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星河指了指他手中的玉佛:“因為那東西。”
“玉佛是你的?”閆至陽十分意外地問道。
“沒錯,你猜猜這古玉是怎么回事。”謝星河說道。
我看著他跟閆至陽,一時間無力吐槽。謝星河,厲笙歌跟閆至陽,這是個無法解釋的三角關系,最叼的是,他們仨居然還能平靜地一起說話。
“我看這玉佛并不大,但是也不算小。做項鏈太大,做腰佩又有點小,但是跟劍靈豫讓有關系的話——該不會是玄天劍的劍穗子?”閆至陽問道。
謝星河笑了笑:“算你說對了。這就是玄天劍的劍穗子上的吊墜,是鑄劍師留下來的東西。玉石自古有增強靈力的作用,因此這玉佛上帶有劍靈的靈力,已經與劍靈混為一體,是他的一部分。”
“等等兩位,玄天劍是個什么東西?”我問道。
“玄天劍么,這得從玉柒的一次占卜說起。”謝星河說道:“原本玉柒的卜卦都不可能泄露出去,可這一次不知是誰將這卦象簽文給泄露了出來。我記得那什么簽文是這樣說的:‘一朝兩都龍脈斷,玄天徹地震金鑾。江山易主狼星起,手握封靈天機變!’”
“哦,我明白了。”我驚訝地說道:“原來玄天劍,徹地刀這兩樣東西是真的存在。可問題是這倆東西是干啥的?”
“壓制龍氣,保護龍脈。”閆至陽說道。
“毛線?有點矛盾啊。”我不解地問道。
“一朝兩都。”閆至陽說道:“我們天朝其實有兩個都城。也就是有兩股龍氣。如果是亂世,這兩股龍氣就是生機。如果是太平盛世,這龍氣太多,就會是禍害跟不穩(wěn)定要素。”
我恍然大悟道:“就好比是雙重人格的人,有兩道完全不一樣的靈魂,其中一個占據主要的時候,另一個退居次之。但是如果另一個想要占據主要位置的時候,就會將最初那個打壓下去。龍氣也是如此。”
閆至陽點頭道:“沒錯,只是龍氣不能自己控制國家政權,都是人為。這個卦象簽文,不知怎么被天下人得知了,所以很多人都根據那簽文,去找封靈契。當然,這些人都是心懷叵測的人。”
“也就是說,玄天劍是放在高山雪城的,但是現在這個鎮(zhèn)壓另一股龍氣的神器丟失了。”我說道:“所以謝城主你下來找這東西?”
謝星河說道:“對,進出雪城的外地人不多,而有可能知道玄天劍的人就更少
外來進雪城的,只
有閆至陽和厲笙歌。”
“所以你覺得偷劍的,是他們倆中一個?”我驚訝地回頭看著閆至陽跟厲笙歌。
閆至陽皺眉道:“我根本沒什么機會去調查你那雪城。所以玄天劍藏在什么地方,我是一無所知。”
厲笙歌此時說道:“我要那上古神劍也沒用。雖然我沒有見過玄天劍,但是據說那并非殺人利器,而是像定海神針一樣的神物,我自認為功夫不錯,但是我想那種上古神物,我怕是也舉不起來。更別說帶出雪城了。”
謝星河看了看倆人,說道:“這倒也是我疑惑的問題。”
“那這玉佛怎么回事,既然是玄天劍的劍穗子,它是怎么自己跑出來的?”我問道。
“這玉佛雖然現在是沒有在玄天劍上,但是當時也是一并遺失的。”謝星河說道:“我是打聽到了玉佛的下落,這才下山來找。卻沒想到只找到了玉佛,沒有看到玄天劍。”
“那文祥和是怎么回事,誰殺的?”我問道:“是不是玉佛?這玉佛應該不是什么好東西吧?”
謝星河搖頭道:“這倒是真不關玉佛的事。我相信文祥和是被別人殺的。至于那個流氓王一帆,我也沒看到是誰干的,不過呢,我發(fā)現的時候,確實是驅使了蝙蝠故意引閆至陽你過去。”
“你陷害我?!”閆至陽怒道:“為什么?!”
“我看你不順眼唄。”謝星河冷哼道。
我頓時了然,心想這是撕逼的開始么。
閆至陽似乎也有怒氣,但是還是壓了下來,扭頭瞥見一旁依然熟睡的蘇木棉,問道:“這個人也是你的人么?”
謝星河說道:“不,這就是玉柒的下人。我打聽到玉佛的下落下山的時候,也在關注你的行蹤。我發(fā)現你跟厲笙歌一起去了玉柒的家里,所以,我就讓劍靈豫讓搶先一步去到那里,附身在蘇木棉身上,觀察你們的舉動。可惜劍靈跟我心意相通——”
說到這里,謝星河突然停了下來。我腦補了一下他后來的臺詞:可惜劍靈跟我心意相通,你跟我女人在一起,我看了能容你么。自然是看你一次砍你一次,傻逼。
閆至陽擺手道:“好了,原來你引我過來不是要找玉佛,而是要看看我身邊有沒有帶玄天劍?!”
“沒錯,可我不知道這個村子居然死了兩個人。”謝星河搖頭道:“這個是我沒有料到的。”
“不是玉佛殺的,不是你們干的,那是誰殺了這倆人?”我不解地
問道:“看起來死狀太凄慘。”
謝星河聳了聳肩:“這個么,在你們中原,破獲什么案件,不是有那種警察對尸體進行檢驗么?大概這之后會有結果。好了,天也快亮了,解除夢咒之后,所有人都會醒來。閆至陽,如果你不是偷了玄天劍的人,我想請你幫我查這件事,私人恩怨,先放一邊。”
“我們沒什么私人恩怨。”閆至陽隨口說道:“如果能順利解決這邊的事情,我自然會跟你一起尋找玄天劍。畢竟這玄天劍丟失,影響龍氣,也就影響天下的氣運。”
“沒什么私人恩怨,嘖嘖,總裁哥你這心真大。”我在一旁嘀咕道,心想這倆男人是以怎樣的心情湊在一起的。想到這里我也是醉了,整個人都不好了。
“你說什么?!”閆至陽瞪了我一眼。
謝星河冷笑一聲,隨即走到厲笙歌跟前,問道:“如果我不找你,你就不回去么?”
厲笙歌看了看他,隨即垂下頭去沒說話。
閆至陽看著他們,說道:“謝星河,把村民們都從沉睡中叫醒吧。”
擦,想轉移男神注意力啊。我打量著謝星河,感覺他雖然不如閆至陽面相善良,卻帶著一種說不出的另類魅力。
而且可能為了不在“中原”地區(qū)太扎眼,謝城主已經將一頭很二次元的銀發(fā)染成了黑色,看上去更是精神了許多。
聽了閆至陽的提醒,我見謝星河伸出手來,口中念出咒語。由于那咒語并不是道家的咒語,因此我一句沒聽懂。
但是在他念咒的時候,我瞧見寺廟外有一群紫色的蝴蝶飛了進來。
那些蝴蝶落在謝星河掌心中之后,便化作一縷煙霧消失不見,最后留下的,居然只有一堆紫色的香粉。
謝星河將那香粉丟在地上。此時,天色已經泛亮。沒多會兒,寺廟外確實傳來人聲。而隨著天光泛亮,我見那些睡在巡邏車里的警察們也都出來了。
“你們都留下來,我跟閆至陽出去看看。”謝星河對一屋子人說道:“突然出來這么多陌生人,怕也不好。”
厲笙歌本想跟上,但是想想這尷尬的關系,便停下腳步。我見其他人不跟,干脆自己跟了上去。
走出寺廟門的時候,謝星河扭頭看了看我:“閆至陽,你從哪兒找來的小跟班,看上去沒什么用嘛。”
你特么才沒用!我瞪著他:“關你什么事了?”
謝星河笑了笑:“沒什么,我只是好奇。”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