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起頭來,讓本翻譯官看看。”李衛東算是跟曾文華較上勁了,他一個大男人,總不能輸掉氣勢吧,不理會曾文華話里辱罵的意思,繼續發揮流氓的本質。
李衛東這翻譯官的樣子學得是微妙微翹,十分b真,引得劉偉和倪天忍不住捂著嘴笑了起來,就連曾文華都憋不住揚起了嘴角。
俗話說,飽暖思y欲,離開了奉天城這樣的兇險之地,這李衛東困龍如海,此時覺得渾身的力氣,可這眼前已一沒有鬼子,二沒有自己那些紅顏知己,只有一個調皮,任性的鄰家女孩,不調戲她,調戲誰呢。
這一般人他還真看不上眼,能入老子的法眼,你總算是美女一級別的,老子調戲你,也算是在抬高你的身價。
這算什么tmd理論啊。
“呵呵,你爹死了你還這般沒臉沒臊的。”曾文華狠狠的瞪了李衛東一眼。
“哦,原來是你老公公啊。”李衛東厚顏無恥的嘿嘿一笑說道,既然曾文華咬定棺材里是他爹,那就一起把她拉下水吧。
“誰是你媳婦?”曾文華氣的渾身發抖,怎么會有這般無恥的人呢,自己認死貓死狗做爹,還把自己拉下水,兩只眼里全是y光,分明是不懷好意。
“你是我未來的媳婦兒,那棺材里躺著的可不就是你老公公嗎?”李衛東嬉皮笑臉的說道。
“從現在開始,我不認識你!”
“不認識,現在不就認識了,小娘子,昨晚哥哥可沒少教你東西啊,在說咱們定情物都相互交換了。”李衛東摸了摸身上那本《玉蒲團》。
《玉蒲團》是曾文華給他的定情物?
曾文華羞的滿臉通紅,劉偉和倪天聽的是一臉的疑惑,都在猜疑曾文華給旅座什么好東西了。
“你真卑鄙無恥以及下流。”曾文華氣的咬著牙罵道。
“你怎么跟相公說話呢,做媳婦兒要懂得尊重相公。”李衛東裝作生氣的樣子說道。
“放屁,誰是你媳婦,癩蛤蟆想吃天鵝肉,別做夢了!”曾文華大聲的罵道。
“哎呦媳婦。”李衛東眼珠子一瞪,用手一指曾先生,“你別把我大舅子給吵醒了。”
“哼!”
“那個你在車上也沒意思,來咱們一起騎馬。”李衛東說著,就一轉身,用力一拽,把曾文華拽到了馬背上。
這么一個嬌滴滴的小娘子被他抱著,那皮膚都能掐出水來的涅,乖乖,他半片身子都麻酥了。
“哥!”曾文華不滿的輕輕的喊了一聲。
“呵呵,哥什么哥,駕。”李衛東一揮馬鞭,這匹馬迅速的跑到了離棺材車幾十米遠的地方。
這把喊姐,也沒人聽見了。
李衛東可不傻,既然要調曾文華沒想到這個李衛東居然這樣,跟狗皮膏藥似的,被李衛東抱在馬上,她使出渾身解數都沒有把這無恥的家伙給甩掉,沒有辦法,只有讓他這么抱著了。
“哎,你在干什么,干什么往我耳洞里吹氣。”曾文華只覺的自己的耳朵里灌入一股熱風,清爽之中,夾雜著一種異動,幾乎和昨晚自己看書時候的感覺一樣。
“呵呵,同看一本書,我們實習一下。”李衛東壞笑著說道。
“你,你你,放我下來,放我下來。”曾文華大聲的喊道。
“早說嘛,干那事在馬上也不方便,你看,前邊有片樹林。”李衛東指著前方的樹林說道。
“你?”曾文華氣的眼淚都要出來了。
“放心,沒事,我的那根香蕉啊,比書中男豬腳的小不了多少,還是原裝的,保準你滿意。”李衛東說完,哈哈大笑起來。
馬鞭揮打在馬屁股上,兩腿一夾馬腹,抱著曾文華,就往樹林里面狂奔。
曾文華被他抱著,怎么掙扎也掙扎不掉,眼看就要到樹林了,一想起那書中的圖片,紅著臉,那顆心緊張的撲通撲通跳了起來,眼淚刷刷的掉。
李衛東也不和他解釋什么,只管叫她哭個沒完,也不心疼,不一會兒,兩個人就騎著馬鉆進了樹林。
樹林中,一只兔子,聽見馬蹄聲,飛快的跑著,李衛東騰出一只手,從身上拽出鋼針。
“嗖。”的一聲,鋼針飛快的扎進了野兔的腦門上,那只兔子躺在地上,瞪了兩下腿,一動不動。
李衛東追了上去,在野兔旁停住馬匹,松開曾文華,自己跳了下來,拿出匕首,就開始扒野兔的皮毛。
“你干什么?”曾文華自己坐在馬上,由于是第一次騎馬,不敢下不來,見李衛東如此對一個小動物這般殘忍,停止哭聲,喊道。
“先脫了它的皮,然后在脫你的衣服,你坐在馬背上,別著急哈,媳婦。”李衛東一邊忙活著,一邊對曾文華說道。
“你?你放我下來。”曾文華氣的渾身顫抖。
“放你下來,你跑了怎么辦。”李衛東笑著說道。
“嗚嗚嗚,你欺負我。”曾文華嚎叫起來。
“欺負你,你該怎么辦啊?”李衛東挑釁的問道。
“我該怎么辦?”曾文華一想,對啊,自己不是有槍嗎,昨晚他不是教會自己如何運用了嗎。
“在不放我下來,我就開槍了。”曾文華從身上,拿出勃朗寧****,對著李衛東喊道。
“好啊,這里沒人,要是想謀殺親夫的話,“臭無賴。”曾文華說完,閉著自己的眼睛,狠狠的用手指扣動了扳機。
“呵呵,槍怎么不響呢?”李衛東此時也扒好了兔皮,找了幾只樹枝,把野兔的尸體架了起來。
曾文華瞪著大眼睛望著手中的****,又扣動了幾次扳機,可是還沒有聲響。
”你這個騙子。”曾文華氣的,直接用槍砸向了李衛東的腦袋。
“呵呵,物歸原主。”李衛東一伸手,把槍接了過來。
“嗚嗚嗚,委屈死了我了。”曾文華騎在馬上就開始嚎啕大哭開了。
“看我這小媳婦委屈的樣子,來相公抱你下來吧。”李衛東邊說,邊走到馬前,抱起了曾文華。
“你放手啊。”曾文華被李衛東從馬上抱了下來,可是李衛東的手還沒有松開的意思。
“別說,你哭的時候還真美。”李衛東盯著曾文華的臉說道。
“臭無賴,快把我放下來。”曾文華哭喊著。
“行,但是你別跑啊。”李衛東輕輕的把曾文華放到了地上。
不跑?面對一個這樣齷蹉的流氓還有不跑的道理?曾文華雙腳一落地,就撒開鴨子一般,跑了起來。
李衛東急忙追了過去,把曾文華撲到在地。
此時,李衛東正好趴在了曾文華的肚皮上,雙手按住她掙扎的雙手。
還別說,這樣的姿勢非常的誘惑,有一種野戰q暴的味道,面對曾文華委屈掙扎的樣子,李衛東只感覺身上一股熱血上涌,身上那根香蕉,也不聽話的支了起來。
曾文華只感覺小腹那里又一個硬邦邦的東西在頂著自己,昨夜從書上得知,那是男人之物,頓時便不敢在往下想去了。
“你,你要干什么?”曾文華顫抖著身子問道。
“我要和你做書上的那些動作。”李衛東一邊壞笑著一邊說道。
“你,求求你了放過我吧,這些天頂撞你是我錯了還不行嗎?”曾文華急忙哭著喊道。
“嗯,知道錯了,那就沒意思了,你以為老子稀罕你啊,起來給老子撿些樹枝,等一會兒你哥哥他們趕過來,咱們就在這樹林中吃飯。”李衛東對曾文華問道。
李衛東吃誰的豆腐那都是毫不留情,可是面對這些國產貨,他還真的不敢下手,在說,倪天趕著馬車,已經快進入這片樹林里了。
李衛東說完,從曾文華身上爬起來,并把曾文華從地上也拉了起來,從身上拿出昨晚從勃朗寧****中卸下來的子彈,從新裝上。
也不知怎么的了,李衛東并沒有對自己做哪些圖片上的事情,曾文華反倒心里感覺到一種女人就是這樣,當遇到流氓的時候害怕,當流氓不對自己下手的時候,又懷疑上了自己的魅力。
這可能就是禽獸與禽獸不如的哲學吧。
“別傻站著了,這支槍就送你了,去撿樹枝吧,我想辦法在弄幾只野物,都走了大半天了,也該填填肚子了。”李衛東的自尊心得到滿足后,覺得自己做的有些過分,就把槍遞給了她。
“你不怕我殺了你啊?”曾文華接過槍問道。
“這個世界上,能殺了我的人,還沒出世呢,在說,你舍得嗎?這支槍就送給你吧,記住,以后對鬼子,對壞人,也要像剛才對我那樣。”李衛東說完,見又有一只野物子跑了過來,就拿著鋼針又追了過去。
“哼,還有比你壞的人嗎,你個禽獸不如的東西。”曾文華把****放進了身上的口袋中,就去撿樹枝了。
這次的野餐,美味還真的不少,此時的東北遍地都是野雞兔子一類的,這架子上烤著的,有野兔,有山雞,還有一只叫不上名字的小動物。
倪天也從馬車拿出了饅頭,這是人家曾文華昨晚連夜蒸的,你說這小丫頭要是真的不跟李衛東走,會準備這些嗎?
曾先生也被劉偉從馬車上扶了下來,見妹妹的臉上哭過的痕跡,曾先生以為妹妹第一次離開家門,有些不舍所致,只是暗暗的替她傷了下心,也沒多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