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夏天的夜空里還藏著一個美麗皎潔的月亮。月亮像個害羞的姑娘,她那皎潔的月光明亮地照耀著人間。一時間,星星們都害羞似地躲了起來,只有幾顆星星勇敢地站在天幕上。
在城市里倒是難得見到螢火蟲的身影,不知是螢火蟲需要荒野的雜草樹木來吸引,還是小城夜晚的霓虹閃爍使得那些小小的蟲兒們不敢靠近?
路邊人家屋里透出的光亮照在水泥路上,使得原本漆黑的夜光亮和溫暖了許多。
此時的警察局之中,吳教授仍然在給白文東做心理分析,剛剛吳教敏銳的察覺到了白文東的微表情,他接著那個話題繼續問下去:“你和你女朋友發展到哪一步了?”
“什么意思?”白文東似乎沒聽懂吳教授說的什么意思,他的眼神里面也滿是疑惑。
吳教授拿起水杯喝了一口水,然后他耐心的為白文東解釋道:“我的意思是,既然你和女朋友交往了那么長時間,那你們一定上過床了?”
白文東先是愣了愣,然后突然瞪大眼睛,似乎很嚴肅的樣子,他問吳教授道:“你為什么要問這個問題?”
吳教授看著白文東沉默了一會,然后他忽然對白文東說道:“不想說算了。”
接著吳教授翻動著手上的資料說道:“我接著問下一個問題。”
白文東忽然一雙眼睛發出犀利的目光,好像要將吳教授的胸膛刺透的一樣,他那樣兇狠的盯著吳教授問道:“我問你為什么要問這個問題?”
吳教授笑了笑,然后不耐煩的對白文東解釋道:“因為我懷疑你*,很多像你這樣的混蛋都是這樣。”
吳教授注意到,白文東的臉色一下子變的鐵青。
吳教授笑了笑,然后一臉嚴肅的對白文東說道:“當你看到女人的時候,你想和他們*,但是你下面拿東西卻不好使,因此你就用鑿子殺死他們,你把鑿子想象成你的那家伙,你把鑿子狠狠的鑿進女人的體內,這令你非常的興奮,你為這種興奮而殺人。”
吳教授注意到,他說這些話的時候白文東的情緒越來越不穩定,他接著對白文東問道:“我說的對不對?”
白文*然笑了笑,他對著吳教授說道:“你過來,我告訴你。”
“你就坐在那里說。”吳教授指著白文東的椅子說道,因為他真的害怕他會做出什么危險的舉動來,對于他這種瘋狂的人來說,在警察局里面襲擊他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白文東似乎非要接近吳教授不可,他把那雙銬著的手往桌面上一放,然后站了起來,朝吳教授走了過去。
吳教授對著白文東說道:“坐下!”
可是白文東卻沒有聽吳教授的指令,他繼續朝吳教授走了過去,他要干什么?沒有人知道。
只見白文東走到了吳教授的面前,惡狠狠的盯著吳教授,而吳教授卻絲毫也不害怕,因為他知道,這個時候倘若他表現的害怕的話,只會更加助長楊烈的攻擊性。
于是吳教授毫不畏懼的看著白文東說道:“坐回去!”
看白文東沒反應,吳教授又重復了一遍:“坐回去,你這個混蛋。”
吳教授知道,當一句很普通的話被不經意的重復了很多遍之后,那么這句話就具有催眠性了,這也是為什么警察總會在犯罪分子面前重復的大喊“放下你的槍!”的緣故。
白文東果然氣勢上輸了一重,他搖了搖頭,然后坐了回去。看白文東坐回去了,吳教授又再次的問道:“我剛才說的對不對?!”
這個時候白文東卻突然好像發狂了一樣,他猛地朝吳教授撲了過去,就像猛虎撲食一樣,他用手中的手銬緊緊的勒住吳教授的脖子。一邊勒白文東還大喊著:“你為什么要煩我?!你為什么要煩我!為什么?!”
局長看見了這一幕之后頓時愣住了,他趕緊示意老趙和田秘書趕快進去,老趙和田秘書馬上就跑了進去,將白文東給拉開了。
這個時候局長卻站了起來,緩緩的拍著手掌,在他看來,這是一次成功的犯罪心理分析,最起碼將白文東的犯罪動機分析出來了。
想起吳教授剛才的冷靜應對,局長不禁在心里豎起了大拇指,姜還是老的辣啊!
夜霧襲來,仲夏的夜晚倒有點涼意。抬頭望去,深藍色的天空那樣迷人,空中閃動著一顆顆的小星星。它們越來越多,好像在藍色的地毯上跳舞,又像在眨著眼睛和我說話。
整個世界都顯得那樣神奇。聽,風兒吹動著路旁的楊樹,嘩啦嘩啦有節奏地響著。蛐蛐也躲在墻縫里,沒完沒了地叫著.這些聲音交織成一曲自然動聽的音樂,使人心曠神怡,仿佛步入了一個神秘的童話般的世界。
但是,很快一陣陰云襲來,遮擋住了天空,楊烈仰望著天空,他知道,又有一場大雨要來了。
楊烈叫小晴老實呆在車里,然后他又走進了一家應召女郎聯系室,楊烈進門就表明了身份:“你好,我是警察。”
屋子里面有一男一女,看起來像是兩口子,這兩口子應該都是拉*的。他們兩個倒是沒有過多的懷疑楊烈的身份,這令楊烈感到非常欣慰。
那個男的點了點頭,然后問道:“請問警官深夜拜訪,有什么事情嗎?”
楊烈對這兩口子解釋道:“因為調查一件連環殺人案的原因,到你們這里來查一下,那個疑犯是個專門挑應召女郎下手的混蛋,我們九巍山很多的應召女郎聯系室都有女郎遇害,所以請你們配合我的工作。”
那個女的一聽楊烈是來查連環殺人案,立馬點了點頭說道:“配合,我們一定配合。”
倒是那個男的機靈一點,他在那里問道:“怎么配合?”
“有紙和筆嗎?”楊烈如此對著那兩口子問道。
那個男的點了點頭,然后從一個抽屜里面掏出了一沓信紙和一支圓珠筆,遞給了楊烈,看起來畢恭畢敬的樣子,這一晚上楊烈頭一次遇到這么客氣的*客,他不禁也心情大好。
楊烈用一支筆和一張紙寫下了那個電話號碼,并對那兩口子說道:“這個號碼就是那個變態的,你們查一下這個號碼給沒給你們打過電話。”
“好好好。”那兩口子連連稱是。
楊烈滿意的點了點頭,然后對這兩口子發號施令說道:“行了,那就趕快行動吧,別在這愣著了。”
那兩口子聽楊烈說這句話之后,立刻從一個柜子里找出了許多的來電記錄本,可能是生意太好,也可能是不經常整理的緣故,那些來電記錄有的是一張張的紙,放在地上顯得亂七八糟的。
楊烈瞥了一眼,發現那上面的字跡也比較凌亂,簡直要堪比王羲之的狂草。也正是因為這些緣故,那兩口子趴在地板上找了半天也是一無所獲,楊烈看著無奈的搖了搖頭,說:“我跟你們一起來吧,人多力量大。”
“好吧。”那個女人說完這句話便拿起一沓電話錄遞給楊烈。
楊烈拿過了電話來電錄之后便開始專心的尋找,此時的小晴正坐在楊烈的轎車里面,看著外面的漆黑一片和路燈發出的一閃一閃的燈光,小晴感到非常的害怕。
楊烈正低著頭專心致志的尋找著,忽然,那個女人喊了一聲:“呦!”
楊烈立刻就抬起了頭,一雙明眸看向女人問道:“怎么了?”
女人拿著那張電話來電錄說道:“我找到了。”
“給我看看。”楊烈伸出了手,女人把那張紙遞給了楊烈,楊烈在那張紙上面掃視了半天,終于在那張紙最底下的地方看到了那個電話號碼,沒錯就是這個,尾號56882。
楊烈看著電話號碼旁邊寫著一個名字——譚思慧。
楊烈心想,這些*客都是這樣嗎?喜歡把出鐘的小姐寫在來電電話旁邊。不過這樣更方便楊烈查案,楊烈指著那個名字問道:“這個譚思慧是那天出鐘的女郎嗎?”
“嗯。”那個男人點了點頭回答道。
楊烈接著問那個男人道:“她沒失蹤吧?”
“沒有啊,怎么了?”那個男人一臉的疑惑,他心想,我昨天還看見譚思慧了呢,她怎么會失蹤了呢?
楊烈微微搖了搖頭,他對男人說道:“沒什么,只是大多數去給這個號碼上鐘的女郎都失蹤了,所以我有些奇怪。”
楊烈說完這句話之后也低下了頭,陷入了沉思,楊烈此刻心中欣喜若狂,楊烈心想,沒有失蹤的女郎,顯然比已經失蹤的更有價值,也許從她的嘴里能問出白文東的住處,就算問不出住處,隨便問出點別的什么也好啊。
這么想著,楊烈又問道:“這個女的現在在哪?”
“應該是去上鐘去了吧?”那個女人看向在一旁低著頭的男人。
男人點了點頭,說道:“對,她出鐘了。”
楊烈看著那個男人問道:“她的電話號碼是多少?”
男人拿出手機,找了半天,終于找到譚思慧的電話號碼,他把號碼給了楊烈,接著楊烈將號碼存進手機里面之后,就離開了這里。
下一步,楊烈要去找譚思慧,這個唯一的幸存者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