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衛東和艾東珍所有的對話,都是用耳語進行的,這看在植鬆菊子的眼睛裡,就是在打情罵俏,當艾東珍和李衛東親‘吻’的時候,植鬆菊子只覺得自己的‘精’神,瞬間崩潰了。
她是深愛著艾東珍的‘女’人,爲了艾東珍,她甚至願意去死,艾東珍當著自己的面,和另外一個人親熱,植鬆菊子的心,怎麼可能會好受。
植鬆菊子,有一種被拋棄,被遺忘的感覺,看樣子,艾東珍並不光是扮演男人的角‘色’,她骨子裡,還是一個完完全全的‘女’人,她剛纔的表現,足以證明,在她的心裡,更需要男人。
那麼自己算什麼呢?植鬆菊子有些‘迷’茫了,艾東珍有家,有男人,可是,自己只有一顆愛艾東珍的心,如果艾東珍不愛自己了,那麼這棵心也隨風飄‘蕩’了。
其實,植鬆菊子,作爲一個‘女’人,第一次見李衛東的時候,也被他身上那種特殊的男人的氣息給吸引了,和其他‘女’人一樣,她對李衛東也有一絲的好感。
可是,自己的心已經完全給了艾東珍,在說,自己的身材,相貌,和剛纔屋子中的其他‘女’人比起來,雖然不至於相差的天壤之別,可是,也略遜‘色’三分,她想過,和艾東珍保持關係的情況下,同伺一夫,可是,這李衛東進屋之後,都沒有看自己一眼。
看來,是自己離開艾東珍的時候了,這就是自己失戀的開始吧。
李衛東親‘吻’完艾東珍,就拿起‘藥’瓶,給艾東珍上起了‘藥’,也許是愛情的力量吧,這一次,艾東珍並沒有痛苦的喊出來,不過,當她把目光望向植鬆菊子的時候,發現了植鬆菊子那從滿晶瑩淚水的雙眼。
“菊子,你怎麼哭了,傷口疼了是嗎?”艾東珍關心的問道。
“沒事兒,我是在替你高興,有這麼樣的男人愛你。”植鬆菊子違心的說道。
有一種愛,叫做放手,有人說,這是愛情的最高境界,當自己深愛的人,愛上另外一個人之後,當自己發現,這另外一個人比自己更愛自己的愛人之時,這種愛,顯得有些偉大,植鬆菊子已經在心裡,決定離開艾東珍了,畢竟,她們同屬於‘女’人,即便植鬆菊子,深愛著艾東珍,可是,一個‘女’兒身,怎麼可能給另外一個‘女’兒身,一段完整的愛情呢,愛情不光光是那種纏綿中的**,她還有生活,還有家庭,甚至還有孩子,兩個‘女’人,怎麼可以組建家庭呢?
“瞧你,吃醋了,我們剛纔就是在說我們兩的事兒,衛東已經答應了,我們可以一起生活在他的身邊。”艾東珍說道。
“什麼?真的?”植鬆菊子沒有想到,艾東珍會去求李衛東收留自己。
“真的,只要你不介意!”艾東珍紅著臉說道。
“植鬆菊子根本就沒有自信,成爲李衛東的‘女’人,首先在姿‘色’上,氣質上她沒有任何的優勢,更何況,她是一個妓‘女’之身呢,這個年代,雖然有很多人把妓‘女’娶進家‘門’做小,可是,那都是金錢的‘交’易,像李衛東這樣出‘色’的男人,怎麼會去窯子裡找‘女’人呢。
“哈哈,看樣子,菊子小姐沒有看上我啊。”李衛東給艾東珍擦完‘藥’水後,幫她蓋好被子,拿著‘藥’水瓶子,來到植鬆菊子身邊說道。
“沒,沒有,只是,我不配,我的身子太髒了。”植鬆菊子含著眼淚說道。
“可是你的心,卻很聖潔,至少你對愛情,是這樣的。”李衛東笑著說道,剛纔,植鬆菊子和艾東珍之間的對話,李衛東已經猜到了植鬆菊子的心思,他驚歎,植鬆菊子對艾東珍的一片真情,一個‘女’人能做到如此,她曾經的過往還算的上什麼呢。
李衛東甚至發現,植鬆菊子身上因爲對愛情的執著,使得她的美麗,透著一種由內而外散發出來的魅力。
“你,你真的不嫌棄我?”植鬆菊子問道。
“東珍所愛的人,就值得我去愛,來,我幫你上‘藥’吧。”李衛東笑著說道。
植鬆菊子,不敢相信,李衛東會親自給自己上‘藥’,她身上的傷痕,並不比艾東珍少,那些都是替艾東珍承受的。
當李衛東掀開被子,自己的軀體L‘露’在他的眼前的時候,植鬆菊子的臉,立即紅了起來。
李衛東拿著酒‘精’棉,一點一點的幫助植鬆菊子上‘藥’,那手上傳來的溫柔,叫植鬆菊子有一種幸福感,植鬆菊子,忍不住,向艾東珍那邊看去。
只見艾東珍,正笑著望著兩個人,見植鬆菊子向自己這邊看來,艾東珍鼓勵的,向植鬆菊子微笑了一下。
幫著兩個‘女’人上好‘藥’,並給她們穿好衣物之後,病房的‘門’,被馬占山敲響了。
李衛東急忙給兩個‘女’人蓋好被子,就走到‘門’口,把病房的‘門’打開了。
馬占山和自己的副官,走了進來,馬占山的手中,拎著些營養品,副官則親手捧著一件‘女’式的軍裝。
“老弟,我來看弟妹來了,大喜啊,大喜。”馬占山一進‘門’,就大聲的喊道。
“馬主席!”見馬占山進來,艾東珍要起身相迎。
“啊呀,弟妹,你快躺下,快躺下!”馬占山急忙放下手裡的東西,拍著艾東珍的肩膀,說道。
“呵呵,老馬,什麼事把你高興成這個樣子?”李衛東見馬占山興奮的樣子,不解的問道。
“老弟,少帥回電了,東珍被授予了上校軍銜,留在東北艾東珍一聽自己有了名正言順的身份,立即心上眉梢,她想不到,這次事件自己因禍得福,有了這個身份,自己就可以光明正大的留在李衛東的身邊了。
李衛東也沒有想到張少帥會這樣處理這次事件,張少帥可以說是一邊倒的,完全站在了自己的立場上,把自己所有遺留的問題,都解決掉了,這一次,李衛東算是欠下張少帥一個天大的人情了,看來,自己以後從東北軍脫離出去,拉隊伍單幹,不得不考慮他張少帥的心情了。
“謝謝老哥了。”李衛東知道,能夠這樣,這和馬占山的功勞也是分不開的。
“哈哈,咱們哥兩,就別說謝了,我看,弟妹呆在醫院裡,也麻煩,不如咱給接回家中,家裡的院子裡,房子那麼多,照顧起來也方便,不用留在醫院裡吧!”馬占山說道。
“嗯,我也是這麼想的,麻煩老哥,騰出一間房子,給她們做病房,她們也只是一些皮‘肉’傷,家中的‘女’眷,多多少少會上些‘藥’,至於吊瓶,有‘花’醫生給打就行。”李衛東說道。
就這樣,李衛東召集自己的‘女’人們,幫忙扶著艾東珍和植鬆菊子,把她們接回了家中。
馬占山把李衛東住處隔壁的房子也騰了出來,做暫時的病房,李衛東吩咐自己的‘女’人,輪流照顧她們。
在說,那中島成子,一路跟隨,跟隨到了馬占山的府邸,知道了李衛東就居住在這個大院子之中。
可是,這個大院子,被士兵把守的裡三層外三層的,根本就沒有機會滲透進去,這中島成子爲了自己觀察方便,就在馬占山府邸對面的一個旅館,租了一個房間,也搬了進去。
“老馬,這日本人,估計會對你採取行動了?”忙乎完‘女’人們,李衛東和馬占山一起共進晚餐。
“趁早不趁晚,早點打起來,早結束不是嗎?”馬占山說道。
“我看未必,估計他們會對你來軟的。”李衛東說道。
“什麼意思?”馬占山不解。
“可能會採取外‘交’的手段。”李衛東說道。
“不就外‘交’麼,老子跟他玩”馬占山說道。
日本鬼子“鬼”,打別人之前,總得先找藉口,九一八、一·二八、七七……無不如此。他們這回攻打黑龍江省城齊齊哈爾就是從嫩江哈爾葛鐵路橋上“下口”的。
洮南至昂昂溪的哈爾葛鐵路橋,是洮昂鐵路上的鐵路橋。當時中國的鐵路本來就很少,這很少的鐵路又有許哈爾葛鐵路橋離蘇聯人控制的中東鐵路只有百里左右。這時候,日本人並不怕齊齊哈爾的馬占山,他們是怕打哈爾葛鐵路橋與蘇聯人衝突,事情‘弄’大了,跟蘇聯幹上,有引發日蘇戰爭的風險。
這也好辦,就拿漢‘奸’張海鵬當槍使,讓他打頭陣。中國人打中國人,與日本無關,也惹不著蘇聯。可是,張海鵬僞軍不禁打,稍一接觸,三千人馬就讓黑龍江省軍衛隊團打“‘花’達”了,指揮官徐景隆還讓石曼打死了。《地道戰》《地雷戰》裡經常是“一百鬼子,二百僞軍”。利用僞軍是日本人始終如一、行之有效的方針,可是這回不好使了。
前面說了,黑龍江省軍爲了防止張海鵬僞軍與日軍再次來攻,拆了嫩江橋的三個橋孔。注意是“拆”,不是毀,戰事之後橋還是要用的,拆的目的只是戰鬥時遲滯敵人。
這一拆橋,關東軍可就有說的了。
PS:祝福讀者大大們,新年快樂,發財的發到紫,學習的考上研,泡妞的,泡到美,泡帥的,泡到富二代,懇求鮮‘花’打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