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
接下來的日子里面,張胡子跟隨著蘇蒙聯軍每天都緩緩后退,將關東軍的部隊一片片的殺傷。盡管關東軍的部隊頻頻遭到挫敗,但是他們依然陶醉在每天戰斗的進展之中,盡管每天推進的距離不足三公里。
諾坎門戰役已經持續了三個多月,在這些日子里日軍相繼于飛機、坦克、重炮、豬突沖鋒頻頻失利的情況下,絲毫沒有退卻的打算。蘇軍的總參謀部預感到必須給予日軍更沉重的打擊,否則這個東亞的小蟲子是不會退卻的。
相比起日軍的失利,三個月來連續的勝利使蘇蒙聯軍士兵的士氣高漲。是該大****的時候了!
蘇軍總參謀部決定總攻時間為8月20日(星期天),因為按照慣例,日軍前沿部隊的軍官有半數要輪流到海拉爾去休假。
蘇蒙聯軍發動進攻的命令在20日凌晨2點45分傳達到一線連隊,對面日軍陣地一片沉寂,蘇軍****做到了最大的突然性。
張胡子在睡夢中被緊急集合的命令驚醒,剛剛醒過來的張胡子就有一種要打大仗的預感。張胡子用最快的速度,最大的嗓門將自己的隊伍集合完畢,在做了充足的補給之后等上了自己的坦克。
果然不出張胡子的所料,時間還沒有過去幾分鐘,他們就得到了指揮官的命令:全體士兵準備大****。張胡子的坦克連隨著蒙古坦克營在蘇軍坦克旅的帶領下從哈拉哈河上游迂回至諾坎門日軍陣地以北,將對方分割包圍。
張胡子有些激動,這場戰斗打了這么長時間,這是蘇蒙聯軍第一次渡過哈拉哈河主動進攻進攻小日本鬼子的后方陣地。看來老毛子也被小鬼子無休無止的攻擊給折騰煩了,不在甘心堅守陣地這種簡單省力卻效果不佳的作戰方式。而是準備一鼓作氣把小鬼子打回娘胎,讓他們重新做人。
張胡子等人剛剛離開軍營,蘇蒙聯軍對哈拉哈河東岸的日軍占領的陣地進行了猛攻,天上飛機地上坦克裝甲車,配合以蒙古的騎兵勁旅,如同漲潮的海水一樣鋪天蓋地的向日軍的陣地沖了上去。
別看小日本鬼子攻打這些陣地的時候費了九牛二虎之力,在蘇蒙聯軍****的時候卻是出奇的簡單。第一,日軍有一部分軍官在海拉爾休假,這就造成將近半數的日軍士兵找不到自己的長官,指揮起來非常混亂;第二,蘇蒙聯軍的突然襲擊和強大的火力壓制讓日軍剛剛建成的防御工事在猛烈地炮火中支離破碎變成了一堆垃圾。然后再經過蒙古騎兵的一陣沖殺,將防守日軍陣地的鬼子分割包圍切斷聯系,由隨后趕到的蘇蒙聯軍的步兵就像切蛋糕一樣,一口口的消滅。
僅僅是四個小時的時間,哈拉哈河東岸的日軍陣地就被蘇蒙聯軍完全占領,占領日軍陣地的后的蘇蒙聯軍留下一部分士兵繼續圍剿殘余日軍,其他部隊一刻不停的強渡哈拉哈河,兵鋒直指日軍在哈拉哈河西岸的陣地。
天色剛剛微微放亮,張胡子所在的坦克部隊已經向日軍的側翼發動了攻擊。一陣陣隆隆的炮聲中,黑色的濃煙飄起,日軍的陣地變成一片火海。這一切僅僅是災難的開始,在哈拉哈河東方的天邊突然出現了四個機群,他們由三個轟炸機群,一個戰斗機群組成。四個機群引擎所發出的轟鳴聲就像是死神拉響的警報,鋪天蓋地的向日軍陣地壓了下來。
從這一刻起,日軍的災難真正開始降臨。在強大的炮火和猛烈地轟炸下,日軍的日軍所有前沿炮兵陣地、觀測所、通訊站完全摧毀。現在的日本關東軍所有參與諾坎門戰斗的部隊就像是沒有了眼睛的瞎子和沒有了耳朵的籠子一樣,不但無法偵查蘇蒙聯軍的軍事動向,甚至連最基本的指揮通信都已經被切斷。只能各自為戰,繼續他們的“豬突沖鋒”。
張胡子跟隨著蘇軍的坦克部隊向一把尖刀一樣一下子就撕開了日軍防御陣地的防守。履帶聲中張胡子的坦克經過三次起伏,碾過了日軍陣地的壕溝,尾部冒著濃濃的黑煙繼續挺近。
現在張胡子親身體會到了什么叫做“打狗”,只要是蘇蒙聯軍的坦克所到之處,對面的日軍就像狗一樣瘋狂的犬吠幾聲,然后在坦克的炮彈轟擊下轉身就跑。普通人眼中的狗是什么樣子,戰場上的日軍就是什么樣子。
張胡子所在的坦克部隊并沒有做絲毫的停留,而是繼續前進,以最快的速度穿插在日軍的陣地之中,用猛烈地炮火和源源不斷的攻擊狠狠地打擊著日軍的心靈。經過幾個小時的戰斗和往返穿插,在中午時分與另外一支從不同方向進攻日軍的坦克部隊正式會使。
這一次會師意味著日軍的陣地已經被切割成一塊塊獨立的陣地,彼此之間的聯系已經被完全切斷,再也無法接受統一的指揮,協同作戰。
會師后的坦克部隊并沒有時間慶祝,這僅僅是****中的一個步驟。接下來他們需要鞏固戰斗成果,用更加強大的武力,更加集中的兵力一點點的蠶食日軍的有生力量。
坦克部隊在蘇聯空軍和重炮的支援下,就像是開放的花朵一樣,從會師的地點向四面八方壓了上去,在步兵的配合下絞殺一下敢于抵抗的日本士兵。
張胡子駕駛著坦克來到了日軍反抗最猛烈的一個營地,來到這里張胡子發現這個營地中最高的位置插著一把日本武士刀,以武士刀為中心日軍的士兵形成一個圓形的防御陣地。戰場上日軍的指揮官為了避免蘇軍坦克的碾壓,竟然把主陣地修建成高于地面三米左右的一個高臺。
在這個高臺上的日軍能夠輕易的看到下面的蘇蒙聯軍的攻擊部隊,但是下面的攻擊部隊卻無法發現日軍的行蹤。盡管天空中有飛機的掩護和轟炸,蘇蒙聯軍對這個陣地的攻擊依然非常吃力。
一批批的士兵如同潮水一樣沖了上去,在日軍居高臨下的反擊中成片成片的倒下,受傷的士兵口中發出一陣陣的呻吟,然后在戰友的幫助下撤退下來。后續的部隊前赴后繼的繼續沖鋒,繼續被日軍打退。
而且張胡子發現這個陣地中的日軍似乎要比其他的日軍更加兇狠,更加頑強。往往在蘇蒙聯軍就差一點就可以登上日軍陣地的時候,日軍就會像發瘋一樣端著刺刀發動反沖鋒,沖下陣地的日軍似乎根本就沒有想過返回陣地,而是一陣猛沖猛殺直到被徹底消滅。甚至那些身受重傷頻臨死亡的日軍還會引爆自己身上的手雷,帶走身邊的蘇蒙聯軍士兵。
張胡子所在的坦克部隊也加入了這場戰斗之中,隨著坦克的到來,日軍陣地之中的士兵臉上充滿了仇恨。在張胡子的注視中竟然將一捆捆的炸藥包綁在身上,匍匐在陣地的最前方,似乎想要用生命去炸毀這些鋼鐵怪獸。
老毛子的坦克履帶在戰場上發出一陣陣的響聲,在坦克車的后面是再一次組織起來的蘇蒙聯軍步兵。
隨著空軍一陣狂轟亂炸之后,這支地面部隊又一次向日軍的陣地壓了上去。在這支部隊的后方,迫擊炮,擲彈筒紛紛發出轟鳴,炮彈呼嘯著飛上天空降落在日軍的陣地之上。一陣陣黑煙滾滾升騰而起,日軍的陣地似乎被炸平了。但是那把扎在陣地中央最高處的軍刀依然紋絲不動。
隨著地面部隊距離日軍的防守陣地越來越近,日軍的陣地就像是突然復活了一樣,幾十個日軍敢死隊成員身上綁著炸藥包吼叫著從陣地上沖了下來,身上的引線已經被他們拉下,嗤嗤聲中導火索在快速的縮短。
一陣天搖地動的爆炸聲中,戰場歸于了平靜。第一波沖鋒的坦克完全癱瘓在那里,而他們身后的步兵隊伍也在日軍的翻反擊下傷亡慘重,不得不撤退下來。
張胡子發現在這一次進宮之后,日軍的軍官和士兵似乎在向插在高處的武士刀做著膜拜動作。這些日軍士兵看向武士刀的眼神中充滿了崇拜和尊敬。
“這把插在日軍陣地中的武士刀有問題!要想徹底擊潰日軍的戰斗意識,首先就要想辦法弄倒這把軍刀。”張胡子的心中意識到這一點之后,立刻將自己的想法向蒙古軍隊坦克營的營長進行了匯報。
經過張胡子的提醒,已經殺紅了眼的蘇蒙聯軍才注意到日軍陣地上軍刀的存在。這支部隊的指揮官通過望遠鏡的觀察之后,對身邊的人說道:“這把插在日軍陣地中的武士刀身上有日本天皇家族的菊花圖案,象征著至高無上的榮譽,難怪這個陣地上的日軍反抗的這么強烈!要想打垮眼前的敵人,占領這個陣地首先就要把這把象征著日軍皇室的軍刀打倒,讓這個陣地上的日軍士兵產生絕望的心里,讓他們心中的信仰隨著這把武士刀的破碎而崩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