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奇的身體還很虛弱,一口氣說了這么多話后就猛喘息了起來。
看那樣子,簡直有一種隨時喘不過氣來的感覺。
萊恩用聯絡器把洛奇的專治醫生叫了進來。
在專治醫生給洛奇治療的時候,萊恩把葉瑾音和秦墨寒帶了出去。
幾人一起去了大廳。
傭人上好咖啡和點心后就全部退了出去。
秦墨寒問萊恩:“你父親出事的時候有沒有人看到當時的經過?”
萊恩考慮了一下,搖頭:“當時只有我父親被救了出來,其他當事人全部死了。”
秦墨寒聽了這話,就沒有再問。
葉瑾音看著經過這段時間的變故,已經沒有了那種隨時拽拽的樣子,變得成熟穩重很多的萊恩,問:“為什么你父親會把這事告訴我和墨寒?”
她的語氣帶著疑問,從洛奇的話中,她不得不猜測洛奇是不是也知道了她的音律的奇特之處。
萊恩一聽葉瑾音的語氣,就猜到了她在想什么,他皺著眉頭說:“我什么都沒有說。”
葉瑾音意外的看他。
萊恩直接不看她,他對秦墨寒說:“父親和秦元帥以前好像有過過命的交情,你和秦元帥長得很像,所以父親看見你才會那么激動,至于他說的在昏迷前聽到的奇怪的聲音……”
萊恩這時突然看了葉瑾音一眼,下一刻就收回了目光,繼續說:“如果這個世界上真的還有和你一樣能力的人存在的話,那我們現在面對的情況就比較棘手了。”
葉瑾音和秦墨寒聽了這話都沉默了下來。
葉瑾音一直都想不明白怎么會有和她一樣的人出現在這個只有純粹音樂的世界。
難道……
葉瑾音表情突然一凝,心里突然有了一個猜測。
“你想到了什么?”秦墨寒一見她的反應就問了一句。
葉瑾音朝他搖搖頭:“暫時還不確定。”
然后她考慮了一下,才接著說:“我想要在整個世界范圍查一件事情。”
秦墨寒和萊恩同時看著她。
葉瑾音繼續:“查查有沒有人在音樂上特別突出,或者說……有沒有長得好看的男人突然失蹤了。”
說到這里,她突然垂下了眼瞼,感覺這種情況應該不可能。
畢竟在她那個世界,大魔頭最喜歡高調的干壞事,而且還有一個特別出名的嗜好,就是喜歡收集天下美男子作為她的面首。
如果真是大魔頭和她同時來到了這個世界上,不可能做到這么低調,一點關于她的傳聞都不流傳出來。
葉瑾音收回思緒看著兩人。
秦墨寒和萊恩對她后面說的那句話意外了一下。
秦墨寒朝她點點頭,萊恩說了一句:“好。”
葉瑾音就沒有再繼續說話。
秦墨寒和萊恩又開始商談起怎么對付艾倫和阿爾法來。
兩人談完這事,就說到了艾布特。
萊恩說:“艾布特最近被我大伯保護得密不透風,他自己明面上也表現得很老實,而且我大伯還聯合了好幾個族里的老人緊盯著我這里,父親還不能出現在眾人面前,我也只能讓他先逍遙兩天。”
萊恩以前從來不管家族內的事情,現在突然接手,加上還有一些心思大的人以他父親一直暈迷不醒,他又沒有接管族長的經驗和能力,就在暗地里做起了手腳。
所以現在萊恩要解決的事情很多。
葉瑾音這時突然開口問萊恩:“不是說艾布特最近帶了一個后海的女人回來嗎?你有沒有看見過那個女人長什么樣子。”
萊恩以為葉瑾音是純粹在和他討論那個女人的事情,直接沒好氣的回她:“我對女人沒興趣。”
葉瑾音卻曲解了,接著就震驚了。
“你竟然對女人沒興趣!”
秦墨寒和萊恩都用莫名其妙的眼神看她。
葉瑾音突然朝萊恩露出了原來如此的笑:“難怪你以前從來不和我們學校的任何一個女生有過親近的行為,也從來沒有見外面的女人來找過你,原來是這樣。”
葉瑾音說完后,還為自己知道真相點了一個贊。
萊恩:“……”這女人的語氣怎么聽著這么的別有深意!
葉瑾音繼續說:“不過……畢竟這個世界上對于你這種喜歡上不該喜歡的人的特殊人群有點歧視態度,所以你得加油變強,這樣就沒人敢再說什么閑言碎語了。”
葉瑾音直接把萊恩當成gay看了。
萊恩用深深的目光看了葉瑾音一眼,隔了差不多一分鐘的時間,才沒好氣的說:“這事不勞你費心。”
葉瑾音嘀咕:“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
萊恩:“……”這女人簡直是莫名其妙!
葉瑾音根本就不再去看萊恩射過來的吃人的目光,轉頭看向秦墨寒。
秦墨寒不喜歡她的女人被人瞪,直接不客氣的問:“你最好在這一周之內解決艾倫和阿爾法的事情,下周我很忙,沒有時間花太多心思插手這事。”
他還得陪他家寶貝看秀。
萊恩能說什么,如今在阿伯特內部,除了對他父親一直很忠心的那些屬下愿意聽從他的安排外,他現在最大的助力還得依靠秦墨寒的人力物力。
所以他直接把心里的怒火壓了下去。
心下更是打定主意,一定要以最快的速度收復那些屬下。
幾人聊完了正事,秦墨寒就站起來打算帶著葉瑾音離開了。
葉瑾音看了一眼盤子里面還剩大半的點心,想著沒想到萊恩這里的點心這么好吃,早知道剛才就該多吃兩塊了。
她正準備站起來,秦墨寒突然又坐了下去。
葉瑾音和萊恩同時看著他,不知道剛說要走的他怎么又坐下來了。
秦墨寒一本正經的說:“我現在突然又有心情和你商量一下對付艾倫和阿爾法的具體方法。”
說完還伸出手去把茶幾上的咖啡端起來喝了一口。
在他喝完咖啡吧咖啡杯放下的時候,還把那盤點心朝葉瑾音面前拖拖。
葉瑾音一聽他還不走,眼睛都亮了,她歡快從盤子里面拿起一塊點心放在嘴巴里。
細嚼慢咽,慢慢品藏。
萊恩:“……”
明明是要等姓葉的把點心吃完再走,還把話說得這么冠冕堂皇,也只有秦墨寒能夠做出這種事來了。
這該死的一頓狗糧!
萊恩突然收起心思,開始和秦墨寒繼續商量事情。
秦墨寒果然在葉瑾音吃滿足后才帶著她離開。
萊恩用深邃的目光看著兩人離開的背影,轉身按了一下胸口。
突然感覺他這個單身汪受到了強大的傷害。
這可惡的狗糧!
——
秦墨寒和葉瑾音從萊恩的住處出來后,他們的車子剛開到阿伯特家族住宅區的出口區,旁邊突然走出來幾個年齡有點大的人攔住了他們。
這幾人明顯就是特意在等他們的。
車子被迫停了下來,秦墨寒不悅的皺起眉頭,他對副駕駛坐的丁成說:“下去讓他們給我滾開。”
丁成直接推開車門就走了下去。
那幾個人看見下車的并不是秦墨寒,臉色明顯帶著不悅。
也不知丁成和他們說了什么,一個留著胡子的老頭直接指著這邊一臉不滿的和他說話。
然后和另外幾個人站在大路中間,排成一排,明顯是要把他們堵在這里的駕駛。
丁成轉身就走了回來。
他對秦墨寒匯報情況:“爺,那些人是萊恩的叔伯,想要請你談談,還說如果爺不和他們談,他們就擋在路中間不讓我們的車開出去。”
秦墨寒一聽這話,身上的氣勢立即變得冷厲起來。
葉瑾音這時用不削的語氣開口:“這些人還真有意思,他們是萊恩的長輩,和我們有什么關系,竟然敢在我們面前倚老賣老!”
秦墨寒語氣冷漠:“既然這些人不讓路,就不讓好了。”
說完直接讓丁成上車,再對前面的保鏢車司機下命令:“直接撞過去。”
秦墨寒話落,他們的車子就啟動了起來,同時加速,直接朝堵住路的那些人撞去。
那些人應該沒有想到秦墨寒會這么不給面子,又這么狠絕。
在車子離他們五米遠的時候,有幾個人怕了,所以直接就朝旁邊閃開。
只有兩個老頭站在那里,一副你們在我們的地盤上,看你們敢不敢那么囂張,能拿我們怎么樣的表情迎著撞來的車子。
車子根本就沒有減速的樣子。
已經閃在旁邊的那幾個人嚇得忙朝撞來的車子大吼:“你們今天敢撞我們的族老,就別想離開這里!”
吼完后忙叫埋伏在旁邊的保鏢朝車輪胎開槍。
這時,前面兩輛車保鏢車里面的后座玻璃窗降下,直接舉著槍就朝那些想要開槍的人射擊去。
站在那里慢了一步的人全部都懵了一瞬。
這時車子已經撞向了那兩個不怕死的老頭。
在車子撞向兩個老頭的前一刻,他們臉上出現了驚懼和后悔,腿腳更是一軟,直接嚇得跌在了地上。
車子直接在碰到他們的身體的時候停了下來。
其他人以為車子真的把兩個老頭撞壞了,就要沖過來。
就在這時,從后面又開過來了好幾輛車。
從車上快速的下來一群拿著槍的保鏢,他們直接把那些人和他們的屬下隔開在了路外。
接著萊恩帶著熊熊怒火下來,大步流星走到最前面的那兩個正在裝死的老頭面前,隨手招來幾個保鏢,讓他們把兩老頭提走了。
然后他才轉身朝秦墨寒他們坐的那輛車走來。
車窗在萊恩走到旁邊時就降了下來。
萊恩直接對兩人說:“你們先走,這事我來處理。”
秦墨寒看也沒看他,直接對丁成說:“開車。”
車窗升起,車子開走。
車子出了阿伯特本家別墅群后,當了好一會兒吃瓜群眾的葉瑾音終于忍不住說了一句:“這些人腦子有坑。”
葉瑾音剛說完這話,目光就變得銳利的看向后面。
秦墨寒見她這種反應,就問:“你發現了什么?”
葉瑾音:“在我們出別墅群后,有一個人一直在盯著我們。”
葉瑾音想了一下,肯定的說:“應該是艾布特的人。”
秦墨寒不高興的抿緊了唇。
他們的車子直接朝莊園的方向開。
在中途的時候,陌千通過聯絡器向秦墨寒匯報阿爾法剛才派了人想在中途對付他們,不過最后被他攔截住了。
秦墨寒冷笑,直接關閉了聯絡器。
等車子開回莊子里面,秦墨寒突然吩咐喬治:“給阿爾法遞一張請帖過去,今晚我在bl市秦氏旗下餐廳請他吃飯。”
跟在他們身后走進來的喬治直接應了一聲就去辦這事了。
秦墨寒有對丁成說:“好好的去安排這事。”
“是!”丁成也轉身走了出去。
葉瑾音用疑惑的目光看著秦墨寒,不知道他為什么會邀請阿爾法。
秦墨寒嘴角突然彎起一抹森冷的笑,說:“我讓他們得意了這么久,也該讓他們體會一下我的手段了。”
他好久沒有發威,有些人應該忘了,他是暴君!
葉瑾音看著秦墨寒說這話時冷酷無情的表情,就猜到了他的用意,并沒被他的表情嚇到,反而很贊成他這么做。
兩人走到客廳的沙發旁邊坐下。
沒一會兒辦完事情的喬治就走進來問:“爺,夫人,午餐已經準備好了,請問是現在就上餐嗎?”
葉瑾音剛才在萊恩那里吃了那些點心,現在還不是很餓。
秦墨寒看出她的心思,就說:“再等半個小時。”
葉瑾音轉頭對他說:“不用等,等那么久你會餓。”
秦墨寒看了葉瑾音一眼,然后抬手摸上她的肚子。
葉瑾音正驚訝得忘了合嘴,秦墨寒這時收回手對喬治說:“上餐。”
“是。”喬治答完后就朝外面走。
葉瑾音這時才回神,她說:“你剛才干什么?”
秦墨寒答得理所當然:“摸摸你的肚子飽了沒有,看看你能不能吃得下午餐。”
葉瑾音下意識去按了一下自己平坦的小肚子,說:“你直接問我就是了,干什么還要特意摸我的肚子?”
秦墨寒才不會告訴她,他是故意的。
喬治很快就帶著傭人進來上完餐又快速退了出去。
葉瑾音的確不是很餓,所以吃飯時就有點三心二意。
秦墨寒也沒管他,直接先吃他的。
等他吃到五分飽的時候,才開始給她碗里夾菜。
葉瑾音看著裝了半碗的菜,興趣不大,就說:“我想喝甜湯。”
說到這里她突然想起一事,直接放下筷子,一臉嚴肅的對秦墨寒說:“我們的一個月賭約應該過了吧。”
秦墨寒不是很認真的“嗯”了一聲。
葉瑾音就當他承認過了,就說:“那我今天要喝甜湯。”
秦墨寒在這一點上并沒打算慣她:“先把你碗里的菜吃了,再吃半碗米飯。”
葉瑾音不滿了,“吃了這些,我就喝不下甜湯了。”
秦墨寒:“等會我陪你一起去散步。”
意思是吃撐了也沒事,散會步就消化了。
葉瑾音:“……大壞蛋!”
秦墨寒嘴角微揚:“嗯,吃吧。”
葉瑾音:“……”
葉瑾音氣呼呼的埋頭吃飯,等她把半碗飯和半碗菜吃完,喬治果然給她送來了一碗甜湯。
葉瑾音瞬間就高興了。
她享受的喝著甜湯,覺得胃得到了滿足。
秦墨寒好笑的看著她把甜湯喝完,問她:“要出去散步了嗎?”
葉瑾音點頭:“要。”
然后還加了一句:“我要去采草莓,下午好榨草莓汁喝。”
秦墨寒:“好。”
兩人散著步去草莓地采了草莓回來,秦墨寒下午要辦公,葉瑾音就回房間睡了兩個小時的午覺。
等她從樓上下來,喬治直接給她送來了草莓汁。
葉瑾音坐在秦墨寒旁邊,也不打擾他,從喬治手里接過平板,邊上網邊喝著草莓汁。
她好久沒有去逛帝都音樂學院的校園網,這時突然想起來,就登錄了校園網。
帝國還有十天就過年,所以這個時候校園網上聊得最多的就是去了哪里旅游,或者曬家里面的小吃。
還有一些人在哀嚎放了假就看不見他們的女神了。
葉瑾音看到這里時一笑而過,繼續下拉了一陣帖子就退了出來。
然后又登錄姜琦把她拉進去的一個群里面。
群成員在她上次進來時才十來個,沒想到這個時候進來已經增加到了三十來個。
大部分人葉瑾音不認識,而且這個時候基本沒在線。
就在她準備退出群的時候,姜琦的頭像一閃,直接給她發來了對話框。
姜琦:(笑臉表情)瑾音,我終于逮著你了,這段時間你在干什么?是不是和秦大少在f國享受二人世界享受得樂不思蜀了?
葉瑾音:對!
姜琦:(大哭表情)我這個單身狗受到了一萬點傷害。
葉瑾音:……
姜琦:嘻嘻,瑾音告訴你一件好笑的事,前天我和我爸爸媽媽一起去參加譚美玲爺爺的八十大壽,當時他表哥把他公司的一線明星叫了好幾個過來,我看見有一個明星竟然私下去勾引那塊木頭,然后你猜怎么著?
葉瑾音:怎么著?
姜琦:木頭竟然用他那張面癱臉拉著我,說我是他的女朋友!(恐怖表情)這種事情,不是只有女生會干嗎?沒想到那塊木頭也這么做!
葉瑾音:……后來呢?
姜琦:后來那個女明星很識相的走了,木頭直接和我說了聲謝謝也走了,我當時都風中凌亂了。
姜琦:你說他有那么多種方法讓那個女明星知難而退,為什么偏偏拉著我當擋箭牌啊?
姜琦:他會不會是因為上次的事情,故意破壞我的單身貴族名聲。
葉瑾音:……我覺得你應該是想多了。
姜琦:(委屈表情)
兩人接著又聊了一陣其他話題,時間不知不覺就過去了兩個小時。
這個時候才下午四點多鐘,葉瑾音這才想起來,f國的下午四點多鐘,就是帝國的清晨五點多。
所以說,姜琦這個夜貓子竟然整個晚上都沒睡?
作為從來沒有熬過夜的乖寶寶來說,葉瑾音簡直是無法理解姜琦這種熬夜的行為。
秦墨寒直到五點鐘才結束工作。
兩人直接起身朝外面走。
——他們請阿爾法吃飯的時間快要到了。
他們到秦氏旗下餐廳的時候,剛好五點半。
這個時候正是用餐高峰期。
但是今天秦氏旗下餐廳卻一個客人都沒有,餐廳外還分別站著兩排餐廳保安,迎賓。
那陣勢,讓想到這里來吃飯卻被擋在大門外的客人紛紛猜測起來。
秦墨寒他們的車子一到,跟著來的保鏢迅速下車高調的把整棟餐廳包圍了起來,那些駐足旁觀的客人嚇得忙掉頭就走。
餐廳經理親自走上前給秦墨寒他們開車門。
“爺,夫人,晚上好!歡迎光臨!”
秦墨寒和葉瑾音這才從車上下來。
坐在另外一輛車中的喬治這時走過來對秦墨寒說:“爺,阿爾法那邊打電話過來,說阿爾法臨時有急事,需要二十分鐘后才能到。”
秦墨寒嘴角抿起一抹不悅的弧度。
葉瑾音直接“嗤”了一聲。
看來阿爾法這是在向他們擺譜呢。
秦墨寒直接樓住葉瑾音的肩膀帶著她大步朝餐廳內走。
喬治和餐廳經理忙跟上。
兩人在經過保安和迎賓時,他們全部用恭敬的語氣朝兩人鞠躬問好。
進入餐廳,葉瑾音的目光下意識打量了一圈整個餐廳的布置。
秦氏旗下餐廳主打帝國菜,所以餐廳的裝修風格很有帝國特色,其中又加了f國的浪漫元素。
整個餐廳有兩層樓,上下兩層中間是天井設計,天井的正下方是一個表演臺,上面放著各種樂器,愛樂器的人一到這里,就有種心癢難耐想上去一展琴技的欲!望。
餐廳經理直接把兩人朝樓上帶。
兩人當真等了二十分鐘,阿爾法才帶著一大批手下姍姍來遲,秦墨寒冷笑,直接對上來匯報的丁成說:“讓阿爾法一個人進來,他要是不敢,就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