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男的,我是男的……”我幾乎是神經質的想著這句話,大腦一片空白,沒辦法思考,只是下意識的反抗。
但是不管在什么時候,力氣這一項我都是無法和上官比的,拼命的反抗換來的只是更徹底的壓制,手被固定到頭頂,腿被強迫的打開。我哭著叫著扭動著,卻無力對情況做任何改變,當那股巨大的疼痛從后面傳來時,我也只能咬破嘴唇,嘶聲大叫。
我不知道發生了什么,或者說,我想不到為什么會發生這些。我覺得這是一場夢,一場我經常做到的噩夢,只是此時夢中的角色換成了我和上官而已。
喘息聲從耳邊傳來,我越發相信這是場夢了,但,為什么這個夢卻如此真實?真實的我甚至有疼痛的感覺。
嘴被什么東西堵住了,濕潤的狂熱的,一個柔軟的東西執拗的要進來,我順從的張開了嘴,那個東西立刻和我的舌頭糾纏在一起,狂熱的癡纏著。
手不知什么時候被松開了,我卻沒有再反抗,這是場夢,只是場夢……
伏羲和女媧是一男一女,上帝給亞當配的是夏娃,道家把世界分為陰陽兩部分,也就是說一男一女才是正常的,才是符合這個世界規律的。
看著白色的天花板,我不知道怎么會想到這些,我并不是一個看重規律或正常的人,我一直認為只要不傷害到別人,人可以做任何事。但是現在,這些被我鄙視的規矩條框卻自動的跳到眼前,緊緊的霸占住我的思緒。
我輕輕的扯動了一下嘴角,艱難的坐起來,裹著單子來到自己的房間,每走一步后面都疼的厲害,但現在也顧不得這些了。我必須趕在上官回來之前離開。
穿好衣服,拉開抽屜,身份證和存折都在上官哪兒,好在還有張取款卡,本想帶點隨身物品的,在房間里轉了一圈卻連個箱子都沒找到。是了,以前的箱子被上官丟了,后來、后來也沒想過要出去,自然就沒有旅行箱。
不敢耽擱時間,我不知道上官上哪兒了,也不知道他什么時候回來,但我知道他絕對不會讓我一個人呆太長時間的。
腦子有點混亂,沒有辦法思考,只是本能的想著要離開,快點離開。
我不知道是怎么走出紅林小區的,只記得運氣不錯的在小區門前攔住一輛出租,然后一坐下就覺得全身酸痛漲熱。
“先生要去哪兒?”司機問道。
我愣了愣:“火車站。”
汽車開動,看著窗外快速倒退的景物,頭竟隱隱的痛了起來。半睡半醒間來到火車站,給司機一張百元大鈔,沒等找錢就恍恍惚惚的要走人。
“先生,找錢。”
“哦,謝謝。”我回過身,接過錢,直接塞到口袋里。
“先生你是不是不舒服,我看你臉紅的厲害,是不是生病了?要不我還是載你到醫院吧,就離這兒不遠,如果你朋友還要一會兒再來我看你還是先到醫院看看的好。”見我沒拿行李,司機直接把我當成了接客的。
“啊,恩,不用了。”生病了?也許吧。
來到售票廳,一眼就看到黑壓壓的數十條長龍,站在后面,連售票口都看不到。這才想起現在是春運期間。
這要等到什么時候?腦子漲的更厲害了,我晃了晃,扶了把墻才沒摔倒,也許真該到醫院看看,我迷迷糊糊的想著,出了火車站。
這輩子我只出過一次遠門,那就是從家鄉來到這里。來時坐的是火車,現在不能坐了,我一時也想不到要怎么走。飛機汽車雖然也可以,但在這個時間相信也很難買到票。