲風(fēng)行的女人,如果遇到了事情讓他謹慎那可太難了,他一直都是一個十分的沖動的女人。
沖動就像是火,冷靜就像是冰,楊烈和舒敏生活在一起就像是冰火兩重天。
也許這個比喻不太恰當(dāng),但是事實往往就是如此。
舒敏終于受不了了,他才第一天工作,本來準備大干一場,沒想到楊烈就給他潑了一盆冷水,舒敏心中的一團火全部都被楊烈給澆滅了,他自然非常的不爽。
于是舒敏對楊烈說道:“好了,你說完了沒有,你說完了就趕緊去上班吧,不要跟著我了,我們各走各路好嗎?”
聽到了舒敏的這句話之后,楊烈頓時有些驚訝,因為他不知道舒敏的脾氣竟然這么差,于是楊烈連忙對舒敏說道:“不是吧,這么著急就趕我走。”
楊烈此刻的心情非常的低落,他還是比較喜歡每天在家里照顧孩子的小鳥依人的那個舒敏,并不喜歡做事沖動,雷厲風(fēng)行的這個女警察,不過既然這是舒敏的選擇,這也是一個無法改變的事實。
面對無法改變的事情,楊烈通常都會選擇接受,這一次也是一樣,只不過在這個接受的過程里,楊烈的心情有些低落罷了。
舒敏似乎看出了楊烈的心情有些郁悶,于是連忙安慰楊烈說道:“我的意思是,你去你C組,我去我的重案組,我們倆各自上班吧,等一會兒別遲到了。”
舒敏把自己的意思比較婉轉(zhuǎn)的表達了出來,舒敏知道楊烈這個人一向非常的小心眼,如果不說明白的話,他很容易亂想。
楊烈這個時候?qū)κ婷粽f道:“好了,那我這就去上班了。”
說完這句話之后,楊烈就和舒敏走上了不同的道路,其實重案組和C組都是隸屬于警察局的部門,所以相距并不遠,兩個人完全可以走一條道路,不過舒敏只是一時之間不想看到楊烈罷了,他只是想要清靜一會。
舒敏感覺他現(xiàn)在就像是一直小鳥,一直被關(guān)在籠子里面的小鳥,現(xiàn)在他終于掙脫了牢籠,然后從籠子里面飛了出去,翱翔在無邊的藍天之上,舒敏直到今天才真正的感覺到,天空竟然是那么的藍,自由的感覺竟然這么好,空氣竟然這么的清新。
舒敏很快就到了警局,到了警局之后轉(zhuǎn)悠了半天,舒敏終于想到了一個非常關(guān)鍵的問題,那就是她應(yīng)該從什么案子開始查起呢?毫無疑問,重案組和特別行動專案組不一樣,重案組有很多案子,不過舒敏最感興趣的還是那個李強被殺的那個案子。
因為舒敏已經(jīng)關(guān)注這個案子很長時間了,所以她打算從這個案子下手,但是沒有想到的一件事情竟然發(fā)生了,那就是高偉華竟然說李強那個案子是屬于他的案子,他已經(jīng)調(diào)查了很長時間了,他不想讓舒敏插手。
舒敏哪里會這么輕松的就聽話呢,他和高偉華就這個問題爭執(zhí)了很長時間,最后兩個人鬧得不可開交,不得不去找楊警官評理,楊警官就是重案組的那個組長,雖然他和楊烈之間都姓楊,但是卻是沒有半點的血緣關(guān)系。
而且這個楊警官和楊烈之間的性格上面也沒有什么相同點,甚至可以說這是兩個截然相反的人,楊烈整天心里想的就只有案子,但是這個楊警官心里想的和楊烈就大大的不同了,楊警官整天想的就是究竟怎樣才能拍好總警司的馬屁。
因為楊警官知道,只要把總警司給哄開心了,那升官發(fā)財自然不是問題,楊警官明白一個道理,叫做千里為官只為財,雖然說這是一句古代的話,但是放在現(xiàn)在依然受用。
楊警官知道,只要哄好了總警司就能升官,只要升官就能獲得更多的權(quán)利,有些時候權(quán)利和錢財可以說是完全劃等號的。
這么想著,一邊最近又想出了一個拍馬屁的好主意,楊警官知道最近總警司的運氣非常的不好,經(jīng)常上頭條,所以他就花很多錢買了一個水晶的工藝品,是一個水晶的帆船,據(jù)說這個水晶的帆船可以轉(zhuǎn)運,讓人一帆風(fēng)順。
楊警官相信,總警司一定會非常的喜歡這個禮物的,于是楊警官頓了頓,然后接著看著桌面上的水晶帆船。
楊警官覺得這個水晶的帆船是一個非常易碎的東西,所以放在自己的手上可以說是非常的不安全,說不定哪天就嗎,毛手毛腳的給打碎了,那可就糟糕了,這個水晶帆船可是不少錢呢。
這么想著,楊警官就覺得應(yīng)該把這個帆船盡快的送給總警司,剛好總警司這陣子運氣不好,非常的需要這種東西來轉(zhuǎn)運,如果過一段時間他的運氣好了,也許這個東西就不能體現(xiàn)原來的價值了。
于是楊警官決定先給總警司打個電話,把這個好消息個套數(shù)總警司, 楊警官相信,總警司一定會非常的喜歡這個禮物的,因為他現(xiàn)在急需轉(zhuǎn)運,他的運氣非常的糟糕,接二連三的上頭條也就算了,竟然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