杯戶飯店內(nèi)。
獲得全部情報的羽賀也懶得管格外囂張的柯南了。
還是讓她干媽頭疼去吧。
他問了問服務(wù)生還有多久活動開始,得到了回復。
還好,十分鐘就夠了。
羽賀默默的溜出了大廳。
來到門口找前臺借用了一下電話,順便問了酒店里有沒有什么閑置的酒窖。
得到了旁邊的舊館哪里確實有這樣的地方之后,跑去旁邊的電話亭打起電話。
“灰原是我,我意識換到這個身體了。”
羽賀老祖一開口就是老密碼了,一般人偽裝的話都以為自己神經(jīng)病呢。
“暗號。”死魚眼灰原。
“雪碧加巧克力棒才最棒,”頂著老大爺臉的羽賀說起來毫無心理負擔,反正不是自己丟人。
“怎么了?”
灰原大小姐把聯(lián)絡(luò)設(shè)備遞給阿笠博士,開口詢問。
“你知道有什么方法可以讓他短暫恢復自己身體的方法嗎?”羽賀道。
“之前工藤自己說過,他喝白干酒的時候變回來了一段時間,不過估計已經(jīng)有了抗藥性,我?guī)Я伺R時解藥,可以灑一部分進酒里,應(yīng)該夠短時間變回去一次了。”
灰原大小姐悄咪咪地說著,又瞪著死魚眼,“你問這個干嘛?”
“你打開窗戶,丟到外面。”
“好。”
…..
片刻之后。
一副組織成員模樣和氣息的羽賀摸到了金龜車旁,差點讓雷達哀嚇了一跳。
直到他笑瞇瞇地打過招呼之后,才得到了一個大小姐的白眼。
羽賀從金龜車旁邊順了解藥的膠囊,回到了大廳。
他看著在警方重重包圍下被單獨隔離起來的吞口重彥。
又撇了撇這位兄臺頭頂?shù)木薮蟮鯚簦麄€臉都快被柯南和警方逼成服部平次臉的顏色了。
好嘛,柯南加警察,這樣的配置結(jié)果就是這個?
他們是覺得在中間吊燈底下安全咯?
這個國家要完蛋了……
還好我內(nèi)心依舊是五彩斑斕的紅。
羽賀撇了撇柯南小鬼頭的位置,隔著口袋摸了摸乙醚和手帕。
…..
“啪。”
全場燈光關(guān)閉。
所有人都注視著臺上。
“各位來賓,各位朋友,我們現(xiàn)在一起來欣賞酒卷導演在生前沒有公諸于世的這幾張個人保有的幻燈片。”
主持人麥倉直道拿著麥克風一臉笑意的看著眾人,似乎不知道他完美助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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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來賓,你們有誰知道,這是什么人,在什么地方拍的畫面嗎?”
羽賀望著周圍漆黑的一片,暗自回復主持人。
什么地方我倒是不知道,我只知道一會有好戲看了。
殺手47如果來這個環(huán)境,有這回的時間都可以掏出手槍屠全場了。
是吧黛安娜?
他抬頭看了看吊燈,上面吊環(huán)的熒光涂料快亮瞎他的眼睛。
地下的吞口議員正在抱著雙臂望著前方。
羽賀思索著,殺還是不殺他的確是一個問題。
那位吞口議員從剛剛記者們的長槍短炮與他本人緊張流汗程度都能多少看出,這個家伙恐怕是有什么大問題被爆出來了。
以這幫人渣的的風格,貪污受賄、以權(quán)謀私、涉密等等都有可能,而且還都是記者很感興趣的類型。
組織要暗殺他,說明他多少知道組織的事情,
甚至就是組織的成員。
以那個組織和琴酒本人類似自己的風格的來講,有備用方案幾乎是可以肯定的。
如果皮斯科和貝爾摩德動手失敗,就會是外面的琴酒他們下手,那位比起行動者更傾向于指揮者。
從這個角度考慮的話,外面除了琴酒二人組,應(yīng)該還有一支兩人的狙擊手小組。
除了自己之外,內(nèi)外組織成員加起來至少有五人。
組織殺他是必然,他出去多半也會因為保護和調(diào)查被警方帶走。
以自己對東京的糊涂警方的了解來看,如果不是自己參與他的護送行動,恐怕吞口的死亡率極高,工藤新一太小巧組織了。
如果在里面拖的時間太久,把琴酒他們引進來也會給自己和工藤新一找麻煩,水太渾了反而不好行動。
吞口的死亡率幾乎到達百分之九十,自己也需要盡可能減少在杯戶飯店內(nèi)的組織成員以防止他們發(fā)現(xiàn)工藤新一和后續(xù)計劃不被打亂。
那么接下來的行動就可以明確了,干掉吞口重彥,支開組織的人,再去和工藤新一友好洽談一下。
明確了目標,羽賀毫不猶豫地拿出ppk手槍,將那塊紫色手帕包在上面,撇了撇不遠處拿著照相機的看起來微胖的記者。
也不知道當個記者吃那么多干嘛?
趁著沒有拍照,他用左手壓住包裹后的ppk,半瞇著眼睛,借著人群中的空隙與幻燈片的燈光,從下面瞄準吊環(huán)。
“啪。”
伴隨著ppk子彈出膛的聲音,水晶吊燈倒地。
羽賀瞄了一眼就撤退了。
穩(wěn)了,可以吃席了。
他隨手把手帕丟到餐桌下面。
…..
燈很快亮了。
“怎么回事?”
“發(fā)生什么了?”
目暮警官帶著其他警方人員很快來到已經(jīng)涼透了的吞口身邊收拾。
周圍的身份頗為高貴的人們似乎并不在意區(qū)區(qū)一個議員的死活。
有人自顧自吃起炒飯,也有冷靜分析后,認為吊燈只是自己掉下去的,想趕快離開這個晦氣地方的女人,千奇百怪什么人都有。
“請問你看到有什么奇怪的人員嗎?”
警方調(diào)查人員跑到羽賀前面詢問著。
“沒有看到。”
羽賀沒有絲毫猶豫的回答著,他又看不見自己的臉,的確沒有看到。
“我呸!”
淡定吃飯的大叔朝著地上隨口吐出一個吊環(huán)碎片,朝著周圍喊叫著。
“哼,這是什么破炒飯,廚師呢!?”
羽賀瞇著眼睛,他還以為隔壁是吐槽自己呢。
順手用拿起從貝爾摩德哪里準備的第二個紫色手帕,將剛剛被那個吃炒飯男人吐出來的吊環(huán)撿起,放到桌子上的植物花盆里。
他定睛撇了撇了隔壁桌子下面偷偷摸摸的柯南,不愧是老天爺賞飯吃,剛剛開槍用的手帕藏桌子下面都能被他剛好遇上。
不過吊環(huán)這個證據(jù)沒有在他身上,問題不大。
羽賀掃了掃附近貝爾摩德的身影,慢慢路過她身邊,與之擦肩而過。
饒有興趣地輕聲開口,“如果你想知道工藤新一下落的話,一個半小時后屋頂見,貝爾摩德。”
之后頭也不回的消失在了人群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